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破月弯刀,虽然不是给自己,但好歹进了自己元家门,本该把酒高歌的轩帝却是气不打一出来,还是为这元岑。
刚进营帐,贤妃便跪在地上,平白打搅了轩帝与皇后温存。轩帝无奈扶额:“你这又是做什么,自己的营帐不呆着便去元岑那里照看着,又来找朕作甚!”
“秉陛下,岑儿…”贤妃狠下心
“说句真真的话,如今岑儿名头上是大皇子,可他自己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的,如今出了大丑,今后还有什么指望呢,臣妾如今已经不求他有什么本事了,但是到底未曾娶妻,现如今还有哪家女儿肯说媒与他,妾请陛下做主啊。”贤妃来前也算思虑万千,若说元岑诞生时她不是没有野心去争那尊位,可是窥见皇帝对待皇后对待太子的真心,她的野心就熄灭大半了,后来这孩子活脱脱草包模样,自己又敢奢求什么呢?
襄国公替岑儿求情,自己猜到些他的心思,如今的襄国公府与十年前的不可同日而语,老国公逝世后,襄国公府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外人看好似繁华依旧,可人走茶凉,到底是不同的了。
襄国公有意将阮虞嫁给元岑,与皇家缔结姻亲以维系家族荣耀,可是元岑确实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说白就是襄国公还未下定决心但是若真让陛下对元岑彻底死心了,他这一条路也算断绝了,所以才开口求情。
贤妃猜到定是如此,若是能结下这门姻亲自是再好不过,就算襄国公府日渐式微又如何,两两相帮不愁来日。
有了国公府的姻亲关系,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日后就多一份指望,他襄国公府有了皇家这层关系,也不至于老国公走后这些年门中子弟不思进取,仕途皆不得志。
皇帝怎么不知这贤妃的心思,不就是搭上襄国公府,为儿子谋求一个将来吗,可这襄国公一族后辈皆碌碌无为,都是祖上荫官,没几个有实权的了,眼见如此浅薄,实在是蠢妇人一个,但是自己那蠢材儿子有这门亲事也算不错,毕竟自己对他的期待就是做个闲散人,好好活着吧,元祈不是会伤害自己手足的,元岑那小子也不是有力争上游之心的人,自是不担心百年以后兄弟相残,但若是类如贤妃一众起了歹心,好说歹说的也得叫元岑那蠢儿子活着吧,这么想着,轩帝倒觉得不错,便允了贤妃接着说下去。
贤妃瞧轩帝允了自己接着说下去,便晓得此事八九不离十能成,神态都不似起初跪地恳求时那般优柔寡断,语气带了些喜悦:“岑儿虽说不争气,但到底也算皇子,亲事不能太委屈了去,臣妾想了许久,襄国公府阮虞年纪合适,性情才学都好,举止也是闺中典范,本来妾是没想过这门亲事的,实在是阮家闺秀在京中美名已久,岑儿又实在…”说到这不由害臊
“可,可妾见襄国公也是有意的,故而妾才来找陛下,求陛下为岑儿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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