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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形成初期,世上皆是陆地神仙,后世称之为混沌纪元。混沌纪元期间,拥有无上神通的神仙们无时不刻都在斗法,都只为证明自己是最强的。/p
仙力平平,想争也只能沦为炮灰的逐渐退出争斗的舞台,即便有实力的,也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争斗之后所带来的无法名状的寂寞,慢慢剥去自己的仙力,和仙力平平的一起远离神仙聚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中洲大陆,开始慢慢形成。/p
有争斗就有分门拉派,即便是陆地神仙也是如此,北移的陆地神仙最终留在了山峦重叠,云雾缭绕的昆仑墟,后世称之为昆仑仙。南移的则是留在了蓬莱岛,水波荡漾,海天一色。/p
自第一位陆地神仙升入天道,众仙目睹那天际散发着无法名状的光芒时,所有陆地神仙皆为之痴迷,所有人都觉得这光芒是指引他们的道路,都好像找到了共同的诉求,这才是他们真正追求的。/p
从此这时间的陆地神仙就好像都消失了一样,“闭门造车”的陆地神仙不问世事,而剥去了神力,不再是陆地神仙的也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两者互不干扰。/p
这天和地就这样不知不觉安安稳稳度过了多久,然而在这世界上,争高下是永远都都避免不了的,这是个永恒的规律。/p
大量的陆地神仙入天道,天帝应纷争而生。天帝所代表的是一种至高的权威,更是一种力量的象征,然而自第一位入天道的陆地神仙颛顼封帝以来,从来没人能够将其打败自立为帝。/p
奇才者,桀骜不驯也。/p
有位叫共工天赋极高,入天道之后听说还有天帝这回事,自然不服,便与颛顼展开了一场旷古战斗。/p
这一场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众仙也不知道观看了多久,在这场旷古战斗中,不知道多少刚刚入天道陆地神经受不住这种战斗的波动而化为了混沌灰烬,可叹。/p
最终共工不敌颛顼,以共工身首异处作为结果结束了这场战斗,而共工的武器水神戟则作为战利品也是作为一种警告挂在了天帝宝座的后方,从此再无人敢轻易挑衅颛顼。/p
然而,在这种战斗中,发生了一件共工和颛顼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p
共工所使用的水神戟和颛顼所使用的干戈所触发的火星竟是在天道的某一处慢慢的融合,最初只是一个很小的火球,随着火星慢慢的剧聚集,竟然出现了一个人样子,忽而这个人脑袋掉落了,重新长出来之后双腿又没了……/p
模糊的样子消失一个部位,那个部位重新长出来之后又消失另外一个部位,如此周而复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终这个模糊的影子似乎终于简直不住了,再次变回了球状,然后爆炸,最后消失。/p
也许是水神戟和干戈两种暴躁之力冲突太多强烈了吧,这团火星最终没有化作人形,然而孕育出了一缕谁也察觉不到的浑浑噩噩的意念,在无尽的天地之间飘荡,徘徊。/p
无尽的岁月总有人会给其打上签,人们通常称之为先驱。/p
此时的中洲大陆自有皇帝起,已经经历了三皇五帝,而这其中的第五帝给中洲大陆统一了许多的东西,也创造了很多东西。/p
第五帝发明了通宝,用通宝去衡量物品或其他事物的价值,人们出行只需要携带通宝即可,更是史无前例的创造了文字、度量单位、年历洲历等,中洲大陆逐渐向一种秩序化发展,统治和秩序也算的上是一种进化吧。/p
……/p
此时的中洲大陆已是洲历四零九年。/p
“苜蓿两钱通宝一百两,您买回去给给牛羊吃也好,做苜蓿种也好,都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小贩的吆喝声显得特别卖力,但是好像并没有人愿意购买,甚至连驻足砍下价都没。/p
集市很是热闹,来往的行人摩肩接踵,各个门市或是摊位那都有人交谈,唯独苜蓿小贩这吆喝声最大却无人问津。/p
旁边的一位阿婆看了看叫做狗娃儿的苜蓿小贩,叹了叹气:“狗娃儿啊,你说今天这个赶集的日子,你咋不挑点其他的东西来卖,偏偏挑了一担苜蓿,谁家都有苜蓿,你这咋卖的出去哟”/p
按照当地人的经验,狗娃儿的妻子估摸着是今天要生了,家徒四壁的狗娃儿请不起接生婆,唯一值点通宝的就是那一头瘪瘦的驴子和那一点点长势不好的苜蓿了。但是狗娃儿心想着那头瘪瘦的驴子是保命的,卖了驴以后咋办,割掉地里的苜蓿也许能凑个接生费用吧,但是没想到的是根本没人买他的苜蓿,他越着急吆喝就越卖力,然而都无济于事。/p
“狗娃儿,趁还没有散市,赶紧回去把你那驴牵出来卖了吧,这翠花躺在床上多难受啊,我是过来人,听阿婆一句话吧”固执的狗娃儿并没有理会阿婆,而是继续在那吆喝,阿婆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叹气,她也帮不了狗娃儿。/p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狗娃儿很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吆喝声已经渐渐带着哭腔,但是卖驴,他做不到。/p
“狗娃哥,狗娃哥,快回去快回去,翠花姐要生了”邻居家的一个小孩火急火燎地跑来叫狗娃快点回去,看来是真的要生了。/p
这下子已经没有办法了,专业的接生婆已经无望,狗娃儿只能祈祷生产顺利,那邻居小孩的母亲只要稍微搭把手就好了。/p
狗娃儿和小孩一路飞奔回去,离家很远的地方就听到了翠花撕心裂肺的叫声,狗娃儿的此时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p
他和小孩坐在门前的梧桐树下看,狗娃儿呆呆地的看着屋内,梧桐叶缓缓从树上飘落,落在了狗娃儿蓬松的头发上。/p
良久,屋内翠花那撕心裂肺的叫声终于停止了,狗娃儿飞也似的跑到门前询问屋内的情况,头上的梧桐叶随即掉落在,狗娃儿从叶子上面踏过:“咋样了咋样了?孩子出生了么?”/p
然而屋内粗犷的女声并没有告诉狗娃儿他想要的回答,而是让他继续等着。/p
狗娃儿确实没有办法,在屋外踱来踱去,没有接生婆,只能仰仗这位邻居了。/p
一柱香的世间过去了,屋内传来了“哇哇哇”婴儿的哭声,狗娃儿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搓了搓满是茧子的双手,又搓了搓脸,欣喜地往屋内走去。/p
狗娃儿从邻居阿良嫂手里接过婴儿,高兴地不停的拨弄着自己孩子的小手,吹着口哨逗他,但是此时的小娃儿只顾自己大声哭泣。/p
“翠花,翠花,你看,这是咱们的孩子,长得多俊呐”狗娃儿抱着自己的孩子,像稚童得到了一样的开心的想向自己的妻子炫耀。/p
然而躺在木床上的妻子并没有回应他,只有一个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嘴角艰难的保持了一点微笑的女人在那。/p
阿良嫂低着头,沉默不语,阿良的儿子刚进来也想看下小孩,但是被阿良嫂给推出去了。/p
起初狗娃儿还以为翠花只是因为生了孩子,身体太过虚弱而昏睡了过去,但是当他看到阿良嫂的沉默,自己又用手摸了摸翠花的额头的时候,他慌了,他真的慌了。/p
“阿良嫂,翠花……翠花她这是怎么了”狗娃儿转过头,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阿良嫂。/p
也许狗娃儿还抱着一丝侥幸,也许翠花真的只是因为虚脱昏睡过去了,他希望阿良嫂能给到他想要的那个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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