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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邢珍儿吃过晚饭,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可一点心情也没有,吕教练高声训斥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怎么,就用这么大的力气挂挡,有必要吗?你是不是对我有气?还是想把我的档杆折折?”邢珍儿只要一想起吕教练这句话,就一阵羞愧,她真心不是要折折档杆,因为从未挂过挡,有些不会挂,所以用了一点力气,可也不至于会折折档杆。邢珍儿拿起电视遥控板向丈夫子明询问怎么踏离合,怎么挂挡,就这样练习着,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可挂挡的事,还在邢珍儿脑海里回旋着……
第二天,邢珍儿和宛蓉早早来到驾校,盼望着能在昨天去的市区郊外再练上一回,尤其是挂挡,经过一个晚上的做梦,看看今天是否能好一些。
高校长、马教练都已经来了,休息室里暖烘烘地,邢珍儿一行人坐着等待吕教练的到来。还是像昨天一样,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吕教练还是没来,邢珍儿偷偷看了一眼高校长,见高校长眉头紧锁,可就是没有给吕教练打电话的意思。邢珍儿真是不明白,作为一个驾校的校长,为什么会容忍自己的员工如此懈怠呢?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都已经上午十点半了,邢珍儿终于看见高校长拿起电话说道:“练科三的几个学员在驾校等着呢,今天上午练不练了?”
“不练了,他们都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下午四点让他们去考试中心,我带他们熟悉场地。”吕教练在电话那头懒洋洋的说着。
高校长带着无奈的表情,回头看看邢珍儿一行人说道:“你们回去吧,吕教练说,今天上午不用练了,下午四点去考试中心练习。”
邢珍儿一行人听到这话,失望的站了起来,走出门外。邢珍儿懊恼极了,她生平第一次见这样牛逼的教练,连校长也不敢说他什么,他的身份好让人怀疑,便不由得走到魏虎的身旁问道:“吕教练是不是不属于咱们驾校?我怎么看高校长不敢说他什么。”
魏虎压低嗓门神神道道的说:“我听说吕教练的车是他自己的,因为办不了黄牌车号,便求高校长帮忙办了,我们便在他车上挂靠蹭着练车。”
邢珍儿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觉得魏虎说的是真话。可知道了事实又能怎样呢?既然已经入了黑道,也只能自认倒霉吧。想到这,邢珍儿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便对魏虎说道:“不让练算了,正好昨晚做了一夜噩梦,回家睡觉好了。”
魏虎看了看邢珍儿,苦笑了一声,也走了。
中午,子明回家,见宛蓉、邢珍儿都在家,奇怪的问道:“今天这么早就练完了?”
宛蓉说道:“上午我们去了驾校,吕教练说不用练了,下午四点,让我们去考试中心练。”
子明听了摇摇头说“你们不是说昨天练得不行吗?怎么就不练了?”
邢珍儿急忙说道:“子明,我看这驾校纯粹哄人的,你有没有办法给我们借一个手动挡的车,带我们练练?”
“我看看吧,下午如果借上车,我带你们练练。”子明说道。
“太好了。”宛蓉高兴地说道:“关键时刻,爸爸你总能帮我们。”
邢珍儿也高兴极了,觉得能借上车就好办了。
下午子明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车带邢珍儿和宛蓉在市区郊外练习。在子明的指导下,邢珍儿和宛蓉开着皮卡车跑来跑去,足足练了两个小时,两人的换挡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心满意足。看看时间,下午四点,子明开着车,送邢珍儿和宛蓉去考试中心。
去考试中心大约有二十几公里的样子,可邢珍儿他们走了不到十公里的样子,就看见道路被堵住了,上面写着:“前方施工,请您绕行。”这下可难住了他们。宛蓉说道:“今天早上,我听马教练说去考试中心的桥断了,要绕着沙场走。”沙场在哪儿呢?子明只好调头往回走,走着走着,子明看见马路一旁有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路过的车辆都从那儿绕行,于是便跟在车队后面,前面有一二十米的货车,像蜗牛一样慢慢爬行,挡住了去路,也卷起了漫天的黄土,前窗玻璃黄土滚滚,什么也看不见,子明只好停车,关住车窗,等待尘土的降落。终于尘土落了下去,邢珍儿看见他们车的前面有一辆白色轿车被搁浅了。原来,前面的货车太重,沙场的土质又太过松软,车路被压成两边深沟,中间隆起一道埂子。轿车沿着前面的车辙走,结果被中间埂子搁浅了。坐在轿车上的人都下来推车,终于把车推了出来。子明开着皮卡车,走这样的土路,相对轻松一些,虽然颠婆不堪,但还能走动。走着走着,车队又停下来,原来前面有一个土坡,前面的货车上不去,停在半坡,把路堵得死死地,这可怎么办?何时才能到考试中心呢?邢珍儿担心的想。等了好久,邢珍儿见在货车的旁边有一辆推土机,推着货车上了坡。子明急忙驾车上了坡,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荒草地,子明飞快地向前驶去。
邢珍儿和宛蓉到了考试中心,已经是晚上六点,等待她们的又是什么样的考验呢?经过半天的皮卡车练习,邢珍儿是否能得到吕教练的认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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