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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久天抬头看了看那匾额,再听着里面的喧哗声,顿时明白这里是青楼。她还真没想到那个男人所谓的正事,居然是逛青楼寻欢作乐。
凤久天担心那产妇,是以再一次回到产妇床前。
产妇床前出现两个婢女,其中一个扶着那产妇慢慢坐起,另一个则在一边做事一边看似贴心的话:“王妃,你知道吗?王爷这会去醉花楼,找那里的头牌姑娘云儿了,对了,就是上回王爷说要带回来,王妃没同意的那个。”
“闭嘴,现在还有闲心管那事?还不快去给王妃布置产室?”扶着王妃的侍婢严厉喝着那多嘴的。
床上的产妇哆嗦着挪动脚步下地,或许是过于虚弱乏的缘故,她脚一软,沉重的身体就往下滑。
“哎呀,王妃,小心。”蹲着的婢女猛然站起,哪知道身体却前倾,一下子向着产妇扑过去。凤久天顿时心中大急。产妇本来不稳,若是摔下,必然会出事,何况还有个人扑上去?那产妇岂不是只死不活?情急之下想着婢女该扶着产妇站稳,同时一把甩开那扑上的婢女。
“你干什么?”扶着产妇的婢女一手扶着王妃,另一只手用力甩开那扑上的婢女严厉喝着:“说,你是不是想害死王妃?”
“不是的,静儿,我只是蹲着猛然站起来晕了,这脚下乏力才往前冲的。”倒在地上的婢女完全是吓得不知所措的模样。
“还不滚开,你没见着王妃见红了?还不让王妃去产房?”扶着王妃的婢女这会严厉地喝着跪着的,神情中满是焦灼。
“王妃,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巧儿,巧儿真的不是有心的,”跪在地上的婢女完全是吓坏了的模样,这会跪在地上挡着产妇不让走。
站着的产妇本就虚弱,这会完全说不出话来。凤久天本来还担心有人看到她,可此刻却因为这情形下意思地往前挪着,想帮忙踢开那跪着的,偏生她的手毫无阻碍的穿过跪着的女人。
凤久天有些不信地看着虚空中的自己,忽然记起自己在天门中逆转时空看到母亲的情形,那会自己也是有神无形,只能看着凤倾暗算母亲却毫无半点法子。难道这会和那时一样?她顿时急得团团转。
而跪在地上的婢女始终不肯让步。
凤久天看这情形,想起男人的举动,比对凤倾的恶毒,顿时明白那跪在地上的女人不安好心,脑海中一下子冒出某白胡乱给她看的有关吴雅的事情,恐怕眼前的情形还和那个类似呢。
离开的男人想来有心要产妇死,他不过是利用产妇生产一事做手脚。一如当年章氏利用母亲生弟弟时害母亲一样。婢女目前的举动同样也是要产妇的命而已。
凤久天看着产妇,却见产妇似乎无半点生气,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恼怒。恨产妇太没用,居然不知道为了孩子而一搏。心想换了自己必然不饶那跪在地上的婢女。
“那好,你做给我看,我还真不知道如果是你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做什么。”一个声音在空中冷淡地对着她道。
凤久天吃惊地看着那和自己同样虚空的人:“我又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我能怎样说怎样做?”凤久天生气地瞪着那女人。
“你想知道那也容易。”那女人依然不屑地说着。
很快凤久天意识中出现了有关巧儿的资料,这个巧儿和那个扶着王妃的敏儿都是王妃娘家带来的。而有关王妃的资料也在她脑海中浮现。王妃叫凤绯舞,是定国公凤岩的女儿。那个王爷是离王三子定西王黎肇源。
至于凤绯舞为什么会嫁给定西王,那是因为凤绯舞与人有了私情,珠胎暗结,定西王不嫌弃她,说要娶她。没料想镇南王也说要娶,定西王私下找凤绯舞,说他爱凤绯舞至深,这才做了冒犯她的事情,如今自己不想孩子变成别人的,这才要娶她。而镇南王则是为了太子之位方才要娶她的。
凤绯舞为定西王的甜言蜜语所动,最终告诉离皇,自己要嫁给定西王。凤绯舞带着往日母亲给她选的婢女嫁给定西王。
只可惜那些婢女在凤家自在惯了,入了王府总不守规矩,最终就只剩下几个,这巧儿和静儿是其中的两个,另外两个,一个叫慧儿,一个叫敏儿。静儿慧儿两个因为犯事,被贬做粗使丫头。
巧儿是王妃奶娘的女儿,为人聪明伶俐,模样又极好,自然深受王妃喜爱。敏儿是凤绯舞从前的二等丫头,入王府后没多久就成了定西王的侍妾,深受了定西王的宠爱,如今珠胎暗结,已经有了数月身孕。
王妃因为身边没什么人可指使,因此把静儿找了回去,静儿见此自然尽心伺候。
巧儿敏儿她记得,可静儿慧儿是谁?好像自己当日身边没这号婢女吧?凤久天下意识地细看着静儿,倒是发现静儿似乎是精卫。王妃嫌精卫爱说话,就改了名字叫静儿。那个慧儿本来叫紫鹃,后来也改了。
凤久天想着定国公哪里来的凤绯舞?好像只有凤久天凤久天吧?很快另一个声音冒出来,不是有个五丫的?因此想着莫非这是五丫?如今改名凤绯舞?代替自己?
