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幸福隔着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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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思知道有人跟踪。从自己结婚仪式后没回家起，每天出门就有人跟着！
    特意跑到楚会所将车停下，等赫连家的保镖出现，就扯过一个人掏出几百元递给他，“一定要跟好我。一会儿我带个女人去酒店，你就报告给你主子。而且一定要告诉他，我是被一个叫雍春惠的女人带走的。记住哟！雍春惠！”
    保镖很是羞赧地挠挠头，“万俟少爷，我们也是没办法！”
    万俟思拍拍保镖肩膀，“理解理解。我会让你们跟得上，拍得到照，拿得到赏钱的！”
    保镖说，“谢谢姑爷。”
    赫连功听保镖汇报雍春惠和万俟思约会去了。赫连功吓一大跳，忙联系女儿，却已经关机。赫连功问保镖、阿姨，保镖说：小姐出门不让跟。阿姨说：小姐打扮了好几个小时，香喷喷笑眯眯的出门了。应该是和姑爷约会，要不然不会笑成那样的。
    赫连功没等八卦阿姨说完就挂断电话。按保镖指引往万俟思载着雍春惠去的酒店赶去。
    可是到了酒店，并没有人用万俟思的名字订房间，赫连功就说查雍春惠的名字，结果还真有。
    赫连功满脸期待加冷笑，万俟思啊万俟思，不用我出手，今天就让你给老岳父我贡献点什么才行吧！
    敲门，紧急地敲！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人把赫连功揪进门。
    门外保镖都无聊之时，服务员过来说赫连先生为大家准备了宵夜，请到二楼餐厅去享用。
    保镖才下楼，这边就有人来敲门。门打开，赫连功的夫人看着赫连功，“你大半夜不回家，住什么酒店。”说着往屋里走，赫连功一把位住夫人，“去去，回家，这里没你事。”
    赫连夫人一甩手，推开赫连功已经看见床上被子里有一个人。赫连夫人好奇而又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扯开被子，一个女人啊地尖叫一声。
    赫连功把被子从夫人手中扯回来扔还给床上的女人。赫连夫人气愤地推着赫连功，“好啊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赫连功拦着夫人，两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推拿进退，一边对话。“说个屁。我听说万俟思和这个女人来鬼混，特意来抓他们的。”
    “你咋不说是别人，往自己女婿头上栽赃。”
    “你懂个屁。”
    两人纠缠时，门外又冲进来人，“都别动。站好。警察！”
    赫连功忙对警察说，“误会误会，我是连吉集团的董事长。”
    警察把他推到墙上趴着，“到警察局去说。”
    赫连夫人乖乖地站着不动。
    警察又指床上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捂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雍春惠。”
    “起来！去警察局。”
    雍春惠眼珠转着，“我的衣服在洗手间，你们转过身，让我去洗手间拿。”
    早有女警察拿了衣服来看着她穿好。
    雍春惠不高兴地问，“我没犯法，为什么要去警察局。”
    警察严厉地说，“你涉嫌假扮他人之貌杀人。”
    雍春惠却冷笑，“我扮谁了？我杀谁了？我一个女人能扮成男人杀人吗？”
    警察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扮的是男人！走！起来走！”
    雍春惠只好低着头起身被警察看护着走了。
    有琴不语告诉万俟思，雍春惠知道不少事。万俟思告诉风无言，“你老婆深入虎穴，探得有一位关键人物，雍大妈。”
    “大哥，你直接告诉我她在哪行不？我现在出面行动好困难！”
    万俟思笑，“告诉你她在哪你还能抓住她审一审？咱们都没这个权利。”
    “思总！你说得很有道理！鉴于那个知情的许多娇就被人杀掉的情况，我觉得应该让警察审雍大妈，这样雍大妈还安全些。”
    “也是。不知道怎么把她骗出来。”
    “你老婆应该知道雍大妈在哪，让你老婆骗。”
    万俟思对着窗户往外喷着烟，“是的，风总！我现在很想离婚。”
    “呵呵，你那个老婆好不容易把你抢到，她才不会放过你呢！”
    “那你帮我想个主意，离婚成功的话，我请你吃饭。”
    “等我抓住嫌犯就帮你想馊主意。”
