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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为了诬陷风无言?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毛发倒竖,我只是人家用来害风无言的工具!
公司运作正常,凌雪舞已经早早来过,一切工作都检查完成布置妥当后,给有琴不语留了信息后忙去了。
有琴不语看过信息,思付着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风无言的抽屉里看见当时被自己踩了几脚的破手机,竟然被他粘好。手随心抖地按电源,居然打开了。开机屏幕上欢快地跳出一行字:谢谢这个破手机,让我遇见你。
发傻看着几个字,这是当初的他,不是现在的他。随手又关掉电源。手机旁边是充电器。他还给个这破手机配充电器?习惯地接上充电插头。
鱼双打来电话,“不如你陪我去吃饭。”
“你自己的事儿自己做。”
“嘿!臭孩子!人家救的是你妈!你这态度,表示对他救你妈不满!”
有琴不语听了立刻说,“扣帽子技术哪家强,全国上下找鱼双。”
“哦!顶不住这高帽子,就即刻给我往福汇楼滚来。”
有琴不语噘着嘴巴,拉长脸,心想我这表情,那个老头想必立刻起身告辞的!对,就这样,气走他。
急急滚到福汇楼,停车才往楼上跑,身后有人招呼,“嘿,有琴总裁。”
有琴不语听这别扭的语调,扭头一看,真不是国人。再细看,这不是那位维森吗?
维森客气寒暄后问,“很久没见鱼,改天请她吃饭。”
有琴不语点头,“我是来见鱼的。”
维森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去问候她一下。”
鱼双见了维森高兴地请他一起,维森说还有约。说完不由得八卦一句,“你们的风总出国回来了?你们给他接风吗?”
鱼双和有琴不语一起不假思索地大叫起来:“什么?”
这回吓维森一跳,“一个星期前,我和朱丽去机场送我的婶婶,朱丽看见你们的风就招呼他,他却立刻走掉。怎么?他没回来?”
鱼双和有琴不语不约而同,一个拉左手,一个拽右臂,“真的?”
维森没想到这么受爱戴,左手一个大妈,右手一个妹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意外?”
母女两人又一起答,“很意外!”
楚白泉被保镖簇拥着远远而来,楚白泉的保镖竟然也认识维森,还热情友好打招呼,楚白泉看着两个沉浸在惊讶中的女人,走到鱼双身边,“有事吗?你看起来不舒服。”
鱼双对有琴不语说,“你快去找归海扬帆和舞儿。我答应请客的,不能失约。”有琴不语慌里慌张地走掉。
鱼双才回过神来,“还好。进去吧。”
楚白泉的保镖在外面站好,助理陪着进屋。楚白泉给鱼双一个礼品袋子,是名贵珠宝品牌。楚白泉很淡然地说,“给你戴着遮手腕上的伤疤。”
鱼双并不忸怩,接过说:“谢谢。我一点也不记得这烫伤是怎么来的了。”
楚白泉眼中又闪过凄凉,“小时候的意外。”
鱼双见楚白泉不吃东西,不由得转着菜,“虽然你平时吃得山珍海味,但我请你的,你多少要吃些。”
楚白泉笑着拿起筷子,“我平时一个人吃饭,只有炒青菜。”
鱼双不由得想到林听雨,“听说,你要走了?会和林董事长一起走吗?”
楚白泉摇头,“她不知道。”
鱼双愕然,不相信地看着楚白泉,“你不陪着她安享晚年吗?她一直都念着你,你也一直想着她。好不容易相见,你却舍她而去?”
