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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心中暗自发誓,我一边握紧自己手中的骨皮折扇便缓缓向着那些最外围的邪祟之物跑了过去,想要趁其不备发动偷袭。可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当我距离最近的邪祟之物已经不过数米之遥时,却是惊讶的发现,竟然没有哪怕一只邪祟之物会留意自己的身后,就那么空门大开的任由我一
点点靠近。看着的这一幕既让我疑惑,又让我狂喜,虽然我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邪祟之物的警惕之心会变得这么差,连自己的背后都不知道放手,但我却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
事。
怀着有心紧张的心情,我一步步的摸到了那些邪祟之物的身后,然后挥起自己手中的骨皮折扇便准备向着对方扇去,想要趁机把水给搅浑了,然后再想办法浑水摸鱼。
然而就在我刚将手中骨皮折扇高高举起,还未来得及挥下之时,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却是忽然从背后传到了我的耳中。
铛~铛~铛~
虽然这声音显得极为刺耳和难听,但我却对这种声音感到很是熟悉,因为在乡下的时候,只要遇到热闹,基本上都会有这种声音伴随的。
如果我要是没有听错的话,这铛铛的声响应该来源自铜锣敲击时所特有的声音,锣是一种乐器,常于鼓一起演奏乐曲,人们常常用锣鼓齐鸣形容场面热闹,和欢庆。
因为铜锣声音比较独特的缘故,如果不和其它乐器一起合奏的话,其发出的声音会显得极为难听和刺耳。在我的印象之中,单独的锣声只会出现在两种情况之下,一种是哪里着了大火,又或者是遇到什么大事,村子里的人往往会敲响铜锣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力,召集人们汇聚
到一起商议开会。而另一种情况,我只在戏台上见过,在戏文中好像有个说辞,叫做鸣锣开道,据说以前高官出行的时候都会令随从走在队伍的最前方鸣锣示意,让围观的群众让开一条路
,好方便自己通行。
或许是我见识比较少,又是半个文盲的缘故吧,我对锣声的印象就只有这些,所以当我听到这突兀的铜锣声之后就不由感到十分的疑惑与不解。几乎是当那铜锣声接连响起的同时,不光是我愣住了,就连那些原本正在拼命厮杀的邪祟之物也好似瞬间被点了穴一般,一个个都好似木头人般傻愣在原地,并与我一样
下意识的回头就向着身后望了过去。
当我将脑袋给转回去之后,立刻便发现那刚刚通体蒙着一层黑纱的女子竟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消失不见,至于她到底是已经走了,还是藏在暗处了,我就不知道了。
一看对方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立刻便下意识的想要撒腿就跑,免得等那些邪祟之物回过神来专挑软柿子捏先把我给弄死了。
然而就在我正想要撒腿就走的时候,却是忽然看到自己刚刚冲下来的山坡之上竟缓缓出现了两杆迎风飘展的黑旗。
自古以来,旗帜都是带有特殊含义的东西,常常为军队所用,象征意义和实用意义都很重,以前更是用来发号施令的主要工具之一。本来在这帽子山上忽然出现旗帜就已经够让人感到吃惊了,然而刚让我感到十分惊讶的是,那两枚黑色的旗帜之上竟萦绕着浓郁的浊气,使人无法看清那旗子上面究竟绣
的是什么图案。
这黑气缭绕的旗帜,让我本能的感到了情况有些不妙,然而让我感到更加紧张的是,那手持旗帜的竟然是两位身披坚甲,身材壮硕的大汉。
虽然这两位壮汉一个个长得跟大狗熊一般,光是那体型往那一站就很有威慑力,但真正让我感到头皮发麻的则是对方身后那长长的队伍。在它们两个身后跟着的是一排排手持锁链枷锁之人,虽然它们的打扮看上去很像是古代的官差,但它们身上的衣物却比叫花子还要差,就跟在身上挂了一团布条一般,充
分向我解释了衣衫褴褛这个词到底是什么寒意。
然而就在我正仔细观察那队好似官差一般的人马之时,耳边却是接连响起阵阵尖锐刺耳的吼叫之声。虽然我身旁的这些邪祟之物看上去依旧毫无理智看眼,眼珠子都还是红的,但它们却好似本能般的发出阵阵充满惊慌与恐惧的尖叫之声,那种感觉,就好似老鼠遇到猫一
般。
不知道是不是六叔扔出来的粉末效果太强了,还是这些邪祟之物的意识已经严重错乱,虽然此时的它们明显看起来很是恐惧,但却并没有选择立刻撒腿就跑。在这些邪祟之物中,大部分都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惊声尖叫,小部分却是好似双腿发软一般,已经跪倒在地,只有极少数的存在主动发出阵阵类似于挑衅般的咆哮之声,
