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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佳怡,女,1982年生,2018年8月正好36周岁,狮子座,离异,离异后独自一人在陌生小城市居住,时下下午15:00外边突然倾盆大雨,坐在飘叶窗台,一个粉色笔记本,放在一张小方桌上,大雨啪嗒啪嗒拍着大窗户,听着雨声我吧嗒吧嗒敲着键盘,写着这几行字,看着此时此景,深藏在心里多年的梦好像苏醒,一直想写属于自己的文学创作,虽文采不够,但是我的梦想,有生之年就要努力追下自己未完成的梦,谁知道明天和再见谁会先到来……
窗户望去街上没有一个人,都找附近的店躲雨了,从我这儿望去就是步行街,后边是公主城第二期,虽隔着一个步行街,但在高楼看着很近,艳阳天对面光着膀子出阳台挂衣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又打雷了,可能第二拨倾盆大雨要下,今年不知怎么的,连着俩月这么下雨,不知道这个小镇本来就是这样?还是我来后欢迎我?来这个小镇已快一年了,去年离异后就跑来无人欢迎的此镇,就想安静以下,就想自己待着,关掉微信,关掉qq,换掉电话号码,只告诉2位家人,告知他们我还活着,免的让家人担心,来的第二天去找工作,第三天开始上班,就在酒店待了两天,找的是在电子厂的管理部门工作,包食宿的,刚开始一人做两个人的工作,忙的天天加班到21,22:00,将近持续了2个多月,后来招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是6个人的团队,轻松了好多,但一轻松下来,就又慢慢觉得不能这样一直干下去,我要这样一辈子打工吗?此问题困扰了我3个月,最后我离开了那个工厂,打算自己创业,创业何须容易?打工又何须简单?来这个小镇前,在上一个公司,我一干就干了11年,因家事离职时,一分工资也没有多给,按劳动法满10年以上是有补贴,但是我们是外资公司,原先的工龄第6年的时候,转到国内法人,工龄清零,不能连续,就这样子,公和私精神双打击。
只见几声响雷,大雨彻底停了,街上只有几个熙熙落落的行人,辞职后的两个月我就坐在这窗台每天看着一个个店开启,又一个个店关灯,看着小雨绵绵,看着狂风暴雨,有几次因电闪雷鸣从梦中惊醒,赶忙关窗帘,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索性走到飘窗,把窗帘重新打开,呆呆的做在窗台,看着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直到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雷声,只看到一道光……
太阳从乌云白云相间里冒出了头,渐渐的又开始烧烤大地,刚刚雨湿的地面,慢慢开始一大片一大片露白,只有低洼处还有积水,渐渐石板路瓷砖路恢复了本来的灰色,彩色,我把窗帘拉到电脑处,阳光太晒怕晒黑本来不白的皮肤,关键还是这个房子结构是正西向,上午阳光在远处,15:00以后屋里火辣辣,在床上把被子铺开就是晒被了,只要天气好就天天晒被,晚上盖被就是一股阳光味道参杂螨虫尸体味,哈哈,够胆睡。
6月中旬辞职后在家待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么能宅,南方的城市本来就热,再加上是火炉7,8月就更不用说了,把鸡蛋放外边地上都能烤焦,索性在家休息俩月,调理身体与身心,从2005年毕业到现在一直工作,没有真正意义的休息过,这两个月算是给自己放长假,管它三七二十一,让我好好考虑剩下的人生该怎么走?
回忆以往活过的35年,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又不平凡的,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真没干过,但始终是乖乖的按常理做了到年龄就该做的事,文字是神秘的,可以让你回忆过往,追逐未来,编制着想要的一生,虽然不知道未来有多远?
