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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宇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
他当即走出了浴室,打电话给他的手下,怒声说道:“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了?让他来见我!”
吩咐完毕他就把手机一摔,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第一次被人算计,他恨得牙痒痒的,派人把整个b城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个胆敢算计他,跟他说想借他的种生个孩子的女人找出来。
因为那次是猝不及防,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算计到他的头上来。
所以他对那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她是个女人。
就因为知道的太少,才让他动用了自己在这边所有的人脉都没有翻出那个女人来。
在他暂时放弃了要找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竟然又被人睡了,如果他昨晚做的梦是真实的,他还被人睡了好几回呢,而且依旧是被算计的。
北堂宇虽然去酒吧喝了酒,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但他后来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甚至与那个女人云雨了数次,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被人下了药。
该死的,居然敢对他北堂宇下药!
他昨晚是去朋友的酒吧喝的酒,想着是自己朋友开的,更安全一点,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结果现实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北堂宇走到了被他摔在地上的手机前,弯下腰去捡起手机,手机竟然还没有被摔坏,他又打电话给酒吧的朋友。
电话通了很长时间,他的朋友才接听。
“喂,北堂,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沙哑,明显是还没有睡醒,是被北堂宇的电话吵醒的。
“沈七,我有话想问你。”北堂宇的声音冷得如冰,口吻也很不好,让那个绰号叫做沈七的男人睡意全消,连忙问:“北堂,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绝对知无不言。”
北堂宇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问:“昨晚我在你的酒吧里喝的酒,你帮我查查,是谁帮我调的酒,又是否谁帮我开的酒瓶盖,是谁把我要的酒送到我面前的。”
他昨晚喝的酒有很多种,有些是调酒师调的,有些是整瓶的。
北堂宇首先就怀疑是调酒师给他下了药。
他是走出了酒店后才药力发作的,据他所知那种下三滥的药力发作是挺快的,这样推理的话,他后面喝的酒才是有药的,但他不记得自己后面喝的酒是经调酒师调的酒,还是瓶装的了。
貌似都有,又好像是调酒师调的酒。
“怎么了?”
沈七听他这样说,吓得连忙问,“是不是你喝了那些酒身体不舒服?北堂,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老交情,我坑谁都不会坑你的,给你喝的酒绝对是真酒,不会是假酒的。你要是不舒服,会不会是酒精中毒?”
“我不是怀疑你的酒有问题,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尽快帮我查清楚。”北堂宇没有解释原因,他被人睡了的事,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光彩的,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上次没有瞒住,被南宫昊他们知道了,他至今还被调侃打趣呢。
“好,我帮你查一下。”沈七应着,只要北堂宇不是怀疑他的酒是假的就行。
在北堂宇与沈七通电话的时候,北堂宇的手下已经上楼了,在房门口敲着门。
“进来。”
北堂宇挂了电话,人在沙发前坐下,依旧赤着上身,他的怒火已经被压制住,这一次他要冷静处理,只有冷静处理,他才能想起一些有用的信息帮助他把那个又睡了他的女人找出来。
北堂宇总有一种预感,这次睡了他的女人和第一次的是同一个人,可能是第一次时,那个女人未能怀孕,所以她又找上他了。
别让他知道她是谁!
敢把他北堂宇当成精子库,他会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
两名高大的男子推门而入,他们并肩走到沙发前,恭敬地开口:“宇少。”
北堂宇抬头盯着他们,那眼神的冰冷让两名男子有点错愕,亦有点惶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昨晚是你们接我回来的?”北堂宇冷冷地问着。
“是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着。
“你们在哪间酒店找到我?”北堂宇想着那个女人必定是带他去了附近的酒店开房,他还可以查一下酒吧附近的酒店,说不定能查到那个女人是谁。
就算不知道她的背景,只要知道她长什么样,他就有办法把她翻找出来。
两名男子面面相视后,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答道:“宇少,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在酒吧里,是酒吧的人通知我们去接你的。”
北堂宇拧眉,他明明走出了酒吧的,还在附近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失去理智的。
怎么他会回到酒吧里?
