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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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多。等会你将要代表本公司的摄影代表。记得不要慌。”李羽舒关照钱小多道。
    钱小多心头忽然有些暖意了。看来李羽舒对自己还是有一些关心的。可是想不明白。摄影代表，这应该是李羽珊的事情啊。她可是摄影总监。
    原来这是日本的汽车厂商。五六个人，都是50岁上下的人，个个西装革履。装的一副人模狗样的。可是一看到李羽舒，目光当即有些猥琐了。钱小多看着眼熟，他娘的，怎么和日本av片里那些电车男一个德性啊。
    钱小多此时有一种充当保护美女的冲动。他本想坐在李羽舒身边。五个日本老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让再让的，就把钱小多给让出去了。李羽舒夹在了他们之间。
    “李总，苏董事，这次除那些模特外，我们希望你们能派出一个优秀的摄影师为我们的汽车拍出一个很好的创意。这个要求请你们务必答应。”
    “呵呵，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公司的摄影师都是非常优秀的。”苏偐康趁机看了一眼钱小多。
    钱小多闻听，心说，靠，难不成苏老头是想让我给他们当摄影师啊。我说这混蛋怎么这么好心。
    “哦。对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一个摄影师叫钱小多。我看过他为李总拍摄的内衣作品。非常不错。我们希望让他来负责这次的摄影。拜托了。”
    日本老微微低了一下头。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礼仪，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感觉。钱小多没想到自己已经蜚声在外。心中大为震撼。他娘的谁知道自己在公司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李羽舒和苏偐康面面相觑。不自然的笑了笑。苏偐康说，“钱老师他，他可能有些不太方便。不如王欢吧。王老师也是非常不错的。”
    李羽舒看了苏偐康一眼没有说话。
    钱小多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狗日的。这个老混帐是什么意思。不让自己去干嘛还要让自己过来呢。
    日本老没有说什么，脸色也难看了。看来被拒绝是不高兴了。
    苏偐康是看的出来的。看了一眼李羽舒。李羽舒摇摇头。皱一下眉头，说，“石井先生。请你别误会。钱老师初次和外商合作，我们公司主要是担心怕给你们添麻烦。”
    这其实是一句托词。不过气氛明显缓和多了。日本老的脸上逐渐有了几分悦色。
    苏偐康趁势说，“石井先生。不瞒您说。钱老师今天也跟着过来了。”他指了指钱小多。
    钱小多表情冷漠。刚才没有给他们介绍我。现在倒来介绍了。他妈的，真的把我当成一条狗了。
    日本老犹如发现裸体的女郎一样。对钱小多毕恭毕敬。“钱先生。早闻你的大名。很希望你能担任我们汽车创意的总摄影师。”
    钱小多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狗日的日本人。分明是狗眼看人低。方才都和他们握手了，唯独撇下我。老子现在也不吊你。反正我现在也是最下等的员工了。不怕苏偐康出处罚。
    “小多。”李羽舒抬脚踢了钱小多一下。朝他摇摇头。
    钱小多原本坚定的心顷刻软下来了。和他们打起招呼。
    “钱先生，如果你以后有机会去我们日本我们一定会用家乡特产招待你。”一番客套后，日本老便要和钱小多套近乎。
    钱小多点点头。心说，他娘的，你们日本除了女优这样的特产，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呢。
    事情议定了。就是喝酒。这会儿，钱小多才知道苏偐康这个老家伙是让自己当他的替死鬼呢。日本鬼子们递给他的酒不露声色的推给钱小多。同事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钱小多没有睬他。假装喝醉，却将注意力全放在李羽舒身上。苏偐康没喝多久，就借故上洗手间，可是，一去不复返。
    日本老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拿在对付李羽舒身上。频频向他敬酒。看来他们是另有居心。先将他和苏偐康灌醉，然后就可以旁若无人的对付李羽舒。李羽舒是不好拒绝的。一杯杯的喝了下去。看来李羽舒的酒量蛮大的。这让钱小多意外。两个日本老都醉翻了。她却丝毫没有一点事情。
    钱小多见李羽舒已经明显有些醉意了。媚眼如丝。三个日本老眼巴巴的瞅着她袒露的乳沟。眼睛恨不得贴上去。他们刚想伸出东洋咸猪手。就被李羽舒一个手给拨拉开了。
    三人一递眼色。随即又开始敬酒。看来决意要将李羽舒灌醉了。钱小多看不下去。挺身而出，“对不起，各位，我们李总喝醉了。还是我来替他喝吧。”钱小多端起了酒杯。
    “多管闲事。谁让你替我喝了。”李羽舒根本就不令他的情。
    钱小多心冷到了几点。怔怔的看了李羽舒一眼。放下酒杯，转身出去了。
