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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这个军官是什么人?居然直接这样自称?难道有人也我一样,知道了吴用的价值所在?
在一边围观良久的武植纳闷。
不行!绝不能让吴用就这样溜掉!
“稍等!请先生留步!”
一声大喊,武植排众而出。
众人一见是武植,纷纷跪倒在地,山呼元帅。
“你是?你就是武植元帅?”
那军官狐疑的看着武植。
“这还需要问吗?”
武植指着周围跪倒在地的士兵。
“卑职西大营参军李逵参见武植元帅!”
李逵!?
武植呆住了,傻傻的看着这个粗鲁的满脸虬须的大汉。
“元帅!?元帅!”
李逵见武植发呆去了,忍不住叫了两声。
哈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武植几乎要笑出声来。老天啊!我感谢你,居然一天之内就给我两个惊喜!一个是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的天智星,一个是杀人如麻英勇无匹的天杀星,这都是百年难遇的大哥级的人物啊!
武植强压住心中狂喜,正色的对李逵说道:“我这里调往西大营的都是军中精锐战士,怎么会有个文书呢?”
一边仔细打量这个粗莽的汉子,武植一边猜测,象李逵这样的人物理应是个军中大将啊,怎么就落个这么小的的职位?而且居然还是个参军!
“启禀元帅,这个小人也不知,只是刚才西大营的一位副将大人来修改过的。”
李逵低头说着,私底下两只眼睛四处乱瞄。
“哦?副将?哪位副将?”
武植心里暗笑,这就是武人的好处,不知道撒谎的时候眼睛该怎么放。
“这个嘛……元帅请恕我不能相告。”
说完,李逵还是老是往一个角落里瞄。
武植顺着他眼睛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矮矮的身影一闪而过。
武植这下可真是纳闷了,那个影子怎么那么象他刚才在军营里看到了那个矮矮的士兵身影呢?难道一个南大营的士兵可以指使一个西大营的军官?
“既然李参军不肯相告,那么就请贵营的那位副将大人来自找本帅要好了。”
武植尽量把话说的委婉,语气放轻点,他可不希望把一个百年难于的好将材给吓跑了。
半押半赶的送了李逵,武植回身来到吴用身边,行了一礼,吓得吴用赶紧回礼。
“元帅,为何如此,折杀小人了!”
“先生不必惶恐,请随我来帐内叙话。”
不论是不是梁山上那个吴用,武植都很欣赏他那种不畏强权的精神。
“请问先生哪里人?”
武植尽量保持亲切的态度。
“山东运城。”
吴用有些不安的回答。这也许就是自古而来书生的通病吧,对他用强,他不甩你,一旦对他客气,他反而不知道两只手该往哪放了。
山东运城?对,没错!就是他了,跟随着晁天王一起混迹梁山的吴用!
就在武植激动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陈家强走了过来。
“大帅,您来了。”
“嗯!家强,你来得正好,传令下去,召集众位将军,大帐伺候!”
武植转过头对吴用说道,“吴用先生,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召见诸将?”
吴用从起初的拘束中恢复过来,微微一笑。
“大帅所命,吴用岂敢不尊?”
两人来到中军大帐的时候,一班南大营的武将已经恭候其中。
“大帅好!”
“众将免礼。”
武植双手虚抬,一股王者的气势油然而生。
“谢大帅。”
“经过数月奋战,辽军暂退。众位将军功不可没!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十余名士兵抬着好几口大箱子进了大帐。
“这些都是昨天皇上赏赐的!大家分了吧。”
武植把手一挥,很是豪气的说道。
众将一再推却,可无奈武植坚持如此,众人只得拜谢接受。
虽然诸多推辞,可能分到如此丰厚的财宝,众将无不欢欣鼓舞,对这位大帅更是多一分好感。而一旁吴用眼中也多了一分激赏之色。
“大家的辛劳,本帅不会忘记!不过话说回来,这辽军只是暂退而已,半年之内必定卷土重来!”
虽然没有人敢站出来问武植,他是怎么知道的,可帐内已是议论纷纷。
“大家安静一下!这是探子传来的凑报,大家看看便自然明了。”
当那份连夜从边地传来的军情奏报在众将之中转了一圈之后,大帐内顿时一片寂静,原本因为辽军撤退而轻松愉悦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压抑。
“大帅,辽军败退。如敢再犯我大宋之地,末将愿率一旅之师,迎头痛击,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面对这个一本正经的刘宗昌,武植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莽汉到底是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脑袋有问题?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正是教导诸将的一个好机会吗?
