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变化再大,不能波及到本国便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本就远在亚洲西南和西方的兵变,所以无需多虑。这边学校急召回校,那边白薯家里不放心,也是叫她先回趟家再说,也罢,便不做强留,让这丫头回家安生几天,我们也好返校了。
终究是走了我也不想去问问那叫白薯的丫头原名叫什么,釉婗也不作介绍,阿姨终日都是叫她机灵鬼儿,我倒没见过有人叫这名字的,便更不从得知她的大号了……
本来想到学校再换上制服的,但是学校要求把各自的衣服更替好,各分组看对了,到学校不给任何时间做调整,直接进行分制训练。这也省得我陪釉婗这丫头再去挑衣服去想着如何在同面前显摆了,怕是这丫头也是没这想法,许是我又龌蹉了。
依旧是阿姨给我们送到机场,在这都是潮流的人群里,我俩着装军训服,虽然不是正式的兵,但是也是受到了众人的优待,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毕竟人人平等,这搞特权的事儿咱不愿去做,老老实实排队,本本分分候机是我们需要做到最基本的事儿。
这次分组学校是按照集训时候的数据分类的,因为我和釉婗都算是中上游的水平,故而分组没被分在一起,我在D组,而釉婗在Y组,这也是混搭编制,由各自的能力搭配而来,我属于是搏击策略型的,而釉婗也是属于策略型人才,所以我们固然不会在同一分组,这也是意料之中,但后期的对抗可能会遇到釉婗,这不得不让我颇为期待。
因为被抽调走了水里和天上的同学,留下的正好是编划为26个小组,每组24个人,分别集训作战。第二学年以实践作战为主,入校即为陆军战士,下面就是许身于国的兵了,虽然这是群才十五六的一群年轻的孩子,但仍然是未来的体制希望,随便挑出几个都能成一个行伍,作战都可封神。
飞机陡然而跃起,渐而稳定,透过飘窗可以看到外边的云,却无法再见得下面的景,我们就好似那传说里的故事,腾云驾雾翱翔在这天际,不一会儿便入了眠,再醒来时已经到地方了,校车分组别的停靠在机场,颇为庄严,和釉婗草草做了简单的分别,各自入了自己的车,见到的都是生面孔,但又不为一个新的开始。
我是D组的1号位,坐在司机的后面,各自落座是个讲究,我的位置是指导员的位置,是团队的核心,可以不做什么冲锋埋伏,但是一个团队的大脑,这个位置是重中之重,各人见着我,仿佛我在集训时肯定拔得头筹一般,仿佛看着大神一般望着我,但我不为所动,继续补那还未清醒的觉去了。
车辆缓缓驶入了后山学区,各自入了各自的宿舍,各小组分配下来,8个人一个寝室,个别女学员规划到独立公寓 ,也算是学院的一个人道主义安排了。和我分到同寝的几个小伙子好似有几个认识的,原来和我一个寝室的李瑞他们被分到别的组别里,能安排在一个小组的概率确实较低,这也仿佛是刻意安排下来的。
不等我们各自认识,集合的哨子已经吹响,各自的分工已经明确,指导员给每个组下发了目的地的地图图纸,各小组可协作配合,但不可以冲突,最快获得总部下达的任务材料的队伍为优胜。各自本就不熟悉,光按照排位座次分配了各自的关系,要通力合作取得最终的成果属实看各自的协调能力了。
给各作战小组1小时时间规划路线,行动号响起就得出发。拿着这标的不够明确的地图,只知道大概的路线,但目前我们对于山地的不熟悉,所以最终的完整地图以及方向标识都需要各自去摸索,这无疑是给各小队增添了很大的奔袭压力,各小队没有电子信息传呼工具,只有信号弹,若要最快描摹出大致方向,需要耗费极大的体力,而且在效率上不能保证到位。
目前是属于东西南北没法分辨,今天是个阴天,无法靠时刻的太阳分辨方向,具体的方向仪器上头也是一个也没给配备,目前各人手上就是一个路线图,但是起点在哪里未知,通往的方向更是未知。这属实要人感到十分有迷惑性。
