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游戏的角色都暗恋我

110.番外 平行世界♂阁楼♂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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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阅数量不够啦orz不满70%会晚两天ww  店长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他的神智也开始混沌了起来, 处于完全丧失意志的边缘。
    死亡, 在悄然地临近着……
    突然, 白人男子感觉到那遏制着自己脖子的手松开来了, 他就像是在那一刻得到了救赎一般, 店长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像即将溺死、不知水性的人。
    他原本狭窄的眼珠瞪得浑圆,泛着刚刚从窒息环境里解脱的猩红。
    店长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嘴唇大张,根本无法阖上,嘴角除, 不断地留下口涎。
    看到这一幕, 江以霖皱了皱眉。
    黑发青年把手收回, 从裤子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方雪白的手帕, 轻轻地擦了擦,眼里,露出了一抹嫌恶的情绪。
    “真困扰呢,杀你这种人……我觉得还是脏了我的手。”
    江以霖微笑着说道。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觉得碰过那个男人的脖颈的指尖,都传来一阵腥臭味。
    当他看着面前的白人男子,不断挣扎的样子的时候, 他不由在想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
    被店长折磨的那些孩子……
    是否也像他这样无助地挣扎着, 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死亡……
    ——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啊!
    ——那些孩子……他们还小,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他们就应该沉浸在充满着甜腻水果糖味的童年之中,而不是在这么无忧的岁月里,就过早的走向那充满彼岸花的道路……
    一朵花儿,在盛放前就过早的凋零了,然而这个店长,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没有一点惋惜的神情——
    ——他还在笑……你看,他还在微笑。
    江以霖忘不了米勒的母亲,那名苍老的老妇人曾经颤悠悠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抚在他的脸颊上,呢喃着自己孩子名字的样子;
    他忘不了在那不断跳动的烛火之中,那卷发的小男孩无助哭泣的声音和一颗颗滚落脸庞的泪珠;
    他忘不了很多东西……
    无论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是否是虚妄,他都没有办法完全地当作一场有意思的游戏。
    江以霖觉得,尽管自己总是一副神情冷淡的样子……
    ——但自己的心,还在炽热地跳动着。
    “砰——砰——”
    一下,接着一下。
    “从因果论而言,我的确没有资格审判你,但是……”
    青年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店长。
    在那一刻,店长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而一旦被盯上,就无法逃脱……
    江以霖微微勾起唇角,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就让你就此逃过……”
    “我会帮你送到那些该惩罚你的人那里,让你好好的体会,什么才是地狱。”
    黑发青年说着,又猛然掐住了店长的脖颈,在一阵剧痛之下,白人男子就这么晕了过去……
    …………
    ……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
    有微弱的光线……照了进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
    当店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全身,身上所有的部位包括眼皮,都动弹不得……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奋力睁开了眼睛,挣脱了束缚在眼睛上的皮圈。
    当店长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整个人都被锁在了一个巨大的物件里面。
    他的头上似乎是戴着一个头套,唯一能够与外界接触的,就是那开了两个口的,用于让眼睛视物的部位。
    这一身套装似乎是被什么金属的物件固定着,让他全身都无法活动。
    店长的眼珠极力转动着,他发现周边的景物都在慢慢地向后倒退着。
    他努力地尝试回头,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路上,有一些颠簸。
    他的身子,都不断地晃动着,店长整个人都被安置在一个狭小的推车之上,使得他的双腿,只能拖在地面上,不断地磕碰着地面,有些尖锐的石子儿在他的腿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痛楚。
    很明显,那个现在正推着他的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人……
    那个推着他的人,就像是把他当做一个玩偶一样轻慢地对待……一个破烂的玩具,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这一条路,对于店长而言,非常非常的熟悉。
    这是一条从他的家里通往他的餐厅——弗瑞迪餐厅的必经之路。
    这是一条他每天早上上班和傍晚回家的时候,都会经过的路。
    店长的眼里终于染上了浓浓的恐惧。
    他突然猜到了……江以霖到底想要把他带到哪里……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我会把你,送到那些应该惩罚你的人那里去。】
    店长的嘴唇颤了颤,作为弗瑞迪餐厅的经营者,作为五年前的儿童失踪案的幕后凶手,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餐厅里面的那些玩偶,有着多么不正常的神智和攻击性。
    但值得庆幸的是,它们似乎受到了某一种规则的约束——
    ——它们只会在午夜的时候暴.乱。
    如果……
    如果这个东方人把他就这样扔进了餐厅之中,
    把他放到了午夜时分……
    那么,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
    眼前,是和煦的阳光。
    黑发的青年单手握着推车的扶手,嘴角轻轻勾着一抹笑容。
    他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的好看,甚至让路边偶尔经过的女孩,在看到他之后,都忍不住也对他回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这座朴素的小镇,在白日时分,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忍心践踏的生机活力之感。
    江以霖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吸了口气。
    在这座小镇之上的人,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家最为普通的快餐餐厅的店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也不知道在这和美平静的生活下,隐藏着怎样罪恶的漩涡。
    “我果然还是很喜欢,这样和谐的生活。”
    “因此我才更难以容忍,
    那些……想要制造混乱的臭虫。”
    他只是这样,微微地笑着。
    江以霖随意地将一只手插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左手推着推车,就让那停留在推车之上的一只玩具熊一般的玩偶,在他的前方荡啊荡,仿佛是一个即将被回收的废品。
    他的嘴角哼着某一种不知名的歌,声音富有磁性,在这微亮的晨光之中,就像是萦绕着某种难言的美好。
    青年就这样拿着他的“礼物”,走进了弗瑞迪餐厅。
    他很细心地把餐厅门口那个【营业中】的告示牌,翻转了一下。
    嘘,
    弗瑞迪餐厅,
    今日……暂停营业。
    在他皱起眉头的那一刻,那朵玫瑰便落在了地上。
    所有的一切,又在转瞬间消散,连同少年那微挑的舌尖。
    ——又一次的记忆回溯……开始了。
    【叮——叮——】
    【第二次重要剧情线,回溯提示——】
    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墨色的云浪在翻滚,雷声隐隐,把天都压抑出了一丝沉闷的味道。
    此时此刻,他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江以霖迟疑了一下,微微眨了眨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时间回溯到了不久前,现在的这具身体似乎是临近成年时候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他会独自一人站在这庄园之中。
    现在似乎是末夏时分,大片大片的玫瑰已然开到了衰败的地步,只留下了一地零落的花瓣,蜷缩在泥地里。
    空中,雷声越来越响,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水珠,紧接着,江以霖的眼前都凝满了水雾。
    他把湿了的额发随意地向后捋。
    江以霖的视线微微往下移。
    他看到了一把小铲子。
    黑发青年顿了顿,单膝半跪在地上,他把膝盖微微悬在空中,没有触碰到泥泞的地。
    江以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铲子下方泥缝的边缘。
    ——尽管那里已经被人小心地抹平了,却还是能看出被翻过的痕迹。
    “看这些痕迹……似乎我之前在这里,挖过一个坑,埋进了什么东西?”
