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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锦重重拿出了棋盘来,手执黑子,和唐知闲对弈了起来,一时之间,屋子里面就传出了落子的声音,时起时落。
画弥在这个时候刚才就推门进来,眼睛看了一眼屋子里面一大群的人,愣了愣,不过倏忽间,画弥也就回神了,眼睛看着锦重重,走到了锦重重的身旁,低声地说道:“郡主,锦斓的身后事已经处理好了!”
看着画弥进来,锦重重心中也明白画弥要说什么事情了,所以当画弥说出口的时候,锦重重也没有多余的感叹,眼睛看着棋盘,徐徐的落了一子说道:“嗯,我知道了!”
曲千言看着锦重重一脸从容的表情,心中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说出来真的会那么的痛苦吗?她总是那么的倔强!
“郡主,饭菜都做好了!”继着画弥之后,梓叶也走了进来,眼睛看了一眼在下棋的锦重重和唐知闲,当下就打开嗓子说道:“好了,我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郡主,你们将棋盘收起来,可以吃饭了!”
听着梓叶的声音,锦重重随即落下了最后的一子,眼睛看着唐知闲说道:“我饿了,不下了,吃饱了再下!”
“别啊!我们下完再吃好了!”唐知闲听着锦重重要出吃饭了,当下就不允许了,眼睛看着棋盘,都快要离不开棋盘了!
“刚才说饿的是你,现在不吃的也是你!唐知闲,你不吃,可是我也是要吃的啊!”锦重重听着唐知闲的话,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些都是不打紧的事情,现在还是先把棋局下完了!”唐知闲听着锦重重的话,就是不肯离去,当下下了一子,眼睛看着锦重重,催促地说道:“重重,该你了,你快点下!”
听着唐知闲的催促,锦重重拿起了一颗黑子,瞧了一眼棋局,然后快速的落下说道:“喏,该你了!”
画弥和花繁在一旁看着甚是无奈,曲千言对于棋局倒是不甚有兴趣,眼睛看了两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下棋就是这样子?”
“唐知闲对于棋弈甚是痴迷,下个棋局,没有分出一个结果的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花繁接着曲千言地说道,眼睛看着唐知闲下棋的模样甚是无奈!
“这下子,不下出一个结果的话,唐知闲是不会吃饭的,可是要是等着郡主和唐知闲下出一个结果的话,那不知道还要多久呢!”梓叶看着自己弄出来的吃食,叹息地说道。
“言世子可是会对弈之道?若是会的话,不若去帮郡主或者唐知闲其中一人,也好叫这棋局快些结束啊!”目光落在了曲千言的身上,梓叶突发奇想地说道。
曲千言听着梓叶的话,无声的笑来,而后淡淡地说道:“不了,我对对弈之道不大精通!”
“为什么?”落了子的锦重重听着曲千言的话,当下就开了口说道,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曲千言说道。
“费脑子,所以就没有想过去下!”曲千言听着锦重重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睛看着一个话本子,唔,这个本子,该是锦重重平日看的话本子了吧!对此,曲千言很是有兴趣的看着。
“看来,琴棋书画,这个棋字,可是与言世子无缘了!”锦重重听着曲千言的话,眼睛扫了一眼还没有下子的唐知闲,不紧不慢地说道,眼睛看着曲千言翻着自己的话本子,锦重重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我的话本子,你就这么的有兴趣?”
“嗯,极其的有兴趣!”曲千言听着锦重重的话,眼睛里面有着浓厚的兴趣说道,手扬了扬手中的话本子,曲千言好奇地说道:“平日里,你就是看这样子的话本子吗?”
“你知道这么多做什么?”锦重重听着曲千言的话,当下就说了出来,眼睛里面有着不明白的颜色说道。
“多多的了解一下未来的世子妃,好取得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的欢心啊!”曲千言甚是有理地说道,眼睛里面有着层层叠叠的笑意!
“果然,言世子,还是无事做得紧呢!既然如此的话,不若,让你来下上一局?”说着锦重重晃了晃手中的棋子。
曲千言看着锦重重手中的棋子,浓浓的笑意倾泻而出,不紧不慢地说道:“不了,敬谢不敏!”
曲千言说话的时候,锦重重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棋子落到了棋局之。
漫长的一夜,打发了一个棋局,更深残漏,明日就又是另外的一番局面了。
……
朝堂之上,军侯府乘职务之便,将库中陈粮交予亲戚贩卖,以此囤积私财,对上则报发霉烧毁,被抖落了出来,帝大怒,偏偏,这个事情还没有落下,有抖落出了一出盐铁贩卖之案,前一个指着太子东陵丰,后一个指着三王爷东陵韶,闹得一个朝堂沸沸扬扬的,帝怒不可及,令彻查。
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锦重重正在和锦刑处理锦斓的身后事,锦刑瞧了一眼天色,唠叨了一句:“这个天啊,要变色了!”
锦重重听着锦刑的话,眼睛扫了一眼锦斓的牌位,面色淡淡,“变了就变了吧,这个天安静了这么久了,要变也是迟早的事情,皇帝年迈,皇子正当盛年,能不变嘛!”
