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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网上清一色的“补肾”“壮阳”以及类似的问题和产品,软广时,她一头撞死在方向盘的心都有了。
这就是这些菜的共性。
女佣以为她是来求和解的,所以特地这么告诉她,目的大概就是为了让她事半功倍……
怪不得顾南景没怎么吃饭……
一直再给她夹小螃蟹。
好过分啊!!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答案,她就不应该手贱上网查。
以至于,到晚上和顾南景讨论小念抚养权问题时,严欢还因为这个问题一看到顾南景就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
“池小姐,鉴于您在孩子出生三年内从未尽到母亲的责任,顾先生同意将小念的抚养权交给您,但在此之前有一个条件。”
说着,律师将一份新的合同递到她面前,郑重的说道:“需要三个月的观察期,如果您不足以成为一个优秀的母亲,那么孩子的抚养权还是归顾先生所有。”
严欢看了一眼合同。
这次的合同很明显对她有利。
因为是不是一个优秀的母亲完全由小家伙说了算。
在此期间,顾南景还会每个月给她和小念将近三万的生活费,怎么看这个合约都相当偏向她。
严欢每一条都检查了一遍,看到了一条“除了饮食方面,必须满足小念的一切要求”,不由得皱了下眉。
“一切要求是不是太绝对了?”
严欢将合同推给顾南景,指着这一条朝他解释道:“当父母的就是孩子的指明灯,小孩子可以宠,但不能一味顺从,否则,万一小孩子学坏了……”
“你感觉小念会学坏?”
顾南景朝她反问道。
一句话将她堵在原地,严欢微微沉思几分,朝正在和牛奶玩耍的小念看了一眼。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小念也朝她看过来。
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懵懂,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说实话,小家伙确实很懂事,也从不会向她提过分的要求,除了不喜欢吃饭,喜欢黏人之外,基本没有需要操心的事。
学坏?怎么看都不太可能。
而且这份合同只有三个月的有效期,并不过分。
严欢想了想,将合同签了下来。
“谢谢。”
签完合同后,严欢朝顾南景道谢。
顾南景显然是在偏袒她。
听到她的道谢,顾南景只是抬了抬眸,朝她瞥了一眼,并未回答。
严欢起身,朝顾南景说道:“我带小念去收拾东西。”
手指微顿了一下,顾南景淡淡的回道:“不用那么急着搬出去,至少找到房子之后。”
“我不舍得让小念住在大街上。”
顾南景又补充了一句。
“已经找好房子了。”
三年后的消息确实便捷很多,昨天她刚发完租房信息,今天就有不少人联系了她。以免顾南景不放心,严欢又朝她解释道:“房子在市中心,离小念学校比较近,房子的地理位置和周围设施都不错,我去看过了,房子不错,租金已经交了,今天就能搬过
去。”
“……”
听她这么说,顾南景没再说话,眸光微深了深,起身出了门。
随即律师也紧跟了过去。
严欢咬了下唇,眸光微黯了几分。
她不是不知道顾南景是不舍得小念,但感情这种东西实在难以捉摸,停留的时间越长,越难收得回来。
片刻,严欢带小家伙上楼收拾东西,帮小家伙将小行李箱收拾好之后,小家伙抱着牛奶有些不舍的朝严欢问道:“妈咪,牛奶跟我们一起走,还是留下来陪着爹地?”
严欢眸光微黯了几分,扬了下唇,朝小念说道:“牛奶陪着小念,爹地以后会有人陪着的。”
把小念带走,留下小念最喜欢的猫?
是要让顾南景睹物思人吗?
就算是顾南景之前不怎么关心小家伙,但至少在一起三年,要离开应该还是不舍的。
严欢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完,正想搬着行李箱离开,忽然接到了房东的电话,死活不肯把房子租给她了,并且将所有押金全部退还给了她。
“……”
严欢提着行李站在卧室门口有些凌乱。
恰好这时顾南景从书房出来。
“顾南景,房子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严欢上前,有些气急败坏的朝顾南景问道。
原来的愧疚和不舍全都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了被顾南景捉弄的愠怒。
说好的好聚好散,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未等顾南景说话,封砺连忙上前,朝严欢解释道:“池小姐,少爷让我调查了那件房子,您租的那间房子是凶宅,之前发生命案,不太吉利,所以少爷才让我把房子退掉
的。”
怕她不信,封砺从iPad里调出了当年的一则新闻。
确实是她租的那间房子。
严欢微顿了一下,有些纳闷。
她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过这篇新闻。
“小新闻,媒体不会大肆报道,没查到很正常。”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顾南景淡淡的朝她说道。
像是被一盆水蓦地浇下来,严欢的脾气被瞬间浇了下去,再看向顾南景时愧疚的心更重了。
“抱歉,是我冤枉你了。”
严欢有些歉意的朝他回道。
低着头,转身准备回房,刚走到门口,严欢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转过身。
顾南景此时正站在门口,高贵优雅的身影显得落寞而深寂,他似乎在跟封砺吩咐着什么,吊灯的光投射在他的身上,穿过他的发间。
不知是不是因为灯光的问题,他的侧脸显得有些许的苍白。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顾南景忽然朝她看过来,严欢连忙偏过脸,大步的跑回了房间。
“少爷,真的要这么做吗?”
封砺将iPad收起来,颇有些不解的朝顾南景问道。
顾南景唇角微勾了一下,“怎么?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封砺连忙摇了摇头。
“不过,这件事万一让严小姐知道,严小姐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封砺的话问完,顾南景并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房间的方向,眼眸又深了片刻。
回到房间后,严欢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眼前却始终是顾南景的侧脸,那么落寞和孤寂。
就像几个月前在花展那天看到的顾南景一样,她的心忽然又矛盾起来。再怎么来说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那三年里,她并没有任何的意识,所以凶宅对她来说并不可怕,但为了以防万一,严欢还是决定再慎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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