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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朔雪得知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二月就是那个背叛自己的人,张朔雪的心里便是更加的难过,若不是因为身子不适的缘故,估计张朔雪早就离开了这个府邸了,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心想还是做孩子的好,不知道生活的辛酸,也不知道人生的凄惨,只想着每天能够睡好吃好那便是最好的了。想到这些,张朔雪的心里便是难过的很,就算是到了现在自己还是不能够接受二月就是那个背叛自己的人,而且为什么要是二月呢?
也就在这时,二月一脸笑意的端着一碗鸡汤来到了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已经醒来的小姐说道:“这么早就醒了?小姐,快,这是厨房新做的鸡汤,足足熬了一天一夜呢,麻婆说了,您刚刚生产之所以没有立刻产奶,那是因为前段时间您的身体不是很好,营养没有跟得上,因此麻婆让厨房熬了鸡汤,熬得浓浓的,想着你喝了就能够立刻产奶了,这样小郡主也就不用饿肚子了。”
躺在床上的张朔雪看着二月那额头上轻轻冒出的水珠,张朔雪的心中还是不愿意相信二月就是那个背叛自己的人,为什么要是二月啊?只见张朔雪还是借着二月的手坐直了身子,淡淡的看了看二月,而后接过她手上的鸡汤,缓缓的喝下肚了。伺候小姐的二月在见到小姐喝完鸡汤之后,脸上的笑意是更浓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拿过手边的绢帕轻轻为小姐擦拭着嘴唇,之后便是扶着小姐倚靠在床边歇息了。靠在那儿的张朔雪在见到身边的二月正在忙碌的时候,幽幽的看着她说道:“二月,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你一个人伺候我一个,还要照顾孩子,当真是辛苦你了,若不是有你在身边的话,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说不定我现在早就不在了。”
一边的二月在听到小姐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微怒的看着小姐,而后细细想了想说道:“小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二月是小姐的奴婢,是自小就跟在小姐身边的,伺候小姐是二月的责任,当年若不是夫人将二月给捡回来的话,估计这世上早就没有了二月了,如今咱们虽然是在异国他乡,但是这语言上面也不是说不明白的,就这几天二月发现一点,这大金人也都是说咱们大明人说的汉话的,因此二月想着只要嘴甜一些,做事儿低调一些的,就应该能够过的很好的,小姐你就放心的休息吧,二月一定会让你的月子做好的,麻婆也说了,若是月子做的不好的话,将来可是会留下一辈子的病根儿的。”说完,就见二月将张朔雪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
见到二月这般,张朔雪的心里是更加的不相信那背叛自己的人就是她了,可是又想到她在自己面前说的那番话,自己定不是幻听的,看来还真的是她所说的,想此,就见张朔雪一脸淡然的看着二月问道: “二月,我还记得王爷在临走的时候与你说一些话,说是你的父母很有可能就是大金人,因此王爷希望你能够在大金找到你的父母,咱们在这儿也有了十来天了,你可曾出去找过你的父母了?”
正在那儿整理着床铺的二月忽然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过也很快恢复过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脸带笑意的说道:“二月这几日都是在府上忙着照顾小姐,也没有时间出去寻找,想着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有的,这找到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的,因此二月也就不急着这个时候出去找了,现在还是小姐最重要的,等小姐的身子养好了,二月在托人去找一找,能够找到那自然是好事儿一件。”说完,就见二月已经将事情都整理的差不多了,看了看小姐,而后嘴角微微一笑道:“小姐,你先在这儿歇息,我去将这些东西给洗了,待会儿再来看小姐。”说完,二月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二月离开的背影,张朔雪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了看身边的孩子,看来自己可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如今二月的心也不向着自己了,自己还是要好生地准备着的。想此,就见张朔雪轻声对门外唤道:“来人,外头有人吗?”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枣红色异族服饰的女子,只见那个女子来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张朔雪很是恭敬的福身道:“格格,奴婢在,请格格吩咐。”
床上的张朔雪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格格”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想来也是她们大金人的称呼,因此张朔雪便点了点头道:“你可知你们的主子现在人在哪儿吗?”
“回格格的话,主子现在正在府上的书房内。”
闻此,张朔雪看了看那侍女,仔细的想过一边之后才说道:“既然如此的话,能否麻烦你前去一趟,就说我的身子也已经大好了,想要感谢这府上的的主人救了我与我的孩子,但是因为没有出月子,也不能够前去亲自谢他,因此可否麻烦他亲自前来呢?”
