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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昏迷过去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扫过周围,发觉眼里一片朦胧,却是知道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之中。
不好!
他心中大惊,刚想起身,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使不上劲,更让他紧绷着的脸孔有了些裂痕。
“放心吧,你死不了。”
清脆又好听的声音响起,‘吱’的一声,突然出现的光亮让转过头望向发声处的他不自主眯起了眼睛,立即停止了挣扎,几秒后他才看清楚来者是谁。
“是你!”
“嗯,是我。”
白倾走进门坐在黑衣男孩子的对面。
“这是什么地方?”
慢慢地收回视线,他才看清楚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周围杂七杂八的好像是谁家的杂物房,而她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书在看。
白倾悠闲地摇着她那把白扇,瞅了瞅他的气色,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他:“吃了吧,你是我捡到的人,以后只能听我的。”
说罢,又悠闲地摇着扇子看着书了。
听到白倾的话,黑衣男孩子只是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打开瓶塞后,倒出来一颗清香四溢的丹药。
微微失神,黑衣男孩子将丹药丢到嘴里咽了下去,一会儿后,爬了起来,盘膝而坐开始运玄力逼毒。
只是他刚运转起玄力,猛然睁开眼睛,他不敢相信地直盯着白倾,他身上的毒竟然已经解掉了。
“为什么?”
低沉又带点沙哑的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轻挑眉梢,白倾斜视着眼前的黑衣男孩子,故意装糊涂:“什么为什么?”
黑衣男孩子沉吟了半刻钟,后疑惑的询问:“为什么要帮我解毒?是你解的?”
“啧,因为你有用,我解的,我可没有这样说。”
耸耸肩,白倾没有再看他,接着又说了一句:“你从今以后,听我的命令。”
黑衣男孩子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半阖着眼皮好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神色淡然的白倾看了看黑衣男孩子,把手中那本破旧的书放在一个落满灰尘的花瓶上,起身走了出去,并没有再理会他。
带着两个侍卫,手摇着白扇子的白倾行龙虎步似的往街市上而去。
白倾出现在众人面前,立即又引来各种精彩的话题,听的身后的白亦汗流浃背,差点掉头往白府跑,他觉得自个儿都没脸见人了。
当然,他只是想了想,抛下主子就逃跑,恐怕他受不住白老爷子的处罚,唯有黑着脸孔继续跟着自家少爷。
“天下第一赌。”
站在街道中心的白倾看着显眼的招牌字,轻声地念了出来。
赌。
世人最喜欢玩的游戏,也是最为刺激的游戏,如果运气好的话,一夜之间成为富翁,当然,有的人为了搏一搏,输得一无所有,顷刻之间成为了一个穷光蛋,落下妻离子散的下场。
赌,仍然是那么的吸引人,白倾唇边露出一抹笑容,在二十一世纪她不敢说自己是赌神,只不过是一分钱都没有输过罢了。
赌博,在这个时空是属于合法的经营场所,有地方可以捞金子,正好适合白倾的心意,她迈步而入,身后的人也只好跟了进去。
“这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
一派纨绔子弟作风的白倾被赌坊的守卫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
庞大的场面,大约有几十张桌子,全都围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就连大妈级别的女人也有一两个,各种哟呵声响彻云霄,有的人激动不已;有的人咒骂不停;有的人麻木不仁;有的人聚精会神;有的人左右观望……
一副乌烟瘴气的环境,此刻白倾仿佛回到了现代澳门赌场,她的精神不禁恍惚,最后狠狠地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残留的记忆。
“这位少爷,准备玩什么?”
为了讨赏钱,眼前满带笑容的侍卫很尽责地询问着。
收回了视线,白倾扬唇一笑,挥了挥手中的扇子,道:“行了,你去忙吧,本少爷先好好的看一看。”
“是,少爷,你先看看。”
笑意减少几分的侍卫也不在跟着她的身边,说完话后,转身就离开。
刚走几步,传来他小声地嘀咕声:“切,小气鬼,看他的样子也是个不会赢钱的家伙,最好是把他的全身家当赌输光,扒了他衣服,再丢出去!”
当然,他小小的诅咒还是被耳尖的白倾给听见了,逗得她弯唇浅笑,对此并不放在心上。
白倾逛了一圈,发觉这个时空里赌博的花样并不多,除了赌大小之外,也有赌//色//子,赌顺子,一看即明,简单又容易上手,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到了这个地方,只剩下一种人,那就是赌徒!——
吃撑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妖妃狐姬的分割线——
嗯,打脸模式又开始了,啪啪啪的听着有点小激动,hhhhhhh~~~
感觉自己在打脸的路上越走越远(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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