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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正式晨光熹微之时,顾深就停止了修炼。/p
他睁开眼睛,他的耳朵里,已经听到了隔壁密谋的低语声,似乎正准备出发分几人去事先埋伏,分几人在后追赶。/p
顾深绕有趣味地听了几句,便不再关注,他要下去吃点东西了。/p
虽然他早已辟谷,但碍于长久的习惯,还是每日地饮食,当然并不是必要的。/p
今日的早晨的客栈里,吃饭的客人不多。他也乐得如此。/p
可当他在客栈楼下的桌子上气定神闲地啃着包子时,敏锐的感官却察觉到似乎有匹烈马正在远处奔驰而来,蹄声有些模糊,伴随着远处的百姓的惊呼声与害怕声,传到顾深的耳朵里来。/p
他摇了摇头,正自顾地想吃杯早茶,那马蹄却越来越清晰,人群的惊叫声越来越近。更加之外面的摊贩正忙着将摊子往后收收。/p
他在这一片尖叫声中抬起头来,却正好发现了在杂乱人群中被挤出的孩童。这孩童三四岁的模样,在街上四散的人群中被挤了出来,跌坐在地上,大眼睛正迷惘地乱看。/p
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马蹄声却就在不远处传来。虽然他在客栈里并没有看得到有烈马奔驰,但在周围人群看向孩童时无比惊慌的表情可以略知一二。/p
他没有迟疑,人命关天,迅速朝那孩童奔去,速度比之猛虎猎豹也要快上不少。他在几秒不到的功夫,就将那孩童抱在怀里,并跳到了街一旁。/p
而那外面的马蹄声果然是一匹红色的骏马奔驰的声响,那烈马的主子显然也是有注意到那个孩童,但那时马的速度太快他无法制止。而正在这惨剧就要发生之际,却从旁闪过一个黑影,那黑影一闪而过,将那孩童也一同带走了。/p
马上的人呼了口气,他虽然不惧将孩童撞死后的官司,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在惊慌过去之后,他是颇有些怒气了,不但不反思自己在街上横冲直撞的野蛮行径带来的危害,反而对着抱着孩童的顾深一顿呵斥。/p
“看你年纪轻轻,你是这个孩子的哥哥吧。做哥哥的不看好自己的弟弟,反而让其独自在街上游荡,真想拉你去衙门杖二十让你清醒清醒。”/p
听到这话,顾深也是脸色低沉了下来,他看那马上的家伙年纪也不算大,约莫二十出头吧,身穿锦衣玉服,长得也算是俊秀了,想来最差也是个富贵人家。/p
正是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才会仗着权势在这一方地域为所欲为。/p
但他正直年轻气盛的年龄,怎么受得了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鼻子叫骂。/p
他反刺道:“我是不是这孩子的哥哥尚且不论,就说你这人,在街上横冲直撞的,这一次是侥幸没撞到人。如若下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你自己不反思你自己的错误,去衙门领罪自罚,反而教训起我来了?”/p
那马上的青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就冷冷地笑了起来,道:/p
“去衙门领罪受罚?你去找那县官来,问问他,你问他敢不敢让我领罪,让我受罚?”/p
这话不仅顾深听了不舒服,就连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颇有些要起群愤的感觉。/p
那孩子的母亲也出现了,正啜泣着将孩子接过抱在怀里。/p
那青年见群情激奋,有些不对劲,他的气势就软了下来,说道:“本少不愿与你多事。”/p
说完就赶紧地骑马要走,但顾深可不会让他这么开心地走啦。如此蛮横无理的纨绔子弟。一定要教训教训,否则他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顾深悄悄地伸出手掌,趁其骑马在身边走过,就按在马身上。又迅速收回手去,像没事人一样走开了。/p
那富家公子哥自然没有留心这个动作,其他人也并没有见到。所以在不久之后,那马竟然全身疲软,趴在地上了,那富家公子也不幸跌落马下,吃了一鼻子灰。/p
等他想起身将马拉起,那马却精神亢奋,马鞭胀得大大的,显然是在发情。/p
找不到别的母马,那马儿竟然就将那富家公子哥按在地上,马鞭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这一幕让人们笑得喘不过起来。/p
由于刚才的事,也没人愿意去帮那富家公子哥拉开那发情的公马,都在一旁笑着看那公子哥被摩擦,虽然并没有真的在进行那旖旎之事,但还是让观者欢笑不止。/p
顾深也微笑着看这人的丑样,其实他只是略施小计,让那马儿发情是其一,其二是让那马儿误认气息,将那纨绔公子哥认为是母马。/p
这一幕直到官府的大批人马赶来拉开那公马,方才止息。/p
不过他这公子哥被马搞的事情,已经无可避免地在这附近的县市传播开去。人人都知道有个公子哥在平安县被马搞。/p
事后,这公子哥也觉得奇怪,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即便公马发情,也决不会按住一个非同类来搞。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情况。/p
而最让他怀疑的,就是那个速度快到没边的少年,只有他,才让他觉得能做到这事。/p
他甚至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已经恨那少年恨得要死,让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糗,一定要发泄发泄。/p
他一面叫衙门的人去寻找今早的那个少年,并责令百姓不可将这消息外传。一面又唤来密探,打听今天出现在那街上的少年的信息。/p
如此之后他才略微平息怒气,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出丑和对付那少年的。/p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个即将来到这里的重要人物的。/p
但这些都是事后的事了。顾深在那纨绔子弟走后,就已经吃饱喝足离开了平安县了。/p
他正悠闲地走在城东门外的大道上,腰带上挂着一只酒葫芦,正兀自地举着喝呢。/p
不过到底年纪尚小,并不经酒肉,受不得酒气,一面喝一面吐,还一面哈哈大笑。/p
要是别的寻常人看到,恐怕会觉得这是个傻子,喝就喝呗,你还吐。吐其实也就算了,你还笑个什么劲,这不是傻子是什么。/p
但这只是别人,在他顾深现在看来,是极其舒适的,久来听闻有许多游历江湖的侠士。/p
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向往了,一人一剑一酒,便无美人,又何妨。/p
人生自逍遥,要醉便醉,无人理会,无人管。真是惬意极了。/p
“怎么就没发现这等好东西呢,好酒呀。”他喃喃自语了一会,酒意便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有些头晕,四周的景象竟活了过来一样乱转,走起路来也是踉踉跄跄,差点栽倒在一旁吃草。/p
好在他修炼多年,意志已不是一般人能比,所以他才勉强着朝前走。/p
其实说来他可以借用灵元将体内的酒气逼出,可他顾深不知道呀,于是就醉了一朝。迷迷糊糊地走到一处竹林,略微思索,想来这里就是所谓城东十里外的竹林了。/p
那一伙匪徒也正是想在这截杀别人。找定地方,他便一跃而上,在竹林上躺下,也不管竹子多扎人,就自顾和着竹叶的芳香睡了过去。/p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也正是第一次醉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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