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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郝听着锦重重的话,眼睛里面有着疑惑的颜色,低声地说道:“为什么,重重你可以委屈的!”
锦重重听着东陵郝的话,心中划过了一抹冷笑,自己这样子说的话,不是正和了东陵郝的心思了!当下,锦重重低声地说道:“重重不委屈的,太子和云洛鱼两个人本就是两情相悦,而重重与太子本就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他们如果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直接的将云洛鱼推到了太子的身上,这样子的,自己就可以和东陵丰解除婚约,这样子,正合了她的心意!
“那又如何,重重,你才是太子的良人,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真正的明媒正娶,难道你不知道吗?”东陵郝听着锦重重的话,当下就反驳着锦重重的话,目光有些浑浊。
“可是,那又如何?我和太子在一直只会貌合神离,那样子的话,对太子不公平,对重重来说,也不好,那还不如让太子和云洛鱼在一起,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相爱之人!”锦重重听着东陵郝的话,从容地说道,眼睛看了一眼太子,从容地说道:“难道不是真的爱着云洛鱼的吗?”
东陵丰本就是想要将云王府收为党羽的,如可以和云王府结亲可以得到云王府的势力支持的话,那对于自己是极为有利的,这是东陵丰的谋士对东陵丰说的,如此,东陵丰看到了云洛鱼,心中想着就是谋士说的话,当下,东陵丰低声地说道:“正如重重所言。”
云洛鱼听到了东陵丰这样子一说,心一下子就沉了,她只想要成为言世子的世子妃,不想成为太子妃的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锦重重很是满意的看向了云洛鱼,从容地说道:“太子如此倾心于洛鱼,想必洛鱼也是这般的,对吧!”目光落到了云洛鱼的身上,锦重重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可能说不是吗?这样子的事情出来了,无论如何都是女子的错,如果,她不识大体的与太子说着反调的话,那只会连累自己的母家,她不可以这样子做,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云洛鱼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锦重重所说的,这样子才能最好的保持住自己的名声和云王府的面色,“是的!”口不由心地说道,云洛鱼有些诧异,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云洛鱼和东陵丰倒是识相的人,锦重重听着他们二人的话,眼睛转而看向了东陵郝,也学着皇后跪了下来,低声地说道:“皇上,太子和洛鱼是两情相悦的,重重不愿意棒打鸳鸯,所以,请求皇上废了重重和太子的婚约,择日为太子和洛鱼举行大婚!”
锦重重说得认认真真,一时之间,不明白的人,都道锦重重的心思良善,而只有锦重重知道,这个局她想要的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结果。
锦重重突然间就来了这样子的一招,东陵郝沉默了一下,眼睛带着怜惜的颜色看着锦重重,有些叹息地说道:“孩子,你真的这样子想的吗?”
“父皇,重姐姐真的是这样子想的!”门口,东陵欢喜的身影出现,也不顾公主的礼仪规范,当下就跑到锦重重的身侧,看着东陵郝,东陵欢喜极其的认真地说道。
东陵郝看着东陵欢喜也站了出来为着锦重重说道,目光凝了凝,东陵郝脸色一板,俨然是一副严父的模样说道:“欢喜,不可胡闹,这是重重的事情,你怎么随便的替着重重回答!”
“可是父皇,重姐姐真的是这样子想的啊,欢喜知道的!”听着东陵郝有些严厉的对着自己说道,东陵欢喜的声音有些小了起来,但是还是依旧开口说道。
锦重重扫了一眼东陵欢喜,再次地说道:“皇上,公主说得没有错,重重说的话,都是心中所想,不敢欺瞒。”她巴不得赶快和东陵丰解决掉了这个该死的婚事,她可没有这个想法要到这个皇宫之中,一辈子,她都不知道要进来!
东陵郝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锦重重,一时之间有些为难,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皇后,甩手地说道:“皇后,这是后宫的事情,就由着你处理好了,朕不去多加干涉!”
皇后听着皇上的话,心中倒也是满意皇上这样子做,当下,皇后看着锦重重,目光中的慈祥颜色更深,走到了锦重重的身旁,皇后拉着锦重重的手,柔声地说道:“重重,你是一个好孩子!”
