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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区,裴守易等笛梵进屋,然后刷门卡进屋。
裴守易洗完澡出来,他的手机在矮几上响着,梵梵正用它肥肥的小爪子踩他的手机,踩了好几下,没反应。
梵梵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爸爸,求助~
裴守易把擦头发的毛巾往脖子上一挂,摸了摸梵梵的小脑袋,拿手机,接听。
“送这么厚重的礼物,不像你裴守易的风格啊?难不成你裴守易还有求得上我的地方?这平时都可是我那帮子人求着你们这些个大佬啊!”康卞良醇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对康熙年间的玉如意他想了好久,没能拍到手。现下裴守易送过来了,康卞良知道这份厚礼不好拿,还是高兴。
“康伯伯,您这话严重了,晚辈承受不起。我这不是有好生意就赶着向您引荐,至于这份薄礼,权当晚辈一份心意。”裴守易蹲下身体摸着在他脚边蹭蹭的梵梵,笑容洽洽的回电话。
“呵,你这话越说越漂亮。这伯伯都叫上了,这事情不简单啊!”裴守易什么性格,康卞良能不知道,心里那把算盘打得比谁都精,要是好办的事情,他会花这么多大的价钱送他这份礼物?
裴守易走到酒柜处,起酒往高脚杯倒,又诚恳道,“不瞒康伯伯说,晚辈有一桩事情确实需要您帮助,这不,我公司之前出了个人,现在出息了,出国闯了几年,长了些本事,连胜远那个烂摊子都敢接手。”
裴守易提到胜远,康卞良随即想到裴守易口中的那个人是谁,最近在金融商业圈里正头挺大的,一个女人拦了不少圈子有头有脸的大佬的路,还让圈内好几位老前辈吃过亏,挺了不起的一位年轻女士——笛梵。
裴守易刚才的一席话,听起来是在呵斥笛梵,实则一摆明笛梵的身份,二是不着痕迹的表明笛梵时从易盛出去的,有他裴守易罩着。
康卞良在这个圈子跟这些商界大佬打大半辈子交道,盘根错综的关系,康卞良研究的清楚。
康卞良呵笑道:“你这份厚礼我都收了,我还不给你办事?”
裴守易虔诚道谢:“劳康伯伯上心了。”
“上心不敢当,话我可先撂在这里,胜远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我都清楚。要经过相关程序考察、审核过后我才确定要不要替她搭桥,若是其中一项不符合要求,你到时候可别怪康伯伯狠心。”这些道上的事情,康卞良知裴守易比他还懂,还是要先把话搁在这里,比较安心。
“这个是自然。”裴守易明白。当然康卞良的性格裴守易早年琢磨个了透,笛梵本身的成就和能力就是这笔款项的承诺者。
接下来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她这笔资金算是拿到手。
裴守易轻抿一口红酒,香甜醇正。
就如隔壁的女孩,有胆识,有魅力。
康卞良在电话那头长吸一口气,难为情的开口,“小裴,康伯伯唐突的问你个私人问题,你这么帮助笛总,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交?”
裴守易再清楚不过康卞良口中所谓的‘私交’是什么意思。
裴守易思忖小许,坦白相告:“笛梵再怎么说是从我这边出去的人,又是我亲手带过的人,她有坎我不可能坐视不理,那样同行和了解我们曾经那段师徒关系的人,明里背里我裴守易都会背上不厚道的名声。再者笛梵的行事作风您之前必然有所耳闻,即便我不来请你这个人情,你这笔款少不了她。”
这点康卞良不否认。
笛梵有个同学是他们信贷部经理,几次给他来邮件举荐做胜远的项目,康卞良之所以犹豫没下决定,并不是在否定笛梵的能力,而是在进一步观摩胜远前景。
现在裴守易表明笛梵是他要护的人,康卞良之前的担心全然不存在。
“更者,我个人对她确实有些私心。”裴守易诚恳,之所以把私事放在后面再讲,只是适当把公与私分开。
裴守易最后这句道明康卞良真正想要问的原因,康卞良隔着电话尬然一顿,随即语重心长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这下老裴该放心了。”
康卞良轻叹一口气,“康欣那丫头天天在电话里头念叨你,念的我一把年纪的人耳朵的起茧子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收拾一下她,打小她就听最你的话。”
“好,我改天一定登门拜访。”裴守易诚然。
“那好,康欣要知道你来看她,怕要乐的几天都睡不着觉。”这会儿,康卞良心底再不是味儿,能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人,这点气度还是有,他笑道。
尽管裴守易已经说的很明白,康卞良作为父亲还是想要给女儿一个争取的机会。
而且在这群人中,康卞良有两大女婿人选,一个是易盛的裴守易,另一个则是中南的管弦鸣。
管弦鸣这个人太冷,太薄情,个人固然是优秀,只是可惜背后没有强大后盾,康欣跟他在一起,他不放心。
裴守易是最符合他心意的人,在商场上狠辣不留余地,但私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尤其裴、康两家不但是世交,两个孩子自小熟悉,康欣又喜欢裴守易,裴守易对康欣也不错,两人多少有戏。
——
笛梵洗完头去阳台透口气,不料隔壁的裴守易也正在阳台上,他双手散漫的环在身前,右手修长的手指间掌控着一支红酒杯。
裴守易也瞧见了笛梵,他勾唇一笑,笑容在深夜中温柔又性感。
笛梵抓头发的动作顿下,些许分心,随而,还之一笑。
笛梵这样的笑,少了几分防备,多了几分轻柔,裴守易鲜少见,他哑然失神深沉的目光隔着黑夜明目张胆的锁着笛梵。此时的笛梵身上穿的是一件冰丝绸优雅灰的睡衣,她腰间系了一根绸带,笛梵原本姣好的身材被修饰的更为玲珑有致,风轻轻拂过,笛梵睡衣一角被掀起几分,笛梵一小截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黑夜中特白。
裴守易喉结滚动了几下,目光越发火热。
好在笛梵率先进屋,不然裴守易真他怕在这样继续盯下去,他忍不住越台而入了。
笛梵转身进房间时,裴守易抬手打开手机相机,拍下她的背影。
背影朦胧又有意境。
裴守易找到笛梵的微信号,点了发送。
长空万里的夜,很深,灯很柔和,心情很美。
裴守易递了好几口红酒在口中,抿了抿,薄唇深勾。
笛梵刚趟卧在床上便听到微信的提示音,她点开,是裴守易的。
一张照片。
是她进阳台的背影。
接着是裴守易的晚安。
笛梵按掉手机没回,盯着天花。
有些掩藏在本质里的东西慢慢发酵。
笛梵懂。
接下来几天笛梵和裴守易很忙,即便再忙,裴守易也不会忘记笛梵的中药。
早上没时间拿给笛梵,上午也会让派人送过去。
每晚,裴守易会因各种顺路来接笛梵。
之后,胜远传闻:有位不知名的男士在追笛总,别人追人要么送花,要么约吃饭要么看电影,这位不知名的男士很奇葩——送药。
安东尼追着不放,问笛梵谁在追她,各种手段套笛梵的话,始终无果,安东尼泄气的放弃。
笛梵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在追吗?
不算吧。
有些事不必刻意点破,顺其自然更好。
笛梵让利拉连续预约了管弦鸣一周,终于在周三管弦鸣出差回来,下午跟笛梵约定好时间。
笛梵到中南,秦海东相当热情的领笛梵到管弦鸣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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