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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大街上张灯结彩,有的小摊贩早早的关门挂了对联放完鞭炮便回家过节。
独自走在街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以往我是最喜欢过年的,感觉只要过了年日子只会越来越好,我喜欢红色也更喜欢去买一些春联、年画及窗花,现如今什么心思都没了,心空了让人不由的发慌。
白珍打了电话晚上去她家小聚,专门买了她爱吃的水果和巧克力本想不做地铁自己慢悠悠的走过去,但望着一街的红色心中莫名的烦躁,转过街角还是来到地铁口。
“我都说了你人来便好,干嘛买这么多东西,现在你一个人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一进门白珍接过东西便开始絮叨。丛亦拽了拽她:“媛媛,赶紧去沙发那边暖和暖和。外边很冷吧…”
“还好,都说下雪不冷消雪冷,地上潮潮的空气很新鲜,等会我们可以出去转转,孩子呢怎么没见着…”我脱掉外套换了鞋便去了客厅。
“去她奶奶家了,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她一天闹腾的厉害,丛亦就送他妈那了。”白珍也随着我过来
“怎么不舒服,去医院了嘛?刚进门那会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坏事了?”我悄悄的问她。
她笑着不答,剥了橘子喂我,我见有猫腻拿过喂到嘴边的橘子:“到底怎么了,你急死我了,快说。”
“我怀孕了,四个多月了。”她贴着我的耳朵喃喃道
“真的,怎么这么久告诉我,恭喜你。”我拉着她的手,她想要二胎很多年终于有了。
我替她高兴
“别提了,我大姨妈一直不准,前两天为作业和姑娘斗嘴气的我晕倒了,丛亦带我去医院我们也是才知道。”
“媛媛来尝尝我做的粽子,所以说作业什么的都不重要,还是命重要…。”丛亦端着一碟白米粽子过来笑颜道
“你的手艺,不错呀,有长进。”我馋了一口糯糯的蜂蜜放的适度刚刚好,不甜不腻裹着粽香。
“大冬天的非要吃这个,我从网上买的粽叶给人家包好煮了,她却又不吃了。”丛亦摇着脑袋虽对着我说,眼却爱意满满的看着白珍。
女人一定要有一个爱他的男人,看着白珍幸福我替她高兴,嚼着嘴里的糯米百般滋味道不出我心中哀愁。
晚饭吃的饱饱的,白珍今天胃口极好丛亦说这都是因为有我在,我望着白珍笑,她也笑,说好了下楼消食遛弯丛亦在家洗碗,还没出门丛亦急忙穿衣服吵嚷着让我们等他。
“我和媛媛说说悄悄话,你也跟上,哪都有你不许你去。”白珍在门口堵住了他。
“老婆,我后面跟着保证不偷听,一会你送媛媛到地铁口,一个人回来天也黑了外面也不安全。”丛亦的头夹在门边,白珍用脚顶着门。
“好了好了,白珍快松开。”我笑着拉开白珍
楼下
“媛媛,快两年了你将来怎么打算,你不会一直这么单着…”
“没打算,没想法,以前我总是计划这个,规划那个,可是那样按照我的想法意愿来的,都没有,所以现在过一天是一天,过好每一天,我没打算。”我搀扶着白珍小心不要让她滑着,丛亦远远的后面随着。
“你总要为你以后打算,我听丛亦说那个人也没结婚,之前他迫不及待逼你离婚以为他会马上迎娶小三进门,可那女的人家压根没离婚的打算,你说这什么事,活该。”白珍越说越激动。
“好了,咱不说别人的事,我不想听…你也别越说越生气,他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白珍看到我脸色不悦也不再提。
“上学那会咱俩晚上就这么溜达,白珍…我好怀念上学那会。有时候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不真实都是我的一场梦,也许明天就好了,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真实发生,好多事情回不去,也抹不掉。人活着挺没意思,风花雪月后都是一地鸡毛,可是能怎么办,只能走下去,即便前方是断崖、是泥坑、是万丈深渊都是我无法预见。我不念过去,不畏将来,我相信我自己可以的,即便独自终老,我也是可以的,我害怕婚姻,我怕这种关系,我处不来,处不好,以前我觉得自己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就是贤妻,如今我真是不懂了,也不想懂。就这样我一人…简单…挺好!”
