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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回换叶初夏震惊了,她差点没蹦起来。
容君烈怕她乱动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去巴西之前,我就想跟你说。当时想,还是回来再告诉你,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他的成竹在胸让叶初夏一时怔住,她愣愣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还记得那晚去你爸妈家吃饭么,他一进门,我就有种感觉,那个人跟我一定有着渊源,后来他的眼神与举动,都让我觉得很不对劲,你记得那晚,我离开过一段时间么,事实上,我是去跟你爸谈话去了。”容君烈回忆当时的情景,眼神渐渐黯淡下去。
在与艾瑞克集团对抗期间,他发现了有第三方势力卷进来,那些针对容达集团的绊子,实际上最终目的是艾瑞克集团。他细心留意过,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去找景柏然谈话时,他偶然间听到景柏然跟顾叔在说话,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书房的门并没有锁上,他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才知道,景柏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容家的事,反而是容家欠了景家的恩情。
“你接手容达集团时,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些账目明细,对,我在暗中将资金调走,实际上并不是想反噬艾瑞克集团,而是幕后黑手。”容君烈将她心中的疑惑指出。“我当时跟你爸商定,拿容达集团为饵,引出那个人,我离开,以不在国内为由,避开刑事责任,没想到当时我深陷原始部落,竟让你阴差阳错的救了公司。”
叶初夏愣愣的听着,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当时她去求景柏然不要再打压容达集团,景柏然说了一句现在不是他想停手就能停手的,原来用意在这里。
或许一开始,景柏然就是想为她出气,所以打压容达集团,但是到后来,他已经想收手了,却因为有第三方插足进来,令他想收手也来不及。而容君烈将资金调走,不是想要陷害景柏然,而是要拿一个空壳子,去引出幕后黑手。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那我是不是不该将资金调回来?”叶初夏现在后悔死自己的冲动了,她突然插手,一定让他们都措手不及吧,之前损失的资金也找不回来了。
“不,这些天我在暗处,公司因为有你注资,一切都风平浪静,看来那人是不想为难你。”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我所认识的人?”叶初夏越来越迷糊了,她一点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容君烈点头,“也许该说是你们彼此都很熟悉对方,所以他舍不得伤你。”容君烈的话,让叶初夏一下子想起一个人来,那人便是叶明磊。叶明磊在这场角逐中,顺利问鼎y市的第一大企业,而且那天在化妆舞会上,他说容君烈不会回来了,他一定是有确切消息,才敢这么说。
“不,不会是他。”叶初夏感觉到叶明磊的变化,可是她仍旧不肯相信这人会是叶明磊。可是想起叶老爷子跟顾叔的话,她又无法自欺欺人。
感觉到怀里的人从抗拒到接受,容君烈淡淡道:“是他,他父母的死,容家景家都脱不了干系。我最初不明白他对我的恨意从何而来,后来总算明白,原来是我们容家对不起他。”
容君烈的话,无疑证实了叶初夏的猜测,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理智上已经接受了叶明磊是那个终极boss,可是情感上却怎么也接受不了。那个从小温柔呵护自己的大哥,她不相信他会变得这么坏。
容君烈看着她这样,有些不忍说下面的话,但是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口,“你知道别墅爆炸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是谁么?”
“是谁?”叶初夏下意识反问。
“也是他,当时景辰熙查到有人看到爆炸前,有人从别墅里匆匆离去,而那人就是叶明磊,景辰熙在安装定时炸弹的芯片上,找到了他的指纹。”容君烈一边观察叶初夏的表情,一边说道。当时他们将此事压下来,是因为叶家对小九有养育之恩,不管他们的目的何在,他们确确实实将叶初夏养大成人,并让她度过了一个无忧的童年。
叶初夏震惊了,怎么也想不到别墅爆炸事件最后的主使者会是大哥,“他为什么要炸死我?”
