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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谢雅雯的焦灼语气,我的心里乐开了花,有种复仇的快意!
我故意说:“至少一天时间,机票我已经定好了,后天上午九点,可以到达京城。”
谢雅雯几乎抓狂了,声音变得尖细:“后天?后天就举行拍卖会了啊!九点半开幕,十点开拍,你能赶到博物馆吗?”
我回答:“没问题,但千万……千万别遇见暴风雨天气……”
谢雅雯无语,估计她快崩了,不知该说什么。 我假意安慰:“雅雯,这两位高手啊,简直太认真了,他们精雕细琢,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力求达到古画的最真境界,并且保证,百分之一万地瞒过任何鉴定专家的法
眼!”
谢雅雯得到几分安慰,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继续胡侃:“既然两位高手胸有成竹,我怎么好意思催促呢?俗话说,慢工出细活,咱们耐心等等吧!你放心,我用自己的脑袋保证,后天上午十点之前,必须赶到
博物馆!”
谢雅雯忙说:“林伊,全靠你了!如果拍卖会搞砸了,画廊的信誉将受到影响。”
我信誓旦旦地说:“明白,我也是画廊的股东,比你还重视拍卖会呢!”
结束通话后,我顿时笑出声,心情很爽。
这时,程文轩出现,他的表情淡然,提醒说:“林伊,你做好迎战的准备了吗?”
我明白,程文轩关心如何对付程凌峰。
“没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听夏叔的指挥!”
程文轩点点头,继续说:“钱倩的法力基本上恢复了,到时可以帮忙!”
我笑着说:“好的,我会让罗阳告诉钱倩。”
二十二号的清晨,岛城的天空风云突变,电闪雷鸣。
远在京城的谢雅雯正关注天气状况,她很快得知,从岛城到京城的航班,因天气恶劣而至少延误三个小时。
谢雅雯赶紧打电话给我,但我的手机关机!
拍卖会即将开幕,谢雅雯急得额头直冒汗珠,她不知我为何关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笑迎来宾。
十点钟,拍卖活动正式开始,台上空空荡荡,不见众所瞩目的明代古画进行展示。
德高望重的顾老有点诧异,忙问谢雅雯:“雅雯,古画呢?”
没等谢雅雯回答,我匆匆走进拍卖会大厅,将十幅古画放在展台上。
谢雅雯大喜,不由地松了口气,对李阳旭使了个眼色。
拍卖立即开始,我走下展台,对谢雅雯抱歉地笑笑。
我说:“昨晚十二点才拿到画,听天气预报有暴雨,我怕航班延误,就开车连夜赶来了。”
谢雅雯惊讶地说:“开车?天哪!真辛苦你了。”
我笑着说:“不辛苦,答应你的事,我必须做到。”
其实,我昨天傍晚已经坐飞机来到京城,故意磨蹭到今天,在拍卖会的重要时刻才露面。
我的目地,是不给谢雅雯检查古画的时间,直接拍卖。
因为,以画廊的名气,还有顾老的声誉,谁也不会怀疑古画的真假。
有惊无险,拍卖活动进行得非常顺利,十三副明代古画,共拍出三千多万的天价!
谢雅雯欣喜不已,转身再看我,却不见我的身影。
拿起手机,谢雅雯发现,收到一条短信,是我发的。
“雅雯,你忙吧,我先回岛城,还有重要的事。”
拍卖会结束后,谢雅雯和李阳旭请顾老等重要人物在五星级大酒店聚餐。
正谈笑着,谢雅雯接到电话,接听后,脸色大变。
顾老忙问:“雅雯,怎么了?”
谢雅雯吞吞吐吐地说:“客……客户投诉,说拍出的古画,是……是印刷品。”
顾老哈哈大笑:“荒唐!怎么可能!”
紧接着,谢雅雯又接到几个电话,连顾老的手机也响了。
顾老缓缓站起,一脸的疑虑:“回博物馆!”
众人离开酒店,直奔艺术博物馆,走入大厅,里面聚集了客户和记者。
“到底怎么回事?”顾老表情严肃地询问。
一名客户愤然大叫:“靠,当我们是弱智啊,居然用印刷品拍卖,简直无耻到极点!”
“是啊,利用我们的信任,进行诈骗!”
“退款!双倍赔偿!”
