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词柬友

第贰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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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箫竹门存于时间有两百年于久,享誉过独步当时的巅盛,独吞过狼狈不堪的衰落,才在这风风雨雨,阴晴不定的世间占下一席之地。墨箫竹自古以洞箫为修行的影子和法器,在墨箫竹弟子的眼中,洞箫即可运转灵力自卫攻击,也可奏乐打闲修心。被二师兄末严寒逼着含着生命走上了比武台,要不是原主底子好加上大长老实在看不下去及时喊停,否则羿严霜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归西面佛了。偷着休息的小空将手机和充电器交付给六师弟后就被二师兄直接给拎走了。
    月光柔柔的照着世间,如同苍穹撒下一层薄薄的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微弱的火光在石灯中跳动,落下一地亮色,满天的星辰歇在屋头,莫名有种触手可及之觉。
    “喊爸……”羿严霜坐在床上举着三岁左右的女童,说道,“啊不对,喊爹亲。”他絮絮叨叨的教女童说话已经两个时辰多余,依旧乐此不疲。
    女婴哪里听得懂,只是咿咿呀呀的乱说一通以宣示自己的疲惫。羿严霜将女童转向正在擦拭子今洞箫的末严寒说道,“喊娘亲,娘~亲~。”
    话音刚落,一阵寒气扫过,抬眸时,那把洞箫已是闪着寒光直指脑门,“……冷静,二师兄,开个玩笑而已。”
    “何谈夫道妻。”末严寒收回子今悠悠地说道。
    娘亲?爹亲……哦!原来二师兄的侧重点在这,还以为是因为喊他女性称呼不乐意。羿严霜凑上前,带着略略有些猥琐的笑,说道,“二师兄刚刚是不是想歪了?”
    “四师弟是不是觉得半柱香跪少了?”末严寒眯起眉眼,唇角勾起一抹别味的笑意。
    “不少!”
    比武结束后,羿严霜整整跪了半柱香,膝盖下的编玉凹凸不平,即使隔着衣物,却依旧不减痛感,面前还放着一本该死的《天地正经》,光是半柱香,羿严霜就觉得自己的腿可能废了。正当水深火热中挣扎之时,三长老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女童,看见女童的瞬间,羿严霜清晰的看见二师兄的脸黑了下来。
    三长老有一个怪癖,喜欢捡孩子,却不喜欢带孩子,每一次都将捡来的孩子交给末严寒养活,三长老是二师兄的师父自然不能拒绝。于是羿严霜才逃过一劫。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羿严霜如是暗想道。
    被末严寒吓得扫了兴致,羿严霜立刻坐的远远的,抱着女童自娱自乐,“vater(德语:父亲),他是mutter(德语:母亲)vate——r,vater。soytupadre。(西班牙语:我是你父亲)heoчehьxopoшo,rhayчyte6rгoвopntьпo—hemeцknв6yдyщem(俄罗斯语:开不开心啊,将来我教你说德语好不还?)?”
    羿严霜不会知道,此时的末严寒正在以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刚刚在说甚?”
    “我刚刚在说俄罗斯语啊。”羿严霜刚说完立刻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嗯?”
    “呃……我在说乡言。”
    “何地?”
    “……”这句话着着实实的噎住了羿严霜,这乡言完全不在现有的国土范围内啊,在言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她睡着了。”
    愣神的功夫,怀里的女童已是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微微轻颤,长大了定是颜姿不凡。末严寒抱过女童,放在自己床上。细心的用被掖好,很是轻车熟路。
    羿严霜压低着声音,看着末严寒忙完后,小声地说道,“二师兄你不会要和这丫头睡一起吧?!”
    “三师弟在外未归,睡他屋中。早些歇息。”末严寒说完便将案前的蜡烛吹灭,屋中瞬时落下黑暗,昏暗中末严寒悄悄地隐去了身影,轻轻地关上了门。
    夜晚的风钻着窗缝溜进屋中散步,羿严霜躺在床上隔着纸窗看见天上模糊的月亮,白的透彻,偶有路过的薄云顽皮的掩盖光辉,又只是一霎,恢复如初。星星并没有像书中说的那样一闪一闪的像小眼睛,它们小小的散布在夜空,如同白银盘里的珍珠,耀眼的好看。羿严霜想将窗户打开,看的清楚些,却害怕开窗的吱呀声吵醒女童。
    躺在床上放空一日的心绪,穿越过来快大半个月了,不知道父亲的腰怎么样了?不知道小妹有没有在学校里又被人欺负,不知道哥哥在医院里醒过来没有,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烧我最喜欢吃的豆腐炖牛肉等我回来,家人的记忆如同电影放映一般在脑海中切换闪现,想着想着,泪珠就争先恐后的挣扎出了眼眶,打湿了脑后的竹枕。
    身在异乡,会不会客死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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