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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摆满了东西, 行李都被杨贵梅收拾了出来,一一清点着准备送给傅家的东西,姜松呵欠连天地躺尸在沙发上,看着母亲杨贵梅不停地转悠,视线不禁落在另外两人身上。
姜汉生佯装没看见, 反正现在杨贵梅性子比以前更厉害了, 这嘴巴絮絮叨叨说起来能把人烦死, 姜汉生觉得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还是三缄其口好了。
姜雅察觉到小弟姜松的视线, 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已经说了两次了, 奈何杨贵梅不收拾完就浑身不痛快,姜雅劝了两句还被嫌弃得不行呢。
“姜雅, 明天我们出门逛逛,我怕路上行李不小心压了,烟酒什么的都没带来, 明天咱们去买点, 这上门烟酒可不能少。”杨贵梅终于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抬头看向旁边的姜雅, 开口道。
“行,那早点歇着吧, 都累了一天了。”姜雅爽快地应声道。
一行人到了京市, 傅深带着他们在外边吃了晚饭才把人送回来的, 这累了一天早就困得不行了。
“那你们就休息吧, 我收拾东西, 你们都等这干嘛呢,累了不知道自己回去休息啊?”杨贵梅开口一句话弄得其他三个人差点噎住。
感情他们陪了半天,杨贵梅压根就嫌弃得不行呢。
不过,杨贵梅都发话了,姜松和姜雅非常没义气扔下父亲姜汉生陪着杨贵梅,两人上楼回房间去了。
坐了大半天飞机,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姜雅虽然没出什么汗,但是姜雅这人有点小洁癖,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便上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洗完澡,姜雅穿着一身睡裙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刚坐在床沿就听见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看着备注,姜雅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喂,你到家了?”
“到家了,你呢?”傅深磁性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好听的声音让姜雅感觉耳朵痒痒的,仿佛有一道细小的电流,窜起一阵酥麻感。
“我刚洗完澡,正准备睡。”
洗澡这敏感的话题一出,傅深喉咙有点干,伸手扯了扯衣领,开口道:“咳咳,明天早上我过去接你,你早点休息吧。”
为了不让未来岳父岳母觉得自己居心不良,傅深特意回来大院老爷子这边住。虽然姜汉生知道他在姜雅附近有住处,但是未来岳母不知道啊,能瞒一时是一时,提前刷点印象分儿也是好的。
“嗯,晚安。”姜雅并没有察觉到手机另一头傅深的异样,道了一声晚安便画断了电话。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傅深瞥了一眼手中已经被挂断的电话,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心里暗暗念叨了一句……果然是没心没肺。
迈步走到书桌前坐下,傅深看着手中的文件,脸色微沉,严肃不已。
最近傅深不在京市,某些人蹦哒得倒是听欢畅,这安建明刚从里边被人捞出来就又开始作妖了,而且安建业居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如果是小问题也就算了,可是贩/毒,非法售卖武器,这绝对不是小问题。
这份文件是乔顺义最近查出来的,安家走到这一步差不多到头了,而且一家子都要栽进去,某些东西不是随便都能碰的。
“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傅深挺直背脊,拿过旁边摆着的钢笔,开始写文件,这资料如果属实,那么安家就要垮台了。消息是乔顺义送过来的,十之八九是真的。
写完之后傅深还特意将文件锁进了抽屉里,打算明天让人来取,等资料交上去,其他事儿自然有人办理,也用不着傅深出手了,安家做的一切,足够他们在里边待一辈子都绰绰有余。
翌日一早,傅深特意起了个大早,也许可以说傅深压根就一夜没睡,只在床上躺了两小时,他有点紧张,喜欢的女孩就要嫁给他了,傅深这时候也是普通男人,不紧张就怪了。
吃过早餐,傅深打算出门了,傅奶奶看见孙子的动作,开口嘱咐道:“傅深,嘴皮子放利润点,对了让亲家少带点东西,我们不兴那些个,还有你别忙着走,你待会儿知会一声,让老爷子的警卫员通知你父母一声,那两人别给忙忘了,那可就出丑了。”
听傅奶奶念叨了许久傅深才被放出门去,开车往外正好碰见警卫员提着两袋子菜往大院里走,便顺带将老太太方才的话说了一声,然后才开车朝着姜雅住处那边过去。
“咚咚咚!”
“哎,来了来了,等会儿。”杨贵梅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响起,随即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大门咔哒一声打开。
杨贵梅看见门外的傅深,瞬间笑了,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显示才早上八点不到,这也太积极了。
不过傅深在乎姜雅是杨贵梅这个做母亲最乐意的,遂让开身子,开口道:“快进来吧,怎么这么早?”