想到了这里武植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宗昌勇气可嘉!不过以我开封这数十万步卒会是辽军虎狼骑兵的对手?”
“这个——”
即使是莽撞有如刘宗昌,在经历了开封保卫战之后,也无法忽略这不可争辩的事实。
“那大帅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还是精明的陈家强最先领会到武植的意思,赶紧把话头接了下去。
“我军孱弱,而且是纯粹的步兵,无法与强大的辽军骑兵对抗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今天本帅召集大家前来,便是为了讨论此事。大家有什么见解,大可畅所欲言。”
其实私底下武植早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只差没准备发言稿了。不过为了大宋和自己的未来,他不能事事亲历亲为,他必须挖掘人才,尤其是那种能独挡一面的智将人才。
不过令武植失望的是,他话一出口,原本还有些声响的大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不少平时大嗓门的将领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一连平时精明算计的陈家强也是低头做苦思状。
武植无奈,只得将目光移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吴用身上。
“吴用先生,对此,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大帅,卑职不过是军中书记而已,不敢在众多将军面前妄自谈论此等大事。”
吴用虽然口中说不敢,可眉眼之见却找不到丝毫畏惧之色。
“无妨,请吴先生不必拘礼。”
“辽人世居草原,精于骑兵,而骑兵善于野战,以我大宋步兵与辽军铁骑交锋,无异于而步兵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你——你这个酸儒,竟敢在我中军大帐之中大放厥词。你该死!”
一早提议用步兵抗击辽军骑兵的刘宗昌被吴用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羞怒交加之下就要拔刀。
“宗昌,住手!”
武植大喝一声,直震得各人耳中发麻,“让吴用先生把话说下去。”
“谢大帅。”
吴用礼貌的朝武植恭身一礼,“卑职以为,辽人骑兵善攻,而我大宋步兵善守,再加上我开封城城高沟深,只要粮草充沛,足可以抵挡辽军数年之久。”
“抵挡数年之久?难道只是抵挡?那么数年之后该怎么办?”
武植在考验着吴用这个超级军师的能耐。
“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坚守,就算再坚固的城池也终有粮尽人亡的一天。要想逃脱坚守的厄运,就必须彻底打败辽军,打得他们不敢再正视我大宋这花花江山!”
吴用顿了顿,见武植的眼中尽是兴奋之色,便再也无所顾忌的说了下去,“正如大帅所说,我大宋军队素来孱弱,要打胜战就必须先从士兵素质上下手。一者,我军以守城为主,而守城的主要武器便是弓箭,就必须从各军中挑选善射的士兵组建起一支神射营,以对抗辽军攻城步兵。二者,守城不过是权宜之计,要最终能于骑兵在野战上一较长短,就必须有反击的力量。卑职听说我大宋军中有一名叫徐宁的禁军教头,善使双枪,尤其家里有一套祖传的钩镰枪法,很适合用来对付骑兵。大帅可请出这个人,再组建一支精锐的长枪营。以长枪对骑兵,出奇不意,必然能起到奇效。三者,提高士兵素质并非朝夕可成的事,要应对目前的困局,必须广集粮草,加固城墙,加深加宽护城河。”
“好好好!”
武植忍不住拍手称好,“吴用先生的话真是深得本帅心意。不过还有一点是先生所没能想到的。”
“哦?卑下孤陋寡闻,有不当的地方还请大帅指正。”
“先生只提到了防备和士兵训练的问题,却忽视了一样。”
“什么?”
吴用愕然。
“军备!”
武植笑眯眯的拍着的身前桌案,“我军守城光是有强力的弓箭手还远远不够。”
说着,武植拍了拍手,几个士兵从帐外推出一辆形状古怪的东西。
“大家看这是什么?”
“弩!这是弩!”
“什么弩?确实象弩,可弩有这么大吗?”
“对啊对啊,这弩不但大,而且居然还有四个轮子,更象是车。”
……
这东西才亮相,便引得大帐内一片议论之声。
武植双手虚压,大帐内才慢慢安静下来。
“这是弩车,是本帅命人连夜打造出来的。”
“大帅,这车有什么用?不就是大点的弩么?”
