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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雁北这番话说的所有人微微点头。就连黎明也有些意外,细细想了先前女孩子们的对话,这才恍然。
“你我和这些孩子的母亲自始自终在一起听着孩子们言辞,夫人明知令爱有错在先,还要如令爱那般无理取闹?夫人身为母亲却没调教好自己女儿变得明白事理,难道还要小女做令爱的长辈来调教令爱不成?你这般行为不仅自个找死,更是要害了我女儿!”
“至于行止,小女别说没碰令爱一个手指头,连着令爱所赠之物小女也没接呢。此地小女最多瞧着那位胆子小的姑娘可爱亲了一下,可小女也保证来日给她中意的男子牵线。”
“那位姑娘的母亲,你可是记着此事了?只要令爱不和小女争太子,本将军必然会督促小女践行此诺。不过夫人回家也要好好教养令爱,心性要宽大,为人要明事理,否则也难给令爱找到匹配的好男儿。”
“多谢罗将军美意,我定会好好教育小女。”那边的女人施礼应着。
罗雁北点了下头又说着:“至于夫人要理论太子妃如何,还请夫人按着诸位殿下所言行事,请找万岁,让万岁管教太子妃。本将军虽是太子妃的生母,却也不能任意管教太子妃,更不能驳了太子妃当着皇上所言之事。”
“夫人希望令爱能有机会站在太子妃身边,那先受天雷,若令爱不愿受雷击,那就受惊心之言。太子妃此等言行乃得了万岁允许的。毕竟太子妃身份非定国公千金身份可比,令母女既然谨记小女乃是太子妃身份,那我母女也只能按着皇家规矩来办事。还请夫人记着此一点,切莫再做那等祸害人之事。”
那女人在罗雁北这里吃瘪,顿时气冲冲地站起来喝着:“哼,受教了,我们回去。”
“不送,慢走。”罗雁北依然不紧不慢地说着。
“罗雁北,早晚你会为今日事后悔的。”
“夫人貌似比起凤岩的平妻知书达理,可骨子里却和她一般无二,令爱性子和夫人一般无二,难怪小女说令爱跟着凤倾必然有出路,今日我也赠送夫人一语,夫人跟着章夫人也必然有出路。至于本将军和小女处,你母女只有死路一条。”
“到底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那女人冷然说着。
“呵呵,看来倒是盯上我母女了。难怪夫人执意盯着本将军呢。”
“娘,这位夫人昔年是否想要嫁给爹的女子?”凤久天转头看着罗雁北问着。
罗雁北一时间愣在那里。
“呵呵,有趣,有趣。”凤久天傻笑着。
“你傻了不成?”黎朗弹着凤久天的额头。
“娘,人家可是想红杏出墙来抢爹呢!”凤久天拍了下黎朗的手背而后道。“难怪人家说谁死谁活不知道呢。此事岂非有趣?”
“久儿,你再说下去,人家要扑上来拧你的嘴了。”黎朗拉着凤久天退后一步笑着。目光却警觉地看着那女人。
“人家说真的啊,那位夫人比起我娘可是柔美多了,看着也知书达理的模样,她又比二娘有心计,瞧瞧,她教出来的女儿,那手段可是比我强多了。只一言便能置人于死地。我爹若是找了她,必然会给她哄得团团转,我娘可不是她对手呢。”凤久天直说道。
那女人听凤久天这样说,本能地仰着头。
“可惜啊,这位夫人再好也不过是靠着男子享荣华富贵,哪里能如我娘和我爹并肩驰骋沙场,为我爹分担烦恼的好!她也没我二娘好,我爹常给我说二娘非伪君子,就算再不好,可天雷也最多只能伤她,只这一点就显得二娘还有可取之处。”
“而夫人表里不一,表面知书达理,骨子里却和二娘一般,然不及我二娘性情真实,娘家没皇后娘娘的姐姐做靠山,她甚至都不如我爹的几位如夫人,那几位姨娘性子温顺,知进退,明是非。”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如今是有夫之妇,明明有个好男人,人家也未曾亏待她,她却想着旁的男人,甚而要坏了人家的夫人!此等女人一如军营中的细作,又如里通外国的卖国贼般恶毒可恶。”
“我爹就算喜欢美人,却也不是那等见色忘义之人,我爹更厌恶那等背主不忠之人,及那等背夫不贞之妇,故而夫人想出墙找我爹乃是找死。”凤久天这番先扬后抑的言词再一次让人侧目。
那美妇转头凌厉地瞪着凤久天,双手握紧拳头恨不得杀人。凤久天只是冷然看着那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神情。话说凤倾母女比她们厉害多了。她凤久天还没怕过呢。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边的黎明看着这情形不由点头说着。罗雁北的一番话,凤久天的比喻,顿时让他对那母女生了戒心,同样他也觉得看姑娘不能只看外表。