锦刑听着锦重重的话,眼睛看了锦重重一眼,唠嗑般地说道:“你这个破落玩意,没事可不要去插上一脚,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呢!”
“爷爷,我有分寸的!”锦重重听着锦刑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语落,锦重重尤觉不甘,挑眉看着锦刑,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难道我的脑门上面写着我很笨吗?爷爷,你居然不相信我!”
锦刑听着锦重重的话,眼睛瞧了一眼锦重重,声音也不紧不慢地说道:“嗯,你的脑子确实不是很灵光,不过好在,这个不大灵光的脑子,倒是找了一个不错的夫婿,言小子,我看着还是不错的!”
“我锦重重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什么时候会有差错出来过的,不过,爷爷,你的孙女我也不差吧!至少好歹你的孙女我也是窈窕淑女!”锦重重听着锦刑的话,懒懒地说道。
“这倒也是,怎么说也是我锦刑的孙女,怎么样差不到哪里去!”锦刑很是骄傲地说道,眼睛里面有着很是满意的颜色,顿了顿,锦刑看着锦重重,低声地说道:“太子和三王爷的事情,你有没有掺和进去?”
听着锦刑的话,锦重重挑眉看了一眼锦刑,凉薄地说道:“嗯,掺和了一些,不过,没有事情的,我会处理好的!爷爷,你就不要担心了!”
锦刑本来也没有想过锦重重会没有插手,只不过听着锦重重说的时候,锦刑还是的心沉了沉,这个心结,他到现在都没有解开,更何况锦重重,想到了这里,锦刑的脸上有着一抹暗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罢了,只要你好好的话,你就好了!”片刻之后,锦刑淡淡地说道,眼睛看着锦重重,叹息地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我老了,动一动就不行了,老了,也该退隐了!”
“那这次之后,爷爷就当一个不管事的人好了,享清福好了!”锦重重听着锦刑的话,从容地说道。
“嗯,那也是不错的!我还等着含饴弄重孙呢!”说着,锦刑看着锦重重,念叨地说道:“你和言小子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定一定?”
“这个事情,我不急!”锦重重听着锦刑的话,淡淡地说道,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是不着急的模样,面色从容,目光带着一抹坚毅的颜色。
看着锦重重的目光,锦刑的目光有些悠远了起来,眼睛看着锦重重,忽而想起了很是远久的事情来了。
…… “来来来,让我好好的看看我的大孙女现在是个什么俊模样!”锦刑看着院子里面,东陵文抱着锦重重晒着日头,而锦长舒站在一旁,眼睛里面满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当下就走到了东陵文的面前。
东陵文看着锦刑,眼睛里面有着喜悦的颜色,柔柔的开口说道:“爹!”
“爹!”锦长舒看着锦刑,脸上的喜悦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嗯!”锦刑听着东陵文的声音很是满意的应了一声,而后眼睛扫了一眼锦长舒,有些嫌弃地说道:“笑得跟一个傻子一样!”
锦长舒听着锦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而后有些小声地说道:“重重啊,爷爷看到你的时候,眼睛都笑直了呢!”
语落,东陵文低低的笑了起来,怀中的锦重重也随之笑了起来。
锦刑本来还是说锦长舒来着的,但是一看到了锦重重笑了起来,顿时什么话也没有,眼睛看着锦重重,一脸和蔼的对着锦重重说道:“来来来,爷爷的大孙女,爷爷抱抱!”
东陵文听着锦刑的话,当下就小心翼翼的把锦重重放到了锦刑的手中。
锦刑看着怀中小小的锦重重,眼睛笑得都快要了没有眼珠子了,当下对着东陵文和锦长舒说道:“看看,我锦刑的孙女的眼睛多么的有神,目光坚毅,以后,定是一个非凡的人!”
“哎呦,我说爹,重重现在还这么的小,你就看出来了!”锦长舒听着锦刑的话,堵着锦刑的话说道。
“哎,我说你这个小子,你一天不堵着你老子的话,你就不开心的嘛!”锦刑听着锦长舒的话,眼睛瞪了一眼,而后看着怀中的锦重重,声音不自觉的放到极低地说道:“爷爷的宝贝大孙女啊!你以后可不能学着你爹的坏脾气,知道嘛!”
“爹,重重这么小,不懂的!”锦长舒听着锦刑的话,忍不住的再次说道,眼睛看着锦刑,带上了鄙弃的颜色,好似在说,天啊,我怎么就有了你这样子的一个爹啊!
“坏小子!”锦刑听着锦长舒的话,嗓子一个没有压住,直接的吼了出来,顿时就是一愣,眼睛下意识的看着自己怀中的锦重重,只见锦重重一直很安静的看着自己,当下锦刑就更是骄傲了起来,“看看,临危不乱,这才是我锦氏的嫡女!”
而锦长舒与东陵文看着锦重重如此的淡定,心中也不禁有些诧异了起来,不过,也没有多加的在意,想着,大抵这就是巧合而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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