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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县衙门后蔡府,听完烛照回报的风禾二人:
“没想到是这样难怪我总觉得哪里见过小娴原来如此。”青禾说。
“那么现在唯一有可能指使小娴杀人的,就是那个人了”不器说。
“可是,现在光有物证,根本不足以让其认罪!”
“除非找到那个巫医。”
“那还不好办吗,夜郎县就那么大点地方。”
“你又怎知他不会去了别处?”
“因为这种术法很是阴毒,属于禁咒,古称祝由术,是要吃九个生死胎,也就是成形却未降生的胎儿才可以的。施者铸大孽,助者也是折大寿的。现在才三人,若不助这个施咒者完成咒术,他岂不是人财两空吗?所以,这个巫医一定还在县城内。”
“你有什么办法?”
“那可多了!问卦,扶乩,圆光术!你选哪样?”
“不如这样!
我们来打个赌,看看明日谁先找到那个巫医。如何?”
“有意思啊!赌注呢?”
“就赌,明天谁睡床!”
“好!一言为定!”青禾不知哪来的自信。
说完风不器起身就往门口走。
“诶你去哪?”问出口就后悔了
“西厢房烛照那!”
看着风不器真走了微微有些失落
呸!太不要脸了!居然‘还’想睡人家!青禾暗骂自己!
躺上床翻来覆去是睡不着。
“看来他真的把我忘得干净了到底怎么帮他想起来呢可是想起来了会不会又要走
那,这样也挺好啊!烦躁!不想了!为了明天要赢他!先睡觉!”
说完抓起被子闷上了头
突然又掀开!
“嗯还得加一条,输的人晚上给对方守床!嘻~~~”
熄了烛火——
门口的高大身影刚要敲门却发现屋内熄了蜡烛,望着手里的食盒:“哼!那就只能便宜烛照了!”
悻悻得往西厢房走去。
—————
喔喔——喔———
清晨第一缕光,照进膳房,耀着座上高大的风不器一身金光,满面春风得泯着茶。
看来是对今日的赌约志在必得了。
邻座的青禾看呆了眼,叼着的筷子掉到了桌上,慌忙拾起。
‘哼!大清早,不带面具勾引谁呢!’心中暗骂。
眼角余光扫过风不器身后的烛照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乌黑的眼圈嘴唇惨白面无血色被人收了魂似的!
鬼知道烛照昨晚上经历了什么!只不过喝了一口王爷赏赐的肉羹!那种惨绝人寰的滋味害他一晚上蹲在茅房生不如死!
“烛照你,人没事吧?”青禾表示慰问。
“没没事唔”还没答完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他这是怎么了?”好奇得转头问风不器。
“没事,自己吃坏肚子了!”始作俑者一脸若无其事。
“那,今天的赌约”
“加一条,晚上输的人守夜,怕输的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哼!这话也是我想说的。你!就准备好侍寝吧!”
也不追究对方是怎么抢了台词的,扔下话,只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撩拨着茶叶沫子的杯盖跌碎在地。座位上石化的风不器僵住了笑。
侍寝?这人懂不懂自己说什么啊!
青禾当然不懂了!侍寝,守夜,哄人睡觉,一个意思不是?
————
饿了一晚上的青禾,用罢早饭总算挨了过来。
关上房门,把所有带着的宝贝都翻了出来,一字排开:罗盘,桃木剑,铜钱,羊皮八卦卷,法尺,龟壳
这些都是他手把手教自己的,本就学得不精,现在更是忘得只剩渣了。
不过没影响的!找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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