楚白泉看着妹妹,她喜欢林听雨就好。见妹妹有些生气地发完小脾气,楚白泉很是感动,这就是一家人的感觉。妈妈早早没了,想听她唠叨也是奢望;爸爸累死了,想和他对饮一杯也是奢望;妹妹不见了,想给她买件花衣服也是奢望;女儿丢了,想听她撒着娇叫一声爸爸也是奢望。想到女儿,楚白泉心痛起来,他看着终于在自己人生的最后时候,能见到亲人,真切实在的亲人,“这么多年不见,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楚白泉看着妹妹,猜她一定会脸色苍白,惊讶疑惑。鱼双不客气地批评完江湖一哥,又睁大双眼瞅着江湖一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现在错了就现在改,以前错的也现在改。以前做的别给我汇报。还有,现在我对你的映象是救过我命的人,你要是有错不改,我就把自己的命还你。”
楚白泉人生第一次瞪大眼睛束手无策一样。他扶着桌子有些感动地说,“谢谢,妹妹。”
有琴不语离开福汇楼,想也没想就去找凌雪舞。凌雪舞听完眉头紧皱,写道:那天风无言已经成在逃嫌犯了。写完,立刻给尚时正发了信息,快查一个星期前海外航空客运名单中有没有风无言。
有琴不语紧张极了,尚时正很快有了结果:有他的名字!但是取消了行程。
凌雪舞忙让尚时正快查订票ip地址和手机号码。
ip地址在许多娇的房屋,手机号码主人是许多娇。
许多娇?又是许多娇。她也许真应了那句话:知道的太多就要死。
有琴不语对凌雪舞说想去许多娇住的小区再找找线索。凌雪舞点头同意。两人到小区,找到大妈正巧是许多娇家隔壁,而且这位大妈前一个月一直在老家,这两天才回来。这位大妈姓胡,胡大妈一听人问起许多娇,立刻打开话匣子,还埋怨自己回来晚了,才知道有这种事,太可怕要搬家,“你们不知道啊,我半夜似乎听到那个女人哭呢。”
凌雪舞不想听她啰嗦借题发挥讲鬼故事吓人博听众,就推了推有琴不语,有琴不语也无心听胡大妈信口开河,“哦!不知道她平时有没有要好的朋友常来。”
胡大妈想了想,“朋友?没见过。不过,要债的有!”
凌雪舞大凤眼突然放大两倍,又看有琴不语。有琴不语已经提高嗓门表现出更强的八卦模样,“什么?她欠谁的?”说着拉大妈在小区长椅子上坐下,“快说说。说说。”大妈来了精神,“告诉你啊,我这个人不爱胡说的,特别是她一个女孩家,我也不对别人多讲的。她借高利贷,人家堵到她门口要钱,还骂她,我和我老伴出门看,那些人才走掉的。”说着,又挺气愤的样子,“那孩子,我们好歹也算帮她赶走讨债的人吧,她还使脸色给我们,把门一关就进去了,好歹说句谢谢啊!”
有琴不语像听到吸引人故事的孩子一样,急着问,“后来呢?还有人来要钱吗?”
胡大妈摇头,“别人帮她还了吧。”
有琴不语惊疑地盯着大妈,大妈看出有琴不语像怀疑自己编故事,身子挺直说:“真的,我回老家的前两天,见她挽着一个女的胳膊,走在我面前谢天谢地地谢那个女的,说,你帮我还了钱,我的命就是你的。那个女的还说,咱们姐们儿,什么命不命的,别吓跑我啊,我可是来帮你的。”
凌雪舞和有琴不语惊讶又激动地对视着。有琴不语问大妈,“帮她还钱的女人长什么样?”
胡大妈说,“我走得慢,她们俩越走越快。我也觉得跟在别人后面像偷听一样,就走慢些了,没看见模样。”
有琴不语多少有些失望,凌雪舞指嗓子,有琴不语忙问,“她有多高呢?身材胖还是瘦,口音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或者声音粗还是细?长发还是短发?”
“多高?”大妈想着又上下扫了几眼有琴不语,“身高赶你差不多,不过比你结实多了,屁股大胸大。”有琴不语还是很茫然,胡大妈见她这样,不由得抬头望天眨眨拖着鱼尾纹的眼睛,然后补充道,“那女的说话北方口音,不过她后鼻音重。”
有琴不语突然想起志为年会上雍春惠那后鼻音浓重的:小思总裁。她立刻激动地摇大妈手,“谢谢。”
凌雪舞给归海扬帆发信息:雍春惠对警察说谎。
归海扬帆此时心情不佳,却仍强打精神给高队长电话,“调查许多娇和雍春惠的关系。雍春惠知道很多,她在骗警察。”
乐典看着归海扬帆打完电话给高队长,立刻骂他,“瞧你什么样,精气神一点儿没有!还要死不活的。想干嘛?”
归海扬帆低下头不出声,乐典一个文件夹甩过去,“装文艺就滚蛋,想通了再滚回来。”
归海扬帆接过文件夹,红着眼圈:“阿隐病了。”
乐典眼睛一瞪:“她吃得下睡得着,就是爱熬夜,皮肤白,却并不是病态,眼睛有神,唇色正常。她有什么病?我瞧人三十多年,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好,要有病也是心病。”
归海扬帆滚下泪来,“她脑子里病了。”
乐典随手将自己捧着的茶杯甩过去,“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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