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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督送了白玉轩和慕晴出府后,便回了钱府,一句多的话也没有问,因为他清楚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白玉轩和慕晴的身后多了一个尾巴,那就是袁星河。
“白玉轩,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星河低声的说道,“是不是和东川峰那次一样?”
白玉轩没有理会袁星河,还真是魔族中人,且是堕落成魔的。
钱府的暗卫能逃脱,是其他暗卫以命相救,为的是让此人回钱府报信。
有魔来到丰庆城是巧合还是人为?
与要害亲亲的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他和她前脚刚到丰庆城,后脚便遇到苏永新,知道了丰庆城发生的事。
这一切看起来太过于巧合,仿佛有人特意安排的。
苏永新是没有问题的,钱总督也是没有问题的。
有问题的应该是中间环节,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天底下不可能有这般巧合的事。
慕晴瞥了眼白玉轩,知道他在思考事情,没有打扰他。
袁星河也没有再问。
三人回到客栈后,正巧翟景过来找慕晴,四人在白玉轩的屋里谈事。
白玉轩抬手打了个结界,防止有人偷听,“的确是魔。”
慕晴和翟景面色一沉,袁星河一头雾水。
“国师大人喂,你说清楚,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袁星河说道,“什么魔?是这个魔在危害丰庆城和附近的州府吗?”
“一听魔这个字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暖光和你说过,不止凌天大陆一个界面。”白玉轩说道。
袁星河点了点头,暖光和他说过这件事,但没说有哪几个界面。“有一个魔族。”白玉轩微微蹙了下眉,这件事要和廉宵说说,从那个通道出来的魔族中人定不止他们查到这些,“很多万年前,从魔族中人诞生了一种极其邪恶的修炼者,
他们以吸取他人的灵魂来提高自己的修为。”
“这种人被称为魔。”
慕晴眼含复杂情绪的看了眼白玉轩,如果他不小心一点儿,便会堕落成魔。
是因为她的原因。
“老天……”袁星河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说,是这个魔在为祸?且那些人都被这个魔吸了灵魂?”
白玉轩嗯了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一旦欲望太过于强烈,不折手段也要达到,或者某种负面情绪支配了自己,就算不是魔族中人也会堕落成魔。”
袁星河听得惊悚不已。“这个魔为何会来到丰庆城我暂时不得而知,他之所以大肆吸取他人的灵魂,是想提高自己的修为。我从那个暗卫的记忆中看到,这个魔认为凌天大陆无人是他的对手,因
此才敢这般肆无忌惮。至于其它的事……并非这个魔所为。”袁星河一瞬间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钱府是由外祖父掌管着大权的。但钱府枝繁叶茂,儿孙众多,明争暗斗不断,皆是为了外祖父手里的权力,特别是外祖父的几个儿子
和外祖父的一些兄弟。
再有,有不少的家族对钱府的位置一直虎视眈眈,暗地里用了不少的阴险手段,甚至是和钱府的某些人合作,意图拉外祖父下马。
慕晴在前世经历过不少的争权夺利,自是听懂了,“我觉得,这件事在钱总督的掌控中。”
“钱总督之所以不出手,要么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要么是打算一网打尽。”
她在阅人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
钱总督那人,说他是千年老狐狸也不为过,藏的非常深,情绪没有丝毫的外露,让人无法猜出他真正的想法。
他表露出来的情绪,不一定是他真正的情绪,极有可能是他的伪装。
“这件事和我们无关,家族之间的争斗罢了。”翟景沉声道,“我们现在首要的是,杀了那个魔,绝不能让他继续为祸。”
这个魔……难道有心人安排的,冲着慕晴来的?
袁星河也知道钱总督的手段,但免不了会担心。那些人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又全是阴暗的,他得帮着外祖父一点。
“我从那个暗卫的记忆中得知,这个魔快要突破了。”白玉轩说道,“因此这些日子他会吸取更多人的灵魂,然后寻个安全地方专心突破。”
“今晚……那个魔应该会有所行动,我们等着便是了。”
这件事到底和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你先回去,带着你是累赘。”
袁星河也知道自己的修为低,他也得到自己要的了,于是离开了客栈。
“我一个人对付这个魔,翟景负责保护晴儿。”白玉轩说道,“我有点怀疑此事是冲着晴儿来的。”
“我也是这样怀疑的。”翟景的脸色不是太好,“好巧不巧的,我们刚到丰庆城便遇到了这种事,宛如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慕晴登场便可开场。”
慕晴的目色一沉,师父和白玉轩怀疑的不无道理。
他们前脚刚到丰庆城,后脚便得知了这件事,还查出这件事是魔所为。
太过于巧合了。
“白玉轩,你是怀疑有人藏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
“我也只是怀疑。”白玉轩说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好做出任何的判断,以免造成某些错误。”
“我们等着便是了。”翟景说道,“到时我伪装成和你一同出门,慕晴留在客栈里,给对方制造一个假象。”
“我再潜回来,藏在暗处。如果真有人筹谋的这一切,到时对方极有可能会出现,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便是了。”
“你也不用担心。”她知道白玉轩很担心她,生怕她出什么事,“我还有穷奇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如今之计只能这样。”
那个魔不好对付,翟景从未与魔交手,他不太放心翟景单独对付魔。
由他出手是最好的,绝不能让那个魔逃走了。
袁星河急急忙忙的回了钱府,询问下人后得知钱总督在前厅处理事情,便没有去打扰。
钱府,前厅。
钱总督坐在首位,管家站在他的身旁,他端着茶杯啜了口茶,一句话也没有说。除了钱盼儿以外的钱家所有主子全站在前厅中间,很多人惶惶不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的更加的害怕,猜测的也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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