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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重重看着画弥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黑了下去,眉头皱得更深,当下就说道:“怎么了?很严重吗?”
“这个毒,要是栩栩在的话,那倒也不是很难解,可是,栩栩不在,我也不是很有把握,要是一不小心下药下错了的话,会当场毙命的!”没有夸大地说道,画弥看着唐知闲,脸色不是很好!
“唐知闲,这个毒是怎么回事?”锦重重听着画弥的话,目光沉了沉,眼睛里面有着锐利的底色,面有不善地说道。
知道瞒不过锦重重,唐知闲也不想触了锦重重的霉头,当下就老老实实地说道:“就是昨日遇到了埋伏而已。”
“谁派的杀手?”听到了唐知闲风轻云淡的说着埋伏的事情,锦重重的目光有着一抹修罗之色,可以使得唐知闲受伤的埋伏,一定不会是什么小打小杀的事情,她要知道,到底是谁下了这样子的杀手,她一定要双倍奉还!
“东陵韶。”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眼中的意思,心中大抵也是知道锦重重是要下杀手了,当下唐知闲也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幕后之人。
又是皇室之人,好啊!真的是好啊!
“你所中之毒的解药,我会帮你从东陵韶哪里拿来,还有,东陵韶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锦重重许诺地说道,心中全然已经是有了计划,目光明明暗暗,让人一时之间有些看不出来锦重重的心中到底想着些什么,但是画弥和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眼中的波澜之色,心中明白东陵韶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你要怎么做?”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的模样,当下问了出来。
“乱了这东陵的天,废了东陵韶。”锦重重冷冷的说道,眉目如冰,眼睛扫了一眼画弥,吩咐地说道:“你派人去给东陵韶送信,就说一品楼的少东家明日有请。”
画弥看着锦重重,想要说什么,但是张了口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锦重重,语气低缓地说道:“是,画弥明白了!”语落,画弥默默的离开房间,走到了外面去。
唐知闲看着画弥出去,眼睛正视的看着锦重重,低声地说道:“你要大开杀戒了吗?”
“这本来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唐知闲,你不是一开始就明白了的吗?”风轻云淡地说道,锦重重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唐知闲,“接下来的事情有我就可以了,你好好的修养,免得落下了什么病根,最后还要我善后,明白吗?唐知闲!”
唐知闲听着锦重重不是很好的语气,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眼睛里面有着浅浅的颜色,声音带着一抹莞尔的颜色说道:“我说,重重,你关心人的话,难道就不能说得好听一些吗?这样子的强硬,也未免太伤人心了吧!这样子的话,一点也没有让我很是满意啊!”
眉眼一挑,锦重重扫了一眼唐知闲,声音有些平静,可是莫名的却有一阵的波澜之色,“唐知闲,我没有义务安慰你的玻璃心,而且,你需要吗?”
眼睛里面有着了然的颜色,他需要吗?不,他不需要的,一点也不需要,安慰那只是给弱者的解释之辞,“呵,重重,我不需要。”顿了顿,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状似回忆地说道:“重重,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不需要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我哪里就需要了,好歹我也是一个男儿,这些婆婆妈妈的东西,还是不要好了!”
“如此,你就好好的去一旁坐着,桌上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了!”看着书桌上的一些书信,锦重重淡淡地说道,手随意的拿起了一封书信,眼睛一扫,“江东织造营,贩卖铁器。这是东陵韶的人。”
看了一眼信里面的内容,锦重重简单扼要地说出了信中重要的一些信息,目光凝了凝,“唐知闲,这个送到太子手里去!”
随手的将书信放到了桌子的一脚,锦重重冷冷地说道,唐知闲听着锦重重的话,手拿起了书信,心中的疑惑当下也就说了出来,“这个信送到太子的手中,会不会太直接的些?”
“温水煮青蛙的事情,我现在不想要做了,太子巴不得东陵韶失势,若是手中有了东陵韶的把柄,定会把东陵韶置于死地的。”
锦重重冷冷地说道,话还没有说完,唐知闲打断了说道:“东陵皇帝多疑,太子去的话,东陵皇帝可能会犹豫,东陵韶到底还是不会真真正正的失势。”
“我有没有只给太子信息,东陵韶不是我明天才见吗?”神色泰然地说道,锦重重的眼睛从容的看着唐知闲,眼睛里面有着一层又一层的迷雾一般。
眉头紧紧的皱着,唐知闲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脑子一灵地说道:“你是要给东陵韶关于东陵丰的把柄,然后让东陵韶去打东陵丰,而东陵丰如果这个时候说出了江东织造局的事情,东陵皇帝多疑,必定会以为东陵韶是知道了东陵丰的举动,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
锦重重用了一眼你明白就好的眼神回答了唐知闲刚才说的话,眼睛里面有着冷漠的颜色,透着冷冽的寒意,无端的令人有些心寒了起来。
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
锦重重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唐知闲一颤的模样,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唐知闲的眼睛里面,从容不迫地说道:“怎么,唐知闲,你害怕了?”