回过头望着远处的丛亦,我拉着白珍:“我们俩人之间至少有一人等到了那个人,看到你幸福我真的很高兴。”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这么善良老天一定待你不薄,暂时的挫折只为让你遇见更好的…”她说着眼睛里闪着泪光,我明白她的心。
电话响起:“那个,孝恩明天跳舞比赛有件衣服在你那,你这会在吗我过来取一下。”,白珍看着电话靠的太近她一听就听出是那个人打来的。
“不要脸,真是不知羞耻。”白珍在旁边谩骂开
我拿着电话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
“我这会不在,你过一小时后在楼下等我拿给你。”匆匆挂了电话,白珍已经气的不成样子。
我连忙哄她:“好了好了,我都不生气,干嘛这样。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说要忘记过去。我和他之间有孝恩在,这种事情以后免不了。”
“什么比赛,孩子的衣服,只有你这么天真,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眼看那边黄了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边走边对我各种叮咛比我妈都上心
“出了地铁口雪下的太大,我在小区门口买了些的零食想着给孝恩带过去。”到了楼下远远的看见孝恩又跑又跳和他玩着雪。
“妈妈,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孝恩看到我立马扑上来,两周没有见她了,发现她又长高了。
“妈妈明天我去比赛你去嘛?”孩子期盼的望着我
“恩,妈妈看有时间一定去。”我拉着孩子上楼他也跟了进来,说着让他楼下等也没反应,我也不想和他争执。
电梯久久在负一层上不了,大厅又比较冷,孝恩拉着我拽着她爸扯来扯去调皮的不行。
电梯门打开才看到电梯里一家子人,老人家热情的招呼往后挤一挤,三人刚刚紧巴巴的站进去,我被旁边一个胖男人的胳膊蹭来蹭去,温如言和我换了位置,我和孝恩恰好被他包围住孩子笑着说:“爸爸,你像企鹅一样,把我和妈妈包裹住。”可我极其别扭电梯直达19层,中间也没人下。
进了门他四处张望,我取了衣服和刚才买的零食一起装在袋子里。
“你向来喜欢简单,房子虽小但是让你打理的有条不紊…”他说话的样子连我看着都尴尬。
我没有理会她抱着孝恩:“臭宝贝,你头发都有味道了,每天参加比赛,妈妈帮你洗个澡好嘛?”小孩子都不喜欢洗澡,孝恩小的时候还很爱玩水,越大越不喜欢洗,每次洗澡匆匆几分钟便要往外跑。
“对,让你妈给你洗洗,晚上回去整好可以睡觉。”我没有搭理他,帮孝恩放好了水进去换了衣服便给她洗了起来。
等出来已经快11点了,她兴奋的不好好让他爸给她吹头,在沙发上蹭来蹭去。送他们下楼也没想着披件衣服,抖抖索索还是打起了喷嚏。
昏昏沉沉的睡到早上,去楼上做好了早餐也不见顾清明起床,门口的衣服他应该是回来的,本想敲门也不知道他昨夜几点睡的,说不定很晚呢,想了想算了他起来总会吃。
早上去单位离孝恩比赛还早,忙了忙手头的工作给领导告了两小时假,还好地铁直达新世界楼下我不用再受冻,一楼大厅热闹非凡,茫茫人群我挤来挤去温如言一把抓出了我:“媛媛这边,我随着他穿过人群看到了孝恩。”舞蹈班的孩子家长平时没有怎么见过看到我几个家长都热情的打招呼,我也微笑一一回应。等了不一会比赛便开始了,眼瞅着时间快到,比赛还在进行中,孝恩进入复赛还要到下午。我和温如言说一下,孩子不舍我也不舍,可是两小时已经是领导开恩,我只好许诺孩子晚上下班和她一起吃饭,为她庆祝。孝恩这才高兴的让我离开。
再次来到新世界已是晚上8点半孝恩等着颁奖,我怕一会楼上吃饭没有位子便先定了位子等他们,幸好我先点好了菜,孝恩一上楼手都没洗便开始吃起来。他爸一边给她倒水,一边让她慢点,我笑着看着孩子,仿佛有种错觉,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我回过神不由自主的摇摇头。温如言看着我说到:“感觉回到了过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抬头用眼神警示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有的都是跳舞班同学,我不想让别人听到。
孝恩跳舞班的家长走了过来:“不好意思,我们儿子是孝恩的同学一个跳舞班的,我们可以拼桌嘛?人太多了…”
的确,这个时间孩子们都饿了,我招呼他们坐下,两个孩子早已闹成一团,笑声不断。
