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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的那么霸气,任繁花屈服的可能却是多少?不只是任繁花听了暗暗的腹诽,第七滠听着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架势。任繁花可没把自己当做有二十多年人生阅历的女人,她和第七滠一样都在青春叛逆期的末尾,皇后就是逼他们叛逆的趋势。
母后,成婚就是成家,我也有足以自立的年纪了。第七滠的意思也是反抗,不打算继续完全听皇后的安排的意思。两个人都是羽翼丰满的年轻人,不是父母庇护下的孩子了。母后,儿臣无礼,但是儿臣已经成人。那么你要给我当成人,你就自己解决这事情。皇后浅笑了一下,冷静的面对自己面前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儿子,淡然的还是看孩子的表情。第七滠差点被她这个表情弄得抓狂,但是还好他知道不能急。
那么母后你全权让我自己来做就可以了。第七滠当机立断揽走责任和大权,意图封上皇后的嘴以求安宁。第七滠也不废话了,直接就是拖走任繁花,考虑下一步。要说在任白雪的婚事上什么都不做当然不可能,只是第七滠吧打算明着做而已。
可以,搞砸了你就不用想自己的皇位了。皇后淡然的回了一句,保持着大人看幼儿的态度。
滠,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出得宫门任繁花立刻就向第七滠提问,整个婚事期间一切都仓促但是周全的办了起来,但是一切都有点仓促,任繁花的疑问无法扔出脑海之外。婚事急了,是为的什么?你介意?对不起。第七滠突然就是一个道歉,让任繁花都有点不知所措。她绝不是因为介意自己的婚事而提问的,只不过虽然是她满意的婚事却也太急了一点而已。你赢也感觉到了,你姐姐的婚事问题。任氏如果受到牵连,你实难幸免,所以我提前让你过门,你就是和任白雪毫无瓜葛的人。我姐夫真的有问题?任繁花无奈的问了一句,那真是任氏完了,任白雪可是任家的长女啊!任繁花原还对任白雪的态度缓和,现在再一次的憎恨起了任白雪。年复一年,任繁花可以说是除了刚开始和任白雪闹得很大抢的很厉害之外,她一直都只是和任白雪在家里小打小闹,何时欺负过她了?
再说了一开始的报复也是人性使然,谁没点脾气?任白雪居然记仇如此,直至如今。任繁花要做皇后了,她就做这个国家的毒瘤一员,誓死要和任繁花斗争到底。任繁花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只是抬头看着第七滠的眼睛,当下无言。
所以说婚事仓促了点,对不起。不过我想你这不是不乐意的态度,就这样吧。第七滠有点腹黑的笑了一下,但是眼神颇为温和。二人的新婚可以用无话可说来形容,只是略为仓促--第七滠突然的选择--但是没有任何可以被挑刺的地方,就是一个对双方而言都很完美的婚事。
你是因为保全我而仓促成婚,我很高兴,只是姐姐的事情,我太失望了。我原以为我们会和好,在我们都出嫁的时候应该都是成熟的人了。可惜,我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没有想到任白雪会那么偏执,会恨任繁花到这种地步。任繁花都开始考虑了,是不是自己穿越来之前她任白雪和原来那个任繁花还有一段?
但是之前那个,一看就知道她又结巴又懦弱她会什么啊?那么点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心机,总不能说人家是其他人魂穿失败的吧。任繁花默默的,默默的思考无力,只能指望自己的运气外挂了--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突然一下往事就浮出水面了。
繁花,你说一个女人的竭斯底里,能够到什么地步?第七滠突然就提了一个问题,关于女性的极端程度能到什么地步。但是这个问题别说他回答不出来,任繁花也不能。任白雪如果真的和任繁花作对到这种地步,那她以经不是作为正常人在思维了,任繁花怎么能猜到?
