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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功一点儿也不紧张,“不关你生死,不关你钱财,你当然不放在心上。”说完看着归海隐,“我知道归海女士是位好心人,你可别嫁给万俟思。他认钱不认人的。”归海隐心情不佳,“再废话我断你颈动脉。”赫连功觉得归海隐手上用力,自己脖子上冰凉地一刺,连忙说,“好说好说。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信息。至关重要的信息。”
归海隐哼了一声问,“什么?”
“关于风无言的。”
万俟思一听,“你要是骗我们呢?”
赫连功又不屑地白了万俟思一言,“我不和你谈。你去找风无言来。不过,警察要是来了,我先告诉警察你们窝藏嫌犯。”
归海隐一笑,手上发簪一用力,“反正我女儿找到了,留你何用?废话太多更无用!”
赫连功说,“放下放下,咱们现在友好谈判。你看你拿着武器顶着我脖子,警察看你更像嫌犯。”
归海隐更用力拿发簪压着他,“啰嗦是不是。告诉你,警察来了,我就往自己身上一刺,说是你杀我。不信你试试。”
万俟思听了心里想笑,又摇头,哎!完了,娶这个女人以后一宣要老老实实做好老公。想着,对赫连功说:“一,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许打电话通知警察风无言要来;二、保镖的手机也放到桌子上来;三,我并没有通知警察你在这里。四,我和薇尔离婚,双方不互要财产,两家以后仍像从前和平相处。”
赫连功想也不想,一摆手,“没问题。”
归海隐见他不真诚,对万俟思说,“拿笔来让他签字。”
赫连功眼白看归海隐,“瞧你,不相信人。”
万俟思给风无言打电话,告诉他路上小心,让他立刻来自己办公室。又让赫连功在文件上签字。风无言赶来,看赫连功被娇弱的归海姐控制着,只好干咳一声压住笑,“有幸与赫连董事长合作,非常高兴。”
赫连功看着归海隐的发簪,“你看,人都来了。坐下谈。”
归海隐把赫连功推坐在沙发上,众保镖要上来打架,赫连功摇摇手,“算了。”
归海隐到门外守着。
赫连功倒像个主人一样,指沙发,“风总,坐坐。你的公司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风无言一听就知道老家伙的意思,“一般。这些东西以后迟早普及。毫无新意。”
“咦!现在赚的就是新鲜钱。等不新鲜的时候,改找别的新鲜玩意儿了。”
“我现在顶着嫌犯的身份,无暇顾及经营。等一切正常后才能有思路方案。”
赫连功见风无言很给面子地往正题上走,立刻说:“我给你个信息,帮你脱身。不过,我们都是生意人。要讲合作。”
万俟思眼睛一瞪,“合什么作?你明显就是另一套敲诈威胁。”
赫连功不满地说,“我和风总在谈,不关你事。去去去。”
又看着风无言,“他在我不谈。”
万伊思说,“这是我地盘!你要谈就快。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和那个推风总妻子的嫌犯有染呢?!”
赫连功无所谓地说,“你们不急我也不急呢!我是好心!孩子们!看警察最后抓谁走。”
风无言嘴巴抿着一笑,小酒窝盛着和气,“我的公司也不是不需要供应商,谁都希望和有诚信的人合作,要命的合作谁敢呐?”
赫连功哈哈哈笑着,“我做生意三十年,不是混出来的。没有能耐也不敢高攀风总企业啊。”
风无言说,“我和万俟总裁本来就是好朋友。我相信他的眼界。”
赫连功底气十足地嗯着,“我帮你脱离险境,无异与救你公司。你说这个忙值不值?”
“其实我现在已经知道谁是凶手。”风无言目光平静地盯着赫连功。赫连功哦着,身体向后靠到沙发上,让自己舒服些,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风无言,“那你还不让警察去抓他。”
“有人把他藏起来当筹码。”
赫连功站起来,“看来风总没有合作诚意。那我先走了。”
风无言笑着,“赫连总生意金额一向让晚辈们折服,不敢苟同。”
赫连功起身向外走,万俟思说,“不送。”
赫连功拉开门,归海隐漫不经心地向门里一看,保镖也跟在赫连功身后一个个垂头丧气地急急走掉。
归海隐也连忙要走。万俟思赶上前一把拉住她,“阿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结婚又离婚吗?你总是认为你有个女儿配不上我,所以我只能结一次再离婚,现在我是个离婚男人了,配你这样美丽高贵的女神可以吗?”