“咳咳,在部队都待习惯了,婶,我顺便买了早餐过来,正好我去那盘替出来。”傅深说着,抬了抬手让杨贵梅看自己手里提着的几袋子早餐,不等杨贵梅客气地拒绝就熟门熟路直接去了厨房的位置。
杨贵梅看见傅深那熟悉的样子,眼睛微眯:“小傅你对这儿挺熟悉啊?”
换句话说……没少过来吧?!
傅深听见杨贵梅的话身体瞬间一僵,背对着门口,没让杨贵梅看见他脸上尴尬的神色。
察觉到傅深的尴尬,杨贵梅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开口道:“我来吧,这厨房里的事怎么让你来,正好姜雅还没起,你去叫她起来吃早饭了。”
“哎,那行。”在这儿待着好尴尬啊,傅深狼狈地转身出了厨房,然后上楼去了。
到了二楼,傅深抬手敲门。
“谁啊?”等了片刻房间才传来一道娇糯的嗓音,似乎仍旧带着一抹睡意,娇气得让傅深心都要化了。
“咳咳,是我,婶让我来叫你下去吃早饭。”傅深总觉得自己站在小姑娘门口,隔着一扇门对话,让他感觉有种微妙的感觉。
想进去吧,可小姑娘家里人都在,不进去吧,这心就勾的痒痒的,傅深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啥了。
“咔哒!”一声,房门蓦地打开,一双白嫩纤细的手臂从房间里伸出来,勾住傅深的颈项,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好吧,傅深承认自己压根没想过拒绝,咳咳,拒绝的是傻子好伐。
房门不知道被谁一脚,关上了。
姜松正好从隔壁的房间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简直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一直以为像姐夫这种男人应该特正直,没想到……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就连姐夫也不例外,不过,刚才好像是二姐主动把人给拽进去的,哎哟,这城里人真会玩儿。
姜松啧了一声,哼着歌儿下楼去了,下到一楼,姜松视线扫了一圈看见端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的杨贵梅。
“妈,你这么早就起来做早饭了?”姜松大步走过去,伸手就捏了一个煎饺一口吞了,烫的他不停的呵气。
杨贵梅没好气地拍了姜松一下,开口道:“待会儿一起吃,这是傅深特意带过来的。”
提到傅深,姜松不由地就想起了方才看到的画面,朝着四周警惕地看了一眼,见姜汉生不在,俯身靠近母亲开口道:“妈,我刚才看见我姐把姐夫给拽房间里去了。”
“啪!”后脑勺直接挨了杨贵梅一下,虽然不重,姜松也作势嚷了一声疼。
“瞎胡说什么呢,你姐是那样的人吗?乱说小心我削你!”杨贵梅呵斥了一句。
“我瞎说啥,真的,妈,姐夫站房间外头呢,姐胳膊一伸就把人给拽进去了。”姜松可不能被冤枉,反驳道。
“行了行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待会儿你姐他们两人下来你不许乱说。”杨贵梅嘴角抽搐了一下。
心里打算着,待会儿得给姜雅提醒一下,女人得矜持点儿,就算控制不住,婚前也得克制,不然把男人吓跑了咋办?不过,闺女不愧是她闺女,有她当年的风范,早知道当年还是杨贵梅主动才拿下了姜汉生那根木头。
咳咳,意识到自己想歪了,杨贵梅立即恢复一脸正经,又叮嘱了姜松管住自己的嘴,才再次进了厨房,准备把其他早餐端出来。
楼上两位过了半小时才下来,坐在餐桌上,另外三人的视线都放在傅深破了口子的唇上,只有姜雅这个始作俑者淡然自若地坐在位置上吃着早点。
傅深被盯得不自在,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借此挡住唇上的伤口,然而温热的粥碰到伤口,傅深动作霎时间一僵,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才佯装无事,继续喝粥。
另外三人可都发现了傅深的异常,瞬间纷纷将指责的视线落在姜雅身上。
太过分了,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嘴咬破啊,待会儿去了傅家怎么和人家交代?
难不成说,亲家,不好意思,我闺女把你儿子嘴咬破了?!
得,老脸丢尽了,生了个彪悍的冤家啊!
姜雅仍旧淡定,反倒是傅深觉得有点看不下去,夹了一根油条放在姜雅跟前。
“多吃点儿。”
就连杨贵梅此刻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了,这么宠着,结了婚不得上天啊。
此刻傅深对姜雅的宠溺让姜松想到了……左脸被人打了,还屁颠屁颠眼巴巴把右脸凑上去让人打的既视感。
辣眼睛,姐夫夫纲不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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