不过她记得五丫好像是个混混沌沌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
“你不是说把天锁中的魂给五丫的?”又有声音提醒着凤久天。
“天锁中的魂或许胆小了些,可也不是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天锁中的多少还有些担待,也还有正气。但那个冒出来的女人,看着比天锁中的差远了。”凤久天直觉地回答。
“自己想。”某个声音鄙夷地呵斥着。
“你是五丫的娘?”最终凤久天想起某个女人。
“放屁。”那女人勃然大怒。“本妃姓凤名绯舞。本妃不是那个混混沌沌的疯子。”
不是五丫的娘,又不是天锁内的魂?那还有谁?凤久天猛然想到那天五丫忽然闯入自己屋内的事情,想着难道这凤绯舞是移去五丫身上作怪的魂不成?
本来毫无力气的女人这会仿佛回光返照一样抖了一下,而后抬头看看凤久天,一脸的求救。凤久天透过那眼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她是我长辈,她说什么,我只能听着。可是我知道你不一样,你一定会有法子改变的,求你。”那影子焦灼道。
“我要怎么做?帮你掐死这混账女人?那样你是不是可以顺利生产?”凤久天瞪着浮在空中的魂问着,心中开始发挥暴力想象。
“你,你不能那样,她,她是王妃,你……”或许是分神和凤久天说话,王妃支持不住,整个人再一次下滑,静儿急地扶着王妃往一边走,哪知道巧儿却不依不饶,移动双腿再一次跪到王妃身前挡住,一边哭哭哀求着:“王妃,你要不饶了巧儿,巧儿只有一死了之。”
凤久天看着地上的血迹,又见王妃脸色苍白,那再这样下去,恐怕连着肚子里的孩子都无法活了,又看看静儿,这会明白为什么静儿会在王妃身边,这又是一个套,只要王妃一死,那静儿也必然不能活。
“你要我怎样?”凤久天着急地问着。
“若是,若是你,你会,你会如何?”那女人吃力地问着。
“是啊,不如你下去换她,你做给我们看啊。”空中地凤绯舞幸灾乐祸着。
“好。”情急之下,凤久天顾不得再旁观,想着好歹要让母子平安,同样也要让静儿平安,这会只有自己去帮一下了。心念一动,她不由自主扑向产妇。
“谢谢你。”身体内地魂一脸感激。
“我来替你,可你必须帮我抓着那混账女人,记着,不管那女人是什么玩意,就算是你母亲,就算她是皇后,你也必须给我牢牢抓着。何况这身子是王妃,可不表示那魂是什么王妃,只有死后以妃安葬的才有资格称妃。今她不过是一抹无主的孤魂野鬼。”
“你要是连一抹游魂都对付不了,那你还真没资格活着。”凤久天严肃对那要离开的魂说着。“带那魂去阳光下,你在天柱内待过,也受我元神熏蒸,阳光会让你去掉晦气,可那魂却不行,只有她老实了才不会碍手碍脚。记着守正。别担心那女人。若是凤家人,最多不能捣鬼,可若是别家的,死了活该。”
“我一定做到。”魂抽离,到空中。
那空中的魂见凤久天入了身体,立刻扑向身体,这会那出去的一把抱着往一边去。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阻拦本妃。”空中的魂凶戾道。
“你没了那身子不过是一抹游魂,孤魂野鬼,有什么资格在我勉强强横的?”出去的魂因为有了凤久天的叮嘱这会强势道。一边拉着那魂飘向外面的太阳下。
“贱人,你放开我。”那魂凄厉的喊着。
“你不是要看她怎么做?这里视野开阔,正好看清一切,稍安勿躁。”另一个冷静说着,只是死死抓着那魂不放。正如凤久天所言,那魂到了阳光下吓得瘫软着,最多变得透明些,可也没什么大变化。
凤久天乘着这机会适应身体,好一会她才感觉到产妇身体十分虚弱,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罢休。
“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
“住嘴,还不让开。”静儿恼怒焦急的声音传入凤久天耳朵。
“巧儿,本妃不怪你,如此你可否让本妃去产房了?”凤久天虚弱地问着。
“王妃,你真的,真的不怪巧儿?”巧儿激动地爬向凤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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