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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一个人时,见到的风景是她,看到的美人是她,哪里都有她的身影,日日夜夜,甘愿折磨。
这墨衣公子竟说我是他娘子!一朝穿越,万年纠缠,我不信。
婚嫁这等大事,朱雀可没和我提过……
等等,朱雀好似说过什么三月前……有人……娶我……那人一走……我便病倒了……
啧,早知当初便认真听朱雀讲故事了,这下好了,脑子不好使。
不过,看样子,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了……
“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我端正了态度,认真起来,严肃与他商讨,他知晓我,可我却完全不记得他,倒有些羞愧。
依稀听得他小声说了句:“果然……”
“嗯?”
“你相公姓苏名旧离,至于其他的,待会儿我便带你去见识一番。”他拥抱着我,将不轻不重的脑袋搁在我头上,大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
这是何等的温柔,仿佛天地都静止了般,活了这么大,初抱便这么不明所以的没了。
我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一个十倍速亲近你的人,会在未来某个时刻十倍速离开你。”????????
脸上传来的热意好似要冒烟般,我安静地倚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香,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异常地能让人沉静下来,鬼迷心窍了。
“走吧,这里不宜久待。”他挽着我的手,宠溺地目光投来,我点了点头?,感叹这妖孽是个倾城的祸害。
他转动这间房间南边墙上的烛盏,复又在南墙上有规律地轻敲了四下,只见这墙被分裂开,露出了可供人进入的缝隙。
我被牵着,走进了发着暗黄光亮的密道里,恍惚间,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却不知如何想起,便不再理会。“主子。”穿着通体乌黑衣服,左眼有一面具遮挡的男子恭敬行礼。
苏旧离不语,有些骇人的眼光投向低头哈腰之人。
那人没得到回应,小心翼翼地抬头望来,眼神往我脸上迅速一瞥,似乎颇为惊讶,却又好似不得已般,支支吾吾道了声:“……夫人,安。”
“左翼,下次不可怠慢。”苏旧离挥了挥手,冰冷的语气就像变了个人,拉着我走在前头。
“是!”左翼抿着嘴,似懂非懂,又有些不敢相信,挠了挠头,不解,似解。
我虽好奇,也不多问,怎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世面的人。
不过,这般看来,苏旧离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即便不是,也或许有些小钱。
确是安心不少,女人要嫁就要嫁有钱的,到时候跑了,还能捞点钱,甚至让对方净身出户也不是不可以。
“苏旧离,我们要去哪里?”
走了许久,刚大病初愈,腿经不起这番折腾。
“快了,你很快便会知晓。”苏旧离展颜,手心虽然温暖,可腿上的疼痛感真真切切,额头上尽是冒着冷汗,我有些支撑不住。
苏旧离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看着我,那双好看的眼睛魅惑至极,倒让我有些许羞意,无奈,干笑道:“抱歉……我大病初愈,有些疲累……”
“道什么歉,你怎么不早点说,嗯?”苏旧离担忧,明明应当很着急严厉的话语却被他说的温柔亲切。
随即,他一个“公主抱”,将我揽在怀里,手无处安放,只贴于腹前,倒是觉着自己有种小鸟依人的姿色。
一直红着脸,这下终于没办法平静下来。
无意间,瞥到身后的左翼,瞧着他那不可思议,吓得不轻的表情,忍不住讥笑。
“娘子之前生了什么病?”低沉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询问着。
我抬头望着苏旧离,尴尬道:“我也不知,在床上躺了足足三月方有好转,醒来后,无一事记得。”
他将眼挤成好看的弧线,嘴角擒着潋滟妖魅的笑意,一脸深意。
尽头的阳光扎着我的眼,下意识闭紧眸子,感觉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道:“放我下来吧。”
“这般抱着娘子,不舍放下。”苏旧离厚着脸皮一本正经,依旧抱着我,大步流星不失优雅地走着。
左翼竟又略显不稳,险些倒地。
我当他是被这话给吓到了,抿嘴偷笑。殊不知自己进了狼窝,等着被宰。
四周红砖红墙,金顶金瓦,一派大气的景色映入眼帘。
也不知苏旧离走了条什么道,路上竟无一行人。
转眼便来到一座宫殿外,上有金色牌匾,题有“舍离宫”三个大字。
怎感觉自己总有“一入侯门深似海”之意。
我随他进了屋子,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将茶盅握于三指之间,细细把玩。
“娘子,到相公这儿来。”
瞧着他身旁也就一张椅子,心想他应该不是让我站在他旁边。
随即很识趣地坐了过去。
椅子还未捂热,只听得苏旧离似笑非笑的声音:“娘子,椅子硬,不好坐。”
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站着?坐着总比站着好吧,他一点儿都不通情达理,甚是无趣。
我又很识趣地站了起来,盯着他,他亦看着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身在他人屋檐下,自是要礼貌低头。
就这样我站着,他坐着。
不知为何,总感觉他在忍耐,在……憋笑?
安静了许久,终于,他说话了。
“看来娘子是不懂为夫的意思,那为夫只好亲自动手了。”
望着他星星般明亮的眸子,妖治的面庞挂着戏谑。
忽地,有股力将我拉向了前方,顺势一个转圈,重重地坐在了苏旧离的腿上。
我慌忙要起身,却又被死死禁锢着,十分羞涩。
“来,亲为夫一口。”苏旧离将脸凑到我的唇边,他浓密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撩拨着我的心。
进展太快,我拒绝!
撇开他厚颜无耻的脸,说道:“你这般样子,不知对多少女子试过。”
“怎么,吃醋了,嗯?”他似笑非笑,又是一番戏谑,挑拨着我,弄得我十分不满意。
这话的意思是……我所言不虚?!
辛溪怎的嫁给了这种“水性杨花”之人,仔细想来,辛溪躺在病床的三个月,苏旧离并不曾探望过。
莫非辛溪是被这个不守夫道的人给气病的?
若这么想,我岂不是陷入虎穴?
我怎的这般为色所迷,不加思考便……出师不利。
“为夫只愿被心悦之人轻薄,且唯你是尔。”苏旧离放下了手中的茶,握住了我的手,仿佛不愿松开。
明明应是浪漫之语,怎的别有一番不正经。
“谁要轻薄你!?”
?“你要的。”苏旧离戳了戳我的鼻子,邪笑道,一副挑事的样子。
我望着他那不似假的宠溺目光,不经感伤。
他的娘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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