“多谢皇后谬赞了!”从容地说道,锦重重的脸上很是平静,只是,锦重重明白,她说的这一番话,正好和了皇上和皇后的心,而且,今日,不管是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太子和自己的婚约都会告吹的,与其等着他们给自己安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还不如就由着自己现在和东陵丰来个一刀两断。
云洛鱼听着皇后的话,心一下子就没有了跳动的颜色。
“既然太子和洛鱼两情相悦的话,那么,就于一个月后大婚吧!这样子的安排,你们没有异议吧!”皇后从容的说着,一旁的东陵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在场的人,看着现在的这个光景心中也是有些明白的,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少不得就只能牺牲一个人,好在锦重重也识相,自己站了出来,买了一个好大的面子给了云王府,间接的也给了皇后一个好大的人情。
东陵丰听着皇后的话,当即就是什么意见也没有,应着皇后的话说道:“儿臣无意见,谢母后成全。
云洛鱼听着太子的话,头低着,眼睛下意识的闭上,蝶翼般的睫毛瑟瑟抖个不停,心中有着一块地方彻彻底底的塌了,可是身为云王府的嫡女,她知道没有迟疑的机会,片刻的时间,在旁人说来不过是一个眨眼的瞬间,可是与云洛鱼来说却是一个世纪般漫长,缓缓地,云洛鱼再次睁开眼来时,眸色黯淡,声音说不出悲说不出喜:“洛鱼叩谢皇恩。”
这是她的声音吗?这是她说的话吗?云洛鱼的听着自己的声音,听着自己说出的话,有些恍惚,声音是她的声音,话也是她亲自说的,可是,她的心……不、不、不甘心啊!
真不甘心啊!真的好不甘心啊!她,不……甘心。
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她好不愿意就入了这皇宫之中,前车之鉴,她真的不愿意,真的不甘心,即使是身为一国的皇后,在这宫中都不能事事如意,而且,帝王心最是难测,她真的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在这高墙中蹉跎了,而最最不甘心的就是这样错失良缘,错失了言世子这样子的一个人。
不甘心就这样与言世子分离,更不甘心就这样一入宫门深似海,然后一点一点的蹉跎了一生的韶华,明明她还有机会去争取的,可是,现在一点也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她的命运只能是这样子吗?难道云王府嫡女的命运就该是这样子的吗?难道,她要像……目光轻轻的一瞥,云洛鱼看了一眼高贵无比的皇后……
深宫虎口,埋葬了一个云王府的嫡女一人还不够,还要再加上她么?
云洛鱼的指甲紧紧嵌入了手掌心之中,留下了一截断甲。
不甘心啊……命运啊……可是能怎么样?早就布好的局,她能怎么办呢?在这后宫之中,如果不是两方都同意了的事情,她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从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就明白了,昨日她喝下的那一杯酒,这一切,都是太子,皇后交易之后的结果,就连家中之人也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好傻啊!好可悲啊!
锦重重淡淡的看着云洛鱼眼睛里面的平静,心中倒是高看了云洛鱼的心性,只要是一个稍稍聪慧的女子,只一细想就会明白,就可以明白,看来,这个云洛鱼倒是明白得很呢!只是,云洛鱼的平静,锦重重想起了一个词,心如死灰。
即使云洛鱼心如死灰了,可是锦重重的心中一点也没有不安的情绪,一点也没有,这个世间上,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即使,她用了计谋,使得太子和皇后达成了共识,前提是用云洛鱼的一生去换,锦重重也一点也没有愧疚的颜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有着自己的无可奈何,可是如果到了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去保护自己的话,那么一切都是应该的!
这一次,云洛鱼,该是真真正正的见识到了人心了吧!锦重重淡淡的看着云洛鱼的表情,面色从容。
何其无辜,谁又不是何其无辜。
……
走出宫门,锦重重的声音有些低地说道:“画弥,回府。”
“是,郡主!”画弥听着锦重重的话,低声地说道,语落,身后便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
“锦重重,为什么你不生气?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大度!”
声音是云洛鱼的声音,隐隐的有着怒意的颜色,锦重重听着云洛鱼的声音,停下了脚步,微微的转身,看着走向自己的云洛鱼,心中明白云洛鱼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借口而已,只是,可惜得紧,锦重重向来就不是别人自我安慰的借口。
“为什么不呢?我与太子并无情分,与其貌合神离的在一起,还不如早早的断了这个没有必要的婚约,更何况,你与太子情投意合,我愿意成人之美!”淡淡地说道,锦重重看着云洛鱼,表情一贯的凉薄,没有多少的好颜色在里面。
“锦重重,你真的好幸运!”云洛鱼听着锦重重的话,无端的就说了这样子的一句话,目光凝视着锦重重,好似有千言万语般。
“大抵我的运气一直很好!”锦重重听着云洛鱼无端的来了这样子的一句话当心虽然也是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应了云洛鱼的话,她一点也不怕云洛鱼玩什么花样,若是云洛鱼跟她玩了什么花样的话,她也不是什么好过的主子,该尝的苦头,她一点也不会让云洛鱼给落下!
“锦重重,我其实有些羡慕你,但是也有些恨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云洛鱼今天好似特别的多话,眼睛看着锦重重,不着调的说着一些莫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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