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尘子在北宋

第289章 敛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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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真子说:“无量天尊!因为人身本是天地宝,在世犹如赏画般。生活本该甜如蜜,哪有那些琐与繁。神清身清心清净,就是返本亦归元。生活充满无尽的乐趣,就看我们如何去感知与享受。常怀善心,自无恶事;花谢少美景,果熟多异香。做人要修持‘三香’——即心香、身香、口香。‘心香’是指心地善良,心存善念,不生邪念,不生恶念;‘身香’是指做人要身正品端,纯朴善良,不做恶事,不做亏心事;‘口香’是指积累口德,不出口伤人,不口出狂言,口出脏话等。‘心香’是心善而不恶,故无‘心业’;‘身香’是指是身正而不邪,故无‘身业’;“口香”是口净而不脏,故无‘口业’。”
    李真子这些话说完后,彦龙说话了:“嗯!出家人,要以善行事!正所谓:扫地勿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也。李驸马说的极是。皇上啊,贫道也觉得李驸马说的有些道理啊!这样的事情还是少点的为妙啊!”
    李燕山王子问李真子:“父王,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李真子说:“为父我不是让您们背诵道德经了吗?回去背上百遍,就知道为父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李燕山王子又问:“父王啊,这会儿您让我们姊妹背诵道德经干嘛?是不是让我们将来出家修道啊?”
    李真子笑了:“你们出不出家,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拦着,但是这些书你们一定要给我背下来!你们要知道:‘书里自有黄金屋,书里自有颜如玉’!道德经里给您们教怎么样做人!怎么样做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李燕山王子笑了,急忙背了起来:“。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後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李燕山王子说:“父王啊,这些我都能背下来。可是我们要打仗,要保卫我们的阵!父王,我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我该怎么保卫我的这个金锁阵了!”
    听这话,因为坐不住,在这客厅里四处颠颠乱跑的李琨山也喊了起来:“父王啊,我也是。心里毛毛的了!”
    李真子把李琨山叫到跟前:“怎么一转眼你就不见了?你给我过来,乖乖坐到这里来!”
    李琨山过来,气喘嘘嘘地又坐到了李真子跟前了,他的母亲,哪位耶律雨燕给他整理着头发衣服,看看他:“你怎么又是一身的汗哪?”
    李华菲说:“您没有看他跟个毛猴子一样淘气,来回跳着着呢!这里他已经不知道跑了十圈了没有,没有停一会会儿!”
    李琨山呵呵呵笑着竖起几个手指头,说:“姐,我才跑了六圈了!”
    萧太后心疼地问:“天哪,你真的跑了六圈了?”
    李华菲笑了起来:“姥姥,您不知道吧?我弟弟的凳子上有个钉子,走到哪里,都在扎他的屁股,所以啊,他根本坐不住!”
    那李琨山一听这话,急忙跳了起来,仔细看看自己的凳子,问:“姐啊,你说我的凳子上有钉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一个呢?”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萧太后也笑了起来,说:“哈哈哈,那钉子没有在凳子上,是在你的屁股上长着呢!”
    众人更是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李琨山这才知道他的姐姐在逗他,也笑了起来:“姐啊,你捉弄我?其实你也应该跑啊!”
    李真子拦住他们姊妹们斗嘴:“你们别吵吵了,听我说啊!”
    众人才冷静了下来。
    李真子就对在座的所有将军们,包括萧天佐、萧天佑二位,也是给几个守阵的耶律雨燕的几个姐妹们,几位王子公主郡主们,包括金龙太子和银龙王子,还有韩跃胜的儿子韩雷震守的是泰山阵,女儿韩蕾花守的是几个水字阵里面的海水阵等人很仔细很认真地叮咛说:“你们几个坐近些,听我给你们安顿几句话啊!天门阵是我的心血,可是也关联着你们每个人自己的性命呢!你们一定要好好保卫!这几天我也去四处去看了看了,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因为修阵的时候,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修,偷工减料,有许多地方根本就是在那里凑合着哄我呢!有些弓箭阵里面弓箭太少了!鱼鳞阵,锥子阵、棋子阵,散兵坑、弓箭阵的位子根本不够数字,还有你们各个水字阵的阵里面的无论什么水要保证不要结冰了,结了冰,就什么阵也不是了,成了一个冰字阵了!人家来了很好破的!还有啊,各个阵的的将士们好累了,要给他们好好地休息一下,而各阵结冰的路面,要清扫开,要不然打仗,我们自己的战马都跑不出去!战马摔倒了,就会伤及到我们自己诸位将军的性命呢!好危险的!李燕山和李明月,李琨山,你们几个记着我给你们教的步兵阵法,到时候能用上的,他们来虽然好厉害,可是不一定能破了我给你们操练的的这个阵呢!因为他们擅长的是步兵阵!所以我要你们依照步兵来对付他们锁住他们困住他们!记住了,一定要记住套路!不要伤及自己人!”
