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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 岁月如梭, 三年的时光一晃而过。
嘉佑三年, 三月里春暖花开。
德亲王府今天有点忙乱,因为今天是大禹朝唯一的被封为郡王的哥儿出嫁啦。
那么这个郡王哥儿是谁呢?他就是德亲王府三年前找回来的失踪十五年的哥儿,也是治好了嘉佑帝的的身子和跛脚,他就是咱们的主角莫离啊。
天不亮莫离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迷迷糊糊被喂了几个酒酿汤圆和几快点心,就被送进浴室里,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遍, 一连洗了三遍, 身上也被洗的香喷喷的,让他想起了等待上桌的烤乳猪似的。
被人按在梳妆镜前, 开始绞脸, 莫离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仿佛在梦境中, 很不真实。
绞过脸滚过热鸡蛋, 王妃来看他了,莫离披着一头乌黑的青丝,穿着红色的中衣坐在镜子前,看着王妃, 忽然间鼻子有些发酸, 胸口好像堵了什么东西, 让他说不出话来。
德亲王妃是满脸感慨, 眼眶湿润, 拿着帕子擦擦眼角。亲自替自家哥儿梳头带冠。
虽然莫离是出嫁,但是他是哥儿,跟出嫁的姑娘不同,不需要凤冠霞帔,跟汉子一样只需要束发带着玉冠就可以了。
但是德亲王妃梳着莫离柔顺的发丝,嘴里念念叨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说到最后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莫离看着德亲王妃流泪,他心情很也起伏,这三年里,这个便宜娘亲对他真的是如珠如宝的,总是喜欢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希望他永远快乐单纯,却又希望他什么都懂,别被人给骗了哄了。
娘亲看着温柔,其实个性很强势,像个老母鸡一样,张开着羽翅勇敢的站在他们和便宜哥哥前面,保护着她的孩子义无反顾。
眼泪缓缓滑过脸颊,莫离轻声呢喃道:“娘,儿子要走了,你要多保证身体;有事交代大哥或者下人去做,别什么事情都抓在手上,多多休息,还有不要老是生气,生气老得快,还有……。”
王妃哽咽着点头。“我知道,怎么那么啰嗦。你自己要多注意才是,受了委屈记得回来,娘给你做主,如果君陌那小子对你不好,娘就让你父王哥哥去揍他。”到了最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偏偏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虞涵衍进来催促,吉时快到了,让赶快穿上喜服,接亲的人马上要到了。
“哎呦,怎么还没穿衣服呢,喜么么呢?快着点啊,时辰快到了。”虞涵衍一看还穿着中衣呢,也急了眼,连忙催促莫离赶紧进屋给换衣裳。
莫离站起身,一抬手阻止了喜么么的簇拥,深深地朝虞涵衍行礼,道:“大哥,我要走了,在家的这些日子多亏了哥哥疼惜,包容我,阿离感激不尽,阿离临走拜托大哥,照顾好父王娘亲和你自己,阿离在此拜谢大哥!”
虞涵衍也是红了眼圈,用手毛躁的抹了一把脸,沙哑道:“你这小混蛋,还用得着你拜托,你放心出嫁吧,哥哥我会照顾好父王母妃的,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出嫁了不比在家自在,如果君陌欺负你了,你记得告诉哥哥,哥哥回去收拾他的。”
德亲王妃在一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哽咽难言,心中万般的不舍化作了眼泪。
此时作为全福老人的一个宗亲四世同堂的老么么看着这母子三人快要抱头一起痛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都出去吧,再不走吉时要错过了。”
王妃也只能一起离开了,她怕自己再不走真的要耽误孩子吉时了。
莫离在喜么么的帮助下穿上喜服,哥儿的媳妇没有姑娘的嫁衣那么繁琐,但是也比新郎的喜服要繁琐一些,但是这喜服非常好看。
莫离穿上喜服后,喜么么准给他上妆,吓得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自己来吧,若不好你们在替我补一补。”