陈家强不解的提出疑问。
武植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解释,叫出了一个老人。
“这位老者是蔡,是开封城里资格最老的铁匠,这辆弩车便他打造的。本帅让他给大家介绍下吧。”
老人不敢怠慢,当即便将弩车的构造和作用向众将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弩车虽然造型跟一般的弩没什么两样,可由于弓弦的长度要比一般的弩要长上几倍,所以其射程要远,力度要大。不光如此,为了加快其射速度,武植还凭着记忆在里面加入了一些简单的机械力学原理,比如用单棍在弩弦之间搅动,以减小上弩箭的力量。
见众人对弩车的性能有所怀疑,武植也不多做解释,直接将弩车拖到校场来了个当场试验。这个时代的弩最多也就射个五百步顶天了,结果这弩车竟然将千步之外的人形靶给射了透心凉。
这下可把这些嗜武如命的武人们给喜坏了,有了这样的利器便足以对抗任何敢于攻城的敌人。
武植含笑的看了欣喜若狂的众人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这还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要知道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只要辽军半年再来,必定使其刹羽而归。
了结了军营里的事,武植马不停蹄的前往皇宫,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工部侍郎便领着一众工匠进了将军府,说明来意,管事将众人引进了厅中稍座,片刻后,武植带着林冲、鲁智深、陈家强一行走了出来。
“下官扣见平北王!”工部侍郎陈纶见状连忙起身迎接。
武植微微抬手,说道:“陈大人无需多礼,请坐!”
陈纶谢过后,在武植下手座位上坐了下来,道:“王爷,下官奉陛下旨意前来听候王爷差遣,不知王爷需要修建些什么?”
武植闻言回头看了陈家强一眼,陈家强会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卷图纸,道:“请陈大人过目!”
陈纶展开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来纸上画的并非什么亭台楼阁,而是一座结构严谨,气象森严的大寨,从图上标注的提示来看,应该是一座合攻防于一体的军寨!
“不知王爷多久需要?”
陈纶将图纸缓缓收了起来,低声问道。
武植道:“陈大人觉得多久可以完成?”
陈纶沉呤道:“若是材料,人力冲足,下官保证一个月可以完成!”
武植闻言高兴的道:“好,那本王就被你一个月的时间,材料本王给你备齐,人力若是不够,本王麾下的各营将士随你调遣!”
陈纶大喜,道:“好,既有王爷如此保证,下官若是完不成王爷的要求,下官愿辞官不作了!”
武植的话自不是说说就算了,第二天,建造军寨所需的物资陆续向汴梁运来,而陈纶亦从汴梁城内招募大量的工匠,开始了选址,筑基的工作。
很快,半月的时间过去,两座军寨已是初具规模,武植将工程进度上奏给徽宗皇帝,徽宗龙颜大悦,当下亲自为这两座军寨赐命,西北方向那座军寨被命名为‘定疆’,而东北方向那座军寨责被命名为‘破虏’!
“报,辽军距离京城只有三十里了。”
“继续探!”
“报,距离京城不足二十里了,辽军拿出了攻城器械。”
“再探!”
“报,辽军在城外十里处扎营,正在集结部队!”
城墙外,辽国五十万大军,连绵几十里,二十万骑兵在侧,中间是三十万步兵,步兵中有不少士兵推着高高的云梯,显然这次辽军是有备而来。
汴梁城四门外的空地上,辽军的大队人马已按阵列排开来,旌旗在寒风中咧咧翻飞,枪锐刀寒,一股股庞大的气势在夜空中发散开来,给人一种强大而无形的压力。
“举盾……”
站在阵中的一名万夫长聚起手中的长刀,大喝了一声。
排在最前排的几个方阵中的辽军士兵整整齐齐地将手中的大型盾牌,正对着汴梁城城门的方向。
“进攻……”
随着那万夫长一声令下,辽军缓步向前推进,而从城上射来的箭雨大部分被辽军手中的盾牌挡住。
“弓箭手准备……齐射……”
万夫长聚起手中的长刀,狠狠的朝虚空劈了一道,而那些弓箭手责将手中的强弓拉满,在那万夫长的一声令下后,如蝗的箭雨向汴梁城头飞射而去。
望到天上密密麻麻的箭雨,城头的宋军并没有慌张,迅速躲入早就准备好的掩体中。刹那间,随着一阵“噗……噗……”声,天上的箭雨降了下来,箭雨射在城墙上,入石三分。
“伤亡如何?”
武植站在城楼上,面色凝重的望着远方辽军大营,头也不回的问道。
陈家强回道:“士兵躲避得及时,伤亡很小!”
武植微微颔首道:“很好,我们的兵力有限,经不得太多的消耗,这一战只要我们能够撑到天明,我们就是胜利了!对了,林冲和索超那边怎么样了?”
“该分配的弩和士兵都过去了。相信只要元帅一声令下,他们便能按计划行事。”
武植默默的点了点头,双眼却紧盯着城下的辽军。
“命令神射营准备。”
射!