温如言送我回来车一直开到地下停车场,孝恩早已睡着。我轻轻的把她从我腿上挪开。
“你晚上早点睡……”
“温如言,我们之间如果没有孩子,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说,你和我说这些太越线了,我不想当着孩子面和你说这些,请你自重。”从来没有这般疾言厉色,话毕我推开车门下车头也没回。
他急匆匆的从后面跟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天冷了,每年你的脚都冰冰的,我买了绒被给你,那天看你的被子还是那么薄…”东西塞进我手里便回到车上载着孝恩走了。
我是极其不愿意用他的东西,不愿意他的一丁点施舍。东西扔在了鞋柜边。
回忆起刚结婚,每每把冰冰的脚塞进他怀里使坏,他都笑意融融。时至今日已经物是人非。
冲了澡,拿起手机看到顾清明发来的信息:“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做早餐了。”他这是出差了嘛,算了明天还要上班,鼻子塞的我难受冲了一包三九感冒冲剂,混混的睡了过去。
早餐不用做卫生还是要打扫,下午回家先去了顾清明那里,看样子他还是没有回来,可是房间好像被人打扫过,餐桌上还换了桌布。
连续几天都觉得怪怪的。
“请问你是?”一位阿姨在顾清明家,我瞅着她的打扮,手里拎的吸尘器。
这…。我反问道:“您是?”
“我是钟点工,顾先生和我说他是一个人住的,您?”阿姨疑惑的回答并有意在问我
“哦没事,再见。”原来这样,他已经同意我辞职并已经找好了人,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再有一周过年了,爸妈一直问我什么时候放假,单位年终各种各样的活动让大家好好的放松一把。
再次见到顾清明是一个傍晚,他没有开车提着公文包走进公寓大厅,我快速上前在后面拍了他并在另外一边躲了起来,期初我在他脸上看到了笑了,当我站在他对面时,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歪着头和他打趣,他也不理我,上了电梯后面又来了几个人,我便和他站到了最后,我侧脸看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摆着一副初见时才有的冰山脸。
随性我也来气,有什么呀,不理就不理。我扭过头去到了19层招呼也没打便出了电梯,估摸着即使我打招呼他也不会回应我。
直到午夜我看着韩剧久久不能自拔,密码锁响了,谁?
我惊恐的快速走到门前想要反锁,已经来不及,我本能的叫了一声。
看到他的脸我才慢慢蹲在地上捂住胸口半响缓不过劲来,半响他站着不动,我起身:“你吓死我了。赶紧告诉我换密码的程序,我也换密码。”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连鞋都没换我上次把剃须刀落这了,说着径直走进洗手间,又转走到卧室。
“啊不会吧,我不记得你落这种东西在我这里。”是呀,让外人听到以为我俩什么关系,剃须刀都能在我房间,还去卧室。
他快速转过身,我头撞在他的胸前,他没站稳,我俩一起倒在床上,这姿势。我忍着疼想要起身,谁知他一把抱紧我,翻身压我在下面。
“你干嘛?”我有些生气,应该说我很生气。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这会又这样……
“门口的被子怎么不用?”他问我这个,原来刚才站在门口不动是看那个。
“什么?”我不解的问到
我彻底被他激怒了挣扎到“放开,你要是喜欢你拿走好了。”
他的松开我的手,坐了起来语气怪怪的:“你的心爱之物,我才不要,夺人所爱不是君子。”
“什么和什么呀?”我摸着被他弄疼的手站起来跟着他走出来。
看着他手里拿着如言上次给我的被子:“颜色太难看太没眼光,我们医院楼下有一只流浪狗最近产小崽它用挺合适。”
“随便。”大晚上的发神经许是一天面对的都不是正常人医生的心里半数都变态。
顾清明拿着被子:“早点睡,明天早上下来吃早饭,我新请的阿姨比你做饭好吃多了。”
------题外话------
戏剧人生,人生如戏,抚慰人心的太多、太少。一出戏、一双人、一段情、一段愁、爱过、恨过、痛过、悔过,抵不过你情我愿。我们都是戏子,不全情投入怎能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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