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冷帝甜宠冷冷妃

夜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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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姑苏长安听到贵妃点到自家女儿的名字,口中的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喷了出来。
    接过身边婢女的帕子,擦了擦嘴,连忙起身拱手开口道;“陛下,小女十多年未曾出府,期间缠绵病榻,这实在有点——”说完还尴尬的笑了笑。
    “王爷不要藏着掖着了,看姑苏小姐面色极好,不说其他,光是这酒量便叫人不敢小瞧,一看就是不凡之辈。”蔷贵妃不愧浸淫宫闱多年,一出口便直指要害。
    “是啊,爱卿,有女如此,尔当不要再推辞了。”雪皇适时出声帮腔。
    “这——”姑苏长安已是满头大汗,眼睛不经意间向身后的姑苏星寒看去。
    早已放下手中的酒杯,姑苏星寒黑眸愈加深邃。
    “原来——”
    “盛情难却,一舞霓裳”简洁明了,这挑战,姑苏星寒应了。
    在大殿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着大殿中央的舞台走去。
    花月在姑苏星寒上场的前一刻便将提早交给她的曲谱递至乐师手中,忽略乐师眼中的兴奋,花月只得感叹自家小姐料事如神。
    快步回到案旁,信任、鼓励的看着场中的姑苏星寒。
    早在姑苏星寒得到圣旨后,她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姑苏氏满门世代掌管鬼影军,权力直逼皇权,身为继承者的姑苏星寒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十多年的避隐,总归有所试探。
    舞蹈,便是最好的试探。若舞得不好,就有权收回掌管鬼影军的权力;至于,舞的好,想都没想过。
    悠扬的乐声响起,姑苏星寒开始了动作。
    古人曾这样描写霓裳羽衣舞: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
    磬萧筝笛递相搀,击擫弹吹声逦迤。
    散序六奏未动衣,阳台宿云慵不飞。
    中序擘騞初入拍,秋竹竿裂春冰拆。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
    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
    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
    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
    翔鸾舞了却收翅,唳鹤曲终长引声。
    今有学者这样描写: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一曲霓裳,惊了谁的心,又赢得多少佳人回顾。
    舞毕,是沉醉还是恍惚。
    一道有劲的掌声飘然响起,接着是无数道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姑苏星寒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回酒案。
    花月到还稳重,时馨在姑苏星寒落座的那一刻忍不住开口说:“小姐,你真了不起!”
    这话音,满满的自豪。
    “姑苏爱卿,你可瞒得我等好苦”雪皇笑着开口。
    当然,如果忽略了那任谁都能听出的不乐之意。
    这一场,姑苏星寒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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