“诸位夫人们,你们可是正经人,今日可是要明白,是有人有心出墙,那女人有心算计的还就是我娘呢。来日若是有人故意栽赃我爹或我娘,诸位夫人们当置身事外,切莫如那等糊涂人妄言妄语。”凤久天转而大声对着惊讶看着她们的女人们。
这会女人们都坐不住了,一个个起身告辞,事实上谁也不想沾染是非。
罗雁北也没挽留,
凤久天只是想着怎么把事情告诉自己老爹,让爹小心了。
“久儿,你给娘惹麻烦了。”
“娘,是你当年媒人做的不彻底,瞧瞧,人家过了这么多年还想着爹呢。”凤久天鄙视着母亲。
“你这丫头,就知道和娘皮。”罗雁北失笑。“娘就不信你能做的比娘好。”
“娘,当年你赶跑几个女人的?那些女人可都来了?有没有没了男人的?”凤久天像个小密探一样问着。
“殿下,你们和久儿去一边玩会,而后我和岩送你们回宫。”罗雁北没理睬女儿,倒是跟黎朗笑着说道。
“今日就到此吧,来日方长。”黎朗看看黎明而后说着,至少他看得出这会凤久天没心思陪他们。
“也好。”罗雁北点头,和凤岩汇合后一起送皇帝及诸位皇子回宫。
凤久天跟在他们身边,叽叽呱呱说着某个出墙女人。
“那女人和我何干?”凤岩皱眉。
“哎呀,老爹你好笨啊。”凤久天嚷嚷着,凤岩甩手给女儿脑袋瓜上一巴掌。
“唉,那女人一定会明着让她的男人算计老爹,这暗中她说不得会勾结二娘,总之……”
“总之这祸是你惹出来的。”皇帝在一边总结道。
“父皇,不是啦,是我爹黑颜祸土惹来的祸,那位夫人觊觎我爹美色……”
结果数只巴掌一起拍向凤久天,凤久天抱着脑袋直躲。皇帝看看凤岩那因风吹日晒而显得粗矿的脸就笑个不止。
凤倾因为被天雷打伤,一直静养着。妹妹生辰时,她出来晃一下后回去了,至少她觉得没趣,因为真正的主人是自己的爹,就连罗雁北的场面都不及当初自己母亲,至于凤舞就差的更远了。最多就几个丫头们围着凤舞转。
她人虽离开,可耳目却一直盯着妹妹,因此什么人到场,妹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她还一清二楚。皇上的六位皇子,只到场三个,因此再一次觉得妹妹聪明时聪明,可糊涂时也十分糊涂。
章氏听到丫头的回禀还有些不信,说凤久天怎么可能说她们好话的。又找了别人问了,回话差不多。不知怎么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心。
凤倾这会也觉得凤舞还算像个妹妹。她不介意借着别人的手整妹妹,不过却不能整死,尤其妹妹不能盯着别的女人不理睬自己。谁妄图越过自己去找妹妹,自己绝不允许。
好在妹妹虽然对自己不客气,可对别的人更不客气。话说凤舞要是对别人和对她是两样的,她不整死凤舞绝不罢休。
因为前一天的不愉快,所以凤久天就拒绝再出去见客,罗雁北劝说了好一会,凤久天才出去摆个样子,可最终还是以不愉快收场。
黎明送给凤久天一块玉佩,凤久天看着像是黎朗所赠,就怀疑是不是姐姐派人偷偷进自己房间偷这玉佩,没想到却给黎明捡着,因此没有问就收下了。
不过事后凤久天又疑惑了,所以就翻看着玉佩,以确定玉佩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个。正看着时,凤倾跑过去二话不说就抢过那玉佩。
凤久天见凤倾这行为,顿时确定是凤倾派人偷了自己的东西,因此生气地上前抢。凤倾本就不是凤久天的对手,何况还被天雷劈后有伤,自然是凤久天胜了。
凤久天拿着玉佩要回去,没想到却给黎肇源拦着,凤久天看到黎肇源,顿时警觉地看着他。黎肇源见凤久天避开他,自然生气,上前抓凤久天,而后看到凤久天手中的玉佩,一下子抢了过去。凤久天见此直扑过去,两人拉扯中,凤久天给黎肇源推入河中。
凤久天本会凫水,那知道给水中水藻缠着腿脚,慌乱中根本使不上力。总算她命不该绝,有人跳入水中救了她,她这才没事,这救了她的还就是黎朗。
凤久天只觉得这一次真是亏大了。
黎朗问着她怎么就和黎肇源起了争执,为什么黎肇源要推她入水?
凤久天就把黎明玉佩一事说了。
“你藏哪里的?带我去瞧瞧。”黎朗问着凤久天。
凤久天见黎朗这样问,心中又起了疑惑,倒是带着黎朗去看自己藏宝贝的地方,打开机关暗隔后,凤久天就由着黎朗在那里看,自己在一边伤心。
“久儿,玉佩在。并无丢失。”黎朗看着那些东西说着。
“真的。可是为何大皇子哥哥也有一模一样的?”凤久天这会也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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