成亲要上妆,这不管是新娘新郎还是哥儿,这是必须的,所以莫离也只得遵守,但是他见过新娘妆,画的两个脸颊红红的一坨,脸上的脂粉厚厚的一层,感觉只要走几步都会掉下来似的。
喜么么看了眼全副老人宗亲么么,他想了想言道:‘让他自己画吧,没事。”
喜么么一听也只得站在一旁伺候着,莫离为了今天的婚礼,也决定画一次妆给君陌看看,他也不画的太女性化,只是修整了一下眉形,然后用螺子黛轻轻地画了一点眼角的眼线,显示得眼睛大而有神。
然后用桃花胭脂的轻轻拍了拍脸颊,显出红润好气色来,红色唇脂轻轻点在嘴唇上抿了抿。
唇脂里加入了金银粉和珍珠粉,擦在唇上会有淡淡的光泽,莫离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又用唇脂抹一点在手心里,点些水轻轻揉开拍在脸颊上,略显红润光泽。
看着好似透着一抹娇羞之色,清澈闪亮的丹凤眼,备显清艳明媚,华贵艳丽又莫名的带着一股勾引人的风情。
宗亲老么么微微点头,眼漏赞赏之色,不错,是个有不错的孩子,懂得为自己装扮造事,这下他也放心了。
喜么么大大为惊讶,这妆容看上去不仅干净清爽,容色也十分好,气色红润摸样大方吉利,真是比他们擦得白粉效果还要好,还能显出新人的好气色,能看出身体也是极好的。
“哎呦,真是漂亮极了,可见我们手艺是不行喽。”喜么么夸张地拍着巴掌赞叹。
莫离只是笑了一下,“你若是愿意也可以这样画新人妆,只是东西用好些的,自然就漂亮好看了。”
喜么么脸一红,不敢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以后他也这么画,保管生意好的很。
上好了妆,莫离端坐在床上等着,等着君陌来接他了。
宗亲老么么和喜么么们带着人出来房间,只留下这三年来一直跟着莫离身边伺候的两个哥儿。
随后莫离又大发两个哥儿出去,一个哥儿去外面看着接亲的详细情况后来告诉他,一个哥儿去打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和那些贵戚和命妇的来给他填妆的情况。
据中途来给他禀报的哥儿说,莫离的舅家那边的亲戚直接添了重礼,给了十万两的压妆银子。
这些银子可是属于莫离的嫁妆,想着都够他吃喝一辈子了。
一个人端坐在床上,莫离只觉得自己好似还在做梦,悄悄的掐了一把大腿,‘嘶’好疼,好吧,不是做梦。
莫离咧着嘴笑了笑。
想想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他到现在都还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好似就在昨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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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莫离发现容贵妃有计谋之后,他去给君老爷子治病时把这事告诉了君陌,君陌考虑后,便有了想法。
为了不让德亲王和君老爷子担心,莫离和君陌俩人没有告诉他们俩,只告诉了虞涵衍。
确定了皇后的大皇子身体能治好后,三人开始趁着有限的时间,悄悄的联系了闭宫的皇后和大皇子。
一开始皇后和大皇子可一点都不相信君陌和莫离的,后来还是莫离保证能治好大皇子的跛脚和身体,还有莫离去截了荣家写京城护卫营的信后,皇后和大皇子才信了七分,剩下的三分是因为事情还没有成功,所以不能保证百分百的信任。
之后,果然按照容贵妃的计划,她跟天佑帝求情之后,三人一起吃了个团圆晚饭,在这个时间里,虞涵麟按照之前跟容贵妃商量好的计划,跪着跟天佑帝磕头认错,还说他此里去后,让天佑帝好好保重身体,还让他跟容贵妃再生个孩子,让这个孩子代替他好好孝顺天佑帝和容贵妃。
天佑帝毕竟宠爱了虞锦麟二十多年了,看着哭着跪着认错的孩子,又看着旁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容贵妃,他那不多的舔犊之情也出来了。
趁着这个时机,容贵妃端了一杯茶水,让虞锦麟递给天佑帝喝下。
果然天佑帝没有防备的接过来喝下,喝完之后,不到半刻钟,天佑帝吐血到地不知人事了。
随后容贵妃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天佑帝,吩咐心腹麽麽守着宫门不准任何人进出。