大概她真能恨我一生吧,如果她认定了我夺走了她的一切的话。电视剧里最狗血的剧情,莫过于女配对着女主说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任繁花现在能想到的却只有这个,任白雪如果认定为任繁花夺走了她的一切,她倒是能够这么竭斯底里的要和任繁花不死不休。
你确实有抢了她先的嫌疑,但是你也不是浪得虚名,你有这个资格而她未必有。我想我大概懂了,她的不甘心就和竞争皇位失败的皇弟们一样。第七滠沉默了小一会后说道,看破红尘似的透彻。
无论如何,任繁花都只能在任白雪的婚礼上见见那个姐夫,她一直都在宫里保护好了自己,但是也让她自己对任白雪一无所知了。任白雪到是方便,她可以在暗中窥视者任繁花,任繁花的风吹草动都在她眼皮底下。
不过也幸好任繁花总是在皇宫,否则那就不是让任白雪捉到风吹草动的问题了,一切都得让她看穿了去。任繁花就这样庆幸着,第七滠已经封了王她就是王妃,在王府里等着回门的日子就是。新婚燕尔,时间可是过的很快的,半个月过去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回门,当然不是任繁花一个人的事情。第七滠同她一起,第七滠抢了不少的视线,倒是任繁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因为任繁花挑了任白雪出嫁这天回门,任白雪是今日主角更是抢了任繁花的风头。任繁花看着老爹大娘对第七滠的态度无语,她颇受冷落。她虽然发现了一个人是注意她的,但是那个人是她不想理会的亲妈。
“繁花,娘有点话想问你。”亲妈也不管她和任繁花的关系,也不介意今天是应该去讨好任白雪的,她是真心关注任繁花。“你和白雪,是真的肯和好了吧?娘知道你嫌娘软弱和娘不亲,但是你是我女儿我多少也是宠你的,听娘一句,别指望任白雪。”
“我没有说指望过她,只不过我乏了和她为敌而已。另外你宠我,这是无稽之谈,你那一记耳光我铭记在心,我还不如几本书来的珍贵就是你最初的态度——再之后我是飞黄腾达还是为人笑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早就没指望和你有啥关系。警告我什么的,就是你的话我最不想听。”
“但是繁花……听我说一句话你就这么为难吗?”
“大殿下,王妃,吉时将至。”任天下语气平和的过来请任繁花和第七滠围观婚礼的下一步,虽然是他的小辈他也只能用敬称了。再不能直接喊女儿繁花,因为小女儿已经飞黄腾达了。任繁花扫了自己亲娘一眼,没有多话。姐夫马上就来接新娘,任繁花要看看姐夫的高矮方圆就是这会的事情了。
“丈人不必拘礼,若我登基你就是国丈。”第七滠自信或说自负的说了一句,大近视也毫不懈怠的凝视起了外边。任繁花更加夸张,直接就出去相迎。任白雪受到的彩礼也不少了,很涨面子的那种,只不过因为之前任繁花的婚礼更加奢华而刺激不了他人的视线罢了。任繁花算是看见了当头的新郎,高个子,中上长相,浑身上下挑不出半点刺的妥当。
“哟,这就是我姐夫了?姐夫好,我是任白雪的四妹,任繁花。”任繁花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扫了姐夫的全身,硬是一点也没看出他有哪里不妥当。他和任白雪很门当户对的感觉,小家的碧玉嫁江湖的少侠,没有哪里不对。要是强作比较,倒是任繁花和第七滠的配对更加值得怀疑。
“我可不敢这样称呼你,王妃大人。王妃若是客气,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其实任繁花根本不知道自己姐夫叫什么名字的喂……任繁花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问,就只能这样放他继续接下来的情节,直至他进了任家门,一脸阴郁的回到了第七滠身边该干嘛干嘛。她是来回门的,不是正经的参加婚礼的。人家把任白雪接走也把老爹接走,任繁花却没有份。
“殿下,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看看你姐姐的婚礼也无妨,我想姐夫不会介意的吧?”第七滠是不知道如何称呼任繁花的姐姐,直接就跟着任繁花一起叫了姐夫。他看不清人家的脸,当然要混久一点,起码把人家的声音给记住。但他眯起近视眼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高深莫测……
“怎会?应是荣幸之至,只是小弟暂居皇都,寒舍简陋得让殿下见笑了。”
新郎不介意,那就是没问题。第七滠故作亲密的还靠近了过去,任繁花不好挤上去就只管和自己老爹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话题,能讲到原来那个任繁花和任白雪的事情就最好,不能也算了。但是明显的,老爹不是大舌头,说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繁花你小时候,最初不是结巴的,你对白雪的态度也不是那样唯唯诺诺。之后突然有天我们发现你不见了,找了半天之后才发现你被关在柴房里,再后来你就有了结巴的毛病。”亲妈突然对任繁花说,让任繁花小小的一吃惊。以任老爹的水准,他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当年任繁花的事情是任白雪干的。
“我不记得了,然后呢?”
“后来你们三姐妹逛街的时候,你白雪姐姐遇到惊马差点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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