    听着李真子给众姊妹们安顿,萧太后心里很舒服,那韩德让心里好嫉妒,因为这些事情应该是他的事情呢!但是自己的文韬武略实在跟这位李驸马没有办法比较,倒是哪二位副帅萧天佐、萧天佑对于李驸马的建议,十分在意,每句话都记在了心底。
    李真子又在自己做的那个沙盘跟前,一点一点底给大家分析每一个阵的问题,怎么应急解决。给每一个阵的将军分析他们自身的问题,要他们赶快执行自己的建议。又给几位公主妹妹们安顿,要他们各自注意自己月光阵,星光阵,阴山阵各个阵里的问题。因为这些公主都有他们自己的驸马,所以,李驸马对于自己的这几位挑担,也是格外叮咛了一番。这几位公主对自己的姐夫,那可是从来都是百依百从的,就是那几个驸马,也是对自己的这位挑担,格外的崇拜。
    李真子又给他们分析,那些鱼鳞阵,锥子阵、棋子阵,散兵坑、弓箭阵,为什么要这么修,为什么布置这么多兵力。
    李真子很认真地给他们比划方位:“比如,原来我设计的是每组十排,假如是弓箭阵的话,那个弓箭一起发射的话,能形成一个方位,在射出去的地方的方圆一里地中间,就没有他们大宋兵马回旋的余地,可是现在哪,我看了,有几个阵里的弓箭阵,只修了五排,有的才三排,那么方圆一里地的我们给他们的威胁,就减了多一半了!你们想想啊,那是个什么概念了?等于我们损失了一半的威力了!吃了大亏了!”
    萧天佐问:“李驸马啊,那现在已经修成这个样子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真子说:“办法也有,就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想办法摆好自己的兵力了。你们看看啊!这里不是少修了五排弓箭阵,那么你们的人马能不能想办法用石头等东西磊够十排弓箭阵呢?其他鱼鳞阵,锥子阵、棋子阵,散兵坑也一样,想办法补齐!从这几天!”
    李真子看着众人,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在沙盘里比划着,面如冠玉,且很文雅很细致地说:“从这几天大宋兵马的攻击路线来看,他们的方向是这样走的!西面,东面,是分了两个方向来破的。而这边,三山月儿阵、四门兜底阵,这几天也在打的厉害,那个四门兜底阵,有一个兜修的不好,里面的棋子阵,散兵坑、也修的少了好几排,兵力就不好安顿了,那会儿我给他们说了,可是他们不以为然,唉,很有可能守不住;那个三山月儿阵的那个中间的那个山头的弓箭阵,我设计了二十排的阵,我得到消息大宋要开战的时候,就跑到哪里仔细看了,才知道他们只修了八排!力量少了一半多呢!只怕都不好守了!而这边的飞火阵,微臣刚刚已经看明白了,他们根本守不住!”
    萧太后问:“飞火阵?守将不就是刚才哪位萧微明吗?他不是很厉害的嘛?你怎么看出他守不住这个阵?”
    李真子淡淡笑笑,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地、气宇轩昂地、眉清目秀的脸上露出很不屑地样子,棱角分明的,不点自然红的唇角上露出一种鄙视地模样说:“他?只是鲁莽愚蠢的糊涂蛋的一介武夫!如果他能守住那的那个飞火阵,母后啊,我把微臣的李字倒着写!”
    李真子这些盛气凌人的话,震的四周围人目惊口呆,因为这位李真子从来没有这样大声说过话!所以大家都在看这位李驸马,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骨健筋强,一身的正气,温文尔雅,剑眉入鬓,面如冠玉,在大辽人们口中的神仙级的人物,再看看那一百单八阵的沙盘,和刚才给大家的细致安顿,那个人心里能不嘀咕?萧天佐和萧天佑?兄弟张大了嘴:“天哪!”
    韩德让吃惊地问:“为什么?他怎么能守不住,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李真子冷冷一笑,由于生气,他的面色红了起来,再看看此时的他面如粉玉,目如朗星的脸上眉目肃然,语气中也隐有严厉:“他一不看阵图,二不问战果,三不问后面计划,就以为自己好厉害啊,其实呵呵呵呵,就是一个淫棍加酒囊饭袋!不信,也许今晚他就得死了!两天后再看看吧!飞火阵必然不保!”
    这话说的萧太后和韩德让都心惊胆战了。
    萧太后心里恼怒之极,心说:“可惜了自己的一位侍女,可是你这位李驸马怎么不早说呢?”
    那些刚才跟着哪位萧微明蹂躏哪位“郡主”的十几位将军,也就是十来个莽撞的大字不识几个的汉子,其中就有那位萧微明的兄弟,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也很不以为然地说:“李驸马呀,您也说的也太邪乎吧?你是我们大辽神仙级的人物,我们是草原上的粗陋汉子,我们比不过您,但是我们一样是英雄!玩个把女人又怎么了?我们即便不看这些个图纸,不听您说教,我们也一定能守住那些个阵!这个您就放心了!我们告辞了!”
    那十几个将军都气呼呼地出门,上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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