之后带着虞锦麟一起联系了守卫皇宫的禁卫军,吩咐禁卫军收好各个宫们,防止出现变故,然后母子两人扣押天佑帝的贴身大太监,审问他之前天佑帝下的罢贬三皇子的圣旨在拿。
看着此时嚣张的容贵妃母子,大太监知道天佑帝肯定是遭遇不测了,为了自己的小命,他顺觉的交出了圣旨。
甚至还帮容贵妃母子模仿了天佑帝的字体写了一封天佑帝禅位三皇子虞锦麟的圣旨。
容贵妃轻易的控制了皇宫拿到了盖了玉玺的假圣旨,高兴的在宫里等着宫外荣家给她带来好消息。
还想着明天她就是皇太后了,她的儿子就是皇帝了。
而让她等消息的荣家,在宫外的确也在做着大事。
荣家之前就联系了京城的护卫大营里他们的人,护卫营一共有三个营,一个营五百人,但是护卫营里也就是二营和三营的营长被荣家收买了,毕竟二营三营都是平民百姓,而一营的人都是官宦弟子,不需要靠军功赚身份。
所以一开始荣家就只收买二营三营的营长,一营的他完全不考虑。
他派出一营二营的士兵和他自己的私家兵去包围了德亲王府和将军府君家和一些朝臣大臣的府邸,甚至还下了命令对这德亲王府和将军府两府的人一个不留,如果其他的大臣府邸有反抗的也格杀勿论。
只可惜荣家算计的非常好,如果这次没有君陌和莫离,他们的计划估计真的成功了。
可惜他们遇到了君陌和莫离这两个煞神。
莫离直接去荣家抓住了在书房里坐着美梦的荣家父子,而君莫和虞涵衍两人则是带着人围杀了出去,然后两人还救了当晚被围困受到威胁的大臣府邸。
大臣府邸的反兵解决之后,他俩带着满朝大臣和宗亲一起去皇宫救驾,而之前跟君陌他们商量好了的皇后和大皇子,等君陌发给他们的消息后,带着自己的心腹跟君陌他们里应外合,攻破宫门的守卫,进宫救驾,只可惜他们救驾来迟,天佑帝早已中毒身亡。
然后君陌和大臣宗亲们带着一营的士兵和城外驻扎的士兵一起拿下了噬夫噬父造反的容贵妃母子。
之后按照天佑帝身前的圣旨,让虞涵麟继续发配西府,这远比他死去更受折磨。
容贵妃和直接赐死,还有天佑帝的大太监和投靠容贵妃的守卫,他们卖主求荣杀帝造反,也是被直接赐死。
那晚过后,第二天天亮时,听说整个皇宫都是血腥一片,宫女太监们清洗了几天才把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而荣家侧是收押天牢,只等新帝登基处理。
过后,满朝大臣和宗亲们都在讨论新帝该立谁。
天佑帝剩下的两个孩子着时太小,不适合当皇帝,这时就有大臣提议让德亲王登基,德亲王立马拒绝,然后说出让大皇子登基,毕竟大皇子是天佑帝的嫡长子,不管在情在理,都是他适合。
又有人提出说大皇子身体不好,而且跛脚,不合适做皇帝,这时莫离则告诉他们他可以治好大皇子的身体和跛脚。
这么一说,大家倒是无从反对,最后还是一个宗亲出来说道等莫离治好大皇子之后再让大皇子登基,在这时间里,德亲王则做摄政王监国。
升级为摄政王的德亲王升级的第一天便跟宗亲大臣和皇后大皇子商量后,搬下圣旨,荣家噬帝造反,属于罪大恶极,诛荣家三族满门斩首示众。
至于工部侍郎刘和平刘家,因为他的老母亲刘老太太也涉及再里面,所以这次宫变里刘家也参合了,因此德亲王更是公报私仇的让刘家满门抄斩,当然这也是刘家本就是死罪。
三个月的时间里,莫离治好了大皇子的身体和跛脚,之后大皇子登基改国号为‘嘉佑帝’,皇后升级为圣母皇太后。
嘉佑帝登基后,德亲王立马毫不留恋的把权交还给了嘉佑帝。
嘉佑帝也知道德亲王是个不恋权的,不然这个皇位也就不是他做了,因此对德亲王府和将军府也十分信赖。
这事解决之后,德亲王夫妻便跟君老爷和君陌的娘亲商量了君陌和莫离的婚事。
只因天佑帝刚死,大家需要守孝三年,这三年里天下人都不许办喜事,再一个则是莫离也还小,才十五岁,三年过后才十八岁,虚岁十九岁,因此两家人商量三年过后成亲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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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君将军被世子殿下拦在门外了,世子殿下让君将军唱歌呢。”
在莫离回忆着这三年里的往事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说话的是他的贴身哥儿。
“那君将军唱了吗?”莫离好笑的问道。
“君将军唱了,而且唱的可好听了。”这哥儿一脸荣焉的说道。
“他长歌本来就好听。”莫离小声道,他以前可是老让他长歌给他听的,阿陌的声音很低沉磁性,唱出来的歌可好听,虽然都是些军歌.....
莫离正想着,等晚上他一定要让阿陌再给他唱歌听时,们被打开了。
莫离被虞涵衍背着一步一步踏出房门走门外,临出门时莫离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滚烫的泪水落在虞涵衍的颈窝里,他低声呢喃道:“大哥,照顾好父王和娘亲。”
虞涵衍用力点点头,背着莫离出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他低声道:“别怕,天塌了还有大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莫离伏在他背上用力的点点头。
门外,德亲王一直都在用眼神杀死你的盯着君陌,看见虞涵衍背上的莫离,德亲王忍着想揍君陌的心情,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说道:“小阿离别怕,如果那小子敢欺负,回来告诉父王,父王会收拾他的。”
“嗯,父王,阿离走了,你以后个母妃都要好好保重身体,阿离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莫离忍着眼泪笑着看着德亲王说道。
“别哭,今天你可要漂漂亮亮的,流泪不吉利。”德亲王轻轻的抬起手把莫离眼角的泪水抹去。
“父王,您放心,儿婿一定会好好对阿离的,不会让阿离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和委屈。”君陌身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十分帅气逼人。
“哼”德亲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白了一眼君陌后,说道:“走吧。”
莫离被虞涵衍放下,君陌接过来抱住莫离,道:“我来接你回家了。”
“好。”莫离点点头应道。
语闭,君陌一把抱住莫离腾身上了一匹马上,本是两人各一匹马,只是君陌却不管这么多,他只想把莫离紧紧的抱在怀中才感觉真实。
“世子殿下?”喜么么紧张的喊道。
“没事,这是咱们的新郎官这是着急的回家拜堂入洞房呢。”虞涵衍还没有说啥,倒是跟随君陌来迎亲的公子们取笑道。
迎亲队伍很快就回到了将军府,君陌牵着莫离进了大堂,大堂上首坐着君老爷子和君夫人,旁边是君家的家眷和孩子。
君陌莫离两人站在大堂中央,上首的君老爷子和君夫人看着这对璧人,十分的高兴。
只见旁边的礼官朝门外看了看时辰后,突然开口喊道:“时辰道,拜堂叩首!”
“一叩首,拜上苍青天,风调雨顺。”
“二叩首,拜黄土大地,万物滋生。”
“三叩首,拜当朝圣君、国泰民安。”
“四叩首,拜父母长辈,福寿安康。”
“五叩首,拜夫夫和睦,白头偕老。”
一顿叩首下来,莫离只觉得自己头都晕了。
“礼成,入洞房咯!”
礼官刚喊完,已经八岁的君遥连忙从位置上跑了下来,围着莫离和君陌两人,道:“入洞房了,大哥阿离哥哥,赶紧入洞房给我生个侄子玩玩吧。”
这话一出,羞的莫离满脸绯红,大堂是笑声一片。
虽说喊了入洞房,但是哥儿毕竟跟姑娘不一样,哥儿成亲不需要一个人端坐在新房等新郎回去掀开盖头,哥儿则是和新郎一起应酬来参加喜宴的客人。
等喜宴完之后已经是月挂高空了,君陌莫离两人收拾好后回到了新房。
君陌把在新房伺候的小厮丫鬟全撵了出去,把莫离按在床上做好,他自己则是端着水倒进浴桶,伺候着有点醉酒的莫离洗了个干净。
洗完之后的莫离倒是醒酒了,看着被窝里光溜溜的自己,有些害羞,本能的朝后退去,却被君陌的长臂轻易的勾了回来,“躲什么,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呵呵的笑了,笑声愉悦欢喜。
突然他猛地欺身上前,轻轻地吻住了莫离的唇,吓得莫离瞪大了眼睛,两手抵在胸前推拒着他,人也微微有些发抖害怕,第一次这样光裸着亲密,有些不自在。
君陌轻而易举的单手抓住他两只手高高举起,固定在床头,低头吻住了他,轻柔的碰触了一下,很快狠狠的吻了起来,轻轻地撬开他的贝齿,去寻找他的香|舌,辗转挑弄。
“唔。”莫离呜咽一声,吓得双脚乱踢,却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他的吻很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掌控力,让她怎么也无法逃脱,唇舌交缠,挑逗追逐,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传遍了他全身,不知是缺氧还是其他,渐渐的有些昏沉虚软,缓缓沉溺在其中。
好一阵容逸才放开自己的小夫郎,看着怀中的他脸红如火,娇媚中带着清纯的懵懂,目光也变得幽暗深邃闪烁着情|欲的光彩,使他看起来多了些男性魅惑的气质,加之君陌隽逸耀眼的容貌,更是莫离移不开眼了。
“阿离,我终于娶你回家了。”
.........
夜浓深,月色如洗,银色的余光照进房间内,帐纬内春意无限,不时传来低泣和哄劝,还有低吼和踹息之声,汇聚成一首美妙而春意的乐曲,新的生活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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