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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侠也就忍了,但我不是女大侠,你们这些个白痴!”
女孩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家子的人,连这样的消息都瞒不住,她作为替身这件事情,不应该是瞒着众人的吗?又是为什么现在这样到处宣扬?
以上她就不管了,但是当年全镇人突然出现,就她女大侠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崩了!
怒不可歇的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留下一帮子目瞪口呆的人,傻傻的看着她背影离去,其实女孩在思考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整个事件就不对好不好。
走的走的碰的一声撞了墙,女孩被撞疼的额头揉了揉,唉声叹气地怒骂一声,“滚蛋,今天走的什么衰运!”
女孩本来打算是尽早回到君安,回到爹地身边的,但是目前的一切却层层阻碍她前进的道路。
所以她决定在这预留三四天,最多三四天就回去,三四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赶回家还有一段路,如果现在这样的话,估计要十七八天才能回到君安了。
时间的事,被她这样一点一点的浪费的,她寻找药物什么的,时间还不一定了,师傅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可是她目前却……
君冷媃觉得自己好神经病,这件事明明可以不用她管的,现在却——不得不管了,毕竟是自己神经病,接下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只不过这样大肆宣扬,真的有采花贼?或者说,采花贼真的会来?
如果说她是采花贼,知道有个人正当替身来抓身为目标的自己,她绝对不会去自投罗网,所以说,整个事件都不对了。
君冷媃揉着额头,打算回去把这事搞明白,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采花贼啊,毕竟没有亲自看到过。
所以,就目前的资料可以看出来一个问题,这林家之人,绝对有问题。
就目前而言,就家人到底可不可信,都是问题。
君冷媃无比感叹人类真是折腾啊。
小女孩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至于到底怎么做,还有待考量。
羊眼睛望着天天色已经渐渐暗淡,青春已经泛滥,月光乍现的那一瞬间,女孩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有一种奸诈狡猾的感觉。
似乎没有经过怎样的思考,女孩儿揉着额头转身,走向原先发着的府邸,在那里将进行一场人与人的较量。
而她只是个看戏的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位旁观者,虽然他也参加到这局戏中,明目张胆的,被人拉进来成了其中的一员,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一位看戏的,而且还是因为她会将他们通通搞清楚的审判者。
对于如此的赶脚女孩觉得很有意思,她对此很感兴趣。
一如既往,入了夜的都是依旧繁华,其实冉冉的吆喝声声声不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仿佛,也是要参加这场戏的人员。
虽然说女孩并不知道这个城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自己,但是单单就这样的情况,她觉得还是有趣的,她有那个心思跟他们一起玩。
她年仅12岁,于是,她有更多的好奇心放在周遭的人身上,拥有永远不绝好奇心的她,这世间万物都抱有,奇特的感觉,对一个真相即将大白的世界,她也表示出了独特的感情,兴奋,快乐,高兴与激动,不……不一定都是这样,她也许是觉得,这是一出并不算完美,却把她拉进来的这局戏剧,即将告诉整个镇中人,这林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
君冷媃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在一闪亮粉月辉下,显得分外森冷。
入了夜的林府里头,她所替代大小姐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唯一照顾她的只有令父令母两人。
女孩笑了笑,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而事实上她也确实不在乎。
当她作为替身代替这家大小姐,躺在床上装睡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觉得整个府里的声音都寂静了下去,有一种,巨幕已经展开了,感觉告诉她:这一整件事情即将开始!
夜里是她睡得不怎么安稳的时候,尤其是她现在孤身一人,晚上更是没有睡意,所以她就这样一等,瞪着眼睛就这样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就过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午夜时分门外终于出来了一声响动。
君冷媃一愣,看到笙戎已经睡在窗幔上,空气中有一丝异味的时候,她勾唇笑了。
“笙戎。”
那只小东西去没有反应,女孩表情还是愣了愣,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药。
迷香,混杂着一丝今宵椿的药,君冷媃微醺,笑脸逐渐平淡,也装着感觉自己头晕起来,坐起来的身子就往下倒。
这一出戏,今晚看起来好像是她在自演自导,然而就在她倒下闭着眼睛,没过一刻钟的时间,门外又出现了三四个人走动的声音。
“爹,这女的倒了没?”
“倒了倒了,好了,咱快去把人弄出来给大人送去,让大人等急了可不好。”
君冷媃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了,原来他们找到自己,只是为了某个人吗?