    万俟思放下电话，心中感叹：呃，馊主意我也会想。
    走出办公室去找万俟文重，却看见应总监。上次虽然和爸爸口头协议，帮应佳欢找到不是杀人犯的证人，就让她离开志为集团。可是爸爸并没有同应总监说过。而应总监现在几乎三天两头不来公司。
    万俟思突然想起一个馊主意。立刻打电话给风无言，让他帮手。
    风无言和万俟思两人一拍即合。
    没想到情节这么紧凑，各路人马时间掌握的真是巧妙。风无言总算有点激动地对归海扬帆说了情况。
    归海扬帆听完，声音没有一丝儿异常，平静地说，“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风无言立刻紧张起来，“什么？”
    “彭文甲死了。”
    风无言有些纳闷，“这个？太突然了吧。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坏消息。”
    “他极有可能被死亡了。”
    彭文甲被抓时对归海扬帆说的那句话，让归海扬帆始终心里难受，舞儿到底受了什么罪，她不肯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
    归海扬帆询问看过彭文甲的律师，律师说，“他死了。”
    归海扬帆盯着律师，“你所见？”
    “没有！我去看守所，别人不让见。理由是他死了。”
    “死因？”
    “心脏病突发。”
    归海扬帆立刻驱车前往看守所，面对归海扬帆的身份，普通工作人员不敢决定，报告给领导。领导面带微笑，看着归海扬帆的表情，“他是前几天才，去，的。”
    归海扬帆说，“为什么不对外通报。”
    “这个等上面决定。”
    “什么时间死亡的。”归海扬帆几乎想一抬手掀翻这位领导的桌子。归海扬帆深呼吸了一下，“哪家医院检查的。”
    “这个？我不知道。当时他说不舒服，就打急救电话，医院上门拉走的。”
    “说话注意细节！医院救护车上有各家医院的名字，就算医院拉走，他的身边能没有看守人员？你这个工作想干还是不想干了！”
    领导身体往后靠在椅子背上，脸一沉，“前两天我在休假。具体情况我再了解了解！”
    归海扬帆哼一声，“去把送彭文甲去医院的警员找来！”
    领导拿起电话，抑扬顿挫地一通喂、嗯、啊！啊？哦！哦。放下电话，双手一摊，很无奈地眼神看着归海扬帆，“他请假没来。”
    “他没有手机号码？”
    “没有问过！”领导不好意思地一笑。
    归海扬帆坐在领导对面，“给你五分钟，把他的手机号找到。”
    领导出去两分钟后回来，交给归海扬帆一个手机号。归海扬帆立刻拨这个号码，问过后，那人说：“啊，市医院。”
    归海扬帆对领导很严肃很认真很僵硬地说：“谢谢！”直奔市医院。
    市医院太平间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声调平稳，对归海扬帆的身份无感，好像那个意思就是：人死了以后都一样，冷冰冰硬梆梆送进炉子当柴烧，最后变成灰一把！跩什么！归海扬帆的声音与太平间气氛差不多一样冷，“彭文甲呢！”
    看尸体的工人声音也很配合气氛，“拉走了。”
    “谁！”
    “殡仪馆。”
    “哪家！”归海扬帆仔细地看着工作人员的眼睛，这个人好像是要把眼睛睁大避免眨眼一样。
    归海扬帆突然问：“你在这里空闲时干嘛。”
    “什么也不干。”
    “不可能。”归海扬帆立刻否定。
    “看书。”
    “我知道，我进来时，看见你没关好的抽屉里都是书。”
    工作人员说，“这又不犯法。”
    “我猜你在看心理学。”归海扬帆走到抽屉边上拉开，随手翻着，“你想避免让别人看透你。”
    “没有！”工作人员立刻回答。
    “你撒谎。”归海扬帆声音平静极了。
    “没有。”工作人员声音也平静极了。
    “你撒谎，你的眼睛没眨，但是眼睛周围的肌肉很紧张。”
    “没有。”工作人员依然对抗。
    “哪家殡仪馆。”归海扬帆还是平静地问回来。
    “西郊，市，殡仪馆。”工作人员不再流利，是想着再说的。
    “到底哪家。”
    工作人员索性乱应着，“市。”
    归海扬帆把书扔到桌子上，“胡说，根本没有的事！”说着认真审视着工作人员，“谁让你这样说的？”
    工作人员继续平静：“没有。”
    归海扬帆不理他，出了太平间开车往彭文甲家方向去。
    开着就发现后面有车跟自己。归海扬帆突然想了主意，打电话给风无言，“有车跟踪我，你去彭文甲家一趟，不过他应该不在。如果真不在，你去找我老师，他会告诉你上哪找。”
    “你小心呀。”风无言叮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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