目前最快能够辨别方向的办法只能是在山上奔跑开来,观察植被的生长环境,以及岩石的坚硬度。一般树木高大茂密之地必是为阳地,即为山南,而最近天气不好,加之炎日烤嗮,树木多的地方便会出现山石松动的现象,容易引发泥石流,只要让队员们快速去考察这两方面的情况,便可收集到山阳之地便为南,山阴之地便为北。但这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需要队员们细心去考察,一旦发现山石松动,便发射信号弹,小组成员便可集中奔赴过去。
这出主意的姑娘是我们队伍里面的一个智囊,名叫宁一琰。不得不说这知识储备属实可以,这是这个小组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了,她解决了我们一个方向上的问题。
一旦方向认定了,我们手上的图纸便可大致分化出来,但这初始出发点仍然需要我们去发现,这就须得我们分化出各自的任务了,从不同点出发,观察余下的第二第三个指示点是否正确,这是一个更大的工程,而且就算索性知晓了出发点,但仍然会被白白浪费若干时间。
在观察了信号弹都是统一配备的,也就是在发现了一处恰似的位置时,发出信号弹通知临近几个小组的人集合,但同时也会有同类型的信号弹上天,这着实是个大难题!各小组需要有各自特色的辨别方法,而这边需要完全认知出来3个坐标点,以防出错,但小组有24人,两人一小组,可分为12个小组分别找寻3个不同的坐标点,可以说四小组找一个坐标点。但这里面也是碰运气的,一旦目标是A点,但找寻到的是C点,以防错误,聚拢过来的其余小组成员须得重新界定新的坐标任务,这就考验各人之间的实时调整了。在划分了12个小组后,各自出发,团队里面的宁一琰认定A坐标点,聚拢4个小组,我认定D坐标点,带四个小组,剩下的四个小组由队里的卓定负责,这小子据说和H小队的机枪手是CP关系,总是见他在这群人里有点魅力,故而推选他做为G坐标的找寻小队长。山区自上而下有3000米左右的海拔,我们坐落在600米左右,不是一个特别能俯瞰的地点,只能一步步去探,坐标点目前无法判断是否分为几座峰位,但指挥部给到的指令是整个活动项目不超过150公里,所以还是相对给我们这些娃娃兵降低了难度 实训界限为两日,以最快到达目标点的队伍获胜。
分析了快1个小时,个人的供需是差不多1天的食物和少许的水,每人身上都有一个信号源,实在被困住了可以选择放弃,按下通报器会有指挥部的人来接他们回去。目的是拿到目标物,而不是整体到达,适当的放弃也是被允许的。实训开始,各小组分为三个方向出发,迅速界定方向,而后分开找寻目标点,信号弹每人配备2个,一个小组有4发机会,一旦发现目标点,即可使用信号弹通报对方,为了防止出现重叠现象,我们3个小组都是有各自的指令,但最终的目的是聚集到最快发现目标点的方向去,由第二发信号弹,连续发射6发为最后信号,最后急行军到目标点。
在分辨方向的同时我们也在界定目标点,我们死死追寻的D目标迟迟不出现,时不时的还能望到旁的小队的人从我们旁边路过,不难看出这学院的能人是真多,在实训进行到了第一个小时,便有人仿佛发现了一个界定点,一时不好说他是走了狗屎运还是真的天赋异禀。可能是我们的方向便是错误,我们追寻的DEF点完全不在我们的行进目标里,这差不多250环线的山壑之中,有这么一群奔走的孩子兵,仿佛快要沸腾起来一般,渐行渐远的是各自小队的距离,我这边真的很难想象如何快速界定出D目标。而其余小队迟迟未有任何信号弹发射上空,但是却能听到有信号弹在天上划过的身影,这不乏给到个人一定的压力。
