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居女王

0820 寻找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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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菲在蓝天集团过得并不舒心,不少高层都在排斥她,认为她的资历和能力还不足以和其他人平起平坐。此外,她担任发展战略部总监以来提出的一些策略,损害了不少董事和股东的利益,包括今天整合资源都是她提出来的。原本集团旗下有13个子公司,一下子削减到6个,有多少人要面临失业,可想而知。”
    “当然了,不能说她的策略有问题,这是大势所趋,势在必然。但在推行的过程中有些急躁,忽略了很多因素。就好比三大地产公司整合,看似业务是一致的,但侧重点不同,受损最严重的属绿地地产了。把最好的资源和成熟的管理模式分散出去,等于把一个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品牌雪藏了一样,实属惋惜。”
    楚宁顿了顿道:“可能我的话有些多了,在此不议论高层的事,不过这些事乔菲应该和你说过吧?”
    我摇摇头道:“我们从来不聊工作的事。”
    “哦,那行,办公室还有人,我就不能陪你了,过两天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我起身道:“今天的事真谢谢你了,改天我请客。”
    “客气,应该说谢谢的是我,当初若不是你举荐,我也不可能从驻京办事处回来。”
    我难为情地道:“若不是我,你或许干得好好的。”
    楚宁长舒一口气道:“不提了,那我就先过去了。”
    “好咧!”
    从绿地地产出来,一阵莫名的伤感。蓝天的变故虽与我关系不大,但目睹熟知的人一个个离去,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和沮丧。从内心讲,蓝天如同我的家,从大学毕业就没离开过,不管是不是蓝天的人,总希望他越来越强大,而不是一步步走向消亡。我不了解蓝天如此掌舵者白佳明的意图,但隐隐感觉到他的战略越走越偏,甚至是剑走偏锋,急于求成。楚宁说得对,找同行乞讨,最终结果是你吞了他,要不就是他吞了你。
    赵家波一走,整个蓝天都乱套了。他现在在哪呢?自从他妻子离世后到现在没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要重振蓝天,各种伟大的构想,结果全都化为泡影。如果当初不明白他离开的原因,现在大致能猜到,绝不是因为妻子而离去,而是集团内部发生了重大变故。或者说白佳明将其赶出了蓝天,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时至今日,我不想关心这些事,眼下的只希望尽快能找到乔菲。在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当天下午,我把家重新搬回了锦绣花园。看着熟悉的环境,睹物思人,感慨万千。这里从我们搬走后没人进来住过,还是当初搬走时的样子,只不过家具上蒙上了一层灰。而现在,这里已经属于我,也属于她。
    买房是一直以来的梦想,没想到现在实现了。来得有些太快,快得让人不可思议。对这里,我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有着太多的记忆。我和她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不管未来如何,我希望这份记忆能延续下去。
    坐在熟悉的沙发上,我用指尖触摸着熟悉的物品,仿佛她并没有远走,只是出差了,明天就会回来。
    来到阳台上点燃烟,窗外的海浪正紧,透着玻璃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气,冬天终于来了。
    菲儿,你看到了吗,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在等你,一直在想你。我不希望向日葵的凋零就是我们的结束,来年它还会开花怒放,还会迎着朝阳灿烂笑对人生。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依然还爱着你。
    一下午时间,我坐在书桌前写好了一份情书,出门跑到附近的邮局寄了出去,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我会一直坚持下去。
    与此同时,我在网上重新申请日本签证,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办下来。材料一次又一次打回来,一次又一次的修改,终于过签了,却还要等两周后才能拿到。
    我没有在家一直等着,而是背起行囊开着车一路南下,开启了寻找乔菲之旅。我不知道去哪找她,更不知道她在哪里,凭着心中执念一点点寻找,相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们会相遇。
    第一站我去了乔菲的老家,见到了她姑姑。没想到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乔菲在离开之前回来过,还给她父亲上过坟。但去了哪里,并不知情。看似有她的动向,其实毫无价值。
    据她姑姑描述,乔菲回来那天买了好多东西,去给她父亲上坟后留下来吃了餐午饭,然后就匆匆离开。我甚至询问聊了些什么,没有得到所要的东西。
    离开她老家,我到了上海逗留了数日。从机场到外滩,从南京路到淮海路,甚至沿着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依然没发现她的踪影。茫茫人海中,到底她在何处,就像大海捞针一般,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她。
    我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但心中的执念驱使我不会放弃。或许一开始就偏离了方向,她说过她不喜欢大都市,不可能会留在上海。可我不想放过一寸地方,尽可能的寻找她的足迹。
    在即将离开上海的前一晚上,我独自坐在外滩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内。窗外烟雨蒙蒙,屋里琴声悠扬,捧着一杯热咖啡,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往事,此情此景像极了那首《再见二丁目》所描写的场景。而故事里的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你打开手机,告诉我你还平安,或者说我们结束吧,从此不复相见,我也就死心塌地了。可凭留下的一封信就想解释所有,未免有些苍白无力。
    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坐在对面。她浓妆艳抹,红唇烈焰,一头波浪长发瀑布垂下,穿着凹凸有致的旗袍,身上戴着价格不菲的珠宝首饰,像极了上个世纪上海上流社会的着装打扮,一脸惊愕看着我道:“徐朗,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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