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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臭臭……的意思是……
陈小夕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坨热乎乎黄澄澄非常美味可口的东西。
这东西并不稀奇,自己每天也都会非常准时的制造出一些来,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啊!”陈小夕突然大叫一声,双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处在了癫狂状态。
“你干嘛。”唐成被陈小夕吓了一跳,侧眼看着动作夸张的陈小夕问道,“鬼附身?”
“头发,我的头发啊!”陈小夕还是悲伤的叫着,“你怎么不早说,脏死了!”
唐成恍然大悟,原来陈小夕是犯了洁癖了啊,自己说自己刚上完厕所,然后又摸了陈小夕的头发,所以陈小夕才这样反应剧烈的。
“至于吗,我又没弄手上。”唐成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尖闻了闻,又凑到陈小夕的面前,“不信你闻闻,没味儿。”
“呕!”陈小夕终于忍不住了,打开车门就弯腰干呕起来。
唐成看着陈小夕的样子,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是不是有些过了啊……
过了好一阵子,陈小夕才直起身来,从车门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很是认真的漱起口来。
“唐成!”漱完口后,陈小夕恶狠狠的看着唐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别。”唐成伸出两只手护在自己胸前,威胁着说道,“你最好别碰我,我脏。”
陈小夕看着唐成的两只手,差点再一次干呕出来,紧锁着小眉头说道:“赶紧洗,下车去洗,不洗完不许上车啊!”
“我去哪洗啊?”唐成一脸无助的表情,“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个水。”
“下车!”陈小夕无奈的说道,自己也打开了车门,“我给你倒水,过来洗手!”
“哦。”唐成知道洁癖的性格,如果自己今天不洗,恐怕陈小夕是不会安顿的。
下了车,用陈小夕刚才漱口喝的那瓶矿泉水,在陈小夕的帮助下,把那大半瓶水统统浇到了唐成的手上,好一顿洗刷,这才勉强达了陈小夕的标。
“啊,用女神喝过的水来洗手,洗完后就是香。”唐成再次把双手拿到自己的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相猥琐的说道,“你再闻闻,是不是好香?”
说着,便真的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我自己的味道我还能不知道?”陈小夕一扭头,“拿回去留着自己闻吧。”
刚说完,陈小夕便意识到,自己的话貌似有些暧昧了。
看到陈小夕的脸色瞬间变红,唐成却没有想到陈小夕的想法,还很是好奇的探头仔细看了看她,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陈小夕慌乱的启动了汽车,迷迷糊糊的挂上二档,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吓了自己一跳,“啊!没什么事,赶紧回家。”
“回家?”唐成瞪大眼睛一脸呆萌的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啊啊!”陈小夕彻底崩溃了,狠狠的拍打着方向盘,“是去我家!”
刚说完,居然又觉得这句话似乎更加暧昧了。
陈小夕现在已经是癫狂状态,脚上一轻一重的踩着油门,手里不断的拍打着方向盘,头上更是摇头晃脑像磕了药一般。
唐成一脸无辜的摸了摸嘴唇,看着陈小夕的反应,独自在一旁风中凌乱。
到了军区的大院,陈小夕居然又一次像以前那样停下车便自己回屋了,搞得就好像唐成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唐成巴巴嘴,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啊。
唐成来到这个军区大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陈获也不再把唐成当做自己的座上宾,而是很平常的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或者说是一个很亲近的晚辈,所以并没有人出来接唐成,唐成也渐渐的比之前更加放松和轻松。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军区大院的时候,看到那些扛枪的大兵和他们严肃的表情以及肃杀的气氛,自己的小腿还差点哆嗦呢。想到这,唐成不禁对自己轻笑了起来。
谁还没青涩过呢?
不粗所料,屋里陈获和白昆钺正在茶几上下棋。
唐成进屋的时候,两人好像刚好下完一局,陈获把手里的黑棋扔进棋篓里,也不知道是对唐成说话,还是对白昆钺说话:“唉,这辈子恐怕不会再赢了啊。”
“怎么会呢。”唐成笑着走过去,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棋局,对陈获说道,“输赢都是相对的,重要的是得选对了对手。”
“是啊。”陈获深深的点点头,看着唐成说道,“你做的很好。”
“我?”唐成不解的看着陈获,“我做什么了?”