她刚下山不久,根本没有惹过谁呀,为什么有人会知道她在这儿,究竟是巧合还是非戏剧性的谋划?
君冷媃闭着眼,对于质量种药混合在一起的,药性却无法侵害到他,一直没载她下山之前就培养过对这方面的感知力,以及预防和针对性防御。
按照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然后抓住幕后凶手。
以她目前的力量,想要抓住一个人,除非是云山之人,否则还真是绰绰有余。
手腕上一直装做首饰的小酒,也突然跟她讲:“你想让我将计就计一点都没问题,但是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是我的责任,所以你放心吧。”
小九的意思是:她君冷媃可以安心下手去做,而九头灵物可以保证她的人身。
想想也是,毕竟自己大哥嘛。
大哥,若不帮他当初一直下去月又是为什么呢?女孩笑了笑,“好。”
整个云山之巅,实力最深不可测的也仅仅只有他与师傅了。
所以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安全。
何况小九也不会叛变。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三道黑影走进来,分别是这家的父母,和家这家的小姐,传言中的大姐却没有出现。
君冷媃默,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自己……
亏他们白天还演出,这样一部戏来让她看……
难道这家的大姐才是幕后?
“你刚刚说你大姐为什么不来?”却在这时候林家老母对小女儿说。
林家小姐去摇头,她对母亲解释:“大姐说她不想做这种事情,伤天害理。”
女孩听得出来这句话中蕴含着多少讽刺意味。
眉头一皱,看来这家的大小姐也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没有参与其中罢了,也就是说这相当于一个从犯。
“行啦,先别管她了,咱先把这个家伙弄过去,大人等急了可不好。”
林家老爷这样一说,另外两人也不打哈哈聊聊天了,而是上前一步,走到床前来看着女孩睡着的脸,被单一股脑儿裹住人,就把人带走了。
这样根本没有技术含量可言,女孩抽了抽嘴角。
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新手还是老手啊……
所幸她的头没有被裹住,她的头还能看到他们走到哪里。
看着旁边的景色,好像是出了林府,而前往另一家府邸?
他们抱着一团被单一样,裹着一个人走在街上定然引人注目,但是深更半夜的,人烟稀少,街上连个敲锣打鼓喊着说,小心火灾的人都没有。
深夜显得过分安静,而变得有些恐惧。
女孩睁开一只眼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似乎走的偏僻了些?
对于这个城镇的格局,她并不是特别透彻,只是白天走过一遭,她还是懂得的不,是有记忆的。
她记得这个方向前方有一个府邸,看起来在这个城镇里非富即贵,外观看起来就极度繁华的府邸门口站着两个人似乎是在迎接他们,巨大的门口上方,高高悬挂两只大灯笼,艳红艳红的。
诡异的红灯笼,在月亮稀少的一角,在微风中晃荡,看起来格外可怕。
门口的两个人看到了这家父女俩仨人,按照惯例的问了一声:“指定的人弄到手了?”
“是的是的,大人在吗?”林家老爷如此说道,满目都是奉承阿谀看的令人无端有些讨厌,女孩撇了撇嘴,装到底。
“可以了,进去吧。”
稍微检查了一下,门口的两个人就把他们几个放进去了,大门发出“吱呀呀”的不规局的声响,听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而声音却戛然而止,三个人带着她进去了。
君冷媃一直沉默着,进了门却看到了一排站着的,低眉顺眼的女子,一个个看起来都是非凡之姿,只是年龄段并不相同,看起来似乎是从大到小,大到二十岁,小到她这样的年纪。
她们的目光都没有看他们三四个人,只不过君冷媃却能感受她们的心中想法,似乎满满的不甘心和悲哀,以及对她的可怜?
可怜。
怕她也跟她们一样的后果吗?
君冷媃闭上眼,用感觉去感受,而不是用眼睛去看,有时候,感觉能看到的东西远比眼睛来的多。
他们一直走,带着她一起走,正前方,大概几十米外的一扇门,“咿呀”一声开了。
隔着很远的一段,却能够听到那房里之人说的一句话:“林小姐进来,林家长辈就回去。”
君冷媃嘴角抽搐着,被一姑娘夹着走过去,林家的这位小姐也跟在这人后面,三个人进去。
林家的老父老母,看了一眼,叹气好,也只得离去。
进了这间房,里面灯火通明,竟然一转眼能够感受到到转角的一间卧房里,一人正与另外一人翻云覆雨……
君冷媃强忍呕吐之感,依旧保持着她良好的风度,一直保持着她的沉默。
在门突然被关上,女孩儿也会放到一个软榻上去。
林家小姐站在一边颤抖着,战战兢兢的模样似乎很惧怕。
君冷媃眉头微微一皱,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这眼前这人,所有的受伤,都是里面那人做的好事吧!