山路走了快要3个小时,身体出现了一定的虚弱感对于负重前行的小兵是很正常的,这是上山路,和我一小组的小伙子叫勒无(MO),是个少数民族的小伙,体能是很好的,但是还是有点扛不住,需要休息。我也强装着没劲了,一并休息下来,准备短暂进食后浅浅休息个半个钟再出发。但那小伙子只是短暂休息了便要求继续出发,深怕旁人赶了先,不得不说青年人的韧性是十足的。
山林里越往深处去便是蛇鼠虫蚁偏多的地方,好在各自都配备了防护服,那蝇虫不至于近得了身。这林区我个人认为是不会发展为作战训练的路线的,这方向上我决定放弃深入的想法,决定走下山路,一方面路好走,二方面感觉更符合实训的地图规划。我们起初判断方向往陡坡爬了能有300米上去,这期间左右四顾了半天,发现这是由5座峰合围在一起的山地。也就是地图没得那么简单 ,其中的ADG三个位置可能在不同的三个峰上,故而走下山路,虽然在路程上会变多,但是判断的可能性会变大,在海拔600米处设立的营地,普通人是不给上来的,但在200米左右便就能有人家了,原住民未撤走的还是有居住气息的,何况这可能也是景区,毕竟是这么大的一处山峰,很难不作为景区来开放。下山变的很快,腿脚上轻松了很多,只要有毅力便可。
无人机随处可见,我们的一举一动被指挥部观察着,直升机已经开始出动,方向找寻错误以及身体出现不适的学员已经可以选择退出,开始的信号弹频繁,但到了下傍晚却渐由得少了很多,零星的几句哑弹抛向天空,稍后就沉寂在了山上的雾气之中,因为是个阴天,我不认为我们要在山上过夜,我们需要在天黑前到达海拔100米处,有人工的通道处最好,在盘山公路我不认为会是指导方向,那边时不时来辆车,对于指挥部来说危险程度远大于山林中,至少他们的信号源和无人机能观察到每个小组每个人,所以我们选择走山路直达下山,在选择下山指令事儿,我已经用了一次信号弹,召集了4小队按照部署下山。我不能判断出宁一琰和卓定的选择,希望他们能够更好的找到目标点。下山的路上我们基本能够判断到方向了,经过几处的对比,已经不会出现大的误差,我们目前处于山阴处,天即将抹了黑,我们大概下到了海拔200米处,这一路上未能发现任何相似点,海拔200米的林地是在林区的范围内的,这边动物活动的少,而且可以看到人家,我本意是坐定了就地休息,第二天再出发,但勒无却想要到这边的农家休息,这小子果真以为人人都是好客的,拗不过他这少数民族的直性子,认定了就一定要去,我们擦着来到了处有光亮的人家,本来以为会吃闭门羹,但报上了来路,这家主人好客的很,要我俩坐下,但考虑到实训里面的食物补给方面应该不包括农家的食物,所以我们只是借住了下,不敢碰更多的底线。
为了不打扰到主家,我们早早熄灯休息下来,说真的,真的爬山下山这过程累爆了,能够有个床睡下也是一个不二选择了,不就便能听到勒无的息若游龙的喘息声,我不着休息,其实我不累,但是心里盘着心思,一时无法静下心来罢了。这心思还未来得及盘算,这主家便被人敲门打扰了,这屋外悄咪咪的进来了三五个小兵,恐怕是遇到了一样想法的同道中人了。这些小兵可真不客气,主家也是热情招待,他们却才很是开心,言语中我好似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分明是釉婗的言语入耳。这主家谈及到还有人也入住了他们家,这小妮子不由分说的便要来看看是谁,也不见得有无礼貌,转眼间房子灯便被打着了,四目相对的是那般的亲切,自由昨日下飞机被接到营地到今晚,这丫头都未能与我有一丝交流,全然看着指挥部的安排,这命中注定的相遇,却才给了她莫大的动力,作为H小队的灵魂人物,她就是他们队的大脑,但这大脑在遇到我的瞬间便一片空白了,这丫头便是要缠上我一般,硬是要和我达成配合,完成剩下的一天两夜的任务。
