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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到的时候,刘知乐正站在院落里的芙蓉花树前,躬身嗅着旁边的黄色秋菊,阳光洒在她如玉的肌肤下,那红扑扑的俏脸,竟比那黄灿灿的菊花更娇艳欲滴……
慕容恪微微一怔。
刘知乐闻脚步声,看了过来,也是一怔。
前几次相见,一次全身是血,另两次黑灯瞎火,早知道这个少年俊美不凡,却不曾想,一身白色锦服之下的他,竟清雅脱俗到不似人间物。
一双温润的眸子,洋溢着比晨光更暖的光华,随着他淡淡一笑,她的心,融化了。
刘知乐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她的心几乎只在一瞬间,便已顺着那光华沉沦到海枯石烂而去。
管家看着这情形,心里一怵。
天!他……他……那……那个小子……
那个人是公的!他刚才和那个小子说过话,他分明公的!他家公子也是公的啊!
“公……公……子……”
管家差点把‘公子’喊成‘公的’。
“咳!嗯!”慕容恪平息了尴尬,走向刘知乐。
刘知乐也醒转过来,笑着站直了身。
“听说,你要见我?”
清润的声音,好听至极。刘知乐的心微微一酥,耳根也红了。
“是。”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刘知乐道:“是不是我说什么忙,公子能力范围内,都能帮我?”
慕容恪挑了挑眉。
“义不容辞。”
刘知乐看着他,想知道他的真诚度,可这一看,根本就移不开眼!那眼光,太醉人。
“为什么我看着公子的眼睛,心里会砰砰直跳?公子是练了什么邪术吗?”
刘知乐蹙眉问他。
她真的疑惑。
慕容恪扑哧一笑,一笑生花。
“嗯。”
刘知乐心又扑地跳了一下,果然是法术?
不然没法解释每次见他的奇异感觉。
而那个梦里,她似乎看过‘摄魂’之术。
只可惜,她记不清了。
若她可以学会那法术,那岂不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刘知乐越想越认定了眼前少年会摄魂之术,纤手握着对方的手腕,急道:“公子可否教我?”
“……”慕容恪微微一愣。
呃,他只是想逗逗她。
“公子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刘知乐见他面带迟疑,忍不住道:“你先前可是说过了,义不容辞的。”
慕容恪看着一脸认真的刘知乐,这少女不仅不傻,反倒十分聪明。
那么,她如此认真又是为何?
莫非,她对传说中的摄魂术有一知半解?
“冷蛮,你告诉我,你从哪里听得的摄魂术?”
刘知乐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摄魂术,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呢?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哦。”慕容恪的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失落。
“公子?”
“咳……”慕容恪浅笑:“其实我根本不会摄魂术,刚才……开个玩笑。”
“什么?你不会?你是不想教吧?”刘知乐蹙眉看着眼前少年。
慕容恪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不,会。”
刘知乐气得深吁了口气,质问他:“你说你不会,那你说说,为什么我看见你,怎么心跳得那么快?”
慕容恪笑看着刘知乐,十分诚肯道:“我想,冷蛮你……”
“什么?”
慕容恪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你想想,一般像你刚才那般,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一个女子看见一个美男子便心跳加快?尤其,还是像我长得这般好看的男子。”
“呃?”刘知乐想了想,恍然的点了点头。
慕容恪也安心的点了点头,却听她喃喃道:“有两种情况,一,可能是我心坏了。二……”
“?”
“我眼瞎了!”
“什么?”慕容恪诧异道:“不是还有一种可能,比如,你对本公子,一见倾心?”
“呵呵……不可能。”刘知乐肯定道:“一定是我眼瞎了!不然……”
她语气一顿,哼!谁还不会卖关子了?
“嗯?”
“不然我怎么会被一副臭皮囊给迷惑!”
“哈哈……”慕容恪哈哈大笑。
他见过太多爱慕的眼光,每每都眼神闪躲或陶醉,唯独眼前这个,一脸嫌弃,
慕容恪轻咳了咳,安慰刘知乐:“没事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你的爱慕,的确给本公子增添了些许烦恼,但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本公子不会放在心上。”
“……”刘知乐怒急反笑:“那个‘本’公子,你想多了,我这个见着男人就心跳加速的毛病我都习惯了,还望公子不要当真才好!”
“是吗?”慕容恪呵呵直笑:“才……”
才第一次就习惯了?
“咳咳!公子,我时间有限,言归正传。”刘知乐洋作镇定,打断了接下来的伤害。
“嗯,请讲。”
慕容恪虽没再笑出声来,可眼中有隐忍的笑。而那笑中,正闪烁着温润如玉的光华。
刘知乐的心里仿若遍地开花,忙不跌错开眼去。
“是这样,我想托公子帮我买辆马车,质量要最好的,马呢,也要跑得最快最稳的。三日之后便要,公子可否办到?”
“嗯,小事。”慕容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多谢!”
刘知乐说完,手一揖,大步而去。
“扑……”慕容恪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着男人就心跳加速,她还真敢讲!
慕容恪笑着回了房间。
管家却一脸惆怅的看着慕容恪因笑而颤抖的背影。
胃叹一声:“公子世无双,居然好男色,可惜了哦……”
……
军营里。
刘知乐游过河后,托着湿漉漉的衣服,冷得咯吱发抖。
快速回到住处时,才推开大门,却是一愣。
只见,院落中,石闵身着便衣,左手持两刃矛,右手持钩戟,连数翻跃,百斤重的武器在手里竟如手中无物般轻盈。
刘知乐愣住。
专心地看着他练武。
石闵又练了一段,才停了下来,将武器往地上一扔,已有士卒跑过来收捡。接过士卒递过来的汗巾擦了擦,才睨了一眼刘知乐。
“进来。”
语毕,已自行进了屋子。
刘知乐尾随着石闵进屋时,他已然坐在窗前的木椅上,手执茶杯,浅浅地喝着。
刘知乐心中打鼓,忙不跌走近他身前,行了礼。
“将军。”
石闵这才抬眼看着她:“去哪了?”
“回将军,下河洗澡了。”刘知乐毕恭毕敬地答道。
石闵的眼中勾出一抹嘲弄。
“一整天都在洗澡?”
“不是,我先去厨房吃了点馒头,然后又……”
“既然你这么喜欢河水。”他打断了刘知乐的说词,道:“从今天起,你便随着骠骑营下河操练。”
“……!”刘知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开恩。”
石闵不理,自顾着起得身来,出门而去。
刘知乐心中只有两个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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