听着锦重重的话,唐知闲摇了摇头,眼睛看着锦重重,低声地说道:“不是,而是,重重,你有些急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他了解她,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这么的急近起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觉得她的时间不够了,所以才……有些害怕自己的想法,唐知闲下意识的不去想,“大抵是我不想在拖拖拉拉了吧,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那就快点结束,我想要快点看到他们后悔的模样了。”找着理由地说道,锦重重信手拈来。
“重重,你不是这么等不了的人。”淡淡的说出了这一句,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眼睛里面有着猜测的颜色,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锦重重,好似要在锦重重的神色上看出什么来,或者是从锦重重的举动中得到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唐知闲,我不喜欢别人探查我的事情!你该明白的!”锦重重看着唐知闲那打量的目光,正色地说道,眼睛里面有着满满的不喜欢的颜色。
“好的,我明白了!”唐知闲看着锦重重的目光,妥协地说道,顿了顿,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你真的不打算说一下?”
“不打算!”毫不犹豫地说道,锦重重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其他信件,唐知闲露出了一抹无奈的颜色,手中拿起了信件,又提起了笔,在一旁覆上了一句话,之后,唐知闲拿着书信走到了一个落地青瓷大花瓶的旁,将青瓷大花瓶扭了三圈,而后从容的将书信扔到了青瓷大花瓶里面,之后又将青瓷大花瓶逆向的扭了三圈。
唐知闲回头,看着书桌前的锦重重,目光有些凝重,就是锦重重还是原来的眉眼,可是,身上气息却不似之前般的宁静悠远,隐隐的有着杀戮的颜色。
或许,锦重重还不知道,她的身上流露出了一抹着急的气息。
到底,锦重重是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样?到底,锦重重又是因什么而改变的?唐知闲的心中有着千百中的疑惑,可是,现在的他还没有看出来。
入了秋,天气总是凉透了一些,窗户口的风吹了过来,有着刺骨的寒意,锦重重面色微微有些青白了起来,但是却隐忍着没有说什么,眼睛扫了一眼唐知闲,问着东陵欢喜说道:“东陵欢喜哪里,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也就是这样子了,我与她无缘便是这样子。”唐知闲漫不经心地说道,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眼睛看上了锦重重的眼睛,唐知闲有意的问道:“重重,你无端的,问起这个做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好奇而已!”眼睛转了转,锦重重有些散漫地说道,目光没有落在唐知闲的身上,只是好似想着其他的事情一般。
“好奇?你好奇什么?”唐知闲听着锦重重说着这个理由,目光沉了沉,眼睛不紧不慢的看着锦重重的转移,心中想了想说道:“重重,感情的事情,我不喜欢强求。”顿了顿,唐知闲补充地说道:“别人强求我的感情。”
“嗯,我知道!”声音带着清晰的声线,锦重重倒是一丝犹豫也没有地说道,目光无意识的看着某一点上,看起来倒是对于唐知闲的事情不是很上心的模样。
锦重重心中明白,东陵欢喜和唐知闲的她是插手不了的,感情的事情,没有多少人可以插手进去的。如此,还不如由着他们自己去闹腾好了,她还不如关注眼前的事情更好。
……
火炉上的热水才微微的滚沸着,门口的光影就被遮住了,锦重重眼睛抬也没有抬,自顾地将沸水倒进白瓷的杯子,看着素净的白瓷冒出了滚滚的白雾,嗅着沸水特有的一种气味,锦重重隔着竹帘子,看着赴约的东陵韶,声音从容不迫地说道:“既然来了,就坐吧!”
东陵韶看着竹帘子之后的人,眼睛微微的一眯,试图想要看出竹帘子之后的人,这一切落进了锦重重的目光之中,锦重重的心中有着不喜的颜色,声音带着告诫的意味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眼睛就不会乱看着,免得,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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