归海隐急着甩开万俟思,“不行,你再离十次八次也不行。”
万俟思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你怎么了,那要我怎么样?”
归海隐见他这表情,眼泪也是包不住,“不怎么样。你快让开,我时日不多。”说完推开失魂落魄的万俟思,万俟思见她已经闪进电梯间,不知自己是该去追还是让一切都成往事。风无言忙过来推了万俟思一下,“你快去问她到底怎么了?我记得扮成扬帆哥时,隐姐也说过她时日无多的话。”
万俟思登时像被浇了一盆冰水,全身凉透,忙去拿车钥匙。
风无言让他保重,又立刻动身前去找那个失踪的口罩男。
目标首选是去赫连功的宅邸,扮成老头和赫连功家的门卫、做饭大婶沟通了,却并无特别信息。
眼见已经晚上九点,郁闷地去有琴如君那里同凌雪舞等人汇合。果然归海隐没来,凌雪舞也在归海扬帆家里安慰悠然。
有琴如君看风无言的样子,关切地问,“还没吃饭吧?”
风无言无奈地摇头,笑着一叹,“不记得还有件事儿叫吃饭。”
有琴如君指沙发,“坐下,坐下。”说着走开,一会儿端来烧鸡酱鸭和凉拌菜。风无言抓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国民岳父你最棒。”
有琴如君又拎了一瓶酒,“今天她们女孩子都不在,我们爷们嚣张一下。”
“岳父菜做得不错。”
有琴如君笑眯眯地说,“没法子,这么多年我也得生活呀。”
风无言给岳父倒了酒双手奉上,“说说你这位大隐隐于市的君子整天不劳动不生产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不劳动不生产了。我设计图纸让乐典帮我带出去收钱的。再说,舞儿也挣钱给我。”
“你们怎么认识的?”
“谁?舞儿?”
“你们仨,你、舞姐、乐典。”
有琴如君放下酒杯,沉默好久才开口,“乐典救了我,我救了舞儿。我救舞儿时,她已经不能说话了,她写下地址让我把她送去,我才发现那是乐典家。”
风无言见有琴如君脸色苍白,心中似是很压抑,有鱼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觉,不由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呢?我岳母和我老婆多想你啊。”
有琴如君掉下眼泪,“我不想出去,不想见她们。不想见双双。也不能见双双。”边说,边拍着心口。
风无言忙倒了杯茶水递给岳父。有琴如君一抹泪,摆摆手,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才慢慢地说,“你知道吗?舞儿是楚白泉的女儿。”
风无言惊讶极了,连连摇头,“不知道。不可能!不是吧?谁说的?”
“我和乐典治好了舞儿的伤,乐典告诉我舞儿是孤儿。有一次舞儿拿着她的小银锁在擦,我要来拿在手里看,看见我刻的几个字:小可爱幸福。小可爱是我丢的林听雨的女儿。”
风无言不相信地说,“林董事长的先生不是姓卓吗?华岳前董事长。”
“我花了很多时间去为舞儿找爸爸。我丢了林听雨的女儿后就没见过林听雨。我不敢见她。我想帮舞儿找到她父亲。”
有琴如君又喝一口酒,继续哭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该帮她找爸爸,我到现在也没敢告诉她,她爸爸是楚白泉。”
风无言微微叹息道,“楚白泉虽然可恨,但他是舞儿爸爸,舞儿也许在工作上不好处理,但让她知道,有个心理防备未尝不可啊?”
“不可以,不可以!”有琴如君扶着桌子,像怕自己摔倒一样,“你知道舞儿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吗?是楚白泉用火烧的!你知道舞儿还经历了什么吗?她被楚白泉和彭文甲轮奸了!”
风无言惊得一扶桌子,心口像刀在扎。
有琴如君拍着自己心口,又哭起来,“我还知道鱼双是楚白泉的妹妹全凌绣。我花了这么些年时间所知道的一切就是我更加不敢与鱼双相见!她哥哥当年凌辱了他自己的女儿。我对不起林听雨,我没法见鱼双。”
风无言久居坟下,听力相当好,虽然有琴如君哭得震天响,风无言仍听到有人进来,忙冲有琴如君摇手,“院子里响动。”
有琴如君擦眼泪,长叹一声喝下一口酒来平稳情绪。静了一会儿并无人进来,风无言和有琴如君忙到院子里看,风无言说,“糟糕,舞姐可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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