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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夫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唇角滑过一抹嗤笑,权奕琛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你是如何中伤浅浅,你都忘了?你是如何压制我,侮辱我,巴不得我一辈子都窝窝囊囊,
你都忘了?你是如何对付我的母亲,在她身上下毒,害得我一出生就百病缠身,你都忘了?”
张韵琳眼皮微微的颤了一下,眼角难得的滑过一抹惭愧,抿紧了唇瓣没有开口。
权奕琛手上一用力,猛然加速,眸子越发的暴戾阴冷:“别再挣扎了!老妖婆,我要么不出手,要么就让你丝毫没有翻身的余地,你如果不信我的手段,尽管试试看。”
张韵琳原本是沉默不语的,毕竟今天现实给她的冲击已经够多了,却忽然,她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骤然瞪得老大:“老妖婆?你叫我老妖婆?”
“难道你还不承认你是老妖婆?”权奕琛无情的嘲笑道:“像你这样心狠手辣毫无廉耻之心的老女人,不是老妖婆那是什么?”
心里隐隐有过一抹怀疑,却又没有直接证据,张韵琳沉吟了许久,眼看着权家大宅都快到了,终于忍不住的问道:“晴晴,晴晴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权奕琛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车速,唇角弯了弯:“我还是一句话,老妖婆,你与其忙着与我争执吵架,不如还是赶紧想想自己该怎么保命吧!”
权奕琛越是不肯说,顾左右而言他,张韵琳越是纠结,越是怀疑。
是啊,她和徐建斌认识了这么多年,这个男人当年是可信的,所以她才会放心的把人和钱都托付给他。
事实上,之前偷偷在一起的那五年,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他也没有做过让自己不高兴的事。
怎么最近,忽然就变了?不光学会做假账藏钱了?敢把生意搞砸了?还敢背着自己生孩子?
除非有人别有心机的安排,除非有人挑唆,张韵琳是不敢一手培养的男人会背叛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权奕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了?”
权奕琛扭头看了她一眼,那样冷得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冰封的一眼,还是没有回答。
张韵琳更是急得上蹿下跳,大声的喊道:“你好毒!野种,你真的好毒啊!但你死心吧,即使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揭穿你的真面目,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权奕琛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当没有听到似的,转眼间,车子就在权家大宅门口停了下来。
“请吧,母亲!”权奕琛脸上虽然冰冷至极毫无表情,但态度却还是恭敬的,在事情没有正式审判之前,还是保持了最后的体面。
张韵琳也不是无知妇女,到这个时候了,她当然也没有再继续纠结,哪怕心里再是恐惧,脑袋再是沉重,腿上再是哆嗦,却还是强撑着,咬着牙下车,一步一步的向前。
主楼在权家大宅别墅群最中心也最显眼的位置,从权家大宅的正门口进去,一眼看到的就是主楼。从门口到主楼,短短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对张韵琳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她心里咚咚的跳得很厉害,越是靠近就越是恐惧,如果不是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一个权
奕琛两个保镖,她或许真的要考虑逃离,但她最后的尊严,却逼迫她不得不强撑着。
终于,这么长的一段路也走到了尽头,进门的那一刻,张韵琳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权天君,还有一旁沉默不语的苏沐浅。
听到声音,两人俱都抬起头来看着她,苏沐浅的眼里,藏着跟权奕琛一模一样的东西,恶毒,隐忍。
而权天君,则是怒意滔天,迈开步子,脚步如山的快步走来,毫不犹豫的一巴掌就落到了张韵琳的脸上,他整个人,整张脸,都是愤怒至极的。张韵琳又是疼痛,更是觉得羞辱,她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看了一下,却发现主楼一个佣人都没有,而主楼大厅的大门不知何时也被关上了,张韵琳明白权天君这是要关起门来处理这件事的意思,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耐着脾气,哀求的道:“天君,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误会我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也愿意跟你好好解释,把一切
都解释清楚,但是,请你好歹顾忌一下我的颜面,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这小两口——让他们也回避一下,好不好?”张韵琳的想法很简单,私底下,她为了活命,怎么哀求都可以,怎么道歉都可以,但不能给权奕琛和苏沐浅这两看到,他们俩恨透了她,一手把她害到这一步,她不想都
到这个时候了,还落得笑话。“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到张韵琳的脸上,似乎还嫌不够似的,接着又照着她的胸口一脚踹过去,权天君同样沧桑了许多的脸上写满了厌恶:“要不是奕琛,你如何能从机场里平安的回来!如果不是浅浅,我被你气死了都没人知道!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开口赶人,像你这样丑事做尽的女人,还知道什
么叫脸吗?”
权天君甚少用如此恶毒的语气说话,也是第一次,如此的动粗,张韵琳这下子是真的怕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求保住命再说。脸上火辣辣的,胸口也跟着隐隐作痛,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而是踉跄着跪了下去,哭着解释道:“天君,我们结婚三十多年,我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吗?我怎么可
能跟一个比小我这么多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更何况,徐建斌你也是认识的啊,当初也是你同意资助他的呀,如今你怎么能误会我们呢?”
“是吗?”权天君咬牙切齿,嘴唇上方的胡子轻颤着,鄙夷道:“我让你资助他,让你资助到床上去了?死到临头还不承认,张韵琳,你有脸吗?你还要脸吗?”权天君只痛骂着,却拿不出实质的证据来,从他的语气中张韵琳也判断得出来,权天君大概是没有证据的,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绝不承认,而是继续哭着说道:“我真没有!我只是把他当儿子疼爱的啊!我去深城看他,也是因为他的女朋友怀孕了,想见见我!天君,你要相信我,要痛斥那些抹黑我的无良媒体,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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