这小兵勒无许是真的累了,我们这么热闹的环境,人家愣是没醒。主家是开农家乐的,因为实训导致封山,最近生意也不是太好,可能是指挥部的补助够好,这边是十分的看重我们这群娃娃兵,各自都安排了住宿。那釉婗见到我一时都忘记了累,硬拉着我上了这农户家的三楼房顶,望向天空,巧的是天空拨开云雾的月亮,丝丝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月亮是阴柔的,照耀下来的掺杂着这春天的冷风,谈不上刺骨,但却有点不适,担心那丫头冻着,便不由得将她拉进了许多,散发着体内的余温,希望能缓解下这丫头的一定寒意。
看到月亮的釉婗便想到了火族人,她也在畅想着外星人的到来,和我聊了聊那异族的事情,我言及他们恐怕并非善类,这丫头也不做辩解,只愣愣的看着这妖柔的月亮,我寻思着总在这房顶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假意困了,想要休息,但那丫头的亢奋劲实在是没有过去,只得在那坐立了能有个把小时,许是怕惊动了小组成员,那丫头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想要依偎在我左右,避嫌的离我稍远,但我那护体的龙息仍然可以摄及到她,我倒不再担心这夜晚的寒意会伤到这丫头,只愿做她那:不语的天使,伴在她左右便好。
恐怕是这小妮也是亢奋劲过了,微微垂下了那扑腾的眸子,那细腻的小脸颊依靠在了我那还未长成不够宽阔的肩上,但这不妨碍她休息下来 ,看她陷入了睡眠,不忍惊醒她,便着了身上的暖流分散到这丫头周身,不觉我竟有了二三寒意,但这也不做为奇,只要这丫头一切安好即可。此时的釉婗只能说是一句安详别无二话去形容,避免她落了枕,我有那么几分越紧了这丫头,看到那远处月亮的余光洒下来,要我不得不想到那时大婚,我一人立于北宫屋顶看那同为卫星的x星的光芒洒下,如若那日我不做自私之举,恐怕那栎烁也不得了结自我,或许是她狭隘了,亦是我自私了,这已经是过去一年多的事情了,我受到了一定的惩戒来到了这个城市 ,发现自己也是个有感情的动物,起初也是喜欢过鸢使,但大哥也是同意爱着那天使,我可遇不可求,大哥却被体制束缚不敢深入去追求,酿成大错。我从无一天喜欢过那栎烁,许是我能跟欢喜那栎毓更多些,但也是因为长期处下来的朋友之情罢了,要我那还未开定的年幼之躯如何去敢畅想这些情爱之事。
陷入深思的我一个余光看到那丫头熟睡的样子 ,那眸子微闭,好似未能完全闭合,长短合适的睫毛稼穑这门面, 有了一定的收获,便不由得心中有种莫名想要亲下去的冲动,但我毕竟是个有定力的好孩子呀,岂能把持不住内心的欲望呢?天愈发的深色下去,乌云再次笼罩天空,仅有的一丝光亮也是无了。我不禁也陷入了睡眠,再醒来是是被那早起的鸡鸣叫醒,我本以为已经到了第二天六七点钟,但这该死的鸡居然天空才刚刚抹了点亮便吵醒了釉婗,因为我睡的较迟,而且我本来就有生物钟,这鸡叫已经被我自动屏蔽了,便还处于浅睡之中 但那丫头已经醒来 ,见我气息平稳的睡着了 ,便不敢惊动我,头依旧依靠在我的臂膀上,见我还未醒来,便忍不住想要吻下我的面颊,我承认咱是真的帅的不是一塌糊涂,但也是能让在场的各位想入非非的那种,谁叫咱基因好呢,老子帅气妈妈靓丽,生下来的娃子自然不会物极必反吧!
那丫头的两片薄唇贴到我这厚的不行的脸皮上时,我承认我有知觉,不然以我这第一视角展开怎么可能给你们说到这么多细节呢?当然此时我不能不知情趣的醒来,我得继续保持睡眠状态,纵使这会儿我的气息已经紊乱,但也得故作镇定了呀。好嘛,我这面颊上面的初吻被这丫头破了,我,北风铭,好像陷入了一个大的深渊,不能轻易跳脱出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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