呀,这被子晒了一半天又黑了,一下又下起雨来了,路旁两道梧桐树叶在风中摇摆,转盘拐弯处的西餐厅已经亮灯,街道两旁的店也都陆续开灯了,在模糊的大雨中闪烁,在大树下避雨的路人在大雨中奔跑跑到门店里躲雨,突然下的太大,大树已经避不了雨了,雨一直下,在屋内看到此些是我的风景,下意识看表,哦,已过45分钟了,外卖还没过来,是该催呢,还是催呢,还是等等……
雨这么大,催也没用,等等吧,来晚了就不吃了,这俩月给自己定了小目标减10斤,结果只减了2斤,哈哈哈,所以晚18:00以后就不进食了,饿了就喝水,还能燃烧卡路里,一举两得,晚来的饭就放着,当明天的早餐了,谁跟我比懒的话,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是鼻祖,谁能懒过我,来来站出来比比?做饭省钱又健康干净卫生,我这里不存在的,我的字典里没有做饭做家务一说,那谁干?问的好,猜猜,恩?是不是期待着男主人公?小奶狗?小狼狗?哈哈,no,不存在的,就是钟点工了,一周1~2小时搞定了。
我一直希望是个富一代,家里有保姆,管家,但那只限于梦里出现过,哎,穷屌丝就爱做白日梦,而且做着做着还有时当真了,真以为自己拥有,时不时来一句,《翠花,拿杯酸奶,今天我要吃新鲜的剁椒鱼头,必须得做的够味哈…》哇哦!
2018年8月15日,一睁眼习惯性的窗外望去灰蒙蒙,雨哗哗的下,心庆幸自己不是上班族,不用冒着雨上班,侧过身,把床头柜上的眼药水拿过来,在躺下滴了两滴,最近总是眼睛痒,去药房说是上火上的,给了六味地黄丸跟眼药水,药没吃,今生的药小时候已经吃的够够的,小时候吃的都是中草药,妈妈熬好药,一手拿药碗,一手拿一勺白糖,等我把药灌下去了,就马上再嘴里放上白糖,有一天,实在不想灌药了,妈妈给我药碗,我就拿着碗撒腿就跑,跑到屋前小渠就把药倒掉了,妈妈追过来气呼呼的,那眼神恐怖的,我低头缩了缩身子,准备好挨骂的准备,妈妈看我这样一句话也没说,拉着我回家,又开始烧炭熬药了…
小时候大多数的记忆是打针,吃药,去医院检查,我也不知道为何每个季节都感冒,一感冒就发烧,一发烧就连打10多天吊瓶,小时候的胳膊都是轻一块紫一块的,最记忆深刻的是6岁时脚上拔完针后,我蹦蹦跳跳跑回家为了看忍者神龟,回到家妈妈把鞋脱下来,里面已经是红色了…还有是7岁那年,吃什么都消化不了,肚子胀又发烧,妈妈带我去村医院金大夫那里扎针,肚子上针灸一次是上,中,下各一针共三针,扎完后感觉舒坦一些,就这样连着扎了3天发烧不烧了,再继续扎,要扎一个月,到第20天时,一针下去,针拔出来那一刻一股血一起冲上来,把天花板溅了一啜血,第2针,第3针也是,我吓的大叫,金大夫压住我肩膀说《孩子,没事,把淤血放出来了,再来扎7天》,就这样后边的7天,把金大夫家的天花板染了一道红色。
我妈现在也时常说你是用钱堆出来的,养你一个顶你弟十个,因从生下来10天开始感冒发烧,一发烧就是超过39度,每次都是人们熟睡了的半夜0点发烧,金大夫家的门是被爸妈敲坏了一半,记事起就记得一直吃蜂王浆,到初中没断过,什么好就吃什么,哪个大夫有名,哪个医院有名父母就带我去,但是每次都是无果而回,所有检查都正常,同口径都说就是身体弱,各个器官比正常人弱一些,注意饮食补补,没辙,又没有大病,父母正愁着呢,道听途说说割了囊尾可能会好,父母就把5岁的我送上了手术台,爸妈在手术室外靠墙站着,不敢往里看,5岁的孩子放在手术台上就那么一点点,显得床格外的大…自己当了母亲后,现在想父母当时的心情也格外的心疼。
关于药与生病的记忆就是这样子,妈妈送我上大学时还担心这身体怎么办?结果到大学后,奇迹了,也不感冒也不生病了,老家是东北,上学是西安西北,这两个地四季是都有,但有气候相差,怎么就一下子好了呢?妈妈每个月写一封信给我,虽已有手机,但是妈妈说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时2002年,手机+书信是最常用的通信工具,考上了不同大学的我们几个好友也都是书信往来,书信中有家里的琐事,也有好友的八卦,我们那个班的上大学后,谁和谁联系上表白了恋爱了,谁和谁上学后又分了,谁在大学搞到了男友,女友的等等,青青年华总是那么纯真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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