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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李魁上来。”随着沈安寒的一声令下,捕快带上来了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此男人就是李氏的相公李魁。
“李魁,本状师问你,你若不据实回答,后果你可知道?”
“小民不敢。”
“那就好,你是不是曾为了还赌债,决定将你那五女儿卖到花楼去?”
他面带魁色,迟疑了一会儿,才痛哭流涕,缓缓的说,“是……。但我也没有法子啊,如若我不将凤儿拿去抵债,他们会要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所以你妻子,为了救凤儿,才决定接受别人的提议和指使,污蔑我玉秀里?”也不等那两人说话,转头就对着捕快喊,“带人上来!”
那捕快就押着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上来,场外有认识的众人就开始喊道,“这不是锦绣阁掌柜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安寒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在远远的接近,忆起了前程往事,一声张叔差点脱口而出。
他苍老了,两鬓有些许的白发,她印象中的张叔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南宫熊将这一切的污水都叫他来背。
“小民拜见大人。”张叔掀起了袍子跪地叩拜。
她定了定神色,从容不迫的对着李氏问道,“这人你认不认识。”
沈安寒就知道她肯定还嘴硬,不肯说实话,永远不要小看一个母亲的强大,爱女心切的她,不管怎样都愿意把着罪责背负下
于是,她放声威胁道,“若你不肯说实话,我定要叫青天大老爷动刑的。”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屈打成招,六月也要下大雪的!”她突然没有了之前的慌张,铮铮铁骨就在那里,像是下定了某种的决心,背挺得更直来了。沈安寒一个眼神示意,捕快就拿了夹手指的刑具上来,人家都说十指连心,这痛苦怕是难以想象的。
“不要啊,不要啊……”她的丈夫却突然发出了哀鸣一般的哭求,“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李氏见他这样,却发出威胁,“我不怕,让他们来,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你怕什么?”
听她说完这句话,一个念头就在沈安寒的头脑中形成。
她不再针对着李氏,而是指着张叔问道,“你除了叫她帮你陷害玉秀里,还绑了她女儿?”
那张详却突然一脸的紧张,抬起了头,眼神里透露的都是慌张,扑通一声跪下了。“小民不敢啊,小民只是一介生意人,哪里敢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况稚子无辜,无论何事,都不会牵连到小孩的。”
沈安寒见他说得无辜,也知道大概不是他,背后那个人不过是使了诡计,好叫人查不出来罢了。
“我相信张掌柜是不会的,但是张掌柜背后的人可就不一定不敢了,张掌柜难道不再想想?”他眼神若有所思,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却什么也不敢说。
旁边李氏的丈夫却一脸的悲哀,跪着匍匐到沈安寒的脚下,抱住了他的腿,“求求状师救救我家小女儿吧!五女儿被讨债人拐走,要我夫妇两这般这般,这笔帐就一笔勾销,如若不照做,就要将我那可怜的女儿卖去青楼拿去抵债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好赌了。”
那李氏见他丈夫这样的软骨,以一生气,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丈夫,你是要把这家拆散了不可吗?”
说着,痛哭流涕的对着场外的群众磕头道,“求求大侠饶命啊,我家那起子,无心之失啊,要杀要剐你拿我这老命去吧,绕了我拿可怜的女儿吧,她还小啊。”
沈安寒意识到了,场外可能藏着绑匪的一人,威胁这对夫妇帮他们完成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如若事败,那他们的女儿也不能活命。
还没等那李氏说完,沈安寒就对着捕快喊一声,“追!抓住那个人!”远远的便看见一个带着草帽的男人快速的往人群外躲闪。
只可惜那人还是晚了一步,站在门外的陌非白一个伸手,就将男人制服,那人摔倒在地,而陌非白依然白衣飘飘,如仙子一般,丝毫不减他温润如玉的气质。
捕快将其抓住,他跪在公堂上,却说,如今事情败露,没什么好说的。惟有痛快服诛罢了。张掌柜也是他指使的,不过是因为想要讹他一笔钱,张叔不答应,他便要陷害他。污蔑玉秀里是因为价钱太高,他过世的妻子死前非常想要一支玉秀里的发钗却不能如愿,所以他恨透了玉秀里,要报复玉秀里。就借机这次李氏还钱的机会,小惩玉秀里。
沈安寒在嘴里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见站在地下的陌非白一个劲的摇头,她才放弃了继续说话的机会。转而对小七说道,
“既然罪犯已伏诛,那请老爷做主,还玉秀里一个公道吧。”
虽然口气中是满腔的不情愿,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有可能不能抓到南宫熊,却打草惊蛇。
她决定听从陌非白的劝告。不争这朝夕的一口气,但求的是他毫无环手之力,可那人是京城的首富,数一数二的皇商世家,根基稳定,不是一日就可撼动。
不如蓄力,寻找个稳定的时机,再做决定。
她决定听从陌非白的劝告。不争这朝夕的一口气,但求的是他毫无环手之力,可那人是京城的首富,数一数二的皇商世家,根基稳定,不是一日就可撼动。
不如蓄力,寻找个稳定的时机,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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