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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敲响了程绵绵的房门。
过了两分钟,一米六的程绵绵就把房门打开了。程绵绵还未卸妆,一脸的泪痕,神奇的是,她的妆完全没有花,还是弯弯的眉毛,拉得又长又翘的睫毛,脸上涂得淡淡的腮红骄傲的宣示着“防水!即使主人去淋雨、潜水,我还是服服帖帖的在脸上”。
她裸妆白皙的小脸,嫣红的红唇,脖子上戴着一条细幼的白金项链,身上一条粉红色的品牌连衣裙,腿上套着丝袜,显着腿又长又瘦又白又滑,脚上居然还穿着一双质感甚好的粉红色小皮鞋。
加上程绵绵本来就瘦削……这样看来,即使绵绵不是古代梨花带雨的娇弱美人,让人怜惜,也是现代红妆美女,要人捧在手心上。
相对而言,长年除了制服就是白衣牛仔裤的许从就显得不修边幅、五大三粗了很多,如果不是脸上皮肉过得去,肯定也泯灭于广场舞大妈流中了。
“绵……”许从长长的喊了一声,语气中有无可奈何。
程绵绵手里拿着纸巾,嘴巴微瘪,眼泪汪汪的,她正要说什么,许从抢先说道:“进去说吧。”
于是许从就走了进去,程绵绵跟着进房间了。
许从在一个沙发上盘腿坐了下来,贴心的静静等程绵绵说话。
程绵绵在床边坐了下来,头靠在床头木板上,手上还紧紧地攥着手机,身体紧绷,脸上却带有死寂般的沉静。
“他说分手了。呜呜……”程绵绵过了好久才哭着说道。她的梦都没了,爱情梦、家庭梦。
“哦。恭喜。”许从没心没肺的应道。她一开始就不喜欢梁秋荣,绵绵也是知道的。多少多少次,她都想叫绵绵和他分手了。
游艇、海滩、西餐厅、烛光晚餐、西欧游、夏威夷游……只要你想得到的,梁秋荣都可以去得到,只是,每次的女主角都不一样。有时候,许从真的觉得绵绵有点那个。如果是许从的话,一定不会看得上这个男的。
那时候梁秋荣追程绵绵的时候,程绵绵觉得自己就是爱情浪子的终结者,上下感动了好久。每次梁秋荣一出轨,梁秋荣就又是花又是烛光晚餐的,乱哄一遍,时间久了,次数多了连许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旁人都有圣母病了,居然不再反对她们了。
这剧情简直狗血得辣眼睛。
许从说完以后就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你也觉得他不好?”程绵绵梨花带泪的地反问道。
许从叹了一口气,忍着不耐,细心的,好说孬说了几个小时,程绵绵才安心地睡了。
到了a栋楼下,许从一眼就看到了在花几上坐着的蔡乌特,平时严谨的蔡乌特微微一笑,宛如夜间的凉风,神秘危险又带着轻柔的善意。
“你伤口好了吧?”许从走到蔡乌特的旁边问道,“我帮你拆线。”
“我自己拆了。”蔡乌特淡淡地说道。
正要在旁边坐下的许从差点屁股一歪,坐到地上去。她愣愣地看着蔡乌特,说道:“我可以帮忙的。你怎么下的手啊?”对自己下手,得要多大的决心啊。
蔡乌特穿着黑色的破洞牛仔裤,黑色的t恤,超短的头发,腰骨笔直地坐着,夜风打在他的脸上,因为长年累月的在部队里,所以他的神色极其严肃,严肃中又带着和蔼。
蔡乌特伸手摸了摸许从的脑袋。
“我过两天就回去复职了。”蔡乌特抿着嘴巴说道,他眼眸低垂,嘴角弯弯,来此掩饰自己的落寞。
“哦。”许从应了一声,心里多少有一丝的不舍。
“所以是怎么受伤的?”许从低声问道。
“就是带队在云南巡逻,遇上了几个带枪的难民。”蔡乌特淡淡地说道,尽量不吓到她。虽然知道她个性更不认输。
“下次小心点,不行就退,然后找支援。”许从以一个朋友的口吻轻轻地嘱咐道。有时候一个晃神,就成了“英雄”。
“那你呢?那个红星国的女孩好像有个不一样的丈夫。”蔡乌特关心的问道。听说是反动党的头儿,当时那个女孩手上拿着机密文档,她死了,所有人都在怀疑许从呢。所以杨四言把许从藏了起来。
“就那样吧。”许从含糊的说道,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语气里有不可思议的轻松。
蔡乌特沉默了,他知道她,固执得离谱。过了一会儿,蔡乌特才说道:“我下个月到你们船上。”他的话就像他的人,平淡又带有三分的柔软、一分的忍隐。
“个屁!所以我失业了?”许从神反应过来,诧异的反问道。蔡乌特的军衔比她高,到了她的舰上,也只有她目前的职位是合适他的了。杨四言真有他的啊!
