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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向我炫耀?”林昊天好不容易止住的怒火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沈慕麟却是不疾不徐的说着,“我不是在炫耀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譬如她心意所属的事实。”
“那不过就是她一时之间被你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
“她并不是小孩子,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失去了自主意识,相反她比谁都耳聪目明,看得清,想得明。”
“我当真是佩服你,把虚情假意也能说的情真意切,更是让她像个三岁小孩子对你这个人深信不疑。”林昊天步步紧逼,“只是我明白,这不过就是你的障眼法,你在糊弄她,欺骗她。”
“嘴在你身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无权过问。”沈慕麟似乎也是懒得同他周旋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林昊天注意到他迈开的脚步,强势霸道的挡在他身前,语气不耐,“你想去哪里?”
“这似乎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沈慕麟也不急,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横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右臂。
林昊天眯了眯眼,“她果然还在里面。”
沈慕麟似笑非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
林昊天拳头紧握,“我带她离开。”
沈慕麟也不再阻止他,仿佛知道无论他说什么,也是无法更改这事已定局的事实。
林昊天神色匆匆的走到了后院,一排一排独栋套房印入眼中,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她在哪一栋房间里?
沈慕麟漫不经心的走到他身后,勾唇一笑,“要我告诉你她在哪里吗?”
林昊天斜睨他一眼,“你会有这么好心?”
沈慕麟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好像我并没有这么善意的心肠。”
林昊天径直上前,他从最开始的那一栋房子找过去,总能找到她的身影。
“叩叩叩。”他敲着门。
沈慕麟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远处,任他像水里的泥鳅溜来溜去。
林昊天警惕的看向没有动静的家伙,他好像并不着急,难道小倾并不在这里?
沈慕麟气定神闲的坐在石凳上,右手放在石桌上,闲来无事的用着手指头敲击着桌面,一如既往的上扬着唇角。
林昊天怒火中天,几乎是砸着门,里面却是毫无动静。
沈慕麟似是自言自语着,“你叫吧,你就算叫破了喉咙,她也不会给你开门。”
林昊天低下头,一言未发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影子,一路找下来,没有十间也有八间房了。
沈慕麟继续说着,“在不适合的时间出现不适合的人,那就叫做自作多情。”
林昊天怒不可遏的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这个说风凉话的家伙,目光一点一点的暗沉下去。
沈慕麟抬眸,丝毫不畏惧他眼中带来的杀意,说的若无其事道,“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说实话,有时候实话的确是有些伤人,但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就算我今天找不到她,以后我也会过来带她离开。”林昊天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沈慕麟瞥了一眼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家伙,起身走向距离他最近的那一栋房子。
林倾早在自家大哥敲第一扇门时就清醒了过来,却是躲在门后没有开门也没有出声。
沈慕麟推门而进,一眼就瞧见了躲在门后面面壁思过的女人,他揶揄道,“就算你犯了情劫,也不用以死谢罪。”
林倾哭笑不得的擦去额头上被沾染上的灰尘,她警觉的看向风平浪静的院子,小声道,“我大哥走了?”
“嗯,大概是知道了你的避而不见。”
林倾坐在地毯上,单手扶额,“他会不会很难过?”
沈慕麟蹲在她面前,“小倾这是心软了?”
林倾摇头,“只是大哥自小就对我很好,我如此决绝有点于心不忍了。”
“强扭的瓜不甜,你的于心不忍是对他最大的残忍,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林倾踌躇一番之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不应该优柔寡断,这种事,理所应当快刀斩乱麻,尽快处理。”
“现在可以从地上起来了吗?”沈慕麟伸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林倾笑意盎然的看着他的手,借力使力的撑着他的手臂站起身,刚站稳身体,却是脚底一打滑,身体往前一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
“这算不算是小倾的投怀送抱?”沈慕麟温柔的抱住她的腰,顺势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倾羞赧的低下头,“我现在酒已经醒了。”
沈慕麟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凑到她的面前,嗅了嗅她唇齿间散发出来的淡淡酒香,点头,“真香。”
林倾更是面红耳赤,“是我香还是酒香?”
沈慕麟抬起她的下颔,“都香。”
林倾温柔的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吻着他的唇,由浅深入。
有鸟儿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正探头探脑的看着屋内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上,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鸟儿着急的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夕阳落幕,天边的红霜将整个苍穹染成了一片鲜红。
一辆吉普车没有半分减速的驶进了军部,负责守卫的警卫兵见到横冲直撞的车子,急忙拉起了警戒线,厉声道,“停车,立刻停车。”
林昊天却是毫不顾忌前方正执枪对峙的一群人,直到进入了停车场才停止了前进。
警卫兵保持警惕的瞪着这个唐突闯进的家伙,“什么人?”
林昊天推开了车门,步伐有些蹒跚,他看都未曾看一眼挡住自己的警卫兵,径直进入大楼。
军部办公室内,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瞧着明显有些狼狈的林昊天,兴致高昂道,“听说五分钟前军部被人擅闯了,看这情况,好像和咱们林队长脱不了干系啊。”
林昊天面无表情的坐在他对侧的椅子上,开门见山道,“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冯廷议啧啧嘴,“我还以为你能顽强的挺过这个月。”
“我不知道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既然我们是相互合作,你就应该对你的合作伙伴友好一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疯了起来第一个杀的人会不会是你。”
冯廷议不怒反笑,“不不不,你要知道有我在的一天,你一定会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林昊天,而非人人厌之弃之恐之的怪物。”
“给我药。”林昊天道。
冯廷议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半个小时后你会再一次感受到力量充沛的身体。”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就不怕消息走漏功败垂成?”