“公……公子,我们把人弄来了,您……您不,出来吗?”
“粗来做什么……噢,小妖精,你真是太美味了——”
“啊,慢点……”
君冷媃沉默着,默默地呕吐了一把,这是啥情况,她总算懂了。
“……”
“公子,那……那,我先回家了。”
“急什么,不是还没开始尽兴?”那人幽幽地声音从尽头传来,这林家的小姐却战战兢兢的,整个人都开始恐惧地抖起来。
“你把人弄过来,咱们试试不一样的风味。”
“卧槽。”君冷媃暗骂一声,这林家到底是摊上什么烂摊子,为嘛要把她卷进来?白天初听还以为这事儿是他们受害者呢,没想到共犯啊,而且这共犯的演技好得出人意料啊,都快可以去演奥斯卡奖了。
亏她白天还以为他们是受害者呢……这是良心被狼吞了。
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凌空的女孩蹙了蹙眉,当然知道自己靠那地方越来越近了,但是她还小啊,不想长针眼好不好。
“噗通”和“啊!”两声不同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女孩平淡的嗓音也响起来:“小九,准备热身。”
“你悠着点玩。”小九的声音带着森冷的杀意,女孩纸微笑,“但是我更怕长针眼。”
“林小姐,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里头传来一声怒喊,原本一声比一声高的声音也突然静下来。
君冷媃微微一笑,里头这人要是知道自己已经把是人打趴下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林小姐,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或者说里头的人以为摔在地上,扑通一声,又尖叫一声的人是那女孩?
“不好意思,这位不知道狗名狗姓的公子大爷,你所谓的林小姐,已经昏倒啦,要出来看一下吗?”
稚嫩的女孩子的声音令他猛然一顿,速去披件衣服,提起床头的剑柄,就冲了出去。
君冷媃一身雪白的内衫站在了那里,面色冷凝,大有一种不削皮扒筋,今儿誓不罢休的感觉。
那人顿时吃惊,都有些不可思议,面前这人,甚至只到自己腰肌部分,可是她一身冷冽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你是谁!”
“我?我就是你的猎物呀,只不过这猎物似乎要反咬一口,你打算怎么做?”女孩平平静静的说着,甚至是人畜无害的伸手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清灰。
“你真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是人是狗,是猪是妖,于我何干?”女孩表情十分傲慢十分不屑。
只披着衣服的男人浑身一抖,“你找死!”
男人手里的剑,泛着寒芒,却朝自己刺过来,女孩却勾着左脚,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只是微微往左边退了一步,剑却恰好送过她的发髻,将她一头秀发,送离了绳子的禁锢,犹如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
“与我斗,也不觉得小巫见大巫麽?”女孩淡漠的一笑,手中的银针,已经送了出去,直接刺过人的耳朵,一个大转弯,却又飞回回到她的手里。
女孩直夸好东西。
在女孩手里握着的,正是那巅云老人亲手赠送的七式骨针!
七式骨针,分七种:缩骨针。
软骨针。
碎骨针。
融骨针。
生骨针。
噬魂骨针。
灭神骨针。
这七种都有它特别的功效,若是七个一同使用,就能将一个人能够被它消磨的世间。
这东西可谓是心狠手辣之首。
当然除了她心狠手辣,杀人于无形,它也还有救人的功效。
就比如融骨和生骨。
通常能够掌握它的人,不出五位,并且这个珍贵程度,可想而知,它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历代掌握与它的人通常都是世间高手之最。
君冷媃估计是这群人里最小的一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巅云老人要送她这样贵重的礼物。
如果说,真的只是为了让她以防万一,那在做法,似乎也太……
而她这次用的,只是最最简单的一针:软骨针。
那人也随之,四肢无力的瘫软下去,仿佛一滩烂泥。
女孩发现真谛似得看着他,“说吧,我哪儿惹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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