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九子鬼母。虽然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满脑子都是雾水,但此时的我却是并没有跟那些邪祟之物一起犯傻,当我看到这些邪祟之物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我的身上之后,我立刻便转身
想要逃走。
我记得六叔院子附近好像有个地下入口来着,只要一钻进去的话,外面就算天塌了都不再关我的事。
不知道是我之前缺德事做太多了,导致运气有点差,还是六叔的语言没有错,我命中有一次一劫。明明是最好的脱身时机,可是当我迈腿想要离开之时,没有任何预兆的,我却是忽然感觉自己的肚子之中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之感,那种感觉,就好似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
在不断乱动一般,震的我肚子都快要被裂开了。
因为平时没少受伤的缘故,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挺能忍的,可是此时的我不光觉得肚子痛的厉害,就连大腿根也逐渐开始有些发麻,那种感觉,就彷佛触电了一般。
腿部的麻痹之感,让我无法继续迈步逃离,只能本能的坐在地上伸手不停的去按摩,想要尽快让自己身上的麻痹感消失。
然而还没等我刚坐下呢,那山坡之上官差打扮的家伙儿却是在黑旗的挥舞之下,一个个犹如饿虎下手一般接连冲了下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开口骂人的心都有了,妹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我遇上?而且一切还又那么巧?
此时跟我一样心情的估计不在少数,几乎是当那些官差模样的家伙儿一窝蜂的向着山坡下冲来之时,那些邪祟之物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
反应较快的家伙儿,已经开始四散逃离了,胆子较大的家伙儿在那几个实力高强的带领之下也主动向着那些官差摸样的家伙儿们主动发动了进攻。
而留在原地的,除了那些胆小到瘫软在地的家伙儿之外,剩下的便是和我一样双腿无法行动的倒霉鬼。
断胳膊的家伙们,大部分都选择了主动发动进攻,而断腿的家伙儿们此时则要么争相恐后的往院子外面爬,要么则就近想要找个藏身之地。
受到它们的启发,在意识到自己双腿之上麻痹感短时间内是无法消散之后,我便立刻有样学样的向着附近低矮的草丛爬了过去。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顶多算是给自己个心理安慰,实在效果不大,除非人家看不上,不然的话,只要人家想找,我就算趴地再远人家也能找到。
就在我正竭力向着附近低矮草丛爬去之时,两方人马却是已经撞到了一起,虽然那些邪祟之物因为失去理智狂性大发的缘故,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生猛。
不过当战斗打响的时候,吃亏的却依旧是它们,因为那些官差模样的家伙们不但手里有武器,而且明显有组织有纪律,与那些乌合之众明显呈鲜明的对比。
明明同样是很多人聚集起来,有组织有纪律的就叫精锐之师,而无组织无纪律的则却称为乌合之众,这样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战斗刚一打响,局势就呈一边倒的局势,虽然邪祟之物很是凶猛,战绩也确实不错,已经干掉了好几个敌人,而自己一方却无一伤亡,可处于下风的却依旧还是它们。
那些邪祟之物下起手来的时候,都是奔着将对方给撕成碎片去的,几乎都不会手下留情,似与对方有着天大的仇恨。而反观那官差模样的家伙儿们,明明实力较强,但它们下起手来却明显很是顾忌,不但不会下死手,甚至还在尽量避免将敌人给弄残,它们做的最多的举动就是将敌人摁
倒在地,然后用锁链捆绑起来。
即便打起来是束手束脚的,可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乌合之众就出现了败势,且已经开始有往回跑得了。眼前的这一幕,刚开始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主动冲上去攻击的是它们这些乌合之众,还没刚打几分钟呢,主动逃跑的也是它们,它们这样做还不如一开始就跑呢,干
嘛要非这么多事?可是当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些逃跑的家伙儿们之后,却是忽然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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