“是谁把我送回酒吧的?”
两名男子又是一脸的错愕,他们说:“宇少,你不是去酒吧里喝酒吗,还不让我们跟着,是酒吧的人打电话给我们,宇少不就是一直在酒吧里?”
怎么听宇少的意思,宇少并不是在酒吧里的?
北堂宇冷着脸又问:“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否衣衫整齐?”
两名男子齐点头。
“宇少当时就是醉了,并没有出丑,衣衫整齐。”
北堂宇扭了扭身,让两个人看着他的后背。
两个人大惊失色,同时低叫着:“宇少,你后背怎么会有伤的?看着很像,很像抓痕。”
北堂宇冷着脸,“我也想知道我后背是怎么会有伤的,还瞧着像抓痕。好了,没你们什么事了,出去吧。”那个女人上次能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的,这一次肯定也能抹得干干净净。
他后悔昨晚独自去的酒吧,被人有机可乘了。
话说,那个女人怎么知道他昨晚去了酒吧的?
是不是她一直都盯着他?
胆子真够肥的,他北堂宇她都敢盯着。
而且还不让他有所察觉。
她到底是谁,这般的厉害,安排得妥妥当当,算计成功后又能迅速度地把痕迹抹掉,让他查无可查。不过,北堂宇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他貌似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现在他不会再傻到相信那是几场梦了。
既然不是梦,那他就可以通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查出那个女人来。
两名手下出去后,沈七就来电了,告诉北堂宇:“北堂,你昨晚喝的酒都是你入酒吧后就要的,调酒师和给你送酒的服务员都是你熟识的两人。”
北堂宇明白了,看来他被下药,是他中途去了洗手间,人家才趁机下的药,那个女人真是厉害,连酒吧里都安排了人混进去。
再查沈七的酒吧是没用的,北堂宇敢说下药的人绝对不是酒吧的员工,而是混进去的。
“好,我知道了。”
“北堂,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是不是我的酒出了问题?”
“与你无关,你睡你的。”北堂宇心情恶劣至极,哪有心思跟沈七多说。
沈七还想再磨几下哄他说出原因来,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北堂宇一个人静静地靠着沙发而坐。
放眼b城谁有那个肥胆,一而再地算计他?还有那个能力盯着他,等他独自一个人又恰好喝酒时就开始对他下手,这个人在本市绝对是个有身份地位的,至少财力雄厚,否则干不来这种事。
财力雄厚?
北堂宇莫名地就想到了傅晶晶。
本市那么多的名门千金,财力雄厚的有谁能比得过傅晶晶?还有上次他偶遇傅晶晶的时候,就对她有股怪异的熟悉感,虽说两个人以前也见过数面,可那股怪异的熟悉感与以前的见面没有关系,北堂宇能区分清楚。
第一次被人算计的时候,北堂宇还没有查过傅晶晶,是觉得以傅晶晶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再以傅晶晶的性格,她要是真的想要他,她肯定会大胆地追求他的。
这一次,北堂宇第一个就盯上了傅晶晶。
昨晚,他咬了那个女人一口,对方的脖子上肯定留有牙印的,趁事情过去的时间还短,他现在就去找傅晶晶,如果真是傅晶晶算计的他,必定找到牙印。
时间长了,牙印消失,他想再找出那个女人来就很难了。
想到这里,北堂宇立即换衣服,连脸都不洗一把,就抄起手机匆匆地出门。
与此同时的傅家,傅太太夫妻俩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傅太太一边吃着一边看丈夫,见丈夫老是顾着看报纸,她忍不住说丈夫:“你就不能吃完了再看吗?”