就在辽军还在离城墙一箭开外的地方,武植便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如同一片黑云飞入辽军阵营中。那辽军万夫长哪里会料到这些,这些平时臂力普通的宋军能射这么远,居然堪比辽军力士。就在这万夫长一愣神之间,辽军阵中传来一阵阵惨呼之声。
不过这个时候他想再撤退简直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别说辽军铁一样的军规不允许他撤退,就是身后那些同僚也不会允许前锋如此狼狈溃退的。
武植哪里会不清楚现在辽军的心态,可他也不会手软,让手下的神射营不停的射,将身上的箭矢尽管射出去。此时的辽军已然有了准备,近两米高的长盾完全可以护住身后的同伴,因此尽管箭矢如雨,伤亡却也不大。不过神射营却结结实实的给辽军的只是一个打击,让辽军不得不重新考量在武植领导下的宋军的力量。
“元帅,半年之后的宋军看来似乎有些不同了啊!”
在中军外遥遥观看的战斗情况的牛利江面带忧虑的对耶律威利说道。
耶律威利摸着胸前花白胡须,沉吟不语。
半晌,他突然低喝一声。
“萧云龙、萧云虎何在!?”
“末将在,元帅有什么吩咐!?”
“云龙,我命你带五万步卒攻打西门。云虎,你带五万步卒攻打东门!给我攻击进攻,最先冲上开封城者,重赏千金万户侯,如有畏战不前者,就地处决!”
东门处,辽军前锋已然逼近城墙,无数云梯架了上去。
“上!都给我上!大帅有令,最先冲上开封城者,重赏千金万户侯,如有畏战不前者,就地处决!”
前线的万夫长弯刀一挥,无数辽军士兵奋力向上,在云梯上飞快的攀登着。
武植一声令下,负责发动投石机的战士立刻在投石机内填装上了带有一个引线的陶罐,在点燃的同时,扣动机簧,陶罐向城下辽军阵中抛出。
这种带着引线的陶罐炮弹是武植的个人发明,事先在罐中装满了猛火油,然后再加上引线,就成了简易的燃烧弹。
陶罐撞在铁盾上立刻破碎,罐内的猛火油四下溅开,尤其一些陶罐撞到了云梯的边上,爆裂之后,木制的云梯上立即火花飞窜,刹那间之间,整个开封城下成了一片火海,无数的辽军士兵被大火包围,哭喊嚎叫之声不绝于耳。
那些靠后点的辽军没想到宋军竟有如此利器,不由得惊惶失措,尤其是前排方阵中的士兵纷纷后退,将后面的弓箭手的阵型刹那间冲得支离破碎。
“前进,再有后退者杀无赦!”
那居中指挥的万夫长挥刀砍翻了几个逃跑的士兵后,厉声喝道。
被这血腥的屠杀震慑,那些后退的士兵连忙举起手中的盾牌向前冲去,而在这之后,则是近万名手持强弓的弓箭手。
望到天上密密麻麻的箭雨,城头的宋军并没有慌张,迅速躲入早就准备好的掩体中。刹那间,随着一阵“噗……噗……”声,天上的箭雨降了下来,箭雨射在城墙上,入石三分。
“伤亡如何?”
武植站在城楼上,面色凝重的望着远方辽军大营,头也不回的问道。
陈家强回道:“士兵躲避得及时,伤亡甚小!”
武植微微颔首道:“很好,坚持就是胜利!”
箭雨过后,宋军回到城头,也举起手中的的强弓回击,刹那间,无数道利箭带着呼啸之声射向城下,而城下没有掩护,辽军只得聚起手中盾牌抵挡,但是箭雨密集,挡也只能挡得少数,大部分利箭穿过盾牌之间的空隙射进辽军战士的体内。
刹那间,城下又是哀嚎一片。
不过辽军似乎也打出了火气,悍不畏死,那些中箭受伤的士兵留在了原地,而没中箭或是受伤不重的辽军战士在前后双重的逼迫下则继续向前推进。
看着城下的辽军越来越近,城头的士兵各个箭上弓,弦拉满,随着一身令下,箭矢‘咻咻’的向城下射去,有了上次的经验,辽军迅速停了下来,高举着手中的盾牌,将身体藏在盾牌后面,随即,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密集响声传来,箭矢如雨般落下来。
这一次,辽军有了准备,伤亡便少了许多,不过在宋军疯狂的射击下,辽军再难前进半步。
后方帅帐中,耶律威利听着从前方传会来的报告,不由得忧心忡忡。
“大帅,属下认为这开封城即使暂时不能破也并不足虑!”