    雨越下越大。
    黑发青年抿了抿唇,将那旁边的刀铲拔出,重新翻动着那一块泥地。
    他发现的……是一只死去的猫。
    那只猫的死相很狰狞,它的脖颈被人扭曲过,双眼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挖去了一般。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江以霖脑海里翻转着。
    ——这一幕的场景回溯……是想让自己知道什么呢?
    “这只猫身上的伤口,不像是被人随性以暴力实施的……像是被什么人,用特殊的工具精心凌虐过。”
    就在这个时候,江以霖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伸手在猫的肚皮下摩挲着,摸到了一个小吊牌。
    吊牌上,写着的似乎是这只猫的名字,以及一个连接的符号,那符号下面的是……
    “——是我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是我的猫?”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酸闷感从心底微微的蔓延。
    就仿佛……他曾经和这只猫有过极为温情的时光。
    江以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不顾地上的泥泞会将白皙的手指染脏。
    他把这只猫的尸体,轻轻地抱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以霖的眉头轻轻皱起,他本来就生得极好,当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只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抚平他眉间微皱的想法。
    这只猫是一只杂色花纹的奶猫,黑发青年隔着那带血的毛发,从它那脆弱的骨骼判断出……它好像还没有满三个月。
    他有一种直觉,这只猫被虐.杀的事情……一定和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脱不了干系。
    江以霖顿了顿,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把这只奶猫的尸体埋了进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极为高瘦的身影突然出现了,直直地站在了江以霖的身后。
    穿着西装的瘦长鬼影,就像是青年的影子一般,在他的身后守着他。
    瘦长鬼影抬头望了望天空。
    雨势越来越大。
    瘦长鬼影又低下了头,看着那在雨夜中似乎在哭泣的青年。
    江以霖没有哭,只是雨滴在她的面颊滑落,印下一道道如同泪痕一般的痕迹,让人产生了一种他似乎在为着什么人真心实意地痛哭的遐想。
    ——而这种认知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人忍不住也想沉溺进去。
    它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出了手,看上去有些呆傻地为江以霖挡雨。
    似乎是担心自己的手掌挡不了雨,瘦长鬼影想了想,西装下的几根触手探了出来,凝成了一把大伞形状的物体,挡在了黑发青年的头顶,不让他被雨淋湿。
    ——唔……即使他这样子看上去很可口,但是、但是会感冒的……
    ——还是算了吧。
    瘦长鬼影在心头如此想着。
    ——毕竟那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不能让他感冒……人类是很脆弱的,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可能会引发危险的疾病。
    江以霖起身,在土堆前站了很久。
    他的内心在思索一件事情。
    ——如果说这只猫……真的是被那几个人中的一个所虐杀的,那就说明他们心里的枷锁,一定被什么东西打开了。
    ——这些人的危险程度也直线上升。
    ——也就是说,虐猫事件的原因是之后发生的一切事件的关键。
    ——包括于他在生日宴会上所受的伤害,包括后来他神经中毒瘫倒在床上……包括……
    他如此想着。
    此时此刻,黑发青年的身体全都湿透了,那一身单薄的衬衫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了挺拔而又性感的曲线。
    他兀自沉思着,直到那微微颤抖着的触手从他的身后探了过来,将他脸上的水珠全部吸掉了。
    江以霖挑了挑眉,回头看着那在他面前显得极为高大的瘦长鬼影。
    瘦长鬼影轻轻的低下了头,它的个子有两米多,所以当做出低头这个动作的时候,反而显现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柔。
    瘦长鬼影凑近了江以霖,过了一会儿,在他的西服底下快速地又伸出了一根触手,在那败了一地的花丛中翻找着。
    “噗嚓——噗嚓——”
    “噗嚓——噗嚓——”
    最后……竟然真的被他翻出了一朵还未完全凋零的玫瑰。
    它凝视着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轻轻举着玫瑰,送到了青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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