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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琢璞刚刚失去妻女,遭遇车祸后的他却又摇身一变成了吴家少爷,还多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妹妹。
不过这个妹妹却被自己的“表哥”准备提亲。
吴佩雪就要去为兄长抓药,翟琢璞表示不必抓药,这种镇静安神药吃不吃都无所谓,更何况还要用壁虎作药引。
“哥哥,你究竟是失忆了还是吓傻了?为什么我感觉你只是失忆,并没有变傻呢?”吴佩雪质疑。
“我当然不是傻子,你别抓药了,有这功夫还是跟老爷子治病吧!”
“不行,哥哥你在房间呆着,我立刻去为你抓药!”妹妹收起了药方,坚持要去抓药,,陆成灏也劝他生病了就要吃药,翟琢璞不屑一顾,讥讽:“这些要都是植物和动物,吃了管用吗?”
陆成灏想要跟他理论,看到吴佩雪已经走出了房间,忙追了上去表示:“二小姐,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镇上的药店!”
翟琢璞再次申明:“你们不用为我浪费时间了,我没病!”
但二人已经离去,他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小丫鬟春丽走了过来,劝道:“少爷,你不要激动,如果你不愿留在房间,我可以陪你在院子里走走!”
“好吧,这屋中实在闷热!”翟琢璞拿着蒲扇,春丽带着他走出房间,家里的下人见到他忙招呼:“少爷好!”
院子中放着很多大瓦缸,里面养着荷花。
“我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不蔓不枝,亭亭玉立,就跟我妹妹一样!”翟琢璞摇着蒲扇,发出了感叹。
不过后面房间内却传出剧烈的咳嗽声,春丽担心的介绍:“老爷的病一直不见好转,昨天听说你落水后,急火攻心,又加重了!”
“我就说你们不用为我找郎中看病,赶快找医生为老爷看病,镇上的郎中看不好,就去省城找医生看啊!否则老爷的病会被耽误的!”
翟琢璞走进了第三重院落中,看到这座院子还种着两株银杏树,青砖铺就的地面,非常干净,就是房间内病人的咳嗽声越来越严重了。
他迈步走入正堂,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东侧的房间内,大姐吴佩雨正在照顾咳嗽不止的父亲,旁边的小丫鬟捧着痰盂。
“弟弟,你来了,爹爹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吴佩雨向翟琢璞介绍。
“这就是吴家老爷啊?”翟琢璞走了上前,抓住了老爷子的手腕,表示:“如果咳嗽止不住,就得用消炎药了,否则会引起肺部支气管感染的!”
吴佩雨疑问:“弟弟,你说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不去县里请大夫为爹爹医治呢?”翟琢璞忘记了自己失忆,也不傻了,却忘了自己已经不在现实世界中。
床上老爷子吐出一口浓痰,回应:“我这病多吃几服药养养即可,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啊,只是你的病不能再耽搁了,让他们赶快备车,我带你去县城医院治疗,那里可以打针输液!”
吴佩雨再次疑问:“县城医院?打针输液?是什么?”
“就是洋人开的医院,西医,对于慢性炎症,用了抗生素效果很好的!”
吴老爷子忙道:“我不去县城医院,我不打针,太可怕了!”
“你怎么这么倔强呢!有病得赶快治,不然耽搁了就治不好了!”翟琢璞有些焦急,吴佩雨忙劝他不要跟父亲争执。
吴老爷子也坚持道:“不管怎么样,我就不打针!”
大小姐忙示意春丽把少爷带出去。
春丽也劝道:“少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老爷知道你是为他好,可打针太可怕了!”
两人走出了房间,翟琢璞在后院的丝瓜棚下的石椅上落座,表示:“你也坐啊!”
“少爷,我不敢,少爷,我来给你摇扇子!”
“不用,你见过打针吗?”
春丽回答:“见过,少爷你不记得了,洋大夫还是你从省城请回来的,老爷一看这个洋郎中拿着琉璃管子和细长的针就要往血管里扎,吓的当场昏死了过去,不只是老爷害怕,我们这些下人看到后也害怕。”
“这有什么害怕的!生病了就要可以说吃药,吃药不行就得打针,打针也不见效时,就得输液!”
春丽疑问:“少爷,你都记起了啦?什么是输液?”
“输液就是用一根中空的针刺入手背上的血管,然后将药液通过管子输入病人的血管中!”翟琢璞拉住了春丽的手,指着手背上的静脉血管介绍。
春丽忙收回了手,道:“我害怕,我不要打针输液!”
“你叫春丽是吗?”
小丫鬟应了,翟琢璞继续道:“我记不得这座宅子里所有的一切了,你给我介绍一下好吗?”
春丽答应了,介绍:“你是咱家少爷,刚刚在房间病床上的是老爷,旁边伺候的是大小姐!”
“这些我都知道了,咱们村子叫什么名?”
春丽介绍:“咱们村叫西江头,十里外就是苏湾镇。”
翟琢璞当即追问:“从咱们村到镇上都十里路啊,我妹妹和同学是怎么去的啊?”
“当然是乘船了!村口就是阮溪水,可以直达镇上,来回半天光景!”
这时翟琢璞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他感觉有些饥饿,一个小丫鬟端着木盘走了过来,表示:“少爷,该吃早饭了!”
木盘放在了石桌上,里面是一碗大米粥跟凉拌藕片,还有一小份炒鸡丝。
翟琢璞拿起了红木雕花筷子,就要夹菜,春丽忙道:“少爷,请先净手!”她匆匆从腰间抽出一根白毛巾,在旁边的石臼内蘸了水,拧干,为他擦拭双手。
吃罢早饭后,黎伯又赶了过来,表示:“少爷,老爷要见你!”
翟琢璞应了,丢下筷子,春丽递过了毛巾为了擦脸嘴,然后就返回正堂内。
吴老爷子的咳嗽缓和了许多,但脸色仍有些发紫,吴佩雨扶着他靠在床头。
“爹!”虽然翟琢璞不想承认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身份,可仍喊出了这个称呼。
“兴旺,你来,爹有话要交待你!”
他应了,在床前落座,老爷子抓住了他的手,道:“爹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只能拖着,不过你的婚事得赶快办了,否则爹就来不及抱孙子了!”
“我的婚事?难道我也跟谁订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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