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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你好好打听,凤舞、凤绯舞各做了什么事情。必须分开两人之事,最好让王爷和小公主都能明了。谁若是妄图将两人混为一谈,杀一儆百。若是凤倾璃,只管好好教训。就说她意图欺君,给她扣帽子,这样她才会老实。”
飞濂看看黎昀煌。这种事情他可没胆子做啊。
“你将此言转告北静王,至于北静王如何做,且看他的。不过你暗中将那些事情打探清楚。”黎昀煌淡淡道。
“是。”
“若是那样行不通,你倒是把昔年皓月公主如何吼下天雷之事说了,第一是在边关天雷劈了章氏的诰命夫人懿旨,第二是回家又吼下天雷劈了皇后第二道假懿旨,第三次是在凤家祠堂吼下天雷劈那个故意害贤妃的凤倾。”
“而后再问问边关之人,三年前碧落天的天雷落下前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半月前的天雷吼下时又有何特别,让小公主和世人明白,只有能吼下天雷的人方才是真正的皓月公主,至于别人,那都是假冒公主之名所为。”一边的黎昀煌想了提醒着飞濂。
这会飞濂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了。
凤久天看看黎昀煌:“最好让人盯着凤倾璃,看看她和什么人碰面。最起码她该和天门中人有瓜葛。否则她怎可能确定边关的凤绯舞就是皓月公主?据传天门中人昔年分为左中右三派,一派归附忧国,那叛徒是天玑子弟子,一派就是罗将军,中间的昔年帮着忧国布下天门阵算计定国公夫妇。而后才有了罗将军阵上产子破阵一事。凤倾璃如今却这般行事,恐怕和天门中人联手,那……。”
这会不仅黎昀煌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就连飞濂也懂了,这可是通敌叛国啊,若真如此,岂不是……。飞濂可不敢想下去,只是畏惧地看着凤久天。
“适才你说起碧落天的天雷有可能是皓月公主吼下,那皓月公主为何不在家里做公主,却跑到碧落天去吼天雷?”凤久天问着黎昀煌。
黎昀煌眼睛发亮:“飞濂,查清这些事。昔年皓月公主为人挟持,不知去向,如今却有人硬说凤舞和凤绯舞是一人。查出那个凤绯舞的过往,查清凤倾璃为何要这般说。凡是和凤倾璃有瓜葛之人都需要一一详查。”
飞濂这会听说自己有事可干,顿时来了精神。
“多带几个人去。”黎昀煌立刻道。又点着哪些人跟去。
“可是爷这边……”飞濂不放心。
“无妨,就算只是爷一人也能安然回去。你让小七,小八三个留下。除了我说的几人外,余者,你看着谁顺眼就带了去。”
“是。”飞濂应声,立刻离开。
这里黎昀煌拉着凤久天休息了一会,又问着凤久天身体有没有不适,等确定她还好时,这才慢慢的向着山下而去。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一个少年急冲冲跑来。见到黎昀煌后离开参拜。同时递上了衣服。
黎昀煌让凤久天拿了衣服去一边换。自己则问着小八别的事情。
凤久天本来想要扔了那脏衣服,不知为何居然觉得不舍,所以又回去把那些衣服包好带了。黎昀煌实在受不了那气味,示意小八拿着。
“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要?”小八嘀咕着。
“我自己拿着。”凤久天立刻道,不管怎样,这是自己的衣服,哪里能由一个陌生男子拿着呢。
黎昀煌瞪了小八一眼,小八这会也不敢有怨言。
凤久天四处看看,见前面有溪流,拿着衣服去一边洗了一下,让她意外的是,这衣服洗干净了就有些不一样。
在树上休息的黎昀煌也看到了阳光下那洗干净的衣服竟然泛着光晕,心中再一次叹气,想着这丫头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宝贝?
不过他想起天门一族被毁一事,一下子坐直了,那些东西不会是天门的吧?不会是她毁了天门然后搬空了天门?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不认识那些宝物了。
想必那些宝物连着天门中人也未必识得,故而世上才无传。否则如何能由着她拿走的?他只能看着蹲在阳光下看着衣服一脸眷恋的凤久天叹气,那样的久儿,让他心中柔情漫溢,他这会真希望自己是那件衣服,想到最初凤久天痴痴盯着自己看时的情形,心不由得醉了。可恨那会自己还嫌弃她那般盯着自己呢。如今自己却嫉妒她盯着别的东西了。
黎昀煌最终忍不住走到了凤久天身边坐下,凤久天瞄了他一眼,然后就抱着他的胳膊,靠着他打盹。至少阳光暖洋洋地,尤其在放开那些事情后,她就觉得很累。黎昀煌由着凤久天靠着自己,心中却想着那些人的来意,他还真怕那两批人是冲着她身上的宝贝而来。
黎昀煌看着衣服差不多干了,这才叫醒了凤久天赶路。三人差不多是在傍晚十分才到了小镇上。一路上小八早就把当天他得了药盒离开后的情形说了一番。不过黎昀煌想的是,为何自己的药会为人盗走,除了外贼,恐怕还有内贼呢。
他故意让飞濂带走那批最忠于自己的人,剩下的,若是有心怀不轨者,当利用这个时机有所行动。他可是要给对方一个机会呢。
黎昀煌的人包了一个独立的院子。早有人给黎昀煌烧了水,等着他去沐浴。凤久天这会沾光,得以好好泡一下。
有人去处理洗澡水时,看着乌黑的水不由惊叫着:“爷,你是不是中毒了?”
