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三虎

    
    贾模正要杀卫密、卫恒，突然树上跳下一个人。
    贾模心说，那不是雪儿吗？
    可把贾模吓坏了。
    贾模怕“雪儿”吹一口仙气，把他脑袋吹没了。
    雪儿已经死了，贾模以为见到的是雪儿的鬼魂。
    ……
    “雪儿”来到贾模跟前。
    “雪儿”说：“贾模，我说话，你听不听？”
    贾模说：“听……，听。一定听。只要姑姑不杀我，姑姑让我做什么都……，都行。”
    “好。”
    “姑姑，您吩咐吧，您让侄儿干什么？”
    “把卫密、卫恒给我放了！”
    “啊！”
    贾模一听让他把卫密、卫恒放了，急得他脑子“嗡”“嗡”响。
    别看他害怕，他心里清楚。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把卫密、卫恒杀了，皇后娘娘还说，杀不了卫密、卫恒，杀他全家，现在让他把卫密、卫恒放了，不是要他的命，不是要他全家的命吗？
    贾模壮了壮胆。
    贾模说：“姑姑，您听我说，杀卫密、卫恒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就……，就是您的好朋友贾南风。皇后娘娘不还曾救过您的命吗？皇后娘娘是您的好朋友，还是您的救命恩人，您……，您不应该和皇后娘娘逆……，逆着干啊？”
    “雪儿”说：“贾南风不是我的好朋友，是我仇人的女儿？”
    贾摸心说：坏了。
    “雪儿”说：“贾模，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贾模说：“听……，听到了。”
    “听到还不滚开！再不滚开，我马上让你死。”
    “是。是。我滚开。我滚开。”
    贾模不敢不滚开，他滚开了。
    贾模身后那些人见贾模闪开，那些人也都闪开。
    “雪儿”见道路闪开，她对卫密、卫恒说：“我们走。”
    贾模瞪眼看着卫密、卫恒走了。
    ……
    那个人是谁？真是雪儿死而复生吗？
    我的书不是神话，人死哪能复生？
    那个人是雪儿的姐姐秋姑娘。
    秋姑娘和雪儿是双胞胎的姐妹，她们长得一样。
    ……
    下面讲讲秋姑娘的故事
    成济被害后，成济一家人逃命。
    成济的大夫人柳氏、二夫人韩氏各自带着各自的孩子逃命。
    秋姑娘、冬姑娘是二夫人韩氏的孩子。
    当时的秋姑娘、冬姑娘才三岁。
    当时韩氏怕连累柳氏母女，她抱着她两个三岁的孩子离开了柳氏。
    韩氏母女离开柳氏母女后，被陶大爷、陶大娘所救。
    韩氏母女在陶大爷、陶大娘家生活了十年。十年后，韩氏母女身份暴露，陶大爷、陶大娘被贼人杀死，韩氏在二次逃难中冻饿而死。
    韩氏死的时候，秋姑娘、冬姑娘才十三岁。
    十三岁的秋姑娘、冬姑娘继续逃命。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这天，秋姑娘、冬姑娘又遇上那个叫耗子的贼了。
    耗子见到秋姑娘、冬姑娘后，想把秋姑娘、冬姑娘抓住，去贾充那里领赏。
    耗子追秋姑娘、冬姑娘。
    秋姑娘、冬姑娘才十三岁，秋姑娘、冬姑娘哪里跑得过身强力壮的贼耗子？
    秋姑娘见耗子不抓住自己姐妹中的一个不罢休，秋姑娘心说：我是姐姐，姐姐应该承担起姐姐的责任，有困难的时候，我应该走在前头。
    秋姑娘对妹妹冬姑娘说，跑到前面十字路口的时候，你往东跑，我往西跑，你我姐妹要死死一个。
    往东跑地形复杂，耗子追往东跑的有可能遇到不可预测的情况，耗子不可能追往东跑的，往西跑地形平坦，西边什么情况一目了然，耗子很可能追往西跑的。
    秋姑娘、冬姑娘跑到前面十字路口的时候，秋姑娘往西跑，冬姑娘往西跑。
    果然，耗子没追冬姑娘。
    冬姑娘往东跑，冬姑娘逃过那场灾难。冬姑娘之后的事，前文说了。冬姑娘就是雪儿。后来雪儿遇到贾南风，再后来雪女行刺贾王府，再后来雪女一上坟，雪女二上坟，雪女三上坟，再后来雪儿为平息卫王府、贾王府的战斗，选择自杀。
    ……
    秋姑娘怎么样了？
    秋姑娘被耗子抓住之后，耗子扛着秋姑娘往前走。
    耗子想把秋姑娘扛到贾王府，去贾充那里领赏。
    耗子正往前走，遇上一位尼姑。
    尼姑说：“站住。”
    尼姑见耗子不像好人，她把耗子拦住。
    好人坏人能看得出来啊？
    是好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走有说有笑，不说不笑小女孩也不会哭，正常的男人也不会扛着小女孩走。尼姑见一个男人扛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一个劲地哭，尼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人。
    耗子让秋姑娘走，秋姑娘不走，耗子只好扛着秋姑娘走。
    一开始的时候尼姑以为耗子是人贩子。
    尼姑把耗子拦住。
    耗子有些不服。
    耗子说：“你是谁？你凭什么拦住我的路？”
    尼姑说：“我问你，你肩膀上扛的小女孩是你女儿吗？”
    “我肩膀上扛的是不是我女儿与你无关。快给我闪开！”
    “天下人管天下事。如果你是人贩子，我有责任把你交给官府。”
    耗子见尼姑好像有很高的武功，他不想和尼姑闹得太僵。
    耗子想说几句把尼姑吓住。
    耗子心想：我一说我给贾王爷办事，就能把你吓住。
    贾王爷的名字天下皆知，谁敢和贾王爷作对？
    耗子说：“实话对你说，我肩膀上扛的是成济的女儿。成济的女儿是贾王爷要抓的人。我要把她交给贾王爷，明白了吗？”
    耗子本以为能把尼姑吓住，可没把吓住。
    尼姑说：“说完了吗？说完了把小女孩放下，快走。”
    耗子说：“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我扛的是成济的女儿，成济的女儿是贾王爷要抓的人，我是给贾王爷办事的！”
    “你的意思是，成济的女儿该死，你要把她交给贾充，让贾充把她杀死了？”
    “对。”
    “我看她不该死，你该死。”
    “什么？你说什么？贾王爷是王法，你敢和王法作对？”
    “贾充草菅人命，贾充做得不大对，谁斗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好大的胆子，我把你交到官府，让官府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