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地指责,吐沫星子乱飞。
之前拍下古画,大家没来及得欣赏,离开博物馆后才打开观看,结果发现问题。
谢雅雯和顾老忙上前检查古画,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
没错,所有拍卖出去的明代古画,确确实实是普通的印刷品,连小学生都能辨别。
“李……”谢雅雯彻底慌了神,目光中带着求助,看向李阳旭。
谢雅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印刷品,是她亲手交给我的,如今“完璧归赵”。
李阳旭的反应比较快,高声叫喊:“请大家安静!古画肯定被人掉包了!雅雯是受害者!”
谢雅雯忙跟着说:“对,被人掉包了!我怎么会用印刷品进行拍卖呢?”
众人逐渐恢复了理智,觉得谢雅雯的话有道理。
顾老咳嗽几声,对谢雅雯说:“古画被掉包,应该先给各位退款,然后报警!”
谢雅雯连忙答应,通知财务人员去办。
给顾老面子,众人不再追究,纷纷离开。
顾老用拐杖敲着地面,不爽地说:“十三副古画,放在画廊的保险箱里,谁胆大包天,敢盗窃?”
显然,老先生不了解内情,被蒙在鼓里,以为谢雅雯有明代古画的真迹。
此时此刻,谢雅雯终于缓过劲——可能被我耍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打落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谢雅雯无凭无据,怎么报警状告我?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谢雅雯先安抚顾老一番,送他上车,然后和李阳旭返回画廊。
呯地一声,李阳旭的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臭丫头!敢特么耍我!”
谢雅雯愤恨之余,有些不理解,以我的才华,临摹古画不成问题,为何行骗呢?
于是,谢雅雯拨打我的手机,准备质问。
“林伊,你送来的古画,都是印刷品!是不是昨晚走得太急,拿错了?”
我暗笑,谢雅雯贪心未泯,还抱着侥幸心理。
干脆继续演戏,我故意装糊涂:“什么?印刷品?”
“对,十三幅全是!”
“不会吧,从造假高手家里拿到古画后,我没来及检查,直接开车就走了!你别急啊,我马上打电话问问。”
谢雅雯的心头一宽,对李阳旭说:“也许误会我了,赝品可能在岛城。”
李阳旭呼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两人焦灼地等待我的回音,十分钟过后,仍没有任何消息。
谢雅雯坐不住了,拨打我的手机号码,正处于通话中。
又等了十分钟,我的手机依然占线。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我的手机始终占线,谢雅雯的心,越来越冷。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来电。
不等谢雅雯开口,我直接问:“谢雅雯,被耍的感觉怎么样?”
霎时,谢雅雯的怒火燃起,激动地斥责:“林伊,你干嘛骗我?”
我说:“你跟李阳旭狼狈为奸,在办公室里玩游戏,很有情调啊!”
谢雅雯恍然大悟,原来那天自己和李阳旭的谈话,全被我听见了,从而暴露了一切计划。
我根本没有临摹古画,也没有找高手造假,凭空获取五百万!
谢雅雯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我愤然地说:“你利用我临摹古画,欺骗客户,欺骗顾老,我没当众拆穿你,算是手下留情,请你好自为之,再见!”
挂断电话,我深深地叹口气,觉得此事可以画上句号了,至于五百万,谢雅雯没有胆量讨回。
毕竟,之前卖出的假画,一旦被我揭发,谢雅雯将名誉扫地,并且面临牢狱之灾。
下午两点,刘荣军开车抵达诊所,接上我和阿笑,往市郊方向疾驰。
我不解地问:“荣哥,咱们去哪?”
刘荣军说:“带你们开开眼界!”
二十分钟后,抵达龙脊山附近,刘荣军急打方向盘拐弯,扬起高高的灰土。
驶入一个垃圾处理场,从小山般的废墟中穿过,远处出现一座土坡,刘荣军猛踩油门,快速绕过土坡,抵达一个农家大院前。
院外停了各式各样的机动车,有破旧不堪的摩托车,也有价值百万的豪华SUV。
刘荣军熄火拔出钥匙,我推开车门,率先跳下。
一个光着膀子的小混混走来:“门票,50块钱!”
我不禁愣住:“门票?”
小混混咳嗽一声,吐了口浓痰:“听不懂咋滴,门票50!”
刘荣军翻个白眼:“你刚来的吧,不认识我?”
“管你是谁,进门就得买票!”小混混的语气挺拽。
刘荣军懒得啰嗦,利索地掏出钱:“给你!”
小混混忙让开道路:“如果想发财,再找牛姐买投注票!”
投注?难道是赌场?
我好奇地推开院门,见中间区域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情绪激昂,大声地叫喊着,各种脏话不绝于耳……
我迷惑不解地问:“里面在干什么?”
“快进去瞧瞧吧!” 刘荣军拉着我往里钻,阿笑急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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