黎昀煌有些意外。“怎么了?”
“水都漆黑的。爷,你真没事?”小八不放心地问着。
黎昀煌想起当年凤久天挨过天雷后泡出来的水就是那样,她目前应该才挨天雷,需要用水解去体内的热毒。不过这或许可以给自己布下陷阱呢,倒是淡淡说着:“此事别张扬。”
小八顿时大惊:“爷,这,这怎么可以……”
“爷有些累了。你们好生守着,明日还要早些启程,再拖延,怕是赶不及了,至于我这毒……一时半会不会有事。”黎昀煌只是拍拍小八的肩膀。
小八愣了一下,看看黎昀煌没再多说。
凤久天饱餐了一顿才想到自己要怎么休息这个问题,而后眨巴着眼睛看着黎昀煌。
黎昀煌见凤久天没表示出自己是姑娘,所以只当不知。他察觉到凤久天整个人一直不稳定。至少按着先前林子里说的那些话,她该是个精明的姑娘,可偏偏一转眼她就忘了一切,那显然她的情况很特别。
他必须好好研究一番凤久天的情况,他希望不管何种情形下自己都能在凤久天身边,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妥。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机,外面多的是找她的人,他也怕一个闪眼眼前的人儿就消失,所以将错就错的说着:“久儿,你就和我一起休息吧。”
凤久天再一次瞪着黎昀煌,不过让她说自己是姑娘这也不行。至少她也知道外面有人找自己。目前为止李老大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被找的人,所以她不能露馅。
再三退让后凤久天被黎昀煌抓着一起休息。当然凤久天如果是姑娘,他是不能这样的。凤久天找不到理由只能认命。何况她也觉得跟老大在一起比较安全。
次日一早侍卫们备好马车,凤久天跟着黎昀煌坐在马车上再一次昏昏入睡。黎昀煌只是小心守着她,确定她无碍时也休息一下。
凤久天发现到一个地方时能好好泡一回热水澡,这让她觉得连着骨子里都舒服起来。因此对这种安排也很满意。所以对于黎昀煌的举动,只要不过分就只当不知道。
他们这样一连赶了五天的路。到了第六天时,黎昀煌的侍卫都知道主子中毒了,谁让黎昀煌只是和凤久天窝在马车上,显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谁让他们每天抬出去的水都是漆黑的?
当天晚上他们休息时遇到了袭击。那是多于他们两倍的人数。这些人完全就是要置黎昀煌于死地。就在他们忙着对付正面的敌人时,贴近黎昀煌的侍卫乘着黎昀煌一手拉着凤久天,一手对敌时袭击他背后。
袭击的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另外的三人则扑向别的侍卫,“主子,小心。”
背后的小八看到这情形十分着急,偏偏却被叛徒拦着。
“该死的,你居然背叛主子。”另一个被刺伤的人怒吼着。
忠心护着黎昀煌的人急切的要过来解救,而叛徒同样也对他们痛下杀手。
叛徒看准了黎昀煌无法顾忌背后这才下手的。至少他们都知道,主子的解药在这黑小子身上,主子这才抓着这黑小子的。而这黑小子武功不济,不过跑路挺快的,因此他们算准了才出手的。
可惜有时候再准的事情都会不准,尤其遇到凤久天,那就更难说。凤久天只是这一刹那已经脱离黎昀煌的胳膊,转身用黎昀煌给的短剑挡了那要命的一剑。
另一个袭击者扑上,凤久天手一拉那个叛徒堵上那一剑,趁着对方一愣时,拉着中剑人的手刺出去,这会两个互相刺中的人都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
凤久天看着那人冷冷一笑,上辈子她临死还能反击,何况此时她毫发无伤。
“这,你为何要杀我……?”两个互相刺中的人都问着对方,他们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
凤久天身形闪动,没几下就把那些叛徒都拉扯地互相拼命。这会别说黎昀煌的忠心侍卫傻眼,就连那些刺客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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