“吃完了我就要出门上班,哪还有时间看报纸。”
傅先生抬起左手腕看一下时间,便又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慢悠悠地吃着他的早餐。
“晶晶昨晚几点到的?”傅先生随意问了一句。
知道女儿昨晚临时出差,连夜坐着飞机走了,不过他没有等到女儿平安到达目的地就睡着了,他知道妻子放心不下,未接到女儿平安到达的电话,妻子是睡不着的。
“凌晨一点多才到的。”提到宝贝女儿,傅太太一脸的心疼。
女儿昨晚再次算计成功北堂宇,但在算计成功后,女儿是连家都未回,就匆匆地坐着飞机走了,说是出差,其实是躲避北堂宇,哪怕他们在那边的分公司是出了点问题,其实不用女儿亲自过去处理的。
上次算计成功后,女儿都没有刻意躲避,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怎么这次却要连夜躲开,会不会是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被北堂宇知道了?
傅先生看看太太,说道:“咱们就晶晶一个孩子,却家大业大的,她是要比别人累一点。现在她能独当一面了,过几年,我就退休,把生意上的事都交给她打理。”
他们夫妻俩在家里含饴弄孙了。
傅太太知道那是女儿的责任,她叹口气,说道:“希望这一次能怀上吧,只是,晶晶难道就要单身一辈子?孩子一辈子当私生子么?”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儿女幸福的,但傅晶晶走的这条路,有什么幸福可言?
孩子的爸是谁,他们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
女儿又一辈子不嫁人,就算有个孩子,傅太太还是心疼得要命。
再说了,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呢,万一又没有怀上,傅太太都不敢去想以后的事。
北堂宇能被算计一次,两次,还能被算计三次吗?
都说事不过三呀。
提及女儿借北堂宇生孩子的事,傅先生就无法再安静地看报纸,他当然知道女儿走的这条路很危险,作为父亲的他本是不同意,可是女儿性子倔强,又被爱情伤害过,不敢再恋爱,女儿坚持要这样做,他最后也只能同意。
“你别想那么多,说不定以后晶晶还会重新相信爱情的。”傅先生安抚着太太。
这个时候一名佣人进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先生,太太,有位北堂先生想见咱们家小姐,要不要让他进来?”
北堂先生?
傅太太手里的刀叉一下子掉落在桌面上,叉子还掉到了地面。
傅先生一不小心就把想收起来的报纸撕成了两半,夫妻俩的大脑都短暂间的空白,随即夫妻俩想的又是一致:完了,北堂宇怀疑到女儿头上了。
傅太太的脸色都变白了。
联想到女儿昨天晚上连夜就坐着飞机离开,傅太太的手都在抖。
肯定是被北堂宇发现了,所以女儿才赶紧溜的。
“请他进来。”
傅先生瞪了太太一眼,沉声吩咐着佣人出去请北堂宇进来。
等佣人走开后,傅先生连忙提醒着太太:“你别这副样子,如果北堂宇是知道了,晶晶还能离开吗?他就算过来了,也只能是怀疑,我们俩可不能露出破绽,那个年轻人眼神犀利,我们要小心应对。”
傅太太连连点头。
夫妻俩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短时间被惊到后,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等北堂宇被请进来时,夫妻俩已经从餐厅里出来。
“北堂先生。”
傅先生在北堂宇进来时与太太一起自沙发上站起来,微笑着向北堂宇问好。
北堂宇带着好几名保镖过来,排场十足,不过他也知道大清早就过来打扰别人不太礼貌,并没有空手而来,还知道带上点礼品。
“傅总,打扰了。”
北堂宇把带来的礼品递送给傅先生,俊脸上有一抹的歉意,他看起来也不像在生气,就是那股子狂傲依旧在。
他也不等傅先生请他坐下,就自己在夫妻俩的对面坐下来,他的保镖一字排开站在他的身后,越发烘托出他的霸气。
“不打扰,北堂先生能来,傅某很荣幸。”傅先生把礼品给了妻子,他坐下,傅太太则拿着礼品走开了,很快亲自托着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放着两杯杯。
她把其中一杯茶递给北堂宇,温和地说:“北堂先生,请喝茶。”
北堂宇双手接过了那杯茶,道了谢,但并没有喝,随即就把那杯茶放在茶几上,他不跟傅先生夫妻俩客气,不等主人家问他的来意,他就先开口:“傅先生,傅太太,怎么不见令千金?我今天是来找令千金的,有个项目想与你们傅氏合作,那个项目令千金也是特别的感兴趣。”
扯着谈合作为开场白,让傅先生夫妻俩大为淡定,说明北堂宇仅是怀疑他们的女儿,并未确定就是他们的女儿算计了他的。
傅先生笑道:“北堂先生来得真是不巧,小女昨天晚上临时出了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北堂先生想与我们傅氏合作,我跟北堂先生谈也是一样的。”
他们又不是没有谈过生意。
傅晶晶昨天晚上出差了?