“我还以为以你的脾气,会马上杀了他。”陈获赞许的看着唐成说道,“你隐藏的很好。”
唐成这才明白,原来陈获说的是那个何东啊。
“我隐藏的好,他又何尝不是在隐藏呢。”唐成感叹着说道,“两个几乎都清楚对方底细的人却在互相隐藏着,说来也怪可笑的。”
“不可笑。”陈获正色对唐成说道,“如果他真的是他们的人,那么你杀了他只会让他们更加谨慎。你留着他,他就会努力的想搞死你,这样功劳就全都是他的了,他是不会把自己已经暴露了的事实告诉组织的,这是人的侥幸心理,也是他的弱点。”
“不愧是华夏的军师。”唐成打心眼里佩服陈获,“调查出什么了吗?”
“结果很正常。”陈获说道,“他的父亲叫何平,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家里还是很富足的。爷爷也确实是个猎户,在村里的名声还挺响亮的。并且我们去了他的老家调查,村里和他一样大的孩子们也都能证明何东小时候经常和他的爷爷进山打猎。一切信息都证明了他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会这样?”唐成皱起了眉头,“那我们的假设就都被推翻了?”
“不。”陈获淡淡的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们调查的是何东。”
“你的意思是……”唐成略有所悟的说道。
“没错。”陈获知道,唐成也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可能性,“我们调查的是何东的信息,但他不是何东。”
“那他是谁?”唐成问道。
“河西。”
“还有这么个人?”唐成不确定的说道。
“我们从一个已经退休了的老护士那里得到消息,何东的母亲曾经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陈获没有再卖关子,直接对唐成解释道,“但是老二河西在出生的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对此,何东的父亲却没对医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私下里接受了医院方面提供的一大笔赔偿金。那个时候他的事业还没有稳定下来,或许这就是他们会选择息事宁人的原因吧。”
“你说河西消失不见了。”唐成想了想说道,“难道他去了那个组织?”
“应该就是这样。”陈获说道,“后来,何东的父亲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就干脆把儿子放到老家,由何东的爷爷一手带大。这就是为什么村里的人都能证明何东身份的原因。”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的何东,真正的身份却是河西?”唐成有些唏嘘,“这还真的是饶了一个不小的弯子啊。”
“对的。”陈获点头说道,“只能这么解释了。”
“那何东呢?”唐成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真正的何东去哪了?”
“不知道。”陈获摇摇头,“可能是死了,也可能他也是组织的一员,这谁能知道呢?”
“那他们的父亲呢?”唐成还不不罢休,继续问道,“这么多年,作为他们的亲生父亲,怎么会分不清自己的双胞胎儿子?”
“谁说他会分不清了?”陈获说着,居然笑了起来,“他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让自己的一家医药公司上市,你觉得,这样的商业奇迹,真的只和运气和本事有关?”
“你是说,他的父亲本来就是组织中的人!?”唐成惊讶的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组织的影响力也太可怕了吧。居然能够让一个父亲放弃自己的孩子,这得是多大的诱惑?
“有可能,但不能确定。”陈获解答着唐成的问题,“也有可能只是达成了某些默契或者协议。毕竟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何东,也就是那个消失了的河西,绝对不是偶然消失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唐成紧锁着眉头,想从其中摘取一点可用的信息,“或许真正的何东还活着?”
“虎毒不食子。”陈获说道,“相信他们的父亲选择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真何东活着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不过没那么容易找到罢了。况且找到他也没什么用处。”
“不。”唐成很认真的摇了摇头,眼睛紧紧的盯住空气中的某一个点,嘴里喃喃自语道,“死人尚且有用,何况是个活人。”
“嗯?”陈获注意到了唐成的表情,心里也快速的活动了起来,“你是说,要从真正的何东入手?”
“最起码应该先找找看。”唐成说道,“我们现在不应该放弃任何一个和那个假何东有关的人。”
“说的也对。”陈获再次朝着唐成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唐成,你成熟了。”
“成熟谈不上,也就是长大了些吧。”唐成谦虚的说道,“我一会还要去看看蛇王。”
“没问题,我带你去。”陈获笑着说道。
“不用了。”唐成抬起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解释着说道,“我认识路,陈爷爷借给我一辆车,我还没开过挂军牌的汽车呢。我自己去就好。”
“嗯?”陈获想了想,知道唐成的拒绝肯定是另有理由,便也没有再坚持,指着白昆钺和茶几上的棋盘,笑着说道,“好,那我就再和这老不死的杀两盘,就不信赢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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