冯廷议站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半杯水,他道,“你说的没错,所以为了没有人敢找茬,我只得加快速度。”
“你又想做什么?”
冯廷议兴致很高,直言不讳道,“上一次从你身体里取得的基因已经基本上成功了,现在就需要等到危险期过去。”
林昊天不安的皱了皱眉,“你开始了?”
“我什么时候停止过?”冯廷议放下水杯,“所以说你的路从一开始就只有听我的话这一条路,否则就算没有了你一个林昊天,还有千千万万的林昊天任我利用,你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林昊天闭了闭眼,“我真想知道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之后,你还会不会这么自信。”
“看来你似乎很期待这一天。”
“是,我很期待你从高处跌下来的那一天。”
“你真不是一个听话的合作伙伴。”
林昊天嗤之以鼻,“我们的关系像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吗?我更像是你的提线木偶,一个傀儡罢了。”
“别说的这么明白,这样的关系你知我知,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冯廷议坐回办公桌前,高高的翘起一只二郎腿,“所以你别无选择。”
林昊天移开目光,面色冷淡的看向窗外,“苍天饶过谁。”
“那还真是可惜了,我挺不信命的。”
“偶尔还是要信不信,报应这种事,屡见不鲜。”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林昊天瞧着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进入办公室,视线落在他们各自提着的一只箱子上。
冯廷议指了指林昊天,道,“给他注射。”
林昊天脱下了自己的军装,露出了满是肌肉的胳膊。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将两个箱子里的药剂合并在一起,红蓝液体,不过片刻便是融合在了一起。
林昊天眉头皱了皱,这一次的药物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的那一类。
冯廷议道,“别担心,我现在可舍不得伤害你,你可是我的宝贝疙瘩。”
林昊天等待着对方注射完毕,果真如同冯廷议所说的那样,药物进入体内的刹那,一股难以掩饰的力量瞬间游窜在身体里的大大小小位置,他紧了紧拳头,仿佛这小小的一拳就能打破这一面高墙。
冯廷议很满意他的表现,“感觉如何?是不是如获新生。”
林昊天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我只是觉得肮脏。”
冯廷议摇了摇头,“你这种明显抵触的心理是不可取的,你要知道放宽心才能够更好的享受人生。”
“我还有人生吗?”林昊天反问。
冯廷议搭手在他的肩膀上,说的言之凿凿,“怎么就没有人生了,我们的人生被完美的绑在了一起,以后我的江山,你功不可没。”
林昊天推开了他的手,“你还真是高看了你自己。”
“你如果再这么不识趣,下一次你过来的时候,我可不会那么简简单单就给你想要的。”
“或许你可以等我完全变异了之后再来想办法让我清醒过来,或许你会发现有更大的价值。”
冯廷议瞪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拍了拍手,“好好好,你说的好,我的确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毕竟到了哪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林昊天未再说话,直接出了办公室。
一旁的工作人员收拾好了东西,开口道,“今天的两组实验,有一组已经成功了,另一组目前还情况不明。”
冯廷议点了点头,“继续,我要在一个月之内看到所有实验品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是,长官。”
“回去吧。”冯廷议走至窗口处,俯瞰着大楼下匆匆而过的身影,捏了捏下巴,看来要让这个家伙任劳任怨的听话,还真是得利用利用他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他回过头看向办公桌上放置的那一份资料,晚风应景的吹拂而过,刚好掀开了资料夹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出现着一名女性军人的资料。
阳光灿烂的落在泊油路上,微风中携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越野车刚驶入营区,方子异便匆匆而来。
林倾打开副驾驶位,看着迎面走来的士兵,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方子异喘了喘气,“上面派人过来了。”
林倾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男人,问道,“我们并没有得到任何上级命令,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上级来人?”
沈慕麟关上了车门,“我过去看看。”
方子异道,“上级要见的人是林教官。”
沈慕麟停了停脚步,“我过去看看。”
方子异皱了皱眉,自家队长的耳背了还是故意跟自己装糊涂?
沈慕麟一路目不斜视的进入行政大楼。
办公室内,男人背对着大门站立,看来是在欣赏特战队的风光。
沈慕麟一推开办公室大门,男人便转过身,带着那油腻腻的笑容,只是在见到进入视线的不是自己想要见的那人之后,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我好像要见面的是林倾林教官。”男人直接开门见山道。
沈慕麟进入办公室,特意倒上一杯清茶,他道,“我是她的领导。”
男人知晓对方的身份,站直身体,他道,“您应该知道我是军部近些年成立的专项调查员。”
“嗯,我看到了你胸口处的工作证件,所以呢?”
“我们有一点事需要询问询问林教官。”
“询问她什么事?”沈慕麟再问。
男人犹豫着拒绝,“这事事关机密,请容许我保持沉默。”
“你不说也没关系,调查文件总可以给我看看吧。”
“您这是在质疑我的工作?”
沈慕麟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并没有半分友好之意。
男人被他犀利的眼神望的心里有些发怵,他轻咳一声,“我需要见林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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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洒脱随性,既当得了学霸,也做的了兵王,诠释了什么叫做低调的嚣张;
他是一名普通军医,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人前温文尔雅,人后阴狠冷漠;
她在军营里混的风生水起之时遇上了他。
“想要我吗?”他问,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从此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问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颜有颜,要权有权,为何看上了一个“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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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绝对不会。
他说: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我愿意为了你,尝试着去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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