北堂宇不动声色地说:“我之前跟傅小姐联络过的,傅小姐的确很忙,她说她也就是吃饭的时候才有点时间,所以我就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没想到傅小姐竟然临时出差了,我昨晚十点多的时候,联系傅小姐,她都还没有出差的。”
傅先生也是不动声色,他依旧笑着解释:“晶晶是晚上十二点多的机,本来是晚上九点三十五分的,飞机延误,听说是台风影响的,故而十二点多才上的飞机。”
傅太太接过话来:“是呀,飞机延误了,晶晶到的时候都快凌晨两点了。”
北堂宇一脸的遗憾,“那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傅小姐临时要出差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她既然订的机票是九点三十五分的,我十点多联系她时,她都没有说。”
“晶晶以为可能会取消航班吧。”傅太太扯了个谎。
北堂宇没有再说什么。
片刻,他站起来,说道:“既然傅小姐不在家,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改天傅小姐回来了,我再联系他。”
说着,他转身就走,那些保镖立即跟上。
傅先生夫妻俩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别墅的大门口,等北堂宇的车队远去了,夫妻俩才往回走。
“你说北堂宇信吗?”傅太太轻声问着丈夫。
“咱们有漏洞,他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晶晶不在,他也拿我们没办法。”傅先生答道,“你一会儿就打电话给晶晶,问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暴露了身份。”
北堂宇一早就过来,分明是怀疑并盯住了。
“嗯。”
不用丈夫提醒,傅太太都会联系女儿的。
却说北堂宇离开了傅家后,立即吩咐手下帮他去查一下傅晶晶昨天晚上是否真的出飞机离开了b城,她飞往何处?
他要追过去,总之必须在这两天内见到傅晶晶,确定傅晶晶的脖子上没有咬痕,否则他都会盯稳傅晶晶。
傅晶晶此刻还在梦中,累呀。
昨晚太疯狂了,她现在还觉得腰酸。
再加上连夜离开,半夜才到分公司这边,睡得晚,她压根儿起不来。
薄被仅是盖住了她的身体,白净的脖子上能看到一处牙印,咬得很深,经过了一个晚上依旧清晰可见,甚至泛紫色,可见当时被咬得有多狠。
接到母亲的来电时,傅晶晶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咕哝着:“妈,我半夜才到,现在还困得很。”
“晶晶,北堂宇刚刚离开。”
闻言,傅晶晶倏地坐起来,闭着的眼睛也是一瞬间圆瞪,做贼心虚吧,向来冷静的她都不能淡定了,她心慌慌地问:“妈,你说谁刚离开?北堂宇?他,他去我们家还是去我们公司了?”
女儿的心慌让傅太太也跟着心慌,傅太太小心地问着:“晶晶,你跟妈说说,昨晚,还顺利吗?是不是北堂宇发现了什么,所以你才会连夜说出差的?北堂宇是来我们家的,直接说找你,扯的借口是有个项目想与我们合作。”
傅晶晶一把掀开了薄被,滑下了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说道:“妈,他当时喝了很多酒,有点醉意,那药又猛,他应该是神智不清的,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但他咬了我一口,咬得特别狠,那牙印现在都还没有消失,他可能是今早醒来想起了一点,所以……不对,他怎么会直接来找我,这是,怀疑到我头上了?”
她把所有痕迹都抹掉了,还有北堂宇那边的人暗中帮忙,她确定自己没有留下把柄的,除了脖子上有北堂宇留下的牙印,北堂宇怎么会猜到她的头上来?
难道是那暗中帮她的人泄漏的?