“应该不是为了要炸死你,而是要炸死我妈。”容君烈说着,“你还记得你说过,你进厨房之后,听到电话声响,然后匆匆奔出来接电话,那时就爆炸了,我想他当时就是为了让你远离厨房。所以才打了那个电话将你引出去。”
原来别墅爆炸事件里还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叶初夏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哥,为了仇恨会如此的丧心病狂。与他相比,容君烈的处理方式真的温和了许多,至少他从未想过要令景家家破人亡。
“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叶初夏呢喃着,对叶明磊又是心疼又是惧怕。
容君烈拍她的肩,“仇恨的力量很可怕,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或许我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幸好,我比他幸运。”
知道了这么多事,叶初夏一时消化不了,愣了半天,直到胸口处传来被什么东西刺痒的感觉时,她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就见容君烈在她胸口处拱来拱去,叶初夏叫了一声,“哎,你这人……”
容君烈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咬着她的肚子,逗得她咯咯直笑。此时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被他们闹醒了,一脚一脚地猛蹬她,来为他们助兴。
容君烈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感觉到小家伙用力的踹自己的脸,他拍了拍她的肚皮,“小调皮,再蹬妈妈,出来老爸收拾你。”
小家伙像是跟他示威似的,另一脚用力地踹过来,明明才四个多月大的孩子,那脚力却是相当惊人,容君烈觉得自己贴在叶初夏肚子上的那半边脸都麻了,似乎还能听见小家伙在肚子里嘲笑他。
容君烈趴在叶初夏身边,拿手指戳她的肚皮,“好啊,敢不听话,我收拾你,收拾你。”
叶初夏见容君烈幼稚的模样失笑,她的肚皮都让他戳疼了,怨嗔道:“你是收拾她呢还是收拾我呢?”
看见她肚皮红红的,容君烈一时愧疚极了,亲了亲她的肚子,然后将她的睡衣拉下来,重新躺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虽然做这一切有些吃力,但是他很开心,“小九,我觉得他一定是小子。”
力气那么大,怎么看怎么不像女儿。
“有个小子了,我想要个女儿。”叶初夏也觉得这孩子力气很大,不像是女儿,可是她想儿女双全啊。
容君烈邪笑,“那等你生下来,若是个儿子,我们就再接再厉,直到生出女儿为止。”
叶初夏满头黑线,“那万一一直生儿子怎么办?”
“那就生个足球队。”容君烈豪气万千。
一打?当她母猪呀!叶初夏不满地拧了他一把,陡然听到他呼吸不稳,她的手立马老实了,背过身去,“睡了睡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
容君烈确实想要她了,但是想到昨晚几乎一整夜都没放过她,他又心疼起来,渐渐调匀自己的呼吸,拥着她一觉到天明。
有景辰熙出马,事情办得异常顺利,在第二天早上,白有凤被人装进麻袋扔在了叶初夏他们房门外面。容君烈送小鱼儿去上学,拉开门,小鱼儿一脚踩在了麻袋上面,立即就听到麻袋里传来咒骂声,吓得小鱼儿跳起八丈远。
惊声叫道:“妈咪,妈咪,有鬼,有鬼。”
叶初夏正在整理床铺,闻言匆匆奔出来,就见容君烈伸手却解麻袋的绳子,而小鱼儿在她怀里,害怕得全身发抖,明明怕,却又故作不怕,“妈咪,我保护你,不怕,不怕。”
叶初夏刚想笑,就见容君烈将麻袋打开,里面出现白有凤的脸,她顿时松了口气,白有凤骂骂咧咧,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是在哪里?”
容君烈将她从麻袋里抱出来,然后回身走进房间,叶初夏连忙去倒水,白有凤还穿着失踪前的衣服,正是她去容达集团大闹时穿的那套。因为时间太久了,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儿。
叶初夏怀孕之后,对气味很敏感,端水过去时,心里难受极了,一阵干呕,她丢下一句“抱歉”,匆匆奔进卫生间。白有凤的脸色呀,比大染缸里的水好不了哪里去,偏偏小鱼儿又捂着鼻子大叫:“啊,臭死了臭死了。”
爱美的白有凤连受打击,这下脸色彻底变得难看起来,终于承认自己没有做梦,因为她若是做梦的话,梦里必定不会出现这两个讨厌鬼。
“妈,你怎么会被人扔在门外?”容君烈转移她的注意力,知道她快要气炸了。
容君烈不问还好,一问白有凤就来了气,指着卫生间的门,阴阳怪气道:“都是你媳妇儿干的好事,让她拿钥匙来救我,她舍不得,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
容君烈皱眉,他明知故问:“妈,什么钥匙?你为什么会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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