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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甫临渊执掌大权一事,在城中掀起了沸沸扬扬之势,朝中上下,寻常百姓家,百花楼里都在说着这个灾星王爷的突然变化,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皆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便是一直支持默默暗中相助皇甫临渊的几位大臣,皆是受过老王爷恩惠的,而且对皇甫临晔忠心耿耿,忧的人自然是秦家一派。
皇甫临渊在朝堂上面,毫不掩饰的让人看到了他聪明睿智的一幕,让那些暗暗支持的几位大臣暗自抹泪,老王爷可以安心了,王爷很优秀,比起当年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家一党,一些不知死活挑战皇甫临渊底线的,要么直接发配偏远的地方任职,要么直接被皇甫临渊训斥,外再扣俸禄半年,秦苍远听从了月邪的意思,敢怒不怒言,仅半月时间,秦家党羽便被皇甫临渊连根拔出十数人,只是他秦苍远是什么人,虽然月邪说,不能让他死,可是却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伤!
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般,这天的皇甫临渊在大殿上批阅奏折,待他处理好一切之后,天已渐黑,莫白早就在外候着,皇甫临渊突然怀念自己的灾星王爷的生活,只要处理帐目就好,这些大事真的是太让人伤脑筋,西北大旱,东南大水,只是拨款下去似是扔进了无底洞,仍有不少人上书,定是那些贼官吞了这些灾款,有必要让他们去查探一下,皇甫临渊靠着闭目养神,脑海里却依旧是国事,只是,眼眸突然睁开,他感觉了一股杀意!非常强烈的杀意!身形坐正,判断了来人的方向,只是这些人,还不只一人,有十数余人。
马在此时,突然受了惊,莫白一边牵起马绳,一手拔出身后的长剑,直接伤了一个杀手。
黑衣人围住马车,剑锋刺破了马车的帘子,皇甫临渊手中掌气凝起,直接一掌拍飞了一个黑衣杀手,众人明显是一惊,这草包王爷何时会的武功?正恍神间,皇甫临渊掌下匕首亮起,身影一闪而过,三人倒地,皆是被割喉而死。
“唉,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不带上我呢?”
一袭红衣飘飘的风亦寒坐在屋顶,如痞子般的气质让皇甫临渊微微一笑,却是让众杀手心头一惊!笑面罗刹?怎会是他?
“笑面罗刹,你可也是来杀皇甫临渊的?”一个黑衣人问道。
“是啊,我也是来杀人的。”
风亦寒坐直,眼中寒意直逼在场的每个人,若说皇甫临渊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他们颇感压力,那风亦寒这扑面而来的冷郁则是让他们从骨子里都感觉到了冷意。
“不过,要杀的人,是你们。”
话间未落,一袭红衣闪过,手起剑落,一个黑衣人双眸大睁,却已经如死了一般,随后倒下去的时候,身子竟是分成了两段,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了一地,竟然被拦腰斩断!任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杀手们,也感受到了来自笑面罗刹深深的恶意。
“王爷,这般好玩的事,你居然不叫我,太不义气了吧。”
随后的风亦寒大摇大摆的走到皇甫临渊面前,一把长剑随意的负在身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不禁感叹道,“许久不曾用这种手法杀人了,不太过瘾啊。”
“那就……过个小瘾,如何?”
皇甫临渊说完,身影已经闪身出去,风亦寒不甘示弱的紧跟其后,徒留下一脸茫然的莫白,王爷的画风……不是,等等,到底谁保护谁啊!随即就在刚拔出剑的时候,风亦寒和皇甫临渊一人一个擒住一个杀手,并点了穴道并卸了下巴,最后一人倒下后,皇甫临渊还和风亦寒对看了一眼,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莫白,两人交与你了,本王和尘镜去小斟一杯,告知皇兄和钟离,我们亥时便回。”
向来沉稳的皇甫临渊竟也有如此随性的时候,这回连莫白也惊的掉了下巴,今天到底是他没睡醒还是王爷没睡醒?算了不管了,一人一掌的打晕两个杀手,扔进马车,晃悠晃悠回去了,唉,干点啥不好,为啥要来得罪自家王爷,主子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还多了一个切开连肝都是黑的钟离姑娘,现在又多了一个杀人不眨眼还格外凶残的风少爷,啥也不说了,给你们点蜡。
……
看着一身酒气和两个人,罕见的,钟离毓晴头上划了三条黑线,皇甫临晔在旁边没有出声,额,看阿晴这样子,此时开口遭殃的怕不是自己,随即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喝他的茶。
皇甫临渊和风亦寒两人虽然是喝多了酒,但却没有醉,两人在看到一脸怒意的钟离毓晴后,突然一瞬间,什么酒都清醒了。
“钟离……”
“阿晴……”
皇甫临渊和风亦寒两人多少有点心虚,一个是处理国事到那会才回,另一个不知所踪却又突然出现。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们了,各自洗洗睡吧。”
钟离毓晴却是突然软了下来,声音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疲累,随即转身离开,只是离开的方向不是云枫居,而且王府大门,顿时,院子里的三人慌了。
“钟离,你听吾说……”
皇甫临渊一把拉住钟离毓晴的手,一旁的风亦寒拉住另一只手,“阿晴,我知错了。”
“听你说啥?说你今天杀人喝酒多开心是吗?”
“你知错了,你知错了你改了吗?道歉有用,要你们干嘛?”
钟离毓晴语气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皆是让两人一愣,这回是真生气了,这该如何是好?
“闭嘴,给我老老实实坐下。”
没好气的撇开两人的手,只是这回的脚步却是往厨房走的,身后的两人脸上露出笑意,身后的皇甫临晔看着两人,却也没说什么,阿晴的性子,还真是……意外的不同啊……
“今晚的事情,可是秦家所为?”
皇甫临晔的脸色冷了下来,看来这秦苍远年事已高,已经被权势迷昏了头了,竟是连阿瑾都敢下手了,如此急功近利,也怨不得成了月邪的棋子了,只是,你秦苍远肖想这皇位,也得看你坐不坐的稳了。
“我和尘镜抓了两个余党,问也可,不问也可,不过,今晚的事未必是那人所为,怕是秦苍远一意孤行,那人不知道罢了。”
皇甫临渊冷静的说道,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若是负伤,任谁都会想到是秦家所为,这云夏的盛世之景,他秦苍远又有多少的命享呢?
“皇兄,这位是尘镜,是吾的好友,也是阿晴的兄长,帮了容瑾不少忙。”
皇甫临渊又想到了什么,给皇甫临晔介绍了风亦寒,皇甫临晔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红衣,虽然是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但能让阿晴这么在乎,料也不是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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