“就算是退伍了,补贴也是不错的。要不建议你转文职吧。”蔡乌特好心建议道。
许从一阵抓狂,然后欲哭无泪。“唉!”她苦笑着叹了口气,“谢谢你了。”
要大家这样的操心啊。她不过就是想做点什么事情而已。
这时在18楼,何宇镗穿着一身的白色衣服,他遥遥看着楼下的二人,微风轻轻的吹在他柔软的刘海上,看不清他的神色。他用手机拨通了她的手机。
“怎么了?”许从直觉地抬头看着阳台的方向,边问道。果然,他就站在那。
蔡乌特略带诧异的看着许从,她的语气里有化不掉的宠溺,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要吃楼下便利店的绵花糖。”何宇镗轻声说道,听到她的声音,他也轻声细语的。
这时,他用手肘撑在阳台上,半趴着。
“嗯。”许从应了一声,才把手机挂了。接着,她笑着对蔡乌特说道,“我去买点东西。”
五分钟后,许从刚回到18楼,就看到了何宇镗站在房门口。
何宇镗眼眸低垂,用牙咬着双唇,一声不吭。
“干嘛?”许从看着何宇镗问道,他看起来有说不出的委屈,就像是一个孩子,让人舍不得。
何宇镗眼角忽然看到了许从手里拿的大大的塑料袋,他好笑的笑了出来,问道:“什么来的?”
“你要的绵花糖啊!”许从坦诚的说道,“不知道你要哪一种,所以各种都买了点回来。”接着,许从晾了晾手里的一大袋各种各样的绵花糖,理所当然的说道。刚才蔡乌特也是这样的眼神的。
许从说着,笑了出来,笑得眼睛都快要不见了。
何宇镗看着许从的笑脸,他心里的雾霾渐渐消失了。之前他内心很不安,怕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虽然说,即使她不喜欢自己,他也要把她夺回来,即使仅仅只是摆在家里。但是,他的心,多多少少有些介意,介意她有没有前度,介意她那么那么的追星,甚至介意她和明月、蔡乌特之间的熟络。如今看到她的笑脸,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已经知道她那答案了。在她眼里,他看到了自己。
他伸手摸着许从的脑袋,她的头发一点儿也不柔顺,却很浓密很乌黑有光泽。
许从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往他身上半靠过去。觉得姿势不大舒服,于是用双手围着他的腰,他的腰真细,是不是当明星都是这样的?她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温暖。
“你好香。”许从说道,“你每天都洗头的?”她说着,脸在他的胸膛处磨蹭着。好吧,她承认,自己真的有点累了,想睡觉了。
何宇镗居高临下的看着许从,手从她的头发滑到她的脸上。
“嗯,我长了个痘痘。”许从咬着嘴唇,煞风景地说道。
何宇镗一把抱着许从,用脚把房门关上了,然后把许从抱到房间里。
“砰”的一声,绵花糖都散落在地上,许从轻声喊道:“糖。”
“嗯,我在呢,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何宇镗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说道。顺便把她轻轻地放在白色的床上,手放在她的衣服上,然后用力一撕,她的衣服“嘶”的一声就报废了。
许从怔怔的看着自己白色的衣服,顿时觉得无爱了。“我衣服很贵的。”许从下意识地说道。
“我给你买回来。”何宇镗声音沙哑的说道。手却往下移动,忽然他手一停,抽出了自己的手,在她臀部打了一巴掌,轻轻咬牙说道,“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她姨妈根本就没来。
许从笑哭不得。如果说没有的话,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是昨天下午才那个吗?你不是累了吗?”许从问道。
“现在不累了。我会把以前的都补回来的。”何宇镗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毫无羞耻地、充满战斗力地说道。顺便伸手扒下自己的白色衣裤,接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躯压了下去,下手却极其温柔,就像是在对待一个陶瓷娃娃,生怕她磕了碰了碎了化了。
许从瘫在床上,被何宇镗压着,放弃了挣扎,哎!无爱了……
她忽然想起了那首叫做《小半》里面的一句歌词,她对他的偏爱分明就是太过于明目张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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