    夜色苍凉。冷风如水。钱小多心凉到了底。站在酒店门口，望着穿梭的人流，一个个装扮妖艳，打扮入时的美女，傍着一个个款爷。钱小多心中生出憎恨来。恨那些美女。他此刻想要大声的咆哮。
    酒席散了。几个日本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李羽舒一脸媚相，与他们目光交错间，无限暧昧。此时此刻，李羽舒和那些拜金女又有何区别呢。钱小多想起一句话，所谓玉女，不过是“欲女”的伪善的外衣。李羽舒平常的高贵典雅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钱小多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他妈的，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会对这样的女人心存幻想。
    李羽舒像一个玩偶一样，在那几个日本人怀抱中辗转。对于他们的咸猪手的上下而行已然没有什么抗拒了，脸上与几分的享受。看来是很受用的。
    钱小多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他咬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钱小多以为李羽舒会和他们上车。那么今夜就会有一个很让人难以忘怀的夜晚了。不过李羽舒最终没有上车，几个日本佬很可能是酩酊大醉了。上了车子就没再出来。李羽舒替他们把车门拉好。
    车子走后。李羽舒醉意全无，表情渐渐变的严肃冷静。这让钱小多心中咯噔的惊了一下。莫名，他心头生出一丝惊忧。
    李羽舒环顾了一周，似乎在找什么。她注意到了钱小多。然后向他走来。钱小多慌忙掉转过头。假装没有看她。
    “小多，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李羽舒的手放在了钱小多的肩膀上。她，还是过来了。
    钱小多整个身心都是一惊。心里乱作一团。他是很恨这个女人的。恨她虚伪，做作，对自己绝情。可是却有一个念头在挣扎。钱小多不敢去想哪一个念头。说，“我想吹吹风。”
    李羽舒走到了他旁边。钱小多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让人意乱情迷，蠢蠢欲动的香味。钱小多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她。
    李羽舒伸手轻轻抚着钱小多的脸，然后扳倒自己的面前。钱小多低下了头。他不想去看她。
    李羽舒轻轻笑了。“小多。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钱小多拿开了李羽舒的手，摇摇头，说，“李总，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李羽舒沉默了。然后盯着路上的车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小多，刚才在包厢里是我的口气太重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对不起。李总，我没有怪你。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钱小多打断了她的话。转身就走。妈的，你以为你有钱有地位就怎么了。你是我老总又怎么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哎，小多，你等等。我送你。”李羽舒一个箭步追上去。拉住钱小多。
    钱小多恨恨的看她一眼，挣开手，淡淡的笑笑。“不用了。我打的回去。”说完钱小多就后悔不及。从这里打的回去至少100多元。钱小多心疼的直抓狂。
    李羽舒再没有跟上。钱小多快步流星，走了好远。偷偷转过头回瞟了一眼。就见李羽舒倒趴在地。周围了一些人。
    他妈的，刚才还好好的。难道这会儿酒劲才上来。钱小多想都没想，二话没说，折了回去。
    李羽舒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含混不清的叫着钱小多的名字。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转瞬间就倒下去了。钱小多挺纳闷的。难不成就因为刚才自己的话给刺激的吗。
    得了。这次不打的也不行了。抱起浑身酒气的李羽舒，钱小多咬咬牙自语。“妈的，算我欠你们姊妹俩的。每次和你们出来都得不偿失。”
    司机看是个醉酒的人。本来是不肯拉的。怕她吐在车上。钱小多苦口婆心说了不少的好话。答应吐了就赔偿司机才答应。
    钱小多还真不知道要送她去哪里呢。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问了她半天，也没有问出个端倪。这时。手机响了。打开看是苏彦康。看到他钱小多就窝火。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妈的喝酒的时候逃的无影无踪。把摊子都撂给李羽舒。还让他当替死鬼。这会儿跑出来了。钱小多本不想去接他的电话。但是转念一想，他可能知道李羽舒的住址。
    “哎呀，是羽舒吗？我刚才上个厕所，回来就不见你们了。他们都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