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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柱香的工夫之后,洞口渐渐传来了一阵响动还有不少的脚步声。 等他们走到近前,夙莺这才惊呼道:“青竹怎么受伤了?” 青竹是直接被抚月抱着进来的,青色的长衫上,还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再看向抚月身后的玄荷老前辈,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像青竹那般受伤严重,但是看得出来,她筋疲力尽。 “他是为了护着我,所以才受伤的,玄玫追着我不放,一个大意,她差一点一掌直接劈死我,结果被青竹发现,硬是推开了我,这一掌,就打在他的前胸!” “快,快给他先看看!”抚月急得满头大汗。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贴身护卫,被人伤得如此之严重。 “让开!我先给他看看,你把他胸口的衣服解开,让我看看受的伤严不严重?”夙莺把傻儿交给彩凤。 抚月轻轻把青竹放下,让他保持平卧。 “的确是伤得不轻!这一掌,可真够狠的!估计青竹没有一两个月,无法再提剑挥剑自如。”夙莺随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暂时先替青竹服下。 “这药,可以暂时帮他舒缓疼痛,但是,更进一步的医治,我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主子,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青竹缓缓张开眼。 自己都疼得没法说话,居然还出声安慰主子。 这等忠心,抚月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别说话,你不会有事的!有夙莺在呢?她会给你诊治的!你就放心先歇着!”抚月耐心地安抚。 “这洞,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儿来的时候,外面刚好下起了大雨,差一点儿就要被淋湿透了!”玄荷前辈望着这不小的山洞问道。 “无意中发现的,也算是我们运气好。” “这洞还能往里去吗?我担心,那玄玫跟我们跟得太近,早晚她也会寻到这洞里来的,要是被她给轻易寻到,我们的麻烦就又来了!”玄荷无不担忧。 谁知,她的语声刚落,另外一个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师妹,你说谁呢?背后说你师姐我的坏话,可不地道!放心吧,你师姐我已经寻过来了!”玄玫从洞道缓缓走出来。 不仅她一人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好些个训练有素的黑衣女子。 众人一惊,没想到,这人还真这么快就寻来了? 玄玫扫一眼全场的人,凌厉的凤眸微眯,狠厉地说道:“好,居然全都到齐了!我要找的人,全都在这儿!还真是老天助我呢?也省得我以后还要四处奔波寻人,一次性解决更好!” 她的视线分别在傻儿、抚月和金多宝三人身上扫过,这三人站在一块儿,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那个念头。 “玄玫,你为何要为难这群年轻人?他们究竟哪里惹到你了?我玄荷,莫名被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其中的纠葛,我明白。可是,他们呢?他们可都是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毫不相关的人,你抓他们做什么?”玄荷冷冷的斥问。 “你把他们放了!我留下来与你清算旧帐!你要对付的,不过就是我而已,大不了我奉陪到底就是!” “不,我的好师妹,这一次,你可猜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今日要对付的,不光光是你,甚至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把与你的旧帐放在一边儿,他日再算也不迟。”玄玫摇头。 “但是,他们中间,必须得死一个!”只有死一个,才可以破坏掉那个重聚的可能。 “想杀我们中间的一个?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才是?吹牛说大话,可是很不道德的,虽然你修气,而且阶级也许比我高些,可是,我抚月不会轻易认输的。”抚月对此嗤之以鼻。 “不轻易认输?怎么,你以为进了这洞中来,还能有让你们逃脱的机会吗?哈哈,这洞里怕是你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另外的出洞口,而我的人正在从我这头赶过来,陆续进洞的也不少,哈哈,真是想不到,天助我也!今日此洞,就是你们的葬身之所!”玄玫仰天长啸。 今天,她誓在必得,一定要趁机灭了这帮作乱之人。 否则,他日,便会成为她最大的隐患。 “你想杀我们?哼,你也不去外面打听打听我金爷的名号吗?你敢杀了我?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金多宝气得脸色发青,在南诏的地盘上,居然有人胆敢如此挑衅。 “我管你是什么人,今天照杀不误!”玄玫已经动了杀念。 “你要是敢杀我,整个南诏都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南诏堂堂的巨贾首富,就连南诏的皇族,都要卖我爹几分颜面,我金家的布庄米店钱庄,遍布整个南诏,甚至还延伸到了南诏以外其他的国家,就连东凉西夏也有我们的商号,相信,关于这个名号,你也不陌生吧?”金多宝搬出自己家的‘名号’。 “你是金家人?难道你就是传言中那个喜乱伦专爱搞人家小媳妇儿的变态金少爷?”玄玫斥问道“果然和我猜想中的一样。” 这金家少爷是觉魂有毛病,觉魂一有缺损,人就会发疯,神经散乱,不知羞耻,特易乱伦之行,招惹有夫之妇,这便是喜乱伦的表现之一。 “什么变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别人的小媳妇儿自然是其特别招人之处,我就是喜欢招惹,怎么着了?我又没有去招惹你,你着什么急啊。”金多宝凉凉地呛了那贵妇人一句,立马激得贵妇人变了脸色。 “放肆,大胆!居然胆敢挑戏你姑奶奶!” “你想作我姑奶奶?哈哈,抱歉,我姑爷爷早已经入土,恐怕已经化为了一堆白骨,你要是真想作我的姑奶奶,我也不介意你去阴曹地府里去找我姑爷爷,一起与他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儿。”金多宝那是混得出了名的流里流气,和他讲什么狠话,能讨到什么好处。 “哈哈”众人发出一阵轰笑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贵妇人一声喝斥,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你要是胆敢伤害我一根毫毛,信不信我爹到时候就是掀遍整个南诏,也不会放过你!”金多宝得意洋洋,谅对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他这头上顶着的金家,可是随便动一动,整个南诏便会摇三摇。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以为意,“你金家在南诏,势力强悍财富惊人,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南诏人,只怕也管不到我头上来吧!” “什么?你不是南诏人?那你胆敢跑到我南诏来为恶多端!” “她确不是南诏人士,她从西夏过来的。”玄荷轻轻松松一语道出这人的出处。 “西夏?西夏更好,难道你杀了我们这些人,你就不怕挑起西夏与南诏两国的争端,掀起无情的战火吗?”金多宝挑最严重的后果来威吓。 只可惜,对方也不是被吓大的。 “我在这洞中,杀了你们,全都灭口,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以为会有人知道吗?哈,还真是天真呢?”无情地嘲讽一句。 “你为什么要全杀了我们?这些人并没有与你有过什么过节?他们凭什么该死?玄玫,是不是你还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不能说出口的,非要用杀人的方式来掩盖你过去的滔天罪行?”玄荷不愧是最了解这位师姐的,一语就戳中对方的软肋。 “什么惊天大秘密?师妹,你真是会编故事呢?”玄玫神色不自然地闪了下,但仍然保持该有的镇定。 “是不是惊天大秘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玄荷瞪眼过去。 “师妹,你别在这里疑神疑鬼,借这些有的没的,来套师姐我的话!你是知道你师姐我的,不该说的,我绝对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的。”那些深藏着的秘密,绝不能透露半个字。 那可是,她用了大半辈子在守着的秘密。 “你不说,就以为别人真的不知道吗?师姐,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可是,你忘了一件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师妹我绝非是在恐吓于你!”玄荷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你真正想杀的,并不是我们全部所有人吧?” “就是全部,怎么样?这里所有的人,包括你在内,都该死,全部得死!”这一刻,玄玫杀意起,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惊骇阴险。 “不,你真正想杀的,恐怕只有三人,再加上我,我曾是让你最不痛快之人,所以,一共只有四人,这四人,才是真正你最想杀的。对不对,师姐?”玄荷挑高眉,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对方的表情和神态。 玄玫一听,果然神色一僵。 “师妹,你以为你胡乱瞎编一通,就可以让我打消杀你们的念头,让我放过你们吗?妄想!”她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是不是瞎编,你且莫急,听我再仔细分析下去,若是我观察得没有错的话,玄玫,你一现身,就带着目的而来,之前你也说过,你这次并不是冲着我来的,甚至当时还让了道,有心放我们一马,可是,当夙莺和傻儿骑着的马匹,经过你面前时,你突然又动手,起了杀念,而你当时的目标是傻儿,你第一个想取人的性命,便是傻儿的命!” 玄玫堪堪,这师妹,果然是心细入微。 “我说得没错吧,你为什么要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没有一点攻击力的痴傻之人呢?这个原因实在是很令人费解,当然,我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奇解,参悟不出这其中的玄机。” 玄玫恼,“我想杀他,便杀他,还需要什么理由?我就是看他一个傻子晦气,不顺眼,如何?” 她是绝不对承认自己要杀这傻儿的真正动机。 “错,这绝不是你玄玫的作风,对于无关之人,你绝不会自己亲自动手!这第二个嘛,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你的眼神在扫到抚月时,刻意停在他身上,比别人的时间长,并且还细细打量观察对方的面容和印堂,当时你的表情是很惊讶的,你一定从抚月身上发现了什么?”玄荷胸有成竹地揭道。 提到自己,抚月不免也竖起耳朵倾听。 他身上有什么?除了一身的病魔缠身,就是这修气之体,算是来得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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