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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气!”乐琴愤愤不平地对李子豪说:“豪哥,你也不管管小雪,这样对待客人像话吗?”
“你把自己当客人,我可是把自己当主人的。”
李子豪伸了个懒腰,问陈文斌:“你好容易来省城一趟,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你是地主,一切都听你的。”
沙发上的乐琴见陈文斌一直把左手缩着,遮遮掩掩的,冷不防伸过手,把他拽了过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
陈文斌瘦骨嶙峋的左手引起了一阵惊叹,伊雪和李子豪都凑过来查看。
“练功出了点小问题,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文斌掩饰着说,又随意活动了一下手指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锻炼,他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左手的触感,并没有觉得太多不方便。
大家感叹了一番,也就不再深究,唯有伊雪深深地望了陈文斌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担心。
“好了,大家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出去嗨起来!”李子豪终于坐不住了。
“你是想去见老相好吧,别打着我们的旗号。”
乐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陈文斌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今天晚上我就尽一回地主之谊,好好陪一陪文斌,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陈文斌被乐琴温暖而丰腴的手臂挽住,感觉一股暖流从手臂处传过来,又有点痒,他转头看了看乐琴,顿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走到楼下,李子豪和伊雪各自开车离开,陈文斌坐上了乐琴的车。
“我们去哪里玩?”
“一个好玩的地方,你肯定会喜欢的。”
乐琴一脚轰响油门,车子瞬间加速,强烈的推背感让陈文斌有了一种飞翔的感觉。别看乐琴人长得妩媚可爱,开起车来可是虎虎生风。
加塞、急停、漂移,陈文斌差点把胃里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这小娘们,太彪悍了,难以驾驭。”
他哪里知道,乐琴这还是刻意控制的结果。他们这一帮人,非富即贵,成天在一起赌钱喝酒,打架飙车,日子过得颠颠倒倒,快意恩仇。
好不容易走下车,陈文斌腿都有点发飘:“这什么车,操控挺好。”
车牌陈文斌不认识,他也不耻下问。
“哎,自己随便凑合着改装的,法拉利的底子。我们走,豪哥已经进去了。”
陈文斌见乐琴随口一说,晓得她照顾自己的面子,也不再问,主动挽起乐琴的手,朝大门走去。
外表看起来,这是一栋普通的别墅,但从进门的安全设施来看,应该是一家高级会所。
陈文斌跟着乐琴,穿过了三道门卡,第一道是保安值守,第二道是刷卡进入,第三道是指纹扫描。
“中南海都没有这样戒备森严吧。”
陈文斌暗暗地观察着所有通路,在脑海里勾勒着四周的地形。青木灵气丧失以后,他等于失去了一双探查眼睛,一切都要靠自己推测了。
“都是小儿科,不过是形式而已,我最起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进来。”
乐琴打开最后一道门,拉着陈文斌走了进去。
宽敞的大厅里,零零散散地有几个人影走动。大家轻言细语地交谈,品酒,仿佛是上层人士的沙龙一样。
“文斌,这边。”李子豪在角落里朝两人招手,他和伊雪的身边,各坐着一个绝色美女,素面朝天,但面容轮廓皮肤,无一不是百里挑一。这种人在外面像恐龙一样稀少,但在这间会所却
如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
“文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鹿,这是小狼。”李子豪指着身旁的两个美女,“这就是你们一直想要见的神医,自然门的掌门,陈文斌。”
两个美女客气地站起来,热情地和陈文斌握手。
陈文斌轻触了一下她们的手指,不敢紧握,看得出来,她们和豪哥的关系不浅。
陈文斌坐下来,喝了一口酒,笑道:“豪哥在背后吹嘘我的那些话,你们千万别信,我不过就是个农民罢了。”
乐琴说:“敢光明正大自称农民的,恐怕也不简单。”
豪哥端起一杯酒,喂到小鹿嘴里。陈文斌正想说他体贴美人,却见小鹿把嘴巴凑过去,吻上豪哥的嘴,把残酒度到他口中。
“你们这……”
陈文斌一句话没说话,大家见他怪异的脸色,顿时明白了。
伊雪笑得前俯后仰:“豪哥,你吓着小朋友了。”
李子豪一拍大腿,假装对小鹿嗔道:“今天有贵客临门,你怎么都不晓得招呼。”
小鹿秋波一转,用盈盈小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轻移莲步,走到陈文斌面前。
“别别,我可消受不起。”
陈文斌没想到她如此开放,连连摆手。
小鹿却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红唇凑上来,依样画葫芦,把嘴里的酒传递给了陈文斌。
大家一起拍手,纷纷叫好。
陈文斌脸涨得通红,只觉得浑身发热,背后的汗一涌而出。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自从体内的青木灵气变成白金灵气以后,他对于女人的忍耐力就减弱了很多。
仿佛体内潜伏着一只猛兽,在窥伺时机,时刻准备窜出来。
“哎,你们饶了我吧,在这样下去我可控制不住了。”
李子豪把小鹿搂在怀里,开心道:“出来玩,就是要放松。抛下一切顾虑,尽情欢乐,今朝有酒今朝醉。”
陈文斌斜着眼睛说:“我已经醉了。”
“好戏还没开场呢,你吃了小鹿的酒,我的酒你喝不喝呢?”
乐琴端着一杯酒,往陈文斌身上靠了靠。
“那要看你是否诚心了。”
乐琴撅着嘴,故意说:“没想到你才进来几分钟,就学坏了。豪哥,你真不该把年轻人带到这里来。”
“小琴,你就别装了,拿出诚意来,好好陪我们的客人。”
乐琴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把娇艳的脸蛋转过来,望着陈文斌,似笑非笑。
陈文斌的眼睛被她娇艳的红唇吸引住,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乐琴却巧妙地避开,潇洒地站起身,咯咯一笑。
“哈哈,上当了吧,想要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是小鹿那样随便的人。”
坐在对面的小鹿不干了,扔过一个靠枕,骂道:“你这骚蹄子,这时候装清高,又来编排我了。豪哥,你还不罚她酒。”
这时,钟声响起,铛铛铛裆,响遍了整个会所。“钟声响了,是召集大家开会吗?”陈文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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