不可能,那个人既然敢帮着她,就不会泄漏出去,哪有人背叛了人家还到处嚷嚷的?
“他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上次他翻天覆地找你,是把很多人都查过了几遍的,估计没有被他查过的人没有几个了,上次被他查过的人自是清清白白的,他这次肯定就先从未查过的人入手。”
傅太太担忧地说道:“你赶紧买点药敷敷牙印,尽快让牙印消失。”
“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买药。”
母亲能想到的问题,傅晶晶也能想到。
她不敢再拖延时间,先结束与母亲的通话,匆匆地换过衣服,就赶紧出去买药敷一下牙印。
北堂宇既然怀疑到她的头上,父母又说她是出差了,而她为了“光明正大”让人不会怀疑她的出差是假的,是订了机票从机场上走的,并不是坐自家的私人飞机。
傅晶晶此刻悔不当初呀。
现在她订过机票一事正好给北堂宇查证她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
北堂宇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飞过来找到她……
傅晶晶头痛不已,真是走多了夜路就会撞鬼呀。
算计北堂宇的事,只能做一次,做第二次就会出事。
傅晶晶走出了酒店,忽又停下来,就算她现在去买药还有什么用?来得及吗?那牙印不可能一两个小时就消失的。北堂宇真像她猜测的那样,立即飞过来,最快就是一个半小时到达,有可能更快,因为北堂宇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想了想后,傅晶晶折回了她的房间,然后联系了分公司的经理,问对方:“我现在想找一个牛郎,你能帮到我吗?”
经理的手机滑落,摔在地上。
他严重怀疑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对,怎么他在上班时间会接到傅大小姐的电话,而且对方开口就问他怎么找牛郎。
很快,经理捡起了手机,看着电话号码,确实是傅大小姐的,他赶紧把手机贴回到耳边,结结巴巴地说:“傅总,你,你想找牛郎?现在吗?”
不是说傅总已经不相信爱情了吗?打算这辈子都不找男人了……哦,原来如此,傅总是不恋爱了,但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会有生理需要的,所以就去找牛郎。
经理觉得自己知道了天大的事,但这件事他是不能说出去的,否则失去工作不说,还要承受傅氏的报复。
哎呀,这对于有点八卦的经理来说,简直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呀。
“对,现在,你先回答我,你能不能帮到我?”
“傅总有需要的话,我,我能帮到你,傅总请稍等。”
经理很想说,他可以当一回临时牛郎的,傅总年轻貌美,身家雄厚,谁要是讨得傅总的欢心,哪怕不能结为夫妻,也能得到很多好处的,不过话到嘴边,经理还是改了口,不敢自己上。
三个小时后。
已经是中午了。
傅晶晶住的那间酒店的西餐厅里,傅晶晶跟她请来的牛郎吃饭的时候都腻歪在一起,她雪白的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吻痕,看上去又像是咬痕,总之,处处透着暧昧。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让很多坐在他们旁边的客人都选择了换位,实在受不了两个人的打情骂俏。
很多人瞧见傅晶晶脖子上的几处牙印,面上不显,在走开后,都在低声地说傅晶晶不要脸,无耻,下贱。
傅晶晶懒得管他们,她现在只要过关就行。
北堂宇找到傅晶晶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副情景,傅晶晶背靠着椅子,一个男人搂抱并压住她,埋首于她的脖子上啃咬着,傅晶晶的头高仰着,一脸享受的样子。
北堂宇蹙眉。
如果不是见过了傅晶晶,他都怀疑那个不是傅晶晶,竟然如此的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地做着儿童不宜的事。
北堂宇也不需要靠得太前,他视力好,已经看到傅晶晶的脖子上有几处瘀青吻痕,他再过去已经没什么用。
转身,北堂宇走了。
白跑一趟。
傅晶晶看似一脸的享受,其实她是微眯着眼,北堂宇一出现,她就发现了。
见到北堂宇并没有走过来,而是一脸嫌恶地转身走人,傅晶晶紧绷着的神绷顿时松了。
总算蒙混过关!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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