牛利江劝慰道。
耶律威利长叹道:“不破?眼前的情势,要是再拿下这开封城,只怕国内——”
他没有再说下去,其实辽国国内现在的情况,是不言自明。女真族在一天天崛起,而契丹内部却腐败颓废一日胜过一日,要再拿不下这开封,整个契丹族要面临的就是绝境!
“大帅,您误会属下的意思。”
牛利江见自己一句话竟然让耶律威利变得如此颓丧,赶紧补救,“属下的意思是,要拿下开封城,必先取下西北和东北那两座城寨。”
牛利江指着大帐内的地图,向耶律威利娓娓道来。
“大帅,您看,这两座城寨如同分别在开封城的东北和西北方,犹如两只犄角,将我军牢牢钳制住,要是一旦战况稍有不利,两只大军由此两处分兵袭击我军后方,其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行!本帅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耶律威利把桌案猛的一锤,“传我令下去,让苦利儿与夏末两位将军各带五万铁骑攻打开封城东北和西北方的两座城寨!”
说罢,耶律威利带着亲兵就上了前线。肩负着整个种族的生存重责,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汴梁城外的大战依旧,箭矢如雨,在虚空来回的飞射,而辽军顶着这无边的箭雨,竟然渐渐的逼近了城门。
“投石机准备,放……”
随着嘣的一声响,被点燃的简易燃烧弹再次向城下辽军投去。
而城下的辽军见有一团火光落下,便知道正是方才让自己吃了大亏的东西,连忙举盾掩护,企图躲避,但是旁边的人却是遭殃了,被燃烧着的猛火油溅到,刹那间便成了一火人。
城下大乱,宋军自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只听城头上一军官大吼道:“弓箭手上箭,准备,放箭……”
弓箭手在城头军官的指挥下,持续对城下的辽军进行射击,每隔一段时间就是一阵庞大的箭雨,让城下的辽军无法抬起头来,随着伤亡加重,辽军不得不缓缓后退,暂避锋芒。
北门,是这一轮攻城战的主要战场,在这里,耶律威利投入的兵力了十万步卒,另外还有二十万的骑兵作为策应。
看着城下被箭雨压制,不得不后退的辽军,为头一个黑面将军气得暴跳如雷。
“一群饭桶,传令下去,谁敢再后退半步,本将军诛他九族!”
听到统军大将的吼声,辽军前方将士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气,这时,只听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萧将军,大帅到了!”
“哦,大帅来了?”
那黑面将军闻言一愣,旋即调转马头,迎了上去。
“云豹,战况如何?”
耶律威利走到近前,望着汴梁成的方向,问道。
萧云豹一脸的惭愧,说道:“云龙有负大帅所托,到目前为之,依旧未能攻下汴梁城门!”
这萧云豹是萧云龙和萧云虎的亲弟弟,性格比萧云龙还要暴躁,不过武力非凡,比之两位兄长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耶律威利摇头道:“云豹不用自责,汴梁乃南朝都城,城厚墙高,难攻是很正常的,不过云虎已运来了攻城利器,攻下汴梁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大帅,冲门车已就位……”
这时,一名传令兵疾步奔了过来,大声说道。
“冲门车出发……”
随着耶律威利一声令下,数百米辽军战士推着冲门车向城门的位置快速行进,而冲门车后则是数千弓箭手同时向城墙上射击,掩护冲门车便的辽军战士。更厉害的是萧云虎应变得快,居然还在冲车和冲车周围的士兵身上盖了厚厚一层防火的毡布。
这样一来即便武植的陶罐燃烧弹再厉害,也是无济于事。
防火的冲车连续不断的撞击在城墙上,每撞上一下,城门便向里凹陷一些,门框周围更是不时候落下阵阵灰屑。
“大帅——大帅,不好了!”
负责守卫北门的刘宗昌连滚带爬的跑到正在东门观察敌情的武植跟前。
“北门快不行了!大帅你快去看看吧。”
当武植赶到北门的时候,整个城门已经严重变形,看来随时都有可能会倒塌。
众将束手无策,不由得急声说道:“元帅,现在怎么办?”
武植望着城下,摸着下巴沉思着,忽地抬头厉声道:“弓箭压制,阻止冲门车前进,鲁智深……”
“洒家在……”
鲁智深正盯着城下,猛不丁的听到武植的叫喊,一下跳了起来,大声回道。
武植说道:“你速速率领一千士兵,将城门附近的房屋给本帅拆了,将拆下来的砖石丢在城门,将城门堵了!”
“元帅,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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