站在那儿的侍女在听到她这样客气的时候,连忙跪了下去了,对着床上的张朔雪连声说道:“格格不必这般与奴婢说话的,奴婢是奴婢,格格要是这么跟奴婢说话的话,就是在折煞奴婢的,要是让麻婆听到的话,奴婢是要受刑的。”
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张朔雪一脸吃惊的看着她,自己只不过是按照寻常的方法说话了而已,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事儿呢,见此,张朔雪看了看跪在那儿的侍女,而后挥了挥手道:“好了,我记下了,你快些起来吧,你帮我去你主子那儿汇报一下吧。”
“是,奴婢告退。”听此,侍女便是起身就退下了。
等到侍女离开之后,张朔雪摸了摸自己的脸,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自己便不喜欢打扮了,生产之后多少日了,自己就是多少日没有打扮自己了,想来现在也定是蓬头垢面的很,想此,张朔雪便决定好生地打扮一下,这样等到那个人来了之后自己才不至于失了脸面了。
书房之内,舒尔哈齐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的大明构图,思索着要如何进入山海关,这样才能够拿下大明的这座十分重要的喉咙,可是要攻入这个喉咙又是谈何容易,想此,就见舒尔哈齐紧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思索着。
“叩叩叩”就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了,在听到这声的时候,舒尔哈齐那紧皱的眉头是更加的不悦了,抬起眸子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自己早就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准在自己进入书房的之后打扰自己,看来是谁这般的不知好歹。想此,就见舒尔哈齐沉声说道:“进来。”
“吱呀”一声,而后就见方才在张朔雪房内的那个侍女走了进来,来到主子面前,跪下行礼道:“奴婢见过主子,主子万安。”
在见到是名侍女的时候,舒尔哈齐很是奇怪的看了看她,她是谁?怎敢这般的不听自己的命令的?
“什么事?”
其实侍女是知道主子曾经吩咐过了,书房之内不许任何人随意敲门,但是方才格格那般客气的对自己,若是自己不能够很好的将格格交代的事情给做好的话,那也太辜负格格了。想此,侍女也顾不得什么了,磕头说道:“启禀主子,格格醒了,格格说有事与您说,让奴婢来传话,希望主子能够去一趟格格的屋内。”
“格格?”坐在那儿的舒尔哈齐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心中大惊,张朔雪醒了?侍女说她要有事与自己说?会是什么事儿吗?舒尔哈齐忽然想到一件事,难道她是因为那件事要找你的自己吗?想此,舒尔哈齐的心里是更加的疑惑了,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而后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好生地伺候格格,我将手上的事情做好了便去。”
“是,奴婢告退。”说完,那个侍女是转身便退下了。
等到侍女离开之后,舒尔哈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坐在那儿是一动不动,此刻他的心里是更加的奇怪了,想着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要与自己说的呢?难道是因为自己自己在她生产的时候说过的话?可是当时她已经是神志不清了,这样的话应该是不会记得了,再说了,如今都已经过了十多天了,就算是她要问的话,也是会早就问了,又怎会到现在才问呢?想此,舒尔哈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是福是祸终究是要去一趟的,自己也是不能躲的。
“来人。”
“主子。”只见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男子站在舒尔哈齐的面前,一脸刚毅的看着主子。
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舒尔哈齐缓缓的站起身来,看了看他,走到他的身边,轻拍他的肩膀说道:“班本善,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除了保护我之外你便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我知道你一直想去外头看一看,尤其是想去大明的地界看一看,如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要你去大明的边关将大明的恭亲王给我掳过来,记住,一定要他平安的站在我的面前,你可能做到?”
面前的大汉在听到主子的这番话的时候,那眼眶里的晶亮就已经告诉了舒尔哈齐他愿意去了,只见他看着舒尔哈齐,一脸笑意的说道:“启禀主子,奴才一定将那个恭亲王给好生地带回来。”说完,那个大汉便是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班本善离开之后,舒尔哈齐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走到一边,写了一个纸条唤来下人:“来人。”
“奴才在。”进来一个下人,低着头走到主子的面前。
舒尔哈齐在看到那人的时候,随手将方才所写的那个纸条交给他,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你且将这份纸条交给大汗,大汗看到这个纸条之后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记住,一定不要让任何人跟着你,若是发现有人跟着你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是,奴才明白,请主子放心。”舒尔哈齐府上的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因此在听到主子这般说的时候,那人便是明白这件事是件十分要紧的事情,自己手上的东西很有可能会关系到整个女真族的未来,因此那人在说完之后也是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站在那儿的舒尔哈齐眉头是紧紧的锁住了,想到了之前的种种事情,舒尔哈齐的心中明白了,看来大明的皇帝是准备要做着什么了,只是这才什么时候今年就开始准备对大金动手了,难道是大明的内部出现了什么事儿吗?还是大明突然换了将领了?想到这些,舒尔哈齐的心里是奇怪的很,看来自己是要与大哥好生地应对了。想此,舒尔哈齐的脑中精光一闪,决定再去张朔雪那儿之前先去一趟大哥的府邸,毕竟这件事情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她的事情就往后放一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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