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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庄三楼茶水间内,黑泽一家人难得齐聚于此,其中男性成员全手持香烟吞云吐雾,使得沙发四周烟雾缭绕,其中神情最轻松的要算是气派地抽着雪茄的二爷。
“二爷!即使被认为多管间事我也要说,”白原筑语气激动,“你这种放任的态度可不行!玄他这样私自外出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该怎么办?虽然他年纪还小,毕竟贵为会长,还是得表现出领导人该有的态度……”
二爷一派轻松看着几乎是张牙舞爪、把平日优雅从容姿态全抛到九霄云外的侄女。
“我认为他已经表现得很称职了。”黑泽诚插嘴道。
“我并不怀疑他的能力!”白原筑反驳大哥,“我是就事论事。这次他不告而别的轻率行为怎么说都不适当,何况还是跟赤羽家那小女孩一起,要是传出去可是丑闻一件!”
“我也是这么认为,”白原秀朗赞同妻子,“当然这次事件被封锁住,目前看来暂时是安全无虞。但会长跟那个赤羽小姐在旅馆共同过了一夜是不争的事实,要是传到藤堂财团那里去恐怕会引发不小风波,毕竟会长已是有婚约的人。发生这种事不仅会让我们家族、更让藤堂财团颜面无光。”
白原秀朗说起话来温文儒雅,但句句正中要害。
“不过当初本来就说好只是暂时让他们订婚,在婚事定下来之前说什么都还太早。”黑泽诚显然认为妹妹和妹婿过于大惊小怪。
“你的意思是这件婚事可能会有变数?”白原筑一脸不敢置信,“全国上下能跟我们黑泽家门当户对、又要会长看得上眼的女孩是屈指可数。要是得罪了藤堂财团你有办法再找到更好的对象吗?”
“不是,这件婚事能成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但是他们年轻人怎么想,也不是我们几个人说说就能决定的。”黑泽诚又说,他的妻子美保紧张地瞄他一眼,似乎是在责备他太多话。
“我当然并没有自以为对于黑泽家的事有多大的影响力,”白原筑态度稍微收敛,“只不过身为黑泽家的一份子,我表达出一些自认不得不说的意见。若是有什么不中听的地方,”她看二爷一眼,“请大家多包涵。”
“哎,别说那么见外的话。”黑泽美保见小姑有些不高兴,赶紧接口,“你关心黑泽家的心情大家都是很了解的。”
“再说,到现在竟然没有任何人受到惩戒?至少草洼也该负起职务疏失的责任吧?”白原筑继续说,“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那还得了?这次会长是平安无事,那下次呢?万一有什么事谁能负责?”她看了自顾在旁抽烟的黑泽清一眼,“况且会长不在,家里所有事情都落到武长头上,他也太辛苦了──”
“就这部份我会向他道歉。”
在场所有人闻言全倒抽一口气,连神色丝毫不受方才争执影响的黑泽清,他持香烟的左手也颤抖了一下,灰白烟烬轻轻飘落。
玄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站在门内,完全没有人察觉到。
二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喔!你这小子回来啦!”
“这完全是我的责任,请不要怪罪任何人。”他走近众人说道,完全无视举起双臂热烈欢迎的老人。
他的这群亲戚纷纷熄烟起身,“会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至于赤羽,她担心我出意外擅自跟踪我,是我禁止她向家里通风报信并且阻止她离开。我们昨晚确实投宿在同一间房,那是因为我思虑不周所作的决定。但这种会影响到女性名誉的事,我希望不会被泄漏出去。”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啦!大家全都会守口如瓶的~”二爷以哄小孩子的语气说。
“人回来了就好嘛。”黑泽美保缓和气氛。
“是不是叛逆期到了,想试试翘家是什么滋味啊?”黑泽诚摆出长辈的姿态,咧嘴笑道。
白原筑表情和缓许多,“你别说姑姑太凶,这种事情不论发生在谁身上大家都会担心的。”
“尤其是在这种日子,更要不得。”白原秀朗补上一句,被妻子偷偷瞪一眼。
黑泽清只是沉默盯着二爷和玄,看似无意介入这场纷争。
“好啦!接下来好好训他一顿就是我的责任了!”二爷一副准备大显身手的样子,“你们去喝一杯,让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
这就是逐客令了,众人心知肚明老人打算和玄坐下好好谈一谈,于是他们识相地一个接一个离开,房门在黑泽美保往房内弯身鞠躬后关上。
“来一根?”二爷坐回沙发,从上衣口袋掏出银制雪茄盒示意。
“不必。”玄站着,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二爷将雪茄盒收起,“好吧,你都已经不顾礼节直接闯进来了,那么直接进入正题。想罗唆什么就快说。”他右手夹着点燃的雪茄,左手伸出小指不雅地挖挖耳朵。
玄无意理会老人的揶揄,“你应该猜得到为什么我是和风影一起离开。”
“嗯,”二爷朝小指头末端吹一口气,“你会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你应该已经有主意了。”
“既然风影的身份被知道了,你以为我还会把她留在这里?唉~原本以为能够平安无事地过完这个年呢。”
“你要让她回赤羽家?”
“正是如此。”二爷吐出一口烟,兴味盎然看着飘散空中的烟圈,“还是不要让她跟黑泽家再继续牵扯下去比